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成都是舒適的,但也是最為墮落的。這種衝突並非與生俱來,是我在西藏生活了20多年後,再回到成都,回到自己的家鄉後強烈感受到的。在成都,我成了一個尷尬的異鄉人。我努力地想和成都“對話”,不僅僅是對抗,或是妥協,它更多的是一種行為,或是姿態。對於曾經習慣以影像進行表述或紀錄的我而言,這種和成都的對話雖若即若離,但卻始終存在,無論是在我的作品中,還是在瘋狂的游走四顧中。 春熙路是成都最有人氣的商業街,好比北京的王府井和上海的南京路,說她有人氣,並不是指外地游客多,而是成都的美女在這裡出現的比較多。如果這個周末有難得的太陽,我便會在春熙路路口的石墩上坐下或在附近的天橋上駐足,打望美女,打望成都,在熙熙攘攘中忘卻思念,沉迷於成都的悠閑和篤定。
成都人講究享受,這種講究和成都在全國的人均收入排名並不協調。比如交通工具,我曾經專門在馬路上做過統計,成都每一百輛自行車中有60%是當時時髦的賽車。成都城市不大,交通還算方便,打的穿城不過二十來元錢,騎自行車也不過個把小時就能繞城一周,可是私人擁有汽車量在全國排行老三。一些個人或家庭買車主要不是為了上下班代步,而是為了方便度假和旅游,汽車可以把人的腿加長,哪裡有好吃的好玩的一腳油門就可以實現。
老話說“少不入川”,意指這裡不是磨練年輕人的土壤,如果抱著一種熱情、願望或什麼事業心最好避開這個讓人愛恨交加的城市。成都人心安理得地過著自己的小日子,悠閑地打發著這身好皮囊,並且能輕易將這種閑適傳染給外來的人口。從西藏回到成都,我一度感覺自己變得墮落,慢慢的,在這種幻想喪失的微微頹廢中我體會到一種曾經遠離的幸福。我“賴活”在這個身體舒適安逸,心理浮躁飄忽的城市之中。有得吃,有得玩,有得看。
在成都生活不需要太多的壓力,種子撒在地裡自己就會生長,廣闊富饒的土地、溫濕的氣候和充足的自然資源釋放了成都人的生存壓力。衣食不愁的成都人平等而有分寸,安靜,滋潤,唯美,不衝動。怎麼不是人生一輩子?別太當真(成都話稱為“散打”),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茶館、茶樓、小吃、餐廳;才會有那麼多的人在街上或家裡喝茶、打麻將、聽書、看戲;才會有為了一件小事上百人圍觀……當然,也才會有與別的城市不一樣的悠閑生活。
外地人說“你們成都男人真幸福”,他們說的幸福,我想80% 和美女有關吧?美女和美食構成了成都人安逸墮落的主要方面。
成都沒有南國那灼人的酷暑,沒有北方那凜冽的寒風,更沒有高原那強烈的陽光照射。正是這種陰柔、濕潤、溫和的氣候,生產出了成都的美女。天地賜予了成都美女們天生好皮膚。成都美女長得白嫩,說話也綿綿溫柔,可謂好看好聽;成都美女還好吃好走,哪裡有好吃好玩的,是美女們永遠議論的話題,為了吃和玩沒有不敢去的地方。
其實成都美女不太在乎別人怎麼評論,但成都美女也不會對外面投來的目光做出自傲和不屑的姿態,一般都寬容、溫和,因為美麗和嗜辣使她們絕對自信。
成都不是一個能讓人一見鐘情的城市,但她經得起你慢慢打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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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1)

(成都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