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前面所說,由於時間有限,我和小林無法接著走剩下的從Ghorepani到Ghandruk,再回Nayapul的兩天的路程了,於是不舍的與深圳阿周夫婦、上海四人組分手,與小偉結伴原路下山。下山確實比上山要省不少勁,只是行到中午的時候,我們幾人的膝蓋也開始不同程度的疲勞了。全天我們從海拔2750降到1070幾乎全是膝蓋那麼高的台階,對膝蓋的傷害再所難免。到達Nayapul已經當地時間6點了,本來打算繼續我們的localbus之旅返回博卡拉的,可是疲勞的身體還終於讓我們的意志開始動搖起來。與一個當地人將taxi的價錢砍到了800rbs的合理區件後,我們相視一笑,原諒了自己的腐敗想法,趕緊鑽到車裡讓屁股和膝蓋好好享受享受。回去的路上運氣很好,當峰回路轉魚尾峰再次出現在我們視野裡時,正好夕陽斜照,一種與早晨完全不同的安詳感展露在眼前。興奮的我們不顧疼痛的膝蓋,再次搬下家伙狂照了一番。
本想回到博卡拉後第二天還可以休整一下的,因為老李和小郭就算真把四天的環線趕在三天走完也是今天才返回,大家都不是鐵打的嘛,肯定需要半天到一天來調整調整。 可誰知,兩個狂人已經在旅館一副休閑打扮地等著我們了。原來他們把人家4天的行程用2天就走完了,已經在湖邊愜意了一天了。盡管一百個不情願,我和小林還是要緊牙關同意了第二天一早返回加都的計劃。
為了盡快返回加都,我們這次選擇了microbus。這是一種豐田的白色面包車,可以坐10到12人左右吧。價錢當然比localbus貴,要每人500rbs,而後者只需要一半的價錢。不過,錢翻了倍享受卻絲毫沒有增加。整個車子窗戶小,還有很多無法打開,在當天巨大的太陽下裡面悶熱無比。在加上小車性能好了很多,司機有了加速和剎車的本錢,不停地急加急剎,把我這個基本不暈車的人都搞得沒有胃口吃中午飯了。
在加都最後的兩天我們抓緊時間把沒有辦完的事情辦了辦。首先是去游覽了世界文化遺產博大。博大是一個藏傳佛教寺廟,中心有一座其實恢弘的白色藏式佛塔。游覽博大有活佛帶路,聽來了不少地道的介紹和佛教小故事。據說,著座佛塔最初時由一位尼泊爾女人發起修建的。她雖然只以賣雞蛋為生,並沒有太多積蓄,但一種信仰的力量使她堅持一層層地加高佛塔。剛開始,當地國王被她感動,很支持她並給了她一定的援助,可是當佛塔越修越高時,小人們開始挑撥說如果繼續讓她把佛塔修完,那麼她在群眾心中的地位和榮耀將撼動國王的權威。因此,那以後,佛塔的修建就徹底成為了女人和她兒子的事情。不過好心總有好報,女人死後,三個兒子分別成為了尼泊爾及其周邊三個地區的王。博大裡到處是藏族裝束的轉經人,周圍的商店裡也以藏族居多。據說達賴喇嘛以前長期居住在此,這也成為很多西藏同胞心中的聖地。我們當然也很好奇是否有機會碰到達賴。不過據說,由於中國政府與尼國達成了協議,加上達賴現在長期在各地活動,因此在這裡基本不可能見到達賴了。
在加都抓緊要辦的第二件事就是mountainfly了。其實在到加都的第一天,我們就聯系過一個旅游中介,准備花132美金去乘坐傳說中的mountainfly了。可是運氣不佳,第二天加都閃電下雨,航空公司取消了所有mountainfly,而我們前往其他地方的計劃也不能耽擱。這次回來,大家都想把這一課給補上,其中又以小林最是積極。不知是不是mountainfly就是於我們有些小小的不和,這次天氣沒有絲毫問題,可在機場又遇到了一些麻煩。我們的中介來接我們時已經遲到了半小時。趕到機場後,看著旁邊的人都持票進入了候機樓,我們卻被中介放在門口又等了20多分鐘。他最後告訴我們的理由是航空公司把我們的航班推遲了,可進入侯機樓我們與機場工作人員聊天時才知道,我們定的航班根本沒有推遲,是中介頭一天根本沒有拿到那趟航班機票就給我們承諾,到當天早上發現確實無法搞到票後再想辦法把我們塞到了晚一個小時的一趟航班裡。因此,出來後我們非常生氣,並以少付一部分當天車費來維護自己的權益。拋開這些不高興的事情,當天的mountainfly還是相當成功的。天氣很好,所有6000米以上的高峰都一覽無余。飛機很小,就13個人的座位,中間窄窄的走道需要彎腰行走。飛行中,空中小姐會給每人發放糖果和棉球。糖果自然是考慮到早晨的飛行很多人可能沒來得及吃早飯,棉球則是為了保護你的耳膜免受發動機的折磨。飛行大約50分鐘,來回都沿同樣的線路,這樣可以讓坐在兩旁窗戶邊的乘客都有均等的機會觀看山峰。此外,每個人還有機會輪流走到駕駛員的位置從正前方一睹雪山的風采。
喜瑪拉雅南坡郁郁蔥蔥,即使飛機不斷爬升靠近雪峰,也能從土壤顏色和白雪的覆蓋程度感受到這一側的濕潤。相比之下,偶爾從山口之間露出的北坡景像就要蒼茫的多,甚至一眼望去,視線裡看不到下降的地平線。只有在此刻,你才能深刻理解什麼叫“世界屋脊”,你也會感慨這樣的一群人,他們腳踩的是全世界的頭頂,他們日日夜夜都生活在這樣的“屋頂”上,與上面的稀薄的氧氣、干燥空氣、貧瘠土地作著世世代代的抗爭。
離開前最要緊的事情,當然還不能忘記購物咯。這活兒本來就不是男人的興趣所在,不過想到家中朋友的的殷切期盼,我還是拿出了寶貴的幾小時在泰米爾裡逛來逛去。相比我們,小郭和小林就要瘋狂的多,甚至抓緊上車返回樟木的最後幾分鐘還在為一條披肩砍價。在超市裡,她們幾乎把人家的貨架翻了個空,各種特色食品買了幾筐。嚇得排在他們後面結帳的老外們都目瞪口呆。相信中國人出國的超強購物欲定會伴隨中國人將來深入世界各地而成為世界人民的真理的。最後補充一點,我們最後購物時身上的盧比已經不多了,由於馬上要返回國內就沒有進行兌換,而是直接用人民幣與商家進行的交易。泰米爾裡的商家基本都能收人民幣,而且雙方彙率可以協商,完全比貨幣兌換行裡給的彙率要高很多。例如當時兌換行的價格是7.8,而我們與商家商量的結果普遍可以達到8.5,與鳳凰飯店老板給我們的當時最優惠彙率8.6相差無幾了。當然,最好的彙率還是出現的樟木,建議經過樟木進入尼泊爾的同胞在樟木可以多換一些盧比。
阿裡,生命之路
結束了加都最後的購物行動,我們包車返回了樟木。再次經過友誼橋,天空中的小雨使我們歸家的心情更加急切。“請出示證件!”一句熟悉的鄉音。當再次看到這身橄欖綠時,心裡充滿的親切感。更何況幾分鐘前,就在離開尼國的最後時刻,我們還被那幾個貪婪的尼泊爾官員再次“拔毛”,因此,看到我們的戰士規範的動作,透明的程序時,心中不由地湧出了那句很多出過國的人都愛講的那句話:“出國後才發現,還是祖國好啊!”樟木休整了一個晚上,與專程從拉薩趕來接我們的邊次師傅接上了頭,第二天一早我們就開始了我們的阿裡之行。
汽車出聶拉木沒多久,我們就在一個岔口向西夏邦馬峰的方向駛去。這條路可以直接通往薩嘎,中途不僅可以與西夏邦馬峰親密接觸,而且可以經過少有人問津的高原湖泊佩枯錯,還會在一個野生動物保護區裡轉悠很久,不僅風景不錯而且比原來返回拉孜再到薩嘎的線路省卻了不少時間。下午5點多,我們到達了薩嘎。由於當天直接從海拔只有幾百米的樟木上升到了4000多米的薩嘎,因此這天晚上是對我們身體的最大考驗。
第二天,以最緩慢的動作梳洗完畢,吃了早飯後,我們又買了點氧氣,向聖湖進發。這天,天氣變化無常。一路上,常常出現翻山時還在下雪,而埡口剛過眼前就是陽光燦爛。有時也出現路的左邊雪山在下雪,而路的右邊雪山映襯在陽光下的奇特景觀。
當天最巧的是,中午吃飯時我們遇到了一周前從拉薩送我們到樟木出境的司機次日。他們當時到樟木接一個印度團隊到神山岡仁波齊轉山,此刻正載著這群印度人返回樟木。短暫的交談我們得知,神山那邊的天氣不是太好,最近經常下雪,印度人門待了幾天都沒等到好天氣,為了安全只能放棄轉山。
翻越了當天最後一個埡口,眼前突然出現一片耀眼的光,我們知道聖湖終於到了。當天下午6點多鐘,我們住到了離聖湖不遠的霍爾。夕陽下的瑪旁雍錯波光磷磷,南方湖畔一座氣勢恢弘的雪山綿延數裡,湖面上還有一雙雙翅膀在跳動,伴隨傳來的聲聲沙鷗啼叫,一幅難得的屋脊生機圖卷展現在眼前。我朝著湖面的方向佇立良久,一種在荒涼的土地上顛簸兩天所壓抑形成了激動在胸中翻騰。此時此刻似乎能更加深刻地體會到她之所以成為高原人民的聖湖的原因,她給了所有人生機和希望,給了高原蒼生一種憧憬的權利。
第二天我們開車轉了大半個湖,前往神山的路上還專門到“鬼湖”拉昂錯邊看了看。鬼湖的頭銜果然名不虛傳,兩個湖相隔不過幾裡,上空的雲層卻截然不同。一側的聖湖陽光燦爛,鬼湖則在湖心處霧氣彌漫。鬼湖邊緣還有明顯的白色,應該是鹽份或礦物質作用的結果。剛離開鬼湖一會兒,就在遠處看到上空的霧氣越來越重,最終形成很大的風雨。司機次日是信佛的,他告訴我們藏族人相信此時的鬼湖風雨是由湖裡的龍引起的。
本來聖湖到神山的路程並不算遠,可從鬼湖出來後我們竟意外地迷路了。司機一直沿著熟悉的車輪印走,可那個車輪印突然消失在了一片草叢裡。於是司機邊次只能憑自己的記憶另辟蹊徑了。這一辟可好,車子開到了一條長長的鐵絲網邊,周圍既看不到房子也看不到公路,我們頓時緊張起來。沿鐵絲往開了20多分鐘,鐵絲往中一道鐵門。邊次下午搬弄了半天,把鐵門打開,剛好夠我們的4500通過。在鐵門這一側又小心翼翼地開了幾分鐘,突然聽到邊次興奮的叫聲。哈哈,我們有找到了車輪印。緊接著更讓我們驚喜的畫面出現了,先是三五只很大的地老鼠在車子前方四散而去,迅速鑽到了黃土地上的洞中;接著是幾只野兔在車窗外跳躍;再接著視線裡又出現了幾只羚羊快速地奔跑著。大約這樣駕駛了30多分鐘,我們終於從另一個鐵絲網口找到了公路。鐵絲網旁樹著一個牌子,回頭一看上面寫著“某某野生動物保護區,禁止入內”。
下午2點左右,我們來到了神山腳下,每人80元的進山門票。這時,天空又飄起了雪。神山方向都被厚厚的雲層籠罩著。我們找到一家藏族人家住了下來等待第二天的好天氣,但是我們心中都沒有絲毫把握。
我們為沒有選擇住旅館而慶幸。住的藏族人家是一對年輕的夫婦。女的性格開朗,聽我們說什麼都滿臉的笑容,看到我們鬥地主時也湊過來觀戰。不管誰被炸彈炸了,她都在一旁爽朗地笑個不停。從這樣的笑聲裡任何人都會被她的簡單質樸所感染。她的男人是一個非常魁梧帥氣的康巴男人,頭發編成鞭子用紅繩盤在頭頂。他不太懂漢語,因此總是對我們點頭微笑或用手勢示意我們吃東西或喝東西。這天晚上,我們都出現了一些頭疼的症狀,屋外又風雪交加,但是圍在他們家火爐邊睡覺卻讓我們的不適減到了最低程度。第二天一早,看到老李嘴皮發紫,沒有絲毫胃口,他們從旁邊買來了可樂和生姜,在爐火上燉出了可樂姜湯來緩解老李的高原反應。
說來既幸運也不幸。幸運的是第二天天氣非常的好,天空湛藍,岡仁波齊的雄姿一覽無余。不幸的是,老李高原反應加重,無法睡覺,不想進食,我和小郭也出現了頭疼的症狀。相比之下,小郭表現好些,吃了早飯後就完全恢復了正常。但是,讓她一個人去轉山實在讓人放心不下,更何況最近幾天風雪無常,當地人都怕身體狀況不佳的我們在轉山圖中被困住,那就更是求醫無門了。因此,遺憾地,我們取消了轉山的計劃。但在臨走的那一刻,我似乎聽到大家心中都在說同樣的一句話:“岡仁波齊,我會再來的!”
神山到扎達的路注定將會深深地刻進我的記憶裡。
中午1點左右,我們的4500從一條岔口駛離了219國道後,眼前的一切都變的非常的不同。車輛不停的爬山,就像在樓頂繼續往水塔上爬一樣,廣闊而枯黃的大地逐漸在車窗外鋪開。路況非常的糟糕,幾乎都是碎石土路。不管車窗關的有多嚴實,車廂裡還是能聞到泥土的味道。路也非常的險,幾乎只能容下一輛4500。如果會車,雙方要在很遠處找到較款的地勢停下才行。據說這是一條新路,通往扎達的老路由於連日的大雪已經無法通行了。但是劇烈的顛簸還是讓我們對這條路能夠配的上“新路”二字產生了巨大的懷疑。
雖然面對的挑戰是幾天來阿裡行程中最大的,但是沿途的風景可以說是對我們所受痛苦的最好補償了。翻越兩個山口過後,兩邊的山開始呈現出不一樣的顏色。由於土林地貌比較明顯,凹凸不平的表面在陽光下顯出不同的層次和陰影,進一步增加了整個畫面色彩的豐富性。沿著公路進一步深入,面前的山崖下不時的出現一個個巨大的土坑。土坑與山崖的切面呈現出形狀各異的土林地貌,大坑的底部則是不同顏色的土壤,偶爾還有一潭深綠色的水,真實“謀殺”膠卷的絕佳場所。實現從眼前的土林望更遠出眺望,整個喜瑪拉雅的幾十坐皚皚雪峰綿延不絕地展現在眼前。想一想數天前,我們還在喜瑪拉雅那一側的那加闊特休閑山莊上,從mountainfly的機窗裡,眺望過同樣的山峰,心裡真是覺得很神奇。對比山南山北的景色和蒼生,更覺得喜瑪拉雅是如此神奇的一座山脈,他的站立造就了自然與地理的迥異,則改變了上上下下人們的生存狀態和內心世界。
趕在日落時分,我們終於顛簸到了扎達小城。一座周圍都是黃沙土林的小城,一座沿途看不到任何綠色的小城,一座被雪山環抱的小城,卻也是一座充滿生機,綠樹環繞的小城。因此,我總感覺,扎達小城是一個人與自然的傳奇,也是生命對自然的獻禮,正如他旁邊的古格王國一樣,他們既在向自然環境敬禮,他們也是自然環境留下的奇跡。
汽車沿著像泉河行使,黃土不減,但濕潤的草甸卻不斷增加,生命的痕跡越來越濃。行進18公裡,就到達了那個謎一樣消失的王朝——古格王朝的遺址。這次旅行之前,在很多地方看到過關於古格的照片,那赤紅的色彩和高聳的宮殿已經深深的刻在了腦子裡。但是,當我站在遺址腳下,仰望宮殿時,內心的震撼還是久久難以磨滅。真難以想像這大漠中孤零零的高達300多米的城鎮群和宮殿,在幾個世紀以前是如何建造起來的;也難以想像在周圍這樣貧瘠的自然環境下,這個王朝10幾萬人是如何做到生存和繁榮的;更難以想像的是這樣一座易守難攻的城池,如何被敵人攻破並慘遭王朝的滅亡。登頂的過程腦子裡充滿了一個有一個的問號,而當我站在城池之巔俯瞰方圓幾十裡時,似乎任何的疑問都不重要了,一個繁榮強盛的古格王國似乎出現在了我的眼前,一種君凌天下的榮耀滋味似乎彌漫在空氣中,一個個文明又何嘗不是在他們的時刻閃耀呢?文明的興衰真的可以用一個具體的理由或戰爭來解釋嗎?我們無法理解的往事是由於我們站在我們的時代,而我們真能保證當我們的文明也成為遺址展現在另一個文明眼前時,他們不會對其中的因果緣由產生任何的追問嗎?!
來古格的途中和前往獅泉河的路上,都發生了很多有意思的插曲。那日本打算盡早地從扎達到古格的,可是由於我們的汽車出了點問題,比預定時間晚了近1個小時出發。可這也許是因禍得福吧?!比我們稍早出發的兩輛4500在經過一處被河水淹沒的路段時都陷了進去,“無法自拔”。由於他們分別從兩個方向試探了河水,我們吸取他們的前車之鑒,從之間一條他們沒嘗試的路成功地淌了過去。當然,我們過了河也不能對他們見死不救啊。於是展開了一場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救車總動員。再拉斷了一條繩子和一截牽引鋼索後,我們成功地將兩輛車拖了出來。有了這樣的經歷,此後的兩天裡,三輛車一直結隊而行,共同走到了獅泉河才分手。另一個小插曲發生在第二天前往獅泉河的途中。人說“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可我們三輛車的三個藏族司機,愣是把路給迷了。3個多小時繞著同一座雪山白跑了100多公裡,最後總算經曠野上一個小馬夫指點找到了正道。不過這3個多小時倒也有意外收獲,那就是看到了不少野生動物:野馬、野驢、野兔、羚羊。我們都跟司機邊次開玩笑說,他給我們的旅途增加了計劃之外的“野生動物一日游”。在大山裡鑽了七八個小時,在離獅泉河還有70多公裡的地方我們終於再次走上了219國道。這段國道完全由柏油鋪設,平整比直。對於在沙石路上顛簸了幾天的我們來說,真是像坐上了飛機一樣,興奮和陶醉了好一半天。這種突如其來的幸福感也讓我們產生了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從獅泉河到葉城的路也像這樣就好了。事後證明,幻想就是幻想,我們從新藏線歸家的路並不輕松!

(阿裡路上)

(神山岡仁波齊)

(聖湖的早晨)

(扎達路上,土林下的人家)

(古格路上汽車落水,展開救車總動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