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程信息:2007年1月20日-21日Madurai(馬杜賴)
天氣狀況:33℃-26℃左右 晝夜溫差大
電力供應:電力供應正常
從印度次大陸最南端的科摩林角向東海岸進發,第一站就是馬杜賴。不用去遙遠的汽車站,就在小環島買票上車:9:30的一班途經馬杜賴終點是金奈,1Rs的表格費,109Rs的車費。印度目前還是一個運行在表格上的國度,干點事就要填表:克久拉霍用美元買票時居然要自己把美元上的編號和自己的護照號一一填好;買張汽車票也要問到年齡;住旅館大部分也是大表小表,還有時居然被問到父親的姓名……
印度的長途車還兼做短途和各個鄉鎮之間的公共汽車用,所以開起來挺快就是要不斷走走停停,所以平均時速不高。下午四點半到了馬杜賴的汽車站。由於是新站的緣故所以離市中心較遠。打聽了半天才知道長途汽車站外就是市區公共汽車站坐700路,4.5Rs就能到火車站對面的旅館區,離馬杜賴最主要的景點:米納克希神廟就是幾步之遙了。在汽車站打聽事情要看好了售票員模樣的人,他們一般都挎著票夾子;不然一不小心就問到三輪車夫身上了:他們穿的衣服實在很相近。
住的是KT Lodge,265Rs。本以為南部住宿會比北部便宜些,到了以後發現不是這樣:很多都比北方貴,還都是一口價。要命的是幾乎所有旅館的房間窗戶上都沒有紗窗:窗戶當然要開著,不然會熱死;開著的話不會熱死,可能會被蚊子咬死。蚊香驅蚊器等在北方有些用處,不過到了這裡就用處不大了:空氣流動很快,蚊子也是前僕後繼的。這種情況下使蚊帳倒是不錯,就是沒帶,開始有些懷念北方那些寒冷的夜晚了: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或者去住貴的地方吧,一分錢一分貨,這句話在印度更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有兩頓飯是在Temple View吃的:Chicken Wings,95Rs,8個,味道不錯;其它的如:Chicken Fried Rice,Fried Veg等都挺好。南方吃的比北方要好,可能是沿海物產豐富一些,民間交流也多的緣故吧。
米納克希神廟就不用多說了:進門之前在旁邊存鞋。這些地方說是免費的,其實都是對印度人說的;服務的人看到外國人總要示意你給點小費。也不能全怪人家,歐美來的大爺大媽出手就是大方,這點錢對他們來說確實不算什麼,何苦不做好人呢?就算在小飯館裡留下個幾十盧比做小費的也看到過,沒辦法人家習慣成自然了,咱們結帳時不給都覺得心虛都是低著頭逃出去的……印度本不是小費國家,但是來得人多了,就……
旅程信息:2007年1月22日-23日Thanjavur(坦賈武爾)
天氣狀況:34℃-26℃左右 晝夜溫差大
電力供應:晚上沒電,旅館用的發電機。在南方要是沒電的話可能要死人的,所以基本上正常,比北方好很多。
早上結帳,從住處門外找了輛機動三輪車,60Rs到城外的汽車站。剛下車就有一個穿白衣服的老大爺過來張羅:9點鐘有一輛車去坦賈武爾,快去買票定位吧。邊說邊帶著我們往裡趕。心理嘀咕著:印度又有雷鋒了?還是最後准備要些小費?從外邊向裡走了50米,老大爺指著一個辦公室對我們說:就是這裡,快去買票吧。狐疑間抬頭一看,就是一個旅行社嘛,我們哈哈大笑,往前揚長而去:這不是公然蔑視世界各國人民的智商嘛?在這些印度人眼裡,到這來的都是一些白痴、低能兒不成?
問到了去坦賈武爾的車所在站台,上去以後馬上就開了,51Rs,南印度基本上都是上車買票。到了坦賈武爾的汽車站,這也是一個新建在城外的。可以在站外搭74路到市內,3Rs,我們坐的K74也到。坦賈武爾的住處幾乎都集中在市內汽車總站的附近,也就是在鐘樓不遠處。飯都是在Satras吃的:按照LP的地圖走啊走,路過一家一家大大小小的紗麗店,都快放棄時終於到了。進到裡面發現不少手拿LP的游客,原來大家都是按圖索驥而來啊。吃晚飯回去的路上順便看看了各家紗麗店:感覺東西又漂亮又便宜,畢竟不是旅游地區,價格都比較實在。想買紗麗的可以在這裡出手了。
坦賈武爾主要的景點就是布裡哈迪斯瓦拉神廟了。看完後根據個人感覺做出以下評論:北印度的神廟,看克久拉霍的就好了;南印度的神廟,看馬杜賴的就好;想看南北神廟之間是如何過渡的,就來看坦賈武爾的。
旅程信息:2007年1月23日-24日Pondicherry(本地治理,有趣的翻譯名字)
天氣狀況:34℃-26℃左右 晝夜溫差大
電力供應:電力供應正常
LP上說坦賈武爾到本地治理是有車的。結果去汽車站問了一圈後發現沒有車了,不知道是信息不准還是取消了。汽車站裡賣票的大爺們商量了半天後公推出一位英語比較好的對我們解釋了他們的建議路線:先從坦賈武爾到一個叫Kumbakonam的地方,然後再換車去本地治理,那裡車比較多。並說可以去布裡哈迪斯瓦拉神廟南門外的路上攔車先去Kumbakonam。謝過了老大爺,看樣子也只有這樣走了。不過這樣一轉車卻生出了不少事端。
背著包走啊走,來到了南門外的大街上。先遇到一位軍官模樣的人,高高瘦瘦,五六十歲了,精神矍鑠啊,他主動幫我們指明了等車的地點,行為舉止很紳士,這就是印度的上流社會人士?到了路邊車是一輛接一輛的過,不過我們確實一頭霧水,因為都是泰米爾文字。無奈之下看到對面有位交警:有困難找警察吧。聽明白了我的問題,警察也不跟旁邊的人聊天了,跟我過到馬路這邊來站在馬路上幫我們攔車。幸好一會兒就過來一輛,看車牌好像是113路的樣子,原來都是印度人民的短途交通。連聲道謝後上了車:這是今天第一次見警察,印像很好;第二次就不好了,不過不是警察的原因……
9:45到了Kumbakonam,車站很大。問清了去本地治理的車所在的站台,10:30有一趟。把包放在地上,人站在陰涼裡靜等好了。不過就在這一會兒工夫,就有罪行發生,就發生在我們身上,記憶猶新的到達印度以來最差的一段時光。我們同車的還有一個英國背包客L,我們從坦賈武爾同去本地治理。正在我們站著時,L突然開始用手抓自己的後脖頸。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無領T恤衫,脖子後面露出來的部分比較多。他背一個大登山包,胸前斜挎著一個單肩背的小包:裡面肯定是一些貴重物品。開始我們都以為是天上落下來的鳥屎或者從房檐上被風刮下來的什麼東西落到了他的T恤衫裡。當我們湊上去看時,卻也沒看到什麼特別的,就安慰他沒有什麼,別緊張。其實現在想起來我確實是看到一些東西了:那是一些寬大約一毫米,長大約四五毫米閃著亮光的東西掛在他的領子周圍。這就是《走遍全球》上說的利用鐵粉在昏暗的火車車廂裡犯罪了:罪犯撒一把鐵粉在受害者身上,不過受害者卻看不到只好到處抓來抓去,注意力一分散就遭殃了。不過譯者可能是把鐵屑譯成了鐵粉:在這之前我一直不知道鐵粉是什麼樣的東西,現在看就是鐵屑了。哎,可惜啊:當時根本沒有把這聯系起來。L後來只好把胸前的小包摘下來放在地上接著撓,我們也幫著看:這期間不斷有人走來走去,有拍著我們肩膀嘴裡不知道說著什麼同時用手指向天空讓我們看的;還有在地上撒錢試圖分散我們注意力的。最後當我們注意力都沒有集中在那包上時,也就那麼幾秒鐘,不過這就足夠了,對一個犯罪團伙來講足夠了,L永遠失去了他的包:一套佳能單反相機及其附件;一張國際信用卡;200美元的印度盧比;一些旅行支票……幸好他把護照貼身放了,要不然後果不堪想像。
找車站警察時,旁邊正站著一個哭哭啼啼的婦女,手裡拿著裡面空無一物的手袋正在憤怒的訴說著什麼,不用說又是一個受害者。車站警察英語不好也處理不了,叫L去中央警察局。不過據L說也只是浪費時間僅拿到了一紙證明而已。除非串通好了,不然全世界的警察對此也不可能馬上破案。L馬上打電話取消了他的信用卡;他手裡還有所有旅行支票的號碼,應該不會造成損失。我們到南印度以後警惕性有所放松,看樣子這裡還是印度,一刻松懈不得啊:如車站警察所說,這可能是流竄作案哦。不能更多安慰L了,這種事情總要自己先想得開寫才行。留了聯系方式給他,希望他今年走到北京時能招待一下幫助攤平旅行費用。如果看過《走遍全球》,上面關於印度的針對旅行者的犯罪手法花樣繁多,讓人望而生畏,幾乎望而止步。LP上說的很少,只是讓大家到它的網站論壇上去看看:盡管我覺得沒有幾個人出發前會專門去看這些東西。
行程還要繼續,接著去窗口問下一班是幾點。現在是13:15,下一班要到14:30才有車。不過車站的人說可以先坐到Cuddalore的車,那裡離本地治理也就大約二十公裡路了,很多車可以到。正好旁邊一輛車去Cuddalore,62Rs,4個小時。到了Cuddalore,沒離開車站就在出站口附近很多人大喊“邦迪,邦迪”,這就是去本地治理的車了,相當於兩地之間的公共汽車。
到了本地治理的汽車站,這裡離岸邊的城市還有兩三公裡距離,只能坐機動三輪車過去,30Rs。挨家找LP上的Guest House和Lodge,居然家家爆滿,還有房間的都剩下的是1000Rs左右的。沒想到這裡這麼熱門,大家都想來這裡享受一下法國風情?還是休息一下疲憊的身心?LP是不能指望了,只能背著包在街上盲目流竄:功夫不負有心人,反反復復尋覓中,終於瞎貓遇到了住處:後來看LP,其實就在它標注的這裡唯一一家大超市那條街上。我們住的是Raj Lodge,多人間,每人100Rs。
到了本地治理就能吃到很好的面包。這裡西餐也做得不錯:就是西方人喜歡在屋頂或者露天吃飯的調調使得印度的餐廳都迎合他們,一不小心就被蚊子當成了西餐或者東餐大吃一頓。一邊自己撓一邊看著旁邊的西方大爺大媽們也在撓,估計他們沒想到當西方習慣遇到印度環境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不過就算在印度的本地飯館好像蚊子也專門來叮外國人,大家都喜歡換換口味?
靠海岸的四五排房子都是歐式或者說法式建築,早起的時候可以在裡面走來走去,感覺很好。據說這裡是全印度最不像印度的地方,指的就是這些吧。這裡還活動著很多外國人,大多數是西方人。離本地治理十公裡的奧羅維爾是個像烏托邦的類似於國中之國的所在:一千多名外國人在這裡,據說在實踐著一種新宗教,其主要目標就是生活在一起的人能夠超越性別,人種,國家的界限,通過努力使全人類的精神得到升華。我對這種過家家式的實驗不感興趣:就算這些人“玩”的再嚴肅再努力再成功,也並不具有廣泛意義。這種烏托邦早幾百年就有人做過了,少數人嘗試一下也就罷了。就算本地治理洋溢著法國風情,不過在這裡法國和印度只有一街之隔:你一步就能從法國的夢想跨到印度的現實中來。
旅程信息:2007年1月25日-28日Chennai(金奈)
天氣狀況:33℃-26℃左右
電力供應:電力供應正常
從本地治理一天有七八十班車到金奈,聽著挺嚇人,覺得很多。打一輛機動三輪車25Rs到了汽車站才覺得很汗:每一輛去金奈的車都擠滿了人。新來一輛就有一群人蜂擁而上,更聰明的直接從外邊通過窗戶扔個包在座位上就算占上了。我們背著大包等啊等,一輛又一輛,都開始懷疑這樣我們今天還能不能坐上車?終於瞅個空竄上了一輛人少些的車:在印度就別講究什麼先下後上,尊老愛幼;有的老太太比我強悍多了。初到印度時還謙讓一下,後來發現不行,要適應印度人民的生存法則,要不然你就站著吧或者干脆上不了車。半分鐘之內就是一身大汗,這才剛剛開始:還要算計著怎麼放我們的大包,這兩個包一個二十多斤,一個三十多斤。我一直琢磨著從加爾各答離境時一定在托運時看看顯示數字。找了個後車門旁的座位這樣就可以利用空檔放一個,還有一個只能放在腳下:剩下的三四個小時我就脫了鞋把腳放在背包上晾著了。52Rs到金奈,售票員居然還向我收包的占位費:印度人也是大包小包的他不說話,這不就是欺負人嘛:告訴他從來沒付過,他也就不說什麼了。印度人的要要試試看的做法,再次領略了一番。
車行一路不斷看到Madras的字眼,這是金奈改名前的名字,十年了,也是更令人熟知的名字。估計韓國人來印度的夠多,居然連印度人喜歡把城市名字改來改去的做法都帶回國內去了;青出於藍居然把首都的名字都改了:去中國化比阿扁做的都快,都早,都露骨。四大發明是韓國的了,東北是韓國的了,中國的古代名人都是韓國的了:這一點和阿扁不一樣;阿便是極力撇清和大陸的聯系;韓國人呢倒是極力往臉上貼金。
現在印度一部分人努力想消除所有的殖民印記,最簡單的事情就是把帶有殖民色彩的印度大城市的名字改成帶有印度色彩,這就是我們看到的這股浪潮風起雲湧:孟買改了,加爾各答改了,金奈改了……上個月在德裡時看電視上報道哪個大城市也決定改名了。不過不知道這些人對英語,這個印度第二官方語言的態度如何?不使用英語,就算在印度的部長會議上大家操各自的語言也馬上變成了雞同鴨講。使用英語呢,以去英美留學為榮,我認為自然而然的會接受你所使用語言的文化和觀念,這又十分不印度。不過看一些報道說保護印度本民族文化語言的聲音在國際化的大潮中,在現實的挑戰下聲音很微弱:中國不是也一樣?研究古典文獻的也要去考英語;小學生擠滿了為成人准備的公共英語考試考場……中國人還有自己的語言,還不需要靠英語在國人之間來交流,還要這樣為英語霸權推波助瀾;那就更不要說印度人了:印度現在洋洋自得的外包服務不就是建立在英語的基礎上?
想消除殖民印記是印度人民族自尊心強的一種表現。其實這一點從印度前人身上就能看出來。參觀科摩林角時最深刻的感觸是看到在維韋南達紀念堂的一句話,他是近代印度宗教改革家(1863-1902),翻譯過來的意思是他要大聲告訴西方國家:如果印度沉沒了,那麼整個世界會跟著沉沒。我不知道西方人看到這句話時作何感想,反正我是感到印度人民足夠看重自己。我沒聽說過任何中國著名人物這樣說中國,我們常說的倒是:地球離了誰都轉。相對於印度人強烈的民族自尊心,中國人無論是從1911年一直到現在都顯得太弱了,甚至直不起腰的感覺。
車行三個多小時到了金奈長途汽車總站:2002年剛剛投入使用的。人說金奈汽車站建得像機場,現在的機場像汽車站,我看差不離。在汽車站外可以坐27B,4Rs公交車一直到我們要去的Egmore火車站方向,那裡有一個廉價旅館區。正是晚高峰時間,車上的擁擠程度比北京的300路車還強。
在當地好心人的指示下,半個多小時後我們順利到了Egmore。火車站對面就是旅館街,不過形式不容樂觀:問了六七家Budget的,都是客滿。只能繼續往深處走,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還有房間的250Rs,條件就別講究了,先住一晚看看。結果第二天早上不到六點窗外就機器轟隆,我的天腦子都快瘋掉了:這就是在印度常見的情況。晚上屋外喧嘩不斷,半夜狗叫連天,早上不是人聲,就是汽車什麼的來叫早。休息不好再加上吃的不好就很容易倒下了。找啊找,好多400Rs的條件還不如250Rs的呢,最後狠狠心住了Raj Residence 600Rs的房間:健康最重要,不想在最後的時刻病倒。我們不是出來玩的學生,身體也不容許我們總是以省錢為第一目的。旅行的快樂應該還有很多,辛苦工作是為了什麼?:)現在可以總結說在印度住的最貴的房間就是600Rs了:都是在南方住的,這個價位上有可以關上的玻璃窗了,有比較干淨的床單了,不過熱水淋浴還不要想。這家旁邊就是一家連鎖餐廳:價格稍貴,不過來吃的到都是印度人。Dosa等很好吃,尤其是咖啡不錯:每次用小杯和小碗倒來倒去,想起小時候家長為我們趕快把熱水弄溫的情景,溫馨的記憶……
期間正好趕上印度的共和國日,各地都有閱兵等慶祝活動。今年普京是德裡閱兵的座上賓,不知道他看著一水的蘇式俄式裝備是不是心裡樂開了花?當然還有駱駝部隊,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駱駝部隊方陣神氣活現的走過時,觀禮的人群都面露微笑。那天晚上的CNN-IBN討論印度現在的Middle Class話題:這本是一個美國產的特有名詞,現在無論中國還是印度都對它趨之若鶩。不過正襟危坐在台上的幾個Middle Class代表們與主持人之間討論的話題還比較小兒科。調查問卷都是一些類似:你覺得擁有手機,空調,計算機,哪一個算進入中產的代表?現在有多少人可以坐飛機Travel?你覺得進入中產是靠個人努力還是命運?有多少人使用英語作為日常交流語言?大約在印度或者中國,Middle Class都很難下個准確定義,有個精確衡量尺度,不過大家現在都一窩蜂的來討論,很時尚,大家都想出人頭地過好日子吧。
金奈的神廟是不用再看了,也就是去海邊,再去看看高級法院什麼的。在紅色洋蔥頂的高級法院裡轉的時候,一個印度人不知道是聽到我們說話了還是從衣著上看出我們是中國人,他主動過來搭話。他說他的合伙人是中國人,並馬上打電話讓我們說話。5分鐘以後他居然騎摩托車把一個中國姑娘接了過來。異國相遇大家都挺興奮,她說來自浙江,在金奈呆了3個月馬上就要回國了,同一辦公室裡還有另外兩個中國人。她上下打量了我們一下問道:“你們是來考察市場,找商機的吧?”就我們這樣的像是商人嗎?來吃雞還差不多。精明的浙江商人已經開始警惕我們了。話不投機,只好很快告辭。精明的中國人啊,對自己人更是嚴防死守到家了……
旅程信息:2007年1月27日Mahabalipuram and Kanchipuram
天氣狀況:33℃
用了一天時間去看Mahabalipuram和Kanchipuram。從旅館出發坐27B到金奈長途汽車總站,然後進到站裡坐119路,20Rs,2個小時到了Mahabalipuram。這裡的有著名的海岸神廟。原本不止一座,不過現在就剩下這些了。不過聽說印度洋海嘯時,在東海岸居然還有幾座又露出了海面一下,就是不知後事如何。
5US$或者250Rs的通票。海岸的神廟畢竟長年風吹日曬,海水侵蝕已經使得外表模糊了許多。《走遍全球》還有立體圖來表現旁遮拉達的五座寺院,到那裡一看就是五座小小的建築分布在不到一百米的縱深上,可真是一目了然啊。小山上的阿周那的苦行石刻不錯。
接著坐212A/H從Mahabalipuram去Kanchipuram,20Rs,這裡是印度教七大聖地之一。在印度走一圈下來感覺凡是帶個“聖”字的小城市都不太好,都很印度,都是印度的代表吧:城市環境比較髒亂。Kanchipuram的三輪車夫看到外國游客,猶如《馬達加斯加》裡的那只餓了許久的獅子,每個人在他們眼裡都是“Sweet,Juicy Steak”。居然能一直尾隨著你,就算你坐下來吃東西他也能在外邊等著:這還是我們已經再三向他強調我們不要車的情況下。生意有這麼不好做嗎?還是想大發一筆?
先去據說最美的Kailasanatha Temple看看。這裡除了一座毗濕奴的神廟外其余的都不收費。不過當我們剛脫鞋進去就有一名工作人員過來收10Rs相機票。我問他你有票據給我嗎?他說沒有,但是他是工作人員,說完還指了指胸卡。我說對不起,你沒有票,我不能付錢。他看無機可乘也就走了。這讓我想起孟買CST火車站,當時我們在二樓的外國人專用窗口買票。規定是如果用盧比買只能買最近兩天的;如果用美元現金買能買60天以內的。先不說試圖申請為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印度是不是這麼缺美元現金,就說這窗口裡的工作人員收了美元現金找出一張一百的印度盧比,結果由於我們沒帶計算器再加上對車站吃公家飯的工作人員的無限信任沒算算也就走。後來算起來他少找了約30Rs,倒不是什麼大錢,但是讓我對印度的公共部門工作人員在阿格拉後進一步失去了信任。很多時候在想印度人的底線在哪裡?想來想去原來他們的底線就是沒有底線。也許是中國人生活在一片極度缺乏嚴格意義上的宗教信仰的土地上,所以對有宗教信仰的人都心存好感和敬畏: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很多中國人認為印度人有宗教信仰,所以生活的很平和,對物質需要沒有我們這麼強烈,懷有愛心。不過我倒是覺得這不能推而廣之:布什很有信仰,不過指揮起武裝到牙齒的美國大兵屠殺起手無寸鐵的其他國家平民來到似乎沒有心慈手軟過;拉登也很有信仰,不過以暴易暴方面絲毫沒有落後。所謂平和,所謂愛,如果有的話也是對與自己觀點相同的那些人說的做的。
從神廟裡走出來去別的廟,本來打算坐三輪車節省一些時間。一問:旁邊走過來一個年輕人和第一輛的司機開價到100Rs,兩公裡的路。以為懂些英語幫司機搭個橋就能哄抬物價嗎?走一段攔住第二輛,開價50Rs:來這裡的都是外國慈善家嗎?還是太貪婪了一些?馬上就對這個城市興趣索然了起來:算了回去吧。印度這些聖城聖地聖湖什麼的好玩的地方不多:瓦拉納西不錯,其它的還沒發現。76B,23Rs回到金奈。
在金奈沒有發現麥當勞和肯德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