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單的候鳥4(轉載)

作者: zijingflower

導讀落單的候鳥[4]——我與白族女孩的故事 木木 (2001年10月10日) 飯後回客棧等車,卻得知車推遲至九點多。於是在那看電視,逛了一下。一切原本是上天安排。也在這幾個鐘了,我又想放棄前進,又想停留。 大理,我的“風花雪月”,是與那位叫樹青的女孩一起的。我發現她在那看莫言的小說,感覺很親切,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一個22歲的白族女孩在晚上秉著燭光看 ...

落單的候鳥[4]——我與白族女孩的故事 木木

(2001年10月10日)

飯後回客棧等車,卻得知車推遲至九點多。於是在那看電視,逛了一下。一切原本是上天安排。也在這幾個鐘了,我又想放棄前進,又想停留。

大理,我的“風花雪月”,是與那位叫樹青的女孩一起的。我發現她在那看莫言的小說,感覺很親切,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一個22歲的白族女孩在晚上秉著燭光看書,已經讓人心碎。

不想把所有的東西說出來。在她送我去坐車的時候,我發現了彼此的依戀。

我將我們的對話記了下來。

我說:“只要還能看書,就永遠不會墮落。”

她說:“我從來沒有墮落,只是精神太空虛了,所以只有看書。”

我說:“人其實就是這樣,總讓自己活得太累了。”

談話中她知道了我的受騙經歷。

她說:“怎麼上午沒見你,要不我就可以帶你去玩了,肯定不會給人騙了,而且可還以帶你去我村裡玩,一個很淳樸地方。”

但接著她又說:“但我一般是不單帶一個人去玩的”

我問:“對我不放心?”

她說:“是對自己不放心,怕自己陷進去。“

我看著她說:“人是因為有比較所以特別。如果一個人沒有了比較,你就不會感受到他人的優越和吸引,一個人更不易陷進去,何況我,你會更有安全感的。

她接著笑了說:“那你不要走,留下來。我帶你去看一些普通游客找不到地方,看一些民居,我家也可以。晚上還可以教你跳舞。”

我被她的熱情感染,真的有點不想走了。於是跟她說:“如果只有我跟你學跳舞,那就顯得我很笨,如果我們是一般人跟你學跳舞,只有你一個人會跳,就顯得你很另類,所以我還是等一幫人到了再跟你學跳舞。”

在談話中,關於出走與社會,她說,她可能不會離開雲南,如果真的要去的話,也要等退休後。我發現了我的無奈。

她跟我說:“再過一段時間,我就要跟人定婚了。”

我說:“定吧,這個社會結了也可以離,無所謂了。”

她說:“我的人生不允許與接受這種生活。”

我說:“婚姻只是一種承諾,而愛情是一種感覺,是沒有承諾的。人有時候是會變的,不是不再愛你了,只是感受不到愛你了,問題不一定出現在你身上,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幸福。”

她接著說:“這份工太累了,精神上的空虛讓人受不了,她想結婚後辭了工不做了。

我說:“如果我要結婚了就先把工辭了,不讓女人有這種念頭。”

時間過得很快,思想的火花在大理四季客棧融彙。

我上車了。她對我說:“不要回來找我。”

我說:“那我就等你來找我回來去找你。”

我說:“其實人相識越短暫越好,相識久了,相互熟了,了解情況多了,相互間多了默契少了新奇,反而更不好,只有新鮮的感覺才會更好,相互的試探、溝通讓人更沉醉。這不是變心。”

我記得她說過:“我男朋友比較穩重,而我比較活躍,所以很好。”

我說有問題:“如果是你先追他,那就說明他想活躍,以後兩個就會活躍。如果是他先追你,那就是兩個都想穩重,何況那個男的不一定喜歡穩重。”

她跟我說,以後有機會帶她愛人到深圳來找我。很遺憾,我以為我會回去的,所以沒有留下聯系電話。她也好像與我一樣,在留機會或者肯定我會回去。當時,我不知我再過幾天,我會不會回到那個客棧,談天、回憶、暢想人生。

我走了,帶著大理的“風花雪月”走了。

走時,我不知我會不會回到那個鄉村小客棧。也不知多年後,我回去時,她還在不在那個客棧。

夢想開始的地方,我的精神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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