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 婺源

作者: 小胖頭頭

導讀婺源,歸來。起篇:曉起一路奔波,直達曉起,來時的山與水,已經將婺源的期待,增添得凝聚於了陰沉的空氣中,分外的盼望。一入曉起,黑白的徽派建築,迎入了眼簾。抬頭,多是雕琢的記憶,或許簡陋,卻是生命的寄托,企求平安,渴望富貴,但卻是遺忘了,若是出了世,又如何得的了真正的寧靜呢?在上下曉起裡穿越,官與商的故事,綿亙了千百年,不必細究,因為 ...

婺源,歸來。起篇:曉起一路奔波,直達曉起,來時的山與水,已經將婺源的期待,增添得凝聚於了陰沉的空氣中,分外的盼望。一入曉起,黑白的徽派建築,迎入了眼簾。抬頭,多是雕琢的記憶,或許簡陋,卻是生命的寄托,企求平安,渴望富貴,但卻是遺忘了,若是出了世,又如何得的了真正的寧靜呢?在上下曉起裡穿越,官與商的故事,綿亙了千百年,不必細究,因為心情,在於的是山水的揉和,雖是凋零了油菜花,參天的群樟卻是補償了遠道的足跡,古樟存在了多年,高大茁壯,而古樟下,是一座小小的學堂。這學堂,確實是讓我吃了一大驚的,聽導游述來,小學裡的孩子,入了三四年級,便是要住宿的,那學堂裡卻是沒有飯堂的,需是自己淘米、蒸飯,而用來過飯的菜卻是曬干、腌制好的霉干菜,明明長身體的當兒裡,葷腥卻是偶爾才有得觸摸,聽罷,不可能不驚訝,即使是意料艱苦,也沒有意料到如此艱苦!上曉起的人家門楣,多是提了字的,而在下曉起,那皆是空白的,相比之下,有了些底氣不足的味道,“光耀門楣”四個字,不僅存在於過去,到了今日,山裡的人想走出去,讀書還是唯一的路。青石板,一塊連一塊,無論是橫還是豎,沿著河流,貫穿了整個曉起,蹋著走來,稀稀的路人,總是有些落寞的感覺,尤其是石板上的齒輪印子,送出了多少的希望,而又承載了多少的失望?……承篇:慶源一路的顛簸和風景,將游跡送到了慶源。到達時,已是夕陽西下了。尚未完全開發的村落,一樣的徽派建築,清明的鞭炮,充斥了整個山谷,暮歸的老牛披了一身的晚霞,思緒零落在了鄉間的小路上。悠閑的村民,祭祀了祖宗,在溪畔打發黑夜的等待。熱情的村人,一路介紹起這慶源的故事,可惜,多是傳說或者五行八卦的組合,而當時,正好是清明節,家家戶戶都要過節。繁復禮節,被艾草染的發烏的清明果,山間飄蕩的成群紙錢,還有那不可缺少的祭祖儀式,都是要一一做來的,聽說,這慶源,在長久以前就被人算過,只適宜獨善其身,不能達濟天下,現在想來,也是應該,將精力都花入了玄學中,又哪裡有時間去鑽研那些實際的學問呢?慶源村裡,有一處銀杏宮,供奉著“銀杏夫人”,香火不斷,銀杏樹下,村民話起了家常裡短,偶爾有孩子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路過的游人,但古老而破舊的柴扉,擋住了他們的視線,而糊起的萵苣,成為他們今晚唯一的菜肴……孩子,快些長大吧!轉篇:理坑徒步完了官坑至嶺腳的山路,轉道去了理坑。理坑。從進入,到離開時,我的心裡,只有這兩個字。據說,理坑原名“理源”,因村人好讀成風,被稱作“理學淵源”,故而得名,進了村,方知,這“理學”是如此之意,與程朱理學的朱子故鄉,雖是離的不遠,卻是毫無瓜葛。導游沾沾地向我們介紹,這小小的理坑,出了十六個進士,三十六個官員,人傑地靈,在狹窄的巷道裡行走,一處又一處的宅子,沒有窗戶,只有天井采著陰暗的光亮,重復而重復,讓人不禁聯想到了“井底”二字!而在我們游覽的光景裡,不大的理坑中,沒有人在讀書,做生意的倒是不少,最多的還是用閑扯來消磨時光的村民。無怪乎,理坑改“源”為“坑”了:問渠哪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沒有時時更新的源頭,也能用“坑”來埋葬歷史了。合篇:彩虹橋告別了白牆黑瓦的房屋,旅程的最後一站是彩虹橋。我知道,彩虹橋是宋代廊橋,但沒有想到,它如此的古老,老的只剩下了橋,而失去了風貌。一座橋撐起一個景區,一座橋撐起一個鄉鎮,想到此,我不禁要為彩虹橋暗暗的捏上一把汗了,風雨已經侵蝕它了好幾個朝代,它苦苦的橫臥了八百余年,橋身是朱漆刷的木板,走過時,嘎嘎的響著,八百多年的沉澱,沒有沉澱出“中國最美的廊橋”,而是“最自負的廊橋”,它的存在的確是歷史的積澱,它的出名或許也有一定的原因,但固步自封導致了它的愈發蒼老,而不是歷久彌堅。走在橋上,我為彩虹橋難過,難過它,在游人的腳步中,已經一步一步地褪去彩虹的燦爛,而逐漸朱顏斑駁,老態龍鐘,旅行團多了起來,但其中,又有多少人能懂彩虹橋?橋連著驛道。古道音塵絕,簫聲咽。雖是沒有絲竹聲,我的心卻也是哽咽了起來,離別是匆匆的腳步,也是澱澱的心情。別了,婺源!更多分享,盡在http://***/susue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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