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日 暴走老城區,驚魂十小時最後一天總歸是要到來的,沒想到的是最後一天的行程是最豐富且密度最高。
由於飛機是下午3:30,導游要求我們1:30到達機場,幾經盤算,我們要求導游先把我們帶到懸空教堂,參觀埃及科普特區,然後再去哈利利市場,有人再去掃貨,我想去愛資哈爾清真寺和伊斯蘭老城區。
團友中有四個人事先就要求在開羅多待兩天,3月3日回上海,4日到達,事實證明他們的選擇完全正確,開羅真值得多花兩天時間好好轉轉,這也是埃及行兩大遺憾之一。
說到懸空教堂首先要說明什麼是科普特,在古埃及古老宗教衰落以後到伊斯蘭教傳入之間的幾百年之間,埃及曾經是一個基督教國家,埃及的基督教應該是最古老的基督教教派之一,也被稱為“科普特”,迄今埃及仍然存在五百萬以上的科普特教徒,科普特教派和東正教派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但由於埃及的特殊處,埃及的科普特教派獨立性很大,在懸空教堂的門廳內,就能看到近代歷屆科普特Pope和眾多大主教的照片。
由於上述特殊的原因,同時也為了保障旅客的安全,科普特區的警衛和狼犬的數量驚人,即使在小巷裡,一拐彎就能看到一個手握AK74的警衛坐在角落裡。懸空教堂本名“聖母瑪麗亞教堂”,建造年代大概要九世紀,但由於其建築在以前的羅馬塔之上,因此被稱為“懸空教堂”,走到最裡面,從圍欄圍起來的地板縫隙處確實能夠看到離地面大概有十幾米。出於時間關系,我們買了一張紙莎草的聖母聖靈像就匆匆趕往下一個去處。
在科普特區,高高的石牆圍起一座科普特大院,院內是迷宮般的小街和大批的教堂,時間有限,我們在半個小時內參觀了聖喬治教堂(Church of St.George),聖芭芭拉教堂(Church of St.Barbara)和本埃茲猶太教堂(Ben Ezra Synagogue),這座埃及最古老的猶太教堂位於科普特大院的最裡面,彎彎曲曲走了好一陣子才發現最裡面建築物門口的大衛星。
老街區高牆深院,傾斜的陽光將街區的光影裝扮得五彩斑斕,散發著迷人的魅力。但半個小時很快過去了,我們必須往哈利利市場去了。
哈利利市場實際上也是開羅伊斯蘭區的核心所在,團友們各自趕緊著掃貨行動,我基本沒有遲疑,跟著領隊、團長向北門進發。暴走老城區,一路穿行在老城區,相機不停的閃動,將街景、咖啡館、作坊裡勞動的人們一一收入相機,不一會兒就走到了北門,出了北門再穿過洋蔥市場,與之相鄰的就是哈基姆清真寺,清真寺內幾乎沒有人,大院裡滿是鴿子,等我們一行人進入,鴿子們頓時圍繞著大院開始飛翔,這時突然下了一陣雨,我們拎著鞋子飛快穿過冰冷的大院,到達祈禱廳,清真寺裡的人為我們打開了燈,我們快速的拍完了照片,付了一點小費也不理會清真寺裡人不太滿意的表情,匆匆再向前走。
在大街上暴走了兩百米左右,我們找到了領隊在LP上查到的一個Bayt al-Suhaymi民居,這是埃及馬穆魯克時期開羅傳統民居的典範,門票是25le,盡管我們想冒充學生,但最後還是乖乖的買票入內。
25le實在是物有所值!就像中國的喬家大院一樣,進入民居就像走入一個深宅大院般的迷宮,裡面有無數的房間,臨街的部分房屋樸實無華,但當走入內庭,就會發現漂亮的接待室,透過名叫“馬希拉比亞”的木格子窗,戴著面紗的婦女可以清楚的看清街上的情況,但街上的人們卻無法看到她們,木格子窗和五彩玻璃相映成趣,連衛生間的天花板都砌成一個個五角、六角形狀,再用不同顏色的油漆砌成黃色、天藍色和淺綠色,接待室是用大理石砌成的洗手池,一句話,一步一景,一步三嘆。最後我狠狠心,在11:45左右將大家硬拽了出去。
太太和Grace利用最後的時間去市場買香水瓶了,我和領隊再去看了愛資哈爾清真寺,正好是禱告的時間,宣禮塔上又傳來高聲的祈禱聲,人們各自進入禱告大廳虔誠的跪下默詠,我們默默的穿行人們的後面拍照和攝影,也是在這裡,Sony F717拙劣的廣角功能暴露無疑,我在心裡默默的將其宣判為死刑。
等到了事先約定的會合處,我利用最後一點時間花了20US$買了三個水晶,分別是兩個拉美西斯二世御馬圖和另一件神像。sales也看出來我要趕巴士,還想和我討價還價,我干脆利落的告訴他如果不買我就走了,並且在他面前掏空了口袋,只有20US$,愛要不要,成交。
時間已經到了,朱偉傑看到我買的三個水晶,也眼紅要買,我飛快地戴著他在一分鐘以內完成了交易,上了巴士之後,團長也要買,導游一邊說不行不行,我們一邊向店鋪飛奔,但團長看中了其他的水晶,Sales又開始討價還價,被我拉著團長就走,一分鐘以後,Sales過來找我們,成交。
帶著那麼多的石頭,石碑,石牌,沙畫瓶,香水瓶,帶著那麼多天美好的印像,帶著這全過程的回憶,我們踏上了歸來的旅途。
沒想到在多哈機場卻上演了驚險一幕,由於轉機時間長達五個小時,我正在利用間隔用數碼伴侶拷貝領隊照片的時候,臨近百分之五十左右,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數碼伴侶開始工作不正常了,重啟之後干脆報告說移動硬盤找不到了,且此時我聽到數碼伴侶裡發出令人恐怖的“嗒嗒”聲,一切跡像都在告訴我,移動硬盤壞了。這可怎麼辦,硬盤裡不單單有我的照片,還有其他三個團友的照片,這樣辜負別人的信任,當時對我猶如五雷轟頂,這之後的十多個時間實在是煎熬般的日子,我一邊告誡自己說不定還有機會修理,一邊又在埋怨自己太過於托大。
直到回到家中,我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接上數碼伴侶,當場就讓我欣喜若狂,照片還在!原來大概是數碼伴侶沒電了,等到把數碼伴侶充完電,一張張照片活蹦亂跳的映入畫面,一瞬間,又讓我回到了開羅,回到了埃及。(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