[80天之再見西藏]-1回到西藏

作者: newnewnewnew

導讀[80天之再見西藏] -1 回到西藏兩年前,我在西藏上空捏著小拳頭下定決心:明年我一定再來,我要走阿裡,我要轉神山!可是,一年前的秋天,我放棄了西藏,去了新疆,在新疆的一個月,我看到了另一番美景,但西藏阿裡的夢,並未因此有絲毫減弱。有一種夢想,是拖延的時間越久,在你心裡扎的根就越深。之前,非一郎一聽到我要拋棄他去阿裡轉山就說:“你敢,你試試。 ...

[80天之再見西藏] -1 回到西藏兩年前,我在西藏上空捏著小拳頭下定決心:明年我一定再來,我要走阿裡,我要轉神山!可是,一年前的秋天,我放棄了西藏,去了新疆,在新疆的一個月,我看到了另一番美景,但西藏阿裡的夢,並未因此有絲毫減弱。有一種夢想,是拖延的時間越久,在你心裡扎的根就越深。之前,非一郎一聽到我要拋棄他去阿裡轉山就說:“你敢,你試試。”我明白他是為我好,他知道我是那種意志力極強但體力著實一般的人,何況他見識過我那顆小心髒,在山南4000多的海拔爬山就已經有點承受不住。但我太想去轉山了,我覺得一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你總要做些你真正渴望的事情,以免日後心存遺憾。於是,從新疆回來的第一天我就告訴他:“我明年一定要去阿裡轉山”,頓了一頓,又加重語氣補充:“我敢,我試試。”非一郎呆在當場,他什麼都沒說,那一刻他已經知道這次我是真的吃了秤砣,終於不再反對。在他送我踏上北京-拉薩火車的那一刻起,我提醒自己:旅途開始了。整整兩天的車程,經過可可西裡、五道梁、唐古拉,偶爾能看到藏羚羊。外面一片廣袤的土地,除了少數牛、羊和人,幾乎看不到太多生物,在那樣的遼闊裡,我感覺到了寧靜幸福。其實我不喜歡坐火車,當年坐傷了,我從心理上接受不了。同伴GRACE、加武倒是一路贊嘆,說這班火車又干淨又好,連列車員都是退伍軍人,頗有素質。終於盼到拉薩站,拉薩站其實在堆龍德慶,這是當年去納木錯經過的地方,呼吸到西藏的空氣,我突然覺得自己是回來了。“回”是個奇妙的字眼,我總是“回”東北、“回”北京、“回”福建,西藏,也是“回”西藏。與GRACE、加武在站台一一留影,我的旅程,就被那楨照片定格,一個瞬間的起點。GRACE是上海人,一個高個子的上海美女;加武則是武漢人,近年移民加拿大,所以我們叫他加武,意思是“加拿大的武漢人”。他英文名字JERRY,跟《貓和老鼠》中那只可愛的小老鼠同名,不過加武不是可愛型,他是大嗓門大眼睛的家伙,他說話經常嚇我一跳,真可謂氣沉丹田、聲如洪鐘,據我後來采訪得知,他壓根兒就不會小聲說話,時間也證明了這一點。出租車還沒進拉薩,就已經遠遠望見了布達拉,我之前似乎從來沒有注意過晚上的布達拉宮,我竟然忽視了它在夜裡可以那樣閃亮。等我們到了青年路的平措,VICKY已經在門口等我們了,她是我摯愛的妞,我們一起走過新疆內蒙寧夏和陝北,也曾在北京上海蘇州見面,這次,又將一起走西藏和尼泊爾。看到了她那永恆帥氣的臉,我非常高興。我一直說VICKY是第二眼帥女,GRACE則不大喜歡這種說法,她眼中的VICKY除了走路姿勢,都是很女人的。倒是加武在80天之後說了很客觀的話,他說我和VICKY都是外表很有欺騙性的人,我其實性格比較烈,VICKY則很溫和。平措是吉日那樣的客棧,不過是北京人新開的,店主有一只可愛的巴吉度,可惜被車撞瘸了腿。它沒有吉日那樣的歷史,也沒有那樣的院子和陽光。不過對我而言,這次在拉薩呆的時間很短,住哪裡都一樣,這已經不是旅行中頂重要的部分。我們把行李放在VICKY提前訂好的8人間,就出去覓食,吃了大盤雞,我和VICKY喝了一瓶啤酒。在黑夜裡沿著暗暗的街道走回去,睡在木床上,我的心特別塌實。兩年前,我來了拉薩、羊湖、納木錯、日喀則、江孜、山南、林芝和珠峰,兩年後,我重新來到拉薩,准備我的阿裡之行。阿裡是日盼夜盼的地方,我眼中,它有著不一樣的風景、人文和美。我和很多人一樣喜歡西藏,盡管這裡並不那麼現代,盡管這裡的路那樣顛簸,但是,在中國甚至世界的土地上,它都顯得那麼與眾不同。就好像我後來在曼谷遇到的一個歐美女孩子,大家說起印度,她只說了一句“very different”,後來我想,如果她來過西藏,也會感覺“太不同”吧。就這樣,夢想一朝之間就站到了我面前,用我時常嘀咕的話概括:沒有什麼不可以。其實上次離開的時候,我就非常確定自己會再來,雖然我清楚諾言是用來違背的,但在當時,我就同樣清楚:對我而言,一而再、再而三地進藏絕非難事。很多事在執行的時候都異常簡單,只在乎你是否真的想去做、要去做。所以我來了,重新擁抱這片土地,再次仰望布達拉。2006年11月29日 北京圖片見http://***/u/3c7ba255010007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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