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菲律賓--(二)魅力Vigan
交侍客人:逛完古街再去逛下車時的那個廣場邊的新商圈。裡面有多家服裝品牌店,如Guess、Lee價格都比台灣和大陸至少便宜三分之一甚至一半,尤其是Lee的牛仔褲,合一百多人民幣就能買一條,而且絕對是真品(Levi s也差不多這價,稍貴一點點,大致在二百RMB左右,不過Vigan這裡沒有,要到Laoag才有其品牌店)!另幾家是菲律賓當地品牌的服飾店,價格更低,款式、用料、做工都非常不錯,絕對超值。還有一家品牌鞋店,早年菲律賓的制鞋業可是聞名世界僅次於意大利的!國內千元左右的鞋還不如這裡三百塊一雙的好。這些店都能刷卡,但銀聯卡暫不受理,只能用維薩或萬事達的國際標准卡(就是國內所稱的雙幣種卡),不過不推薦用,因為當地是以PESO結算,而卡是美圓結算帳戶,美圓與PESO之間兌換時各發卡行會收取1.25-2%的“非美圓結算貨幣兌換手續費”,還是用現金合算。沿廣場一面集中了菲排名前三的餐飲連鎖:銷售漢堡、炸雞類的“快樂蜂”、中式食品的“超群”以及“麥當勞”。其中“超群”裡有一樣東西一定要嘗嘗:著名的Halo-Halo冰,大碗的70多披索,差不多RMB10元。超級大、大得嚇死人的一碗,上面是紅紅綠綠的果凍、布丁及果仁,底下是碎冰,再加上兩個冰淇淋球。教大家一點:吃時一定要搗碎了再吃,否則就品嘗不到真正的好味。麥當勞側面馬路對面有一排賣菲律賓傳統食物的攤檔,一些旅游文章中寫的蝦餅就在這買,不過我沒嘗過,倒是牛骨湯不錯,湯濃味美,值得一試。麥當勞旁邊是一家連鎖書店--Natural Book,二樓能買到菲版的《FHM》--男人幫,讓你看看穿著清涼的真正菲律賓美女。
因為要到下午1:30才能回到渡假村用午餐,所以我們幾個導游先到麥當勞吃點東西,我要了意大利面,這是我在Bohol就喜歡上了的“美食”。另一車的一個客人急匆匆地跑來找她的導游,說錢不夠用,全花光了還想買,要問導游借5000P。伸手接過時Nikey突然冒出句:“賺錢不容易!省著點花!”,客人奇怪了,說到其他地方,導游都是騙著哄著要你把錢用光,怎麼你們是反過來的?本來嘛!人家是你買得越多佣金也就越多,而這裡是無論你買多少都與我們毫無關系,只願你回去前別花光了所有的錢而裝作忘了交導游服務費就好。12點,客人到齊,駛回渡假村,Nikey又是一路地講回去,來回三小時站著不停地講,這工作還真是辛苦。
回到渡假村,車子直接開往中餐廳,中式大圓桌,台上標注房號對號入座。在餐廳最裡面另開一桌是給導游與最高層員工用的,另外它處還設有兩個員工餐廳,一個是給普通菲籍員工用,另一個是台籍主管及幾位華僑員工餐廳(不是種族歧視,實在是飲食習慣太不同,不得不分開),那個餐廳我後來有去吃過幾次,難吃得要命!Nikey讓我以後都來中餐廳吃,雖然我還不是正式導游,甚至不是任何部門的主管。嘿嘿,越級了!菜式與客人桌的基本一樣,都是台式風味,味道還不錯。所有的菜都是菲律賓人燒,台籍主廚只負責教,能做成這樣不容易了。很多食材菲律賓沒有,就從台灣帶來,好在我們自己有包機,而且與當地政府關系一向不錯,出入境都不存問題。中餐廳門口的一排水箱養了大龍蝦、海鰻、扇貝、青蟹、石斑魚等等,客人可以另點,價格就……,不過比起台灣還是要便宜不少。
到2:30是我們活動組的工作時間,客人們轉移到西餐廳,接連進行有獎投球游戲、菲式“賓果”賭博游戲、請客人喝新鮮椰奶、結合大幅地圖介紹菲律賓概況、最後是手工藝品拍賣會。說是拍賣會,其實等於半賣半送,藝品店裡標價六七百的木雕以50P起拍,常常會以一兩百成交,一千多的貝殼門簾以五六百拍走。不過也有例外,經常有一些白痴台灣南部人相互扛上後頭腦一發熱,以高出標價拍得,等之後在藝品店看到標價後又懊惱地捶胸頓足。曾經最高記錄是300P的貝殼吊燈最後以3000P成交!
這些活動在一個小時十五分鐘內完成,之前都是Nikey主持,要不了多久就得換我拿麥克風了。這可是巨大考驗啊!
活動結束時,陽光已過了最猛的時候,是該下海玩玩了,交由海上活動部門接手,導游們可以暫時休息了。由於我是剛到,海上的主管邀我也跟去看看,換了衣服,經過游泳池邊的木制棧道來到渡假村的私家海灘。這裡的景色與Bohol完全不同,沙不是白的,也不是黃沙,而是呈現出獨特的灰黑色,顆粒很細,雖然不致於像Bohol的面粉狀。沙灘很寬,足有三四十米,很平緩,岸上部份基本沒什麼落差,聽介紹說走下去五十米海水也只到腰間。沿著彎月形海灣的沙灘綿延近四五公裡,很有氣勢。海灣裡的浪比Bohol稍大些,海水底部也不像Bohol那樣呈現出斑斕的色形。這對於我來說當然提不起什麼興趣。不過有些東西是Bohol所欠缺的,這裡有豐富的玩樂設施:香蕉船、海上甜甜圈、水上摩托、快艇、沙灘摩托車。活動中有一項是游南中國海,駕螃蟹船出海,並在某一處停下,放客人下海作浮潛。海上活動主管知道我之前在Bohol做過,邀請我同去,說讓我比較一下。到了目的地,我照例由甲板直接躍入水中,海水能見度二十五米左右,比薄荷差了些,珊瑚稀稀拉拉地散落著,水深達六七米,離得太遠,看不太真切,少了許暢游海底珊瑚叢林的快感。魚也不多,幾條小魚而已。總之比起Bohol差遠了。當然這是跟世界頂級的潛水聖地比,要不是這樣,這片海域還是很不錯的。附近有一座無人島,渡假村有專門項目是去那的,我一直都沒興趣去,聽介紹說是白色面粉沙,海水也呈淺綠、深藍交錯,很漂亮。我們這裡盛產金槍魚和龍蝦,有次一個客人去無人島浮潛,游到一半看到兩只大龍蝦,徒手就給逮了回來,交給廚房加工,晚上加菜,還真是賺了!
晚餐後在渡假村的小劇場,有一場為時約一小時的人妖秀+鬥雞秀,同樣是由活動組負責,Nikey讓我去看,並很認真地說:在外面沒什麼好看的,要看就去後台看。真的嗎?可以嗎?沒想到進到後台,那些人妖們看見我卻比我還自然,當著我面換服裝也不覺得什麼。超搞笑的是,節目中有兩個是由三位十八九歲的女孩表演的舞蹈,其中一人這時正拿著新買的手機在拍照,突然動了壞腦筋,走到一人妖身前,將其身上僅剩的那條丁字褲一把拉開,將手機放在褲子與肚皮間的空檔往裡面拍,還伸長了脖子想看得更清楚,那人妖裝作被調戲的樣子哇啦亂叫,卻任由女孩拍個過癮,等拍完了還不忘拿過來自我欣賞一番!十多個人妖有些長得確實標致,但一出聲就露餡了。鬥雞在東南亞一帶很常見,多用來賭博。在菲律賓博彩業是合法產業,每個城鎮都建有專用鬥雞場,類似於小型體育館。每逢周末就停滿了大小車輛,人聲鼎沸。不過鬥雞場是不允許女人進入的,菲律賓是一個女人作主的國家,男人在家受盡了“壓迫”,也許就只能在鬥雞場裡才能找回些男性的尊嚴與自信吧?真正的鬥雞是蠻殘忍的,雞腳部會綁上長長、鋒利的刀片,一場鬥雞下來,刀光血雨,撒滿全場。在客人面前表演當然不能這樣“恐怖”,所以我們也就是個形式而己,不動刀動槍,一架打下來兩只雞誰也傷不了誰。偶爾地,雞放上鬥雞台,沒撲騰兩下,其中一只就心虛了,趕快落跑,一只在前面逃,一只在後面追,原本一場鬥雞秀演變成了真實版的《小雞快跑》。表演結束後客人可以與演員合影,付不付小費都沒關系,“她們”不像泰國同行般會強行索要。
等客人散盡後,我們坐下來聊天,說著說著其中的一個人妖就來摸我的手,剛一碰到,我就全身起雞皮疙瘩,受不了!趕緊抽身離開。
之後要去位於中餐廳對面的Tea Bar看今晚最後一個節目--喝啤酒比賽。綠色環繞之中的露天Tea Bar是客人們吃宵夜的地方,有歌手現場駐唱,非常有情調。快喝冰凍啤酒也不是容易的,不可能喝很多,所以由Nikey主持的喝啤酒比賽很快就結束了。客人可以選擇在此吃東西、去泳池游泳、理療池泡湯、K房唱K、麻將室打麻將,節目豐富多彩,不怕你沒事情做,只怕你時間不夠用。尤其值得推薦的是9點半開始的在中餐廳對面Disco Pub進行的Live Band,樂隊由五男三女組成--鼓手、鍵盤手、貝司、兩個吉他及三位Singer。今晚唱的歌多為菲律賓當紅歌曲、英文R&B、Love Song、及經典老歌。三個女生(後增加到五名女歌手)唱功了得,英文歌唱得原汁原味,尤其Alicia Keys的If I Aint Got You更是我的Favorite Song。此後我經常去Disco Pub,叫上兩瓶啤酒邊喝邊聽,9:30-11:30兩小時真是聽覺盛宴。一點不誇張,菲律賓人唱歌真是一絕!樂隊成員屬於渡假村員工,歸活動組管理,他們也算是我的下屬,因此享有特權,可以隨意點歌,想聽什麼就讓他們唱什麼,碰到不會的,給他們一份Copy,明天就能彈唱出來,厲害!
另一個值得一試的是菲式按摩,與泰式的指壓不同,菲律賓的是使用薄荷精油或椰油為你做油壓,一個小時下來令人神清氣爽。渡假村設有專門的按摩部,除全身油壓外還有足部、頭部按摩、美甲及美容SPA,由三十幾位經嚴格培訓並執證(菲官方頒發的專業證書)上崗的按摩師為客人服務。當然收費也是蠻貴的,全身油壓得台幣800元,合人民幣得200了。想想在Bohol按一個才400PESO(RMB70都不到),對我還有20%的折扣,真是超值。
沿燈光泳池設一圈音樂茶座,有keyboard現場演奏,路過時遇到剛認識的總台的主管--一位才23歲的來自高雄的台灣女生,人很漂亮,身材很好,說話聲音很甜。坐下聊聊天,原來她也是剛來,比我早了三天。因為同為新人而且年齡相仿,是華人員工中最年輕的兩個,所以很聊得來。我們在渡假村平日是沒有休息天的,並在一起休,她每月回台灣一次,休七天。此後我經常托她回去時幫我代買些東西,因為我們這裡不像馬尼拉、宿霧,有些東西在當地是買不到的。
晚上11點半,終於可以上床睡覺,這就我在Laoag漫長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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