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青海湖--音樂自理

作者: withcat

導讀青海湖到貴德有漫長的車程,路經151帳房開始,司機饒有興趣的播放起卡帶。我們都非常認真的辯聽著是何妨妖孽。果不其然,是鄭智化!又是鄭智化!估計是司機同志自家錄制的,每個時期的作品都間雜有之,魔咒般刺痛神經。大學時我的工藝造型老師,曾經惡狠狠的說,要是有兩個子彈,他第一個會把鄭智化的兩條腿打斷。話雖惡毒,理卻實在。歌聲漸弱,剛想睡去,不 ...

青海湖到貴德有漫長的車程,路經151帳房開始,司機饒有興趣的播放起卡帶。我們都非常認真的辯聽著是何妨妖孽。果不其然,是鄭智化!又是鄭智化!估計是司機同志自家錄制的,每個時期的作品都間雜有之,魔咒般刺痛神經。大學時我的工藝造型老師,曾經惡狠狠的說,要是有兩個子彈,他第一個會把鄭智化的兩條腿打斷。話雖惡毒,理卻實在。歌聲漸弱,剛想睡去,不曾想,司機同志玩了一招replay。從頭再預習一邊!我早就被高原侵蝕撕裂的嘴唇,此時驟然再次爆裂,無法張開也不能合攏。一路顛簸,好不容易李晚霞小朋友說了一句,前方即將到站,無須再下車排空。我聽話忍著。15min...30min....60min.....80min.....依舊沒見我那目的地的洗手間。人怎麼能這麼惡毒!我的膀胱用最惡毒的聲音咒罵著李晚霞小朋友。在車廂角落,還企圖妄想拿礦泉水空瓶來接尿。太妄想了,膀胱在“直腰挺坐”這樣一種姿勢下,是完全拒絕開閘。它的個人原則完全抵衝著我忍耐的底線。一整天的車程,千辛萬苦想避免臉頰的高原紅尚未消盡,這下身的坐斑瘡又暗自旺盛。“高壓、干燥、暴曬、羊肉”-到達貴德時候,我們已經是紅唇爆裂。好在付教主天賦秉異,想起以黃瓜潤唇。在游蕩貴德小鎮的路上,三個男人,各自手持一小節水嫩的黃瓜,滋潤雙唇。此法與我無效,可是李晚霞小朋友卻樂此不彼。



(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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