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納斯穿越之九—行看兩河交彙

作者: 碧水青竹

導讀吃過羊肉串,北京時間下午3點,新疆時間中午1點,我們又上路了。 通過三天的徒步,我已經完成了心理和角色的轉換,徒步包背在身上終於像是自己的,走起路來也不那麼較勁了。經海濱指點才發現徒步包上還有一個卡扣可以固定兩個肩帶,使包可以更貼身。海濱又好奇又怕傷我自尊,怯怯地問:“你是一直不知道還是忘了扣?”我勇敢地承認了,我是新驢我怕誰!今後兩 ...

吃過羊肉串,北京時間下午3點,新疆時間中午1點,我們又上路了。 通過三天的徒步,我已經完成了心理和角色的轉換,徒步包背在身上終於像是自己的,走起路來也不那麼較勁了。經海濱指點才發現徒步包上還有一個卡扣可以固定兩個肩帶,使包可以更貼身。海濱又好奇又怕傷我自尊,怯怯地問:“你是一直不知道還是忘了扣?”我勇敢地承認了,我是新驢我怕誰!今後兩天的路程一直是我期待的,因為不太累,還因為一路上有水相伴。今天我們要沿著喀納斯河順流而下,到達它與禾木河交彙的地方扎營。旅程是從一個大土坡開始的。坡高且陡,每腳下去都踩起厚厚的浮土,像是宇航員那一小步人類的一大步。身邊不時跑過拉客的騎馬人,不厭其煩地問要不要騎馬。爬坡的時候一直跟在玲子後面,發現玲子走起路來左右搖擺的幅度更大了,很像企鵝;還發現走路不能跟在企鵝後面,容易被晃得頭暈。左右搖擺這麼不經濟的走法卻不影響速度,我幾次想超過她未遂,就這麼一直暈著爬到了坡頂。土坡後多是下坡。一路走一路聽丹巴月光嘮叨:“這原來是喀納斯最著名的黃金大道的。我三年前來的時候,滿地都是金色的落葉,現在走的人太多,全給毀了。”的確,不寬的山道上來來回回跑著騎馬的當地人和游客,地面因踩踏過度而滿是浮土,道邊零星長著些矮草。每當馬蹄從它們身上踏過時,小草們是不是只能遙想一下當年的茂盛聊以自慰呢。再往前走不遠,聽見嘩嘩的水聲漸近,那裡就是喀納斯河了。 喀納斯河清澈湛藍,河水發出很大的聲響。河上臥著一座滄桑的木橋,已經很破敗,橋欄斷了很多處,橋面上橫七豎八地釘著木板,露著很大的縫隙。透過橋面看湍急的河水,有點眼暈腿軟。

橋邊一個貌似平常人家的院子其實是個收費站,買了門票後才能過河。河對面沒有岸,退盡了綠色的山就那麼直愣愣地戳在河邊。山脊平緩,在明朗的天空中畫出一條優美的曲線。山路纏在半山腰上,隨著山勢忽隱忽現。山上不時有溪水流下來,穿過山路彙進喀納斯河,隨著它一同奔向未知的遠方。路面上盡是碎石,我們要時時揣著小心,這時候崴腳是萬萬不能的。躲閃碎石的同時,還要躲閃從身邊經過的馬匹,走得有點分神。和我們一路同行的是一個當地的老太太,拄著兩個木棍做登山杖,背已經快彎到90度,從外表看至少得有一百多歲。老太太一看就是見過大場面的,只顧低頭走自己的路,任憑身邊游人穿梭。我們年輕, 和老太太比起來自然健步如飛,幾次從她身邊走過,又不知是在什麼時候,看見她顫顫巍巍地在我們前面幾十米處慢慢前行。行走給她拍照的時候我小聲說:“這照片照出來會不會什麼人都沒有啊?”行走說:“有可能。沒准她還是個隱居山林、內功深厚的武林高手呢。。。”老太太抬起頭衝我們很慈祥地笑。喀納斯河在一處很深的峽谷來了個“幾”字型的大轉彎,河水撞擊山崖發出轟鳴,氣勢如宏。對面的山崖上是茂盛的白樺林,而我們這邊則是平坦的草坪。草坪上蹲著三個賣酸奶的小姐妹,有人八卦地說那個老太太是她們的奶奶或祖奶奶,她們的家就在附近。除了告訴游客酸奶五毛一碗外,三個小姑娘始終沒話。看著我們的相機都對准她們的時候,她們會生澀地擺個組合,神情淡漠,但照片裡卻極自然。拍完照片,玲子拿相機給三個小姐妹看,她們露出孩子特有的燦爛笑容。從拐彎處向前就能遠遠看見我們的營地了,營地旁邊有處人家。真是望山跑死馬,那小小的人家一直在前面飄忽著,時而高高地在山坡上,時而躲到雲裡,兩小時後我們才來到它的門前。這是個小客棧,丹巴月光說以前他來的時候還沒有呢。看著還在遠處的營地,我們決定今晚落腳客棧。於是省下了扎營做飯的時間,外加上幾個小時睡覺時間,都讓我們用在“殺人”上了,還是意猶未盡。睡覺前,天師出門看了看天,憂心忡忡地說:“明天要下雨了…”

圖文 http://***/u/5528914d0100069d



(喀納斯河)



(河水)



(收費站)



(百年老橋)



(賣酸奶的小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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