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

作者: 夏洛蔔旻

導讀我們住在‘如果’的對面。 ‘如果’裡‘駐’著第一個我們去西街想見的人。 他叫‘大頭’,是某個姑娘在桂林的某個旅游論壇裡表示在思念的人。 而我們便慕名而去。 ‘如果’的酒吧清單上有‘如果在一起’、‘如果沒有如果’、‘如果分開’… 我們看暈了,不知道那裡面夾雜的到底是些什麼玩意兒,盡管知道名字很浪漫,不過還是很老實地問酒吧的小妹,如果我們不會 ...

我們住在‘如果’的對面。 ‘如果’裡‘駐’著第一個我們去西街想見的人。 他叫‘大頭’,是某個姑娘在桂林的某個旅游論壇裡表示在思念的人。 而我們便慕名而去。 ‘如果’的酒吧清單上有‘如果在一起’、‘如果沒有如果’、‘如果分開’… 我們看暈了,不知道那裡面夾雜的到底是些什麼玩意兒,盡管知道名字很浪漫,不過還是很老實地問酒吧的小妹,如果我們不會喝酒,我們該點什麼。 小妹說,我們可以點蘇打水,有很多口味。 我要了什果味的,star要了青檸味的。 就那樣傻傻地坐在立式的位置上,開始端詳這個傳說中的‘如果’。 燈光正五彩繽紛地閃耀著,音樂正堅強確定地轟炸著,我們痴痴地凝望著… 原來這裡有很好看的樓梯,二樓的好位置明顯被人占了位,若有MM下樓‘如果’的服務生會用很紳士的伸出一只手扶你下來。 我們就坐在那個很有姿態的樓梯口。 用很大聲的說話交接對方的感想。 感想太多,音樂很響。 吧台前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舞池,可以站滿10個人,看跳舞吧。 一個老外。 一直站在這個舞池裡。 惟有他精神可嘉地堅持著。 不停地更換著舞伴地堅持著。 好多漂亮的MM,很熟練地跟著音樂搖擺著。 穿很性感的衣服,但是不覺得她們妖冶。 而是很女人的很潮流的很自然地控制音樂的節奏同時控制自己的身體。 我和star誰也不敢上去。 怕壞了 自己的形像,壞了他們的興致。 明顯,我們只是局外人。 外面的客人進了出了來了走了。 ‘大頭’就站在門口,剛剛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嘴裡一直喊著‘如果如果如果’。 他帶著帽子,頭很小,遠遠地能感覺到他那諾大的褲管外支撐著兩根細長細長的腿。 他保持在門口招攬客人的叫喚,偶爾也會走進吧內,跑到二樓,又從二樓下來,走那有個性的仿如箱子錯疊的木樓梯,走到倒數第二個階梯的時候,跳躍地將伸長的手臂掛在樓上的木板處,縱身一躍下樓,自我感覺良好。 但是就是沒有和我們說話。 我們欲望於是變得弱小起來,我看到老外的身體學著機器人的動作復制著,我看見他像一只顏色艷麗的花瓶在‘如果’的舞池中成為中心裝飾物,好像他高大的身軀已經在‘如果’生根了。 我終於站了起來,找了門口的位置,拿手機試著拍到好的角度,找到‘大頭’那立竿見影的身影。 有時候,我會覺得他似乎在擺pose配合我的角度,然而,夜已經深了,我的臉皮卻開始薄了起來。 在門口支撐了十分鐘,敗陣下來,對star吐吐無奈的舌頭。 繼續坐在已經換了位置的 類似馬桶的坐凳上。(後來才知道,這個馬桶的設計師是老板‘神父’的哥哥想的,他的原意是想做一個酒桶的樣子,結果被馬桶的樣子占了先像。) 什果味的蘇打真的很好喝,水果拼盤裡的水果也漸漸清冷了。 我給我那仨姐妹發了短信。 我說:我正在望著他,卻不能與他說話##¥…—%#· 啟跡說:還有艷遇啊,真的不錯哦! 諾蘭說:在外面要小心。 米飯說:你就故意盯著他,一直盯著他看,當他有感覺的時候,看你的時候你就朝他微笑…——哈哈,這家伙,竟然干脆教起法術來了。 三個不同個性的女人,三種代表不同個性的回答。 也惟有在她們面前,我可以矯情起來。 撒個不大不小的幌子,讓別人來給我收拾心情。

離開‘如果’的時候,我們都很落寞,知道自己再也不會第二次走進去。 我們都說‘酒吧嘛,不過如此。’ 可是,來西街,我們不去酒吧又能在什麼地方呢! ————————————————————

PS:小文寫的有些日子了,因為今天參加了攝影比賽順便把文章也貼上來。

又什麼文字不該之處盡情諒解。。。。


(如果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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