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仁者樂山 智者樂水 我一直都很喜歡山 爬山更是樂此不疲 廬山、浙西、黃山、西海、九寨、黃龍、樂山、峨嵋 所以可能我不是很聰明的人 只是很散漫的孩子住在飛來寺 盲目得住下 徹夜未免 所以約了6點半爬起來時有點貫頭貫腦 梅裡的日出以“日照金山”尉為壯觀 但是先決條件就是天空晴朗——今天沒有!卡瓦格博被濃厚的雲彩遮住了神目 太陽的光芒把雲霞染成了金色我坐在台階上平心靜氣看這金如打翻的顏料在雲端慢慢暈開相機架在三角架上 懶得拍 切換了自動狀態 用最好的鏡頭——眼睛欣賞不夠完美的畫面開始覺得很遺憾 可是蓓蓓說了一句話讓我很受啟發:可能就是因為不夠完滿才更顯出卡瓦格博的神秘來 離神山那麼近又那麼遠 我的心靜如止水 被呼嘯的風吹起漣漪 卻是如春風拂面8點太陽完全躍上山頭 我們收起相機回到客棧 ——我出去走走!和我們分開後沿著來時的山道迎著晨曦 看著自己影子刻在來時的路上久久長長。。。一路走一路拍 白塔、經幡、藏民和神山 我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這裡卻好像就是我的前世是很喜歡了 說不清的親切 怎麼拍都不夠 怎麼看都不夠 下次一定要買個單反再來突然抬頭看到一伙鬼佬站在一家咖啡館門口 一清老早就開張的咖啡館——梅裡往事這就是著名的‘梅裡往事’了 於是推門進入 挑了個鋪著紅色桌布的大桌子倚牆而坐要了一杯Mocha 放肆得打量周遭的每個人:鬼佬、香港人、台灣人還有一桌上海人 在這個地方聽到嘈雜的上海鄉音 是親切了 卻是要遠離得 出門在外很不喜歡被認出身份聽他們得意洋洋說著談妥的小面的 我呡了口從未喝過的糟糕的摩卡 對梅裡往事的食物大失所望 但是很喜歡了這種恬淡周遭的他們看我 我也看他們 眼神是隔絕的 是看不出任何目的的我告訴老大我一個人在梅裡往事喝咖啡 我們給他打電話 於是他路過 看到他的車停在身邊 只是隔著很歐化的玻璃窗老大下車推門進來 我想邀他喝杯咖啡 卻分明看到他臉上莫名的表情 於是輕輕倒吸了口氣扔下咖啡銅鈿跟他出門 上車我無語 回了客棧退房 拿了行李 開始回程一路依舊風景如畫 我說要去轉山 老大順勢說要把我扔下在“梅裡十三塔”他真的把我轟了下去 要我獨自往前走和第一次見他一樣 什麼也沒說沒有異意沒有反抗me就那麼安心得沿著山路獨自離開他們沿路徒步 很少遇到人 只有飛騁而過的車和犛牛群 半小時後我已經看不到那個觀景台了 蜿蜒的下山路逐漸出現美麗的香格裡拉風景 就是我夢裡出現過無數次的景色拍攝~用盡全力~拍出來的效果比我想像得更漂亮 天上的白雲倒影在紅色的草甸上山丘上的小村落嵌在地坪下凹的地方 在平面上表現出強烈的透視效果 春來冬去的灌木組成了特有的高原風情 就是這種非樹非草的灌木 在灰色中透露生機我甚至忘記了時間忘記了還有我的Team 不顧擦身而過的車會不會來接我 醉心美景看到路邊一家藏民家門口栓著一只黑色的大狗 是——藏獒!!!我猜於是悄悄靠近 它看到我亦如我看到它一樣激動 若不是有繩鎖牽畔 它一定會撲過來吧我想給它留個影卻被它的嚎叫鎮住腳步 匆匆按下兩張 不敢再靠近身後由遠至近的驅動車馬力 漸漸在身邊停住 前排的女生開門下來給我讓了座上車後炫我的成果 惹來他們好生羨慕 這時候才知道老大把我獨自一人流放的真正原因中午在奔子欄吃飯 我們去隔壁的商店買藏刀 讓他幫忙挑了把對他的深信不疑讓我把最重要的禮物選擇權交給了老大回程的路沿途風景不斷 我們在雪山的邊緣頂著颶風拍太子十三峰習慣了一個人行動 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卻還是抵不住強風的威力坐回車上一直喘噓不斷 足足十多分鐘 大口得喘氣 好像剛從缺氧狀態回來平復了呼吸 覺得好累 好累 之後的風景都沒有了興趣 倚著椅背不想動 老大說:那我們慢慢開回去!
五點我們回到旅舍 回去房間洗澡 琳要去跳鍋莊 我也跟著他們出門了回來的時候在旅舍門口下車 沒有進去而是向外走 有人問:去哪裡?——外面走走 老大說我是個無法掌控的人 至少他是無法左右我的行為 散漫啊~~~走到路口坐在石階上仰望星空 離自然更接近 比大理的星夜更清晰看得到星座和照亮路人方向的啟明星我的心很亂 被放逐的心不知該往哪裡去!今夜的香格裡拉很冷 風吹傷了臉龐 跺回去大門掩著 推開門再輕輕掩上 無聲得回房心力交瘁了 生理也疲憊 長途顛簸讓我疲憊不堪這裡的主人邀我去客廳坐坐 搬來了火源和熱水 甚至遞上好吃的糖塊 可我一點心情也沒有我們坐著聊天 確切得說是聽他講 講他的經歷 從他一無所有到擁有今天的一切聽故事 漸漸入夜。。。 。。。

(香格裡拉)

(雅魯藏布江大拐彎)

(藏獒)

(風馬旗)

(梅裡十三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