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糊塗游泰國6離曼谷夜奔普吉

作者: huihui9191

導讀3月23日:曼谷——普吉一晃在曼谷已經住了五天了,以一個城市為中心向四方輻射的旅行方式,是俺多年浪跡江湖總結出的經驗之一。其最大的好處是省力,不用背著大包趕車,也免去了每天找旅館的煩惱。今天就要離開這座已經熟悉的城市,想起晚上的夜車心裡開始發怵,湄南河的水上早市也懶得去趕了,能在床上多賴一會是一會。朝東的房間早早就被太陽光顧,拉開窗簾 ...

3月23日:曼谷——普吉一晃在曼谷已經住了五天了,以一個城市為中心向四方輻射的旅行方式,是俺多年浪跡江湖總結出的經驗之一。其最大的好處是省力,不用背著大包趕車,也免去了每天找旅館的煩惱。今天就要離開這座已經熟悉的城市,想起晚上的夜車心裡開始發怵,湄南河的水上早市也懶得去趕了,能在床上多賴一會是一會。朝東的房間早早就被太陽光顧,拉開窗簾明媚的陽光就一往深情傾灑了滿屋,揉著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發呆,窗前的大樹上又跳躍著憨態可掬的小松鼠。眼看不能再賴了,就磨磨蹭蹭起了床,衝個涼水澡,人也精神了,趕緊收拾行李裝大包。遠東這個一貫助人為樂的老雷峰,爭著搶著把剩余的兩個菠蘿一個西瓜裝進了自己的小布包,承擔了公共食品的背負。泡到11點半下樓退房,這裡的房錢是每天一早就先交了,退房時交了鑰匙就完事。大包和水果寄存在旅館樓下的旅行社,背上小包出門吃午飯。吃飽喝足一路往西去河邊,准備乘船擺渡過河去游鄭王廟。沿著考山路走到西邊那條街,剛站在路邊看地圖琢磨該往哪裡走,迎面過來個中年男人,吐出一口流利的英語上前要幫忙。泰國真是個旅游大國,連路人都有這麼強的服務意識了,要不然人家的旅游業怎麼就發達呢,俺心裡暗暗稱贊著。聽說我們要去鄭王廟,那男人說鄭王廟現在不開門,要等到下午3點才開放。看著我們兩一臉狐疑,他拿過我手裡的地圖在上面開始指指畫畫:你們可以先去這裡,然後再去這裡……幾個地點在他筆下畫了個圈,然後再去鄭王廟。幾個廟宇景點介紹完了,俺還沒醒過悶來,這時他又說:你們可以坐嘟嘟車去,就收20銖,只見他手指之處,車就開過來了。話說到這兒俺就全明白了,鬧了半天又是那個熟悉的騙局,罷了罷了,推辭了這檔買賣,咱還是自力更生吧。一想起被人綁架著去進一個個珠寶店,那幾個景點也就味同嚼蠟了。對照著地圖接著穿街過巷,不一會的工夫就到了湄南河邊,河裡的船只如同穿梭,攪起河水波光蕩漾。水上交通船特別方便,在碼頭上等了片刻船就來了,上船後自己找位置隨便坐,由售票員上前逐個賣票。這裡沒有直接到鄭王廟的船,交通船只靠一邊行駛,要到大王宮碼頭去擺渡。坐在船上觀賞兩岸的風景別有一番味道,視線隨著螺旋槳的推進步移景換,湄南河邊聚集著泰國的民族精華,走在這裡就像穿行在暹羅風情走廊。腦子裡的歷史和眼前的現代交織在一起正糾纏不清,那座突兀挺拔的鄭王塔就清晰地占據了畫面。船兒熄滅了發動機,緩緩靠向碼頭。擺渡的船只先在碼頭的窗口買票,票價3銖,買好票船也來了,上船的還有幾個黃袍袈裟的和尚。老和尚手捧背著香帶挎著銅缽,看來是化緣回來收獲頗多。一會的工夫船就靠上對岸,沒走多遠就到了鄭王廟大門。本來還有點忐忑,弄不清是否真的不開門,結果進門處一切正常,買票20銖就進門,根本就不像路上那人說的要到三點才開門。俺真的服了那個泰國人,瞪著兩眼說瞎話,謊話來比真話還要真。鄭王廟是為紀念泰國歷史上第三個朝代的君王鄭信而建,在泰國的大城時代,祖籍廣東澄海的鄭信自幼喪父,被鄰居收養,13歲時被當大臣的養父推薦進宮做了侍衛,後又升任吞武裡總督。後來緬甸人攻陷大城,鄭信帶兵抗敵,打敗了緬甸侵略軍,收復了失地,統一了泰國,在人民的擁戴下登上王位,並把都城遷移到了和曼谷隔河相望的吞武裡。鄭王廟裡最顯赫的標志性建築就是那座高79米的婆羅門式尖塔,塔身鑲嵌著貝殼、玻璃和瓷片,組成各種圖案,從瓷片的青花彩鈾中透露著中國文化的氣息。由於寶塔周身貼滿的裝飾物都具有反光作用,每當黎明來臨,紅日初升時,寶塔下就會發出耀眼的光芒,因此鄭王廟又有了另外的名字:黎明寺。可惜我們是下午來的,沒看見這種經典的畫面。登臨寶塔是俯瞰曼谷的絕佳之地,雖然供游人攀爬的台階不算高,可是在烈日之下也成了多數人眼中的畏途。還是後面的寺院涼爽舒適,佛殿外面的蔭涼下,算命的老太太擺著個桌子在做生意,面前的主顧竟然是個小老外。只見老太太拿著小伙的手細細端詳著,掐指一算就開始滿嘴跑火車。也不知道小伙是算婚姻還是問前程,要不然就是有什麼疑惑要點撥?下午四點多回到考山路,覺得銀子還是不充足,怕普吉島上彙率低,又找了個小門臉換了100刀,彙率1:3866比昨天還高點。吃過最後的晚餐,回旅館等車,沒過一會,陸續來了幾個老外。旅行社派出了金杯車裝上我們一行八人,拉著出去三轉兩轉來到一處街心綠地,這裡已經大包小包聚集了不少人,我們也被卸在這裡等候。司機也沒交代什麼就走了,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家都等著呢,咱也老實等吧。又過了一會來了一個工作人員,開始收大家的訂票單,收完單子,每個人的胸前就被貼上了顏色不同的不干膠標簽。陸續來了車身花花綠綠的雙層空調旅游車,過了幾輛都不是我們的。正在引頸張望,又來了一輛空車停靠,車上的司機下來打開行李箱幫著裝行李,招呼大家上車。剩下的人都是這輛車的,等了半天好不容易來了車,大家都手忙腳亂急著裝行李。一看這架勢,上車晚了要吃虧,要是沒有好座位,一宿的夜車就更受罪了。到了這個緊要關頭,兩個人的優勢就充分體現出來了,俺趕緊跟遠東分了工,讓她先上車找座位,俺在下面等著裝行李。這一招果然靈,遠東一馬當先第一個上了車,上層車廂的前半部分被繩子攔住了,跟車的女乘務員把我們分配到後車廂門口的第一排。這個座位相當好,前面是樓梯口的檔板很寬敞,腿腳伸得開,坐累了還能把腳放上去,幾個小包放在腳下也不礙事。幾個小包裡鼓鼓囊囊裝著衣服和食品,知道旅行車的空調足溫度低,就把抓絨衣拿出來裝進隨身小包。裝上一行人馬,大巴又轉了一圈接上另一撥人,這時才戀戀不舍告別了燈火輝煌的曼谷一路南下。車廂裡始終亮著夜燈,周圍的面孔都是洋人,只有右側前方的座椅上是兩個亞洲青年。滿心希望他們能是同胞,又不敢貿然去問,耳邊隱隱傳來的只字片語令人大失所望,那是兩個日本人。泰國的公路建設非常好,尤其是這條南北大通道更是一馬平川的通衢大道,途中經過的城市燈火通明,似乎都是徹夜不眠的不夜城。也許這是熱帶的緣故,天氣太熱就習慣了夜生活。迷迷糊糊過了一村又一鎮,睡了一覺又一覺,中途停了兩回車休息吃喝拉撒。幸虧有個抓絨衣,大半夜不知不覺也就過去了。乘務員從前面傳來個紙夾子,裡面有個表格讓大家傳著填,表格到了我們手,姓名性別國籍都好填,就是後面那欄目的地不會寫。這一看才知道,車上的人沒有到普吉的,想照貓畫虎描上普吉那幾個字都找不到。掏書太困難,問人難開口,又不能空著不填,只好裝孫子按照前面那兩人的寫了個喀比。天光蒙蒙亮,汽車進城了,這個整潔清新的城市就是南部的大城市素勒它尼。汽車停靠在一個咖啡館,車上的人都下來要在這裡重新分包。大家放下大包紛紛點了咖啡和點心,開始進早餐,一個男人拿著小本開始登記。這些前後腳幾輛車到的游客又開始了新的組合,登記完後胸前又給貼上了不同顏色的標簽。不一會的工夫,一輛大巴來了,這是去普吉的車,諾大一群游客沒有幾個去普吉,汽車拉著稀稀落落幾個游客進了城。沿途又陸續上來不少泰國人,沒一會的工夫就把車廂裝滿了。身邊坐上了肥胖的泰國大媽,她還攬過來一個過道上站著的女孩。中途停車休息時,天空飄起了細密的雨絲,這是在泰國趕上的第一場春雨,蒙蒙細雨中我們的車要開往普吉。



(湄南河上眺望鄭王廟)



(鄭王廟的寶塔)



(瓷片裝飾的寶塔)



(老外也算命)



(等待出發去普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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