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行走在天上(2006川藏行)

作者: sharon9

導讀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啊不為來生 只為途中與你相見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 不為超度 只為觸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長頭在山路 不為覲見 只為貼著你的溫暖終於要實現多年的夢想了,在天上行走,看那絕世美景。 9月29 食在成都在成都的夢之旅碰到了感冒發燒的上海美女小米,她要去貢嘎山。海拔5000米左右,我勸她別去了,感冒好了再去,她被我一嚇唬還 膽怯了晚上一起去錦 ...

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啊不為來生 只為途中與你相見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 不為超度 只為觸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長頭在山路 不為覲見 只為貼著你的溫暖終於要實現多年的夢想了,在天上行走,看那絕世美景。

9月29 食在成都在成都的夢之旅碰到了感冒發燒的上海美女小米,她要去貢嘎山。海拔5000米左右,我勸她別去了,感冒好了再去,她被我一嚇唬還 膽怯了晚上一起去錦裡逛並去吃了宵夜,有意思的是成都正舉辦驢友文化節,四川的美味真的是北京沒法比啊,在北京我只記得上海大飯店和順風味道不錯,而我沒那個經濟實力光顧,都在5000元以上,每天的快餐和小飯店吃飯是比較恐怖的,鹹或生,總之難吃還生氣,有一次也在一家叫四川菜的餐館吃快餐,十元一份,懷疑大師傅把鹽罐碰翻了,苦鹹,要求換一份,那大概是飯店的經理吧,竟然說換不行,可以多加點米,鼻子都氣歪了,走人,換地兒。在成都的吃簡直在我這個北京來的看來是享受了,我和小米第二天要各奔西東了,早上從來沒起的這樣早,有些迷糊,小米沒帶充電器,早上小米要我給他手機充點電,我把東西都拿出來後,就忘記收了,手機充電器、電吹風襪子都扔在夢之旅第二天直接走人了。9月30日 丹巴之行今天按照計劃是直奔丹巴,我看了一個貼子,早上六點起床打電話給留言的人,還好回電說丹巴車票早已售完,幾人可以包車前往,於是按他們所說直奔包車所在地白果林派出所,在出發的時候撿了兩個上海的伙伴,一路上不知道是高原反應還是怎麼回事,難受極了,像暈車一樣的感覺,尤其是中午吃了飯就更難受了,直到半路上了趟廁所才好些。半路上司機執意要走另一條路,因為回來的司機說前面塌方,可能過不去,但也無法確定,想繞道康定,這樣的話,我們就得晚上11點多才能到達,我不同意,在我堅持下,司機說我們碰運氣吧,大家運氣不錯,前面不塞車,晚上8點多到達丹巴,我和上海的那兩個伙伴一起去找住的地方,晚上住丹巴甲居寨拉姆家。10月1日 天堂溝遇冰雹上海的兩個伙伴人很好,一個MM美若天仙,家鄉是廣西的,玩攀岩有8年的歷史,另一個是GG,陝西人,人很樸實很厚道,唱歌走調還愛唱,被我貶得厲害,他可一點都不生氣,不過終於唱了一曲不跑調的秦腔,被我表揚了一下,他叫行人,我們給他改新人了,說他想留丹巴做新郎了,因為丹巴的MM太美了,去了後果然見到了天然的美女,他們有著共同的特點,就是高挑的身材,細長的脖頸和瓜子臉,肩膀略削,自帶一種天然高貴,雖然是來自這樣一個偏僻之地,但卻渾然有一種大氣,搞不懂是為什麼,大自然養育了這裡的一切吧。也有考證說是這裡的人是某個王妃的後裔。第二天收編了一個北京的GG,居然是綠野的而且是領隊,他驚呼這個地方太美了,還打算多住幾天,直嚷著要帶一個丹巴美女回北京了,我們四人包了一輛車直奔黨嶺,晚上徒步到溫泉,在溫泉舒服地泡了炮走累的腳,可能還是有些高原反應,晚上吃不下什麼飯,也不餓,體力還很充沛,估計屬於高原反應的一種——亢奮吧。最讓我們四人驚嘆的是路上的美景,簡直就是一個童話世界,那裡的建築都是有四個白色的角,主體是紅白相間,就那樣散落在翠綠中,或單獨的或成群的,走著走著又是一處,我們四人狂呼停車,司機師傅說這是一個叫天堂溝的地方,太美了,讓人感動的美,意想不到的是太陽高掛在天空照在我們燦爛的久違的童真的臉上,可天空卻下起了冰雹,簡直是驚喜啊,太陽照在上面發出奪目的光芒,我們像孩子一樣揚起臉,讓那晶瑩的小冰粒打在我們臉上,好舒服啊,涼涼的感覺,四人歡呼雀躍不知道怎麼表達那種興奮了,甜蜜蜜最沉得住氣,不外露,不過他卻說“我要帶隊徒步走這條路,太美了。”天堂溝的形狀是四面是山的一個谷底,四面的山坡以及這個谷底都是茂密的森林並點綴著無數不知名的花,我們四人高興得跟孩子一樣,世上一切的煩惱都在此時無影蹤了。我在想人去尋煩惱是對大自然和創造這一切以及我們的上帝的不敬,有這麼多美好的事物,這一生一世都看不過來,為什麼去自尋煩惱呢。10月2日,徒步葫蘆海早上起了個大早直奔葫蘆海,開始四人都打算徒步,可他們三個早上有些不舒服,騎馬了,自我感覺體力還行,徒步走,有意思,不吃飯體力還特好,奇了,而且越是不吃體力越好,路上風景很美,一個人,身心都少有的放松,感覺擁有了全世界。上午走的人百分之九十是騎馬去的,可能都平時不怎麼活動的人,看到我徒步還這樣輕松,是極其羨慕和佩服,而下午返回的時候都是背著大包徒步來的來自全國各地的戶外組織,他們打算到上面去露營,很顯然這群人裡我是菜鳥了,葫蘆海很美,純淨的水,湛藍的天空還有岸邊紅黃綠相間的樹木,倒映在水裡,美得讓人忘卻了一路的疲憊和艱辛,幾個人都大喊值得,一路的辛苦值了。10月3日 驚艷的卡莎湖,依照原計劃我要直奔八美道孚德格去體驗那裡的藏文化和藏建築,那兩個可愛的伙伴差點又被我忽悠跟著我走了,最後考慮到行程還是作罷,我和天津的一個女伴一起出發了,想在八美下車,但天氣下雨我決定直奔馬尼干戈,沿途的美景讓人激動,一車有一半是驢子,驢子見驢子兩眼淚汪汪,我倒比較拘謹,不過他們跟我打招呼就好像認識了很久又從來沒分開過的朋友,大家路上交換旅行信息,一個令大家驚訝的美景呈現在大家面前,是卡莎湖,幾乎分不清哪兒是倒影哪兒是真實的天空,渾然一體,大家的感覺是座在這樣快速的車上美景這樣迅速略過,太浪費了,應該騎車或徒步,晚上到達甘孜住宿一晚。我在想有機會我要騎自行車去,漫漫欣賞,讓這美景更久地佇立在我的眼前和腦海。10月4日 新路海被收編,翻越雀兒山昨晚上吃飯時我們遇到一個藏族司機,我們同行的其中一人跟他談價格,我觀察了他,在想是否安全,但這人給我的印像本來就不好,又發現他在調戲那個年輕的女服務員,讓我懷疑他的人品,而路上我們要走的大段路可能了無人煙,就跟打算一起包車的那個天津的JJ說了,她又跟另一個男士說了,第二天早上他們什麼也沒說自己走了,搞得我心理直郁悶,第二天又是我一人了,背著大大的旅行包,早上到街上找車,很孤單和懼怕的感覺,也許是起晚了,找不到奔馬尼干戈或得格的車,感謝上帝的愛,還有班車可以乘,上了車很長時間不走,我倒遇到一位好心的人,他給了我他的朋友馬尼干戈交警隊長的電話,並電話聯系了他,讓他幫我找去新路海的車,感謝這些善良好心的人們,中午到達馬尼干戈,我內急,可找不到幫我拿包的人,走來一個操東北口音的男子,問路和車,呵呵,好了,包就讓他拎著,我直奔廁所,滿街異域的感覺,我好奇的看著一個轉著經桶討錢的老人,給了她一元錢,不過很快圍了兩三個。我把口袋裡的一元錢都給他們了,不過接下來比較恐怖了,圍上來好多,我撒腿跑進一個飯店才擺脫他們,在飯店門口碰到一個陽光帥氣的男孩,我隨口問他們去哪兒?能否一起拼車,剛好跟我同路,他領我到裡面找到他的同伴,他們正打算吃午飯,他們來自上海,很熱情的接納了我,我知道了那男孩叫FENCH,另幾位叫PIZZA,無事生非、西米露和FLYER,PIZZA 長著一幅可愛的看上去很純真的臉,他在跟那個老外用流利的英語交談,也許是身體壯的原因,有些高原反應,我隨口說了不會有事,你一定會順利的,也是我希望和祝福的話,他說“你是上帝派來保佑我的天使”,來自內心深處的很明顯的不安全感讓他這一說消融了,他讓我盡快融入了他們的圈裡,無事生非、西米露和FLYER,感謝他們的善良,尤其是先收留我的FENCH,開始我許是高原反應吧,一直以為第一個遇到的是無事生非,呵呵,幾個人很風趣幽默。一路上有他們給我的旅行帶來無窮的樂趣。Fly看上去很柔軟的樣子,回北京後我們經常在MSN上見到,也經常聊,想不到這樣一個柔弱的MM卻是個男同胞都無法比的猛驢,做了好多次讓我驚訝的舉動,著實佩服,fench善良、智慧兼有正義感,而且知識面很廣,喜歡研究一些東西,他對河流一直懷著濃厚的興趣,一路有他,不僅旅行的樂趣大增還學會很多東西,他講話總能講出最根本和本質的內容來,我們各自回到原來的城市,他們在上海,我回北京,他還經常給朋友們發來一些好的圖片或者搞笑的東東,我在緊張煩悶的工作之余看到時總讓我開懷大笑,他供職於一家大公司,不過後來辭職了,但在我看來,他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辭職為旅行為創業或失敗或成功或為夢想或為了什麼其他的事情,他都是有道理的,都是對的。司機不知道忙什麼去了,等了半天才來,我們一行奔新路海,雪山森林草地湖泊,美得讓人忘了人世間的煩惱,下午開始翻越鳥都飛不過去的雀兒山。走川藏線的人總是喜歡用“在天上行走”來形容這條線的高海拔和艱險的路況。川藏國道在甘孜州境內分為南北兩線,平均海拔在3500米左右,途中要翻越的高山包括折多山、剪子彎山、雀兒山等,其中雀兒山又以5050米的埡口海拔被稱為川藏第一險。走過的人都知道,所謂國道,實際上也就是兩車道寬的盤山公路,沿途峽谷眾多,事故頻發,據說在修建川藏公路時,因高山反應和墜谷事件,僅甘孜境內的路段就有2000多人為此捐軀。當然除了川藏國道,川西的其他道路同樣險峻,但是盡管如此,這裡的高原風光和風土人情還是吸引著成千上萬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從這層意義上來講,“在天上行走”這五個字不僅僅意味著高海拔和蜀道艱難,還意味著只有行走在天上才能看到的雪域美景以及只有行走在天上才能體會到的超然心情——什麼都可以想,什麼都可以不想。“路難行,莫過雀兒山”地勢復雜多變不說,只看山頂推土機為通車推出一米高的雪牆可知。 這段路是川藏線最危險的路段,終年積雪,而且常因大雪被迫封路,海拔最高5050米,但永遠定格在我記憶中的是,我們六人陷入恐懼中,而在了無人煙的路上一位孤獨的磕長頭者穿著單薄的衣服在用身體丈量著這段路,要知道它是從目前看到的這裡奔數千公裡的拉薩呀,神奇到無語,為這種信仰的力量,更為這蘊藏在身體的體能和精神,回到北京很久縈繞在我腦畔的一直是那孤獨到了極至已經無法用“孤獨”來形容了,應該是震撼,而到了極點,卻只有顯得崇高了,因為我只能用仰視來看這個襤褸衣衫的老人,他(也許是她)永遠定格在我記憶的深處了,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雪山。讓我的眼光久久不願離去,那是一種難以用語言來表述的美,我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我幾乎熱淚盈框,晚上夢裡都是那連綿的雪山,正應了那句無限風光在險峰,晚上安全抵達得格,那個賓館很干淨,在吧台有一老外穿了一身臧袍,在打電話,從背影看是一典型的康巴漢子,而面孔確實是典型的歐洲人,看起來很酷,據說有很多的西方人到這裡來研究藏文化,學習藏語。德格是臧文化的一個代表,這裡也是西藏各個教派和睦相處且相互包容的一個地方,事實上這裡的教派比西藏還要多。10月5日德格印經院—— 古老的印刷術今天按照計劃我們參觀全國三大的印經院之一——— 德格印經院,這裡保留了最古老最傳統的印刷術以及宗教習俗,簡直是一個活生生的文物展出,但這裡的一切又不是文物,它活生生如此,對於我們這些內地人來說,它簡直像是一條時間隧道,古老而又神秘,他們現在用的還是我們在書上看到的那種印刷技術,先把文字刻在一木頭上,再塗了顏料然後人工往紙上刷,經院外面是不間斷的轉經的人群。下午看看還有大把時間我們一行包車去了白玉,公路的一側是金沙江,一直到白玉,沿途兩岸的風光無限,江的對岸就是西藏,過了一座橋就是西藏了,一行人只有我的計劃中有西藏,但大家對江對岸那片神奇的土地都感到很興奮都想走到橋對面去拍張照片好可以跟朋友炫耀: “我到過西藏了”。一路上我們都在歌唱,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喜歡旅行,到了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我卻如同回到了久別的家園。晚上住在一家漢族人開的客棧,主人很好客,這個客棧很干淨外面的客廳裡他和朋友們在打牌,滿街的人們看著穿著花花綠綠衣服的我們如同看什麼希奇東西,這裡大多數住著藏族人,都不大會講漢語,街上的僧人比較多,晚上吃了飯,又去找司機打算第二天去噶托寺,路上遇到四個美麗的女尼,是那種安靜純淨的美麗,可她們的臉上寫滿的是知足、快樂、歡喜、安寧,尤其是其中的兩位長著標准的鵝蛋型臉,要是從影那國內還真沒能與他們相比的,還是別污濁了她們的純潔吧,無論是什麼緣由的純潔,所以其實每個人都無法揣度別人的內心,就如同有些人無論如何理解不了那些像我一樣或比我更甚的自虐驢,為什麼那麼喜歡出去受罪,旅途中除了無限風光還有艱難困苦危險啊,這只有同樣愛好同樣經歷的人會理解,大自然給予了我們內心多少的震撼,那難以言說的美景給我們的付出和艱苦多少的回報,給予我們麻木和柔弱的內心多少的感動,還有同屬大自然的路途的人們在你走不動了背不動了,內心裡滿是孤獨無助時給我們無私的幫助所帶給你的感動,一切的一切,都讓熱愛旅行的人更加的熱愛。而我們更理解不了那些磕長頭的,他們在為來生更是為世界乞求和平在為整個人類祈福,也許根本不是他們愚昧,恰恰是我們無知。10月6日 雄偉壯麗的嘎托寺 難忘的白玉中秋節不知道為什麼自到了高原我吃飯不能多吃睡眠也不是很好,但精神倒很好,哈哈。成仙了,正好減肥了,我的漂亮的牛仔褲可以穿了,早起來,奔嘎托寺,幾乎一路是爬坡尤其是快到的那三分之一路程,路很窄彎道很多,下面是萬丈深淵,司機卻開得很快,不時還在這幾乎只容一車行駛的路上超車或打電話,不過車上一路都在放著念經的聲音,我一句也聽不懂,只能這樣描述了,有點讓人犯困,而窗外的美景又使我不忍睡去,越來越高我們幾乎與雪線水平了,隨著海拔的升高地貌及植被也在發生著變化,這使得路途變得更有趣了,雖然顛簸的很是辛苦而且有些恐懼,但美麗和神奇補償了這一切,嘎托寺就建在與雪線水平的高度,太壯觀了,依山而建,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寺廟及白塔覆蓋了整個山坡。展開翅膀足有兩米長的鷹在山頂上翱翔,俯瞰下面,心曠神弈,上帝太偉大了,而我們又是這樣的愧對他,這個寺廟無論是自然景觀還是人文景觀都是最好的,由於交通的不便它保留了最自然原始的氣息,沒被現代工業所污染,不知道幾年後還能不能再看到這樣的它了,想到此,不禁悲從中來.在山上沒吃飯的地方,我們只好下山再吃了,幾位已餓得飢腸轆轆,pizza 看著幾只犛牛直喊牛排,引得眾人口水直流,哈哈,可憐的牛。雖然餓,大家的心情蠻好,連司機也講開了笑話,看著大家不說話了,就喊牛排來了,終於到了一個村子,可沒找到一家飯店,買了些饅頭充飢,我有些我自己難以克服的潔癖,但又餓,剝了皮勉強吃了半個(饒恕我),回到白玉已是晚上了,今天是中秋節啊,我們六人要在這裡一起過這個中秋節了,路上我們商量著要不要買些水果什麼的,晚上回到住的地方洗涑畢,pizza過來喊大家打牌一起過節,消除了我的一些拘謹,開始打撲克,我就完全忘記了拘謹,非常開心,熱情的主人在邀請大家喝水吃東西,不過勤勞的pizza在寫日記,贊一個,大家向pizza學習,致敬,我、sky、西米露、fench還有路上揀的“暴走的豬”在打撲克,一玩起來就忘記了這些一直讀書和搞技術研究的人慣有的那種拘謹、木納(包括我在內),都露出了本真,喜玩好鬧,直笑得直不起腰來,我過了記憶中最快樂的一個中秋節,sky在後來的游記中也描述了同樣的感受,稱是他離開父母獨自在外面所過的最愉快的中秋節,難忘的中秋節,還有一群可愛的伙伴,永遠會記得這一天,我們相遇在白玉這樣一個藏民居住地,度過了今生最難忘的中秋節。10月7日 滯留白玉偶欲勇敢的北京MM

我們第二天要分道了,我要直奔拉薩,到我很久以前,大概要十幾年了吧,或說從小的夢想,我要去這個離天空最近的地方去看看走走,用腳步去親吻它,他們要去亞丁,本來這裡是沒車返回德格或者江達的,計劃中要跟他們返回甘孜,算了一下時間跟他們走時間可能來不及的,就打算在白玉找車到江達或者轉回德格,從德格走,跟他們一一握手惜別,看著他們那輛車遠去的背影,心底湧起無限的感慨,直到看不到車的影子才開始走到那個最繁華的十字街頭尋找去往德格或者江達的車,心想起碼怎麼都能原途返回到德格吧,看來再一次證明了人的自以為是,而在聖經中早有對人的這種罪性的分析,這裡完全不同於我從前生活的環境,尤其不同於我出發的那個地方—北京。一天都沒找到一輛車,包車走吧,我一個人還有點害怕,呵呵,懦弱和勇敢竟然這樣的統一在這樣一個個體,晚上才遇到一個活佛要帶著一隊人去轉經,終於有些盼望,他答應帶我到達江達或者昌都,而之前也是他們一個隊伍(這個詞用的,切)的那位司機說搭他們的車去西藏要2800,呵呵,不管怎麼樣不能困在白玉了,今天是無法走得成功了,郁郁的回到原來的客棧,還不錯,還有一北京的小姑娘在,她是一人,更讓我仰慕的是人家去年就已經去過西藏了,牛人真是多呀,晚上一起去吃小吃,不過這裡的人畢竟跟內地有些區別,人都長得高大威猛,眼神不像內地人那樣游移,而是透著一種直接、一種堅毅和野性,而且語言不通,有點怕,很早就回到賓館聊天去了,聽了這位妹妹詳細的給我介紹了一些西藏值得玩的地方和注意的一些問題,感謝她。可惜啊,我丟掉了她的名字和聯系方式。10月8日 跟朝拜的藏民一起行進在進藏路上一早我們兩個就起床了,他座車去甘孜回成都飛北京,我按約定時間等那隊搭我去江達或昌都的車,司機基本准時來到我們約好的地方等我,與其他5輛車彙合,一起奔拉薩。到現在我才知道他們是去轉經,我乘的那輛車是是個喇嘛或和尚的車,我現在還沒弄明白他的地位和級別,我們那個車,後面座4人,有點超員,我和另外三個人在後面座著,前面副駕駛座著那位戴著墨鏡的活佛(目前我只知道這樣稱呼),開始出發的時候,我想與他們交流,但發現我們互相根本聽不懂彼此所說的話,前面的喇嘛也僅僅能簡單的交流,後來知道前面座的是位活佛,這些藏民是跟他去拉薩轉經的,我們走的是白玉經江達到昌都然後經波蜜、林芝到拉薩這條線,在往江達的途中,翻閱一座雪山,我不知道是什麼名字,這樣的雪山在川藏線太多了,天氣變得極其寒冷,我在車裡座著,要知道還有一些藏民座在車鬥裡,完全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而且由於人太多,有些人的姿勢很危險,幾乎稍一松手就會從車上掉下來,綿延的雪山很長很長,看不到一個人一輛車,除了我們這5輛車,由於語言的不通,我的恐懼也在增長,無邊無際的雪山上只有我們這五輛車,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意想不到的行為出現,一路上想法設法和他們能融在一起,拿一些零食給他們吃,一方面願意與他們分享,另一方面有些因恐懼而討好,只有我一個跟他們語言不通在他們眼裡我幾乎是一外國人,而我搞不清楚他們對漢人的態度,也不清楚他們的觀念和行為及思維方式,終於到達一個村莊,他們停下來,買了好多紅牛飲料,不知道這種在內地沒什麼市場的飲料為什麼在這裡這麼火,還買了許多的牛肉,上車後從身上拿出一把很長的刀來(在我看來這種刀在內地是不容許帶在身上的)開始吃肉,割一塊吃一塊,車繼續走終於到達江達了,它和內地的小縣城從物質的供應和建築上差不多,有超市,他們在這裡停下來吃飯,我去超市買了些八寶粥餅干充飢,下午2點開始出發,經過一段杳無人煙的路,開始遇到幾輛車,前面的一輛車陷入一個泥溝裡,把這段很窄的路整個堵了,等了很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好,我從車窗外看到一漢人經過,下車後看到他上了一輛車,走過去問路果然是漢人,我很興奮,終於可以與人交流了,問他們可否搭他們的車,他們欣然應允,隨後與車上的喇嘛說我要乘那輛車,並且我在開始掏錢,不過我預料不到的是可能被他們當作富人了,開口跟我要500,我解釋了半天,最終給了他100元錢,上了後面那輛車,趕緊問“我要付多少錢到昌都,”他們說我們的車你不坐也要走,不收你的錢,這是單位的車,很高興,而且這輛車是三菱比那輛吉普首先是暖和多了,終於通車了,一路上大家聊了很多,車裡放著我喜歡的歌曲,兩岸美景無數,心情很是舒暢,尤其是夜幕漸漸降臨的時候,外面的夜色和被夜色籠罩下的景色讓我內心極其安寧,雖然是在這從未踏上的旅途和陌生人之中。看來真正的家是讓內心安寧的地方,不是通常意義上的房子和你呆得最久的地方,晚上八點半終於到達了縣城。他們幾個又等著我從自動取款機上取了錢,我們分手,我找了一家便宜些的賓館,他們住了一個昌都最好的賓館,我還是節約些銀子吧,畢竟路途遙遠,給自己立了規矩,不得腐敗,不是圖享受來了。10月9日 美麗的然烏湖昌都,是西藏的門戶,這裡有古老而神秘的歷史,又有多彩的人文和自然風光。昌都強巴林寺,位於昌都鎮昂曲和雜曲兩水交彙處,寺內主佛為強巴(大慈)佛,故該寺的起名為昌都強巴林寺。傳說格魯派宗師宗喀巴16歲時由青海到拉薩學經途中,路過這兩水交彙的秀美之地時預言這裡將是弘揚佛法之地.後在1444年由宗喀巴的晚年弟子西饒桑布在此歷時八年建成。建寺時西饒桑布在一千戶家去講經化緣,該千戶就將自己家的草場奉獻了出來作建寺之址。雖然強巴林寺有兼營經商的傳統,但卻和西藏拉薩、日喀則等地區的著名寺廟不同,並不售賣門票,對游客和藏族信眾一視同仁,甚至寺內的大廣場,也向游客開放免費停車,早上先去汽車站打聽好了去拉薩方向的班車,打了一輛車直奔強巴林寺,僧人們在做早課,足有1000多僧人在念經,有一些在做早飯,問了一個小和尚知道是在做酥油茶,大堂外面很多的氈鞋,問了一下知道是來朝拜的人的鞋,拍了幾張照片快速返回汽車站,我乘的是一輛從昌都到拉薩的車,車上以藏族人為主,能乘這樣的車的藏族人應該是藏族人中的地方干部,工職人員或比較富裕的人,路上放著悠揚的藏族歌曲,車上的藏族男人都很彪悍英俊,應該是傳說中藏族人中最優秀的一個群,康巴人吧,他們齊聲和著歌聲,聲音渾厚粗曠,有一種漢人無法比的氣勢,而且調子都很准,音色極美,我的情緒也不由得被調動起來跟著一起唱,感覺非常好,就如外面的湛藍天空和開闊的大地一樣,這樣的心情都不想下車了,晚上到達然烏湖,按計劃要下車在這兒停留。公路旁邊就是然烏湖,很美,雪山湖光,晚上遇到幾撥人都是旅行及攝影燒包,有一個從廣東包車來的,目的地是西藏,還有阿裡,司機稱呼潘總的一個小個子,活力無邊,看我一人,約跟他們一起吃晚飯,他們的隊伍是夠龐大的,有6個人,不過我現在要找到明天去拉薩的車,好一起拼車,沒吃飯的情緒,就沿著那個不足500米的縣城小道走,遇到路上的人就互相打個招呼,或者交流一下旅行心得,大家心情都不錯,有兩男兩女剛從墨脫下來。那兩女的看起來很瘦弱,竟然走墨脫,牛人就是多啊,對她們很是佩服,不過他們很多人倒對我很佩服,還有更牛的人,從雲南走了5天5夜,翻閱幾座大山,從察隅的方向過來,遇到雲南電視台的幾個朋友,約了去喝他們從雲南帶來的普洱茶,他們是雲南電視台攝制組的,一路從雲南到西藏的拉薩,現在是返回,講了他們一路上所見所聞,他們在虎跳峽遇到一個日本人,痛哭流涕地說:這麼美麗的景色為什麼只有中國有而日本沒有呢?他們幾個一致認為這日本人就是太小心眼兒,看著別人的好東西就難過,英國一位探險家來到雲南往西藏的線上,看到雪山下無邊的杜鵑花,跪在那兒哭了,但說的是:這就是我要找的天堂啊!路過此地去拉薩的車要下午才到,我決定明天跟那位帶了一位旅客的洛桑師傅走。10月10 米堆冰川 進藏20多次的燒包第二天5點半就起床了,跟他們去拍美麗的然烏湖,沒想到早有好多燒包架著相機在那兒等上了,天還沒亮遠處山上有雪,凍得混身發抖,那司機和司機喊張總的那家伙也一樣,不過熱情很高,在那兒找最佳位置呢?哦,也有許多年紀不輕的女的,大概是哪個攝影協會的,終於等到太陽漸漸冒出來了,雖然凍的夠戧跟他們學了很多取景的技巧。太陽完全露出來,我們開始出發了,離開川藏公路,過了新建的橫跨額公藏布江公路橋後,只見一條兩面均是懸崖絕壁的峽谷,沿著小河修建的村道僅能通過一輛車,再走幾公裡後,突然出現大片寬闊的谷地,遠處兩條壯觀的冰瀑布掛在雪峰與森林之間,就如兩道由天而下的巨大銀幕這就是著名的米堆冰川。在我國研究冰川的權威機構中國科學院蘭州冰川凍土研究所的辦公室裡,掛著的正是一幅米堆冰川的大照片。米堆冰川被地理學家們稱作“世界級冰川奇觀”,它有著近800米落差的冰瀑布,此外,它還是一條會“突然躍動”的冰川,這在全世界的冰川中都是非常罕見的。在我國境內的46298條冰川中,只有兩條冰川會做這種“特技動作”,一條是米堆冰川。另一條是相距它200公裡左右的雅魯藏布江大拐彎旁的“神山”南迦巴瓦峰下的則隆弄冰川。

據記載,1988年7月15日深夜,米堆冰川突然躍動,斷裂下來的巨大冰川末端衝入冰湖中,使冰湖裡與斷裂冰川同樣大小體積的湖水狂湧而出,衝潰湖壩,幾千立方米的湖水在幾分鐘內夾雜著泥石流翻滾而下,衝毀了川藏公路上大小橋梁18座及42公裡的路基,使這條藏東南唯一的“生命線”中斷達半年之久。米堆冰川准確地理位置是位於藏東南的念青唐古拉山與伯舒拉嶺的接合部,這裡是我國最大季風海洋性冰川的分布區。念青唐古拉山與伯舒拉嶺是一系列東南走向的高山,從印度洋吹來的西南季風,能夠沿雅魯藏布江和察隅河谷北上,深入到這一系列高山之中,並帶來了大量的降水,於是在一個叫米堆的藏族村莊後的一座海撥6385米的雪峰周圍,誕生了一個壯美的精靈———米堆冰川。[code]<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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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code]要與米堆冰川作近距離接觸的話,還要徒步走進層林盡染的森林,翻越三道冰川運動留下的終磧壟。當走上第三個終磧壟時,一個冰湖出現在眼前,冰湖的另一端有一道寬近兩米、高達十數米的斷裂的冰舌,發出幽幽的藍光,從天而下的冰瀑布在陽光下閃著銀色的光芒,近800米的落差讓我感到一陣暈眩,一陣陣從冰川上吹來的寒風迎臉撲來,在強烈的陽光下,還是讓人不寒而栗。冰瀑奇觀只有在補充豐富、消融得快的冰川上才會出現,如消融得快而補給不足,冰瀑就會中斷,形成“懸冰川”;而補充過快而消融不及,冰雪就會把懸崖埋沒。米堆冰川是一條補充和消融都很“均衡”,具有靈性的冰川。從天而下的冰瀑布在陽光下閃著銀色的光芒,米堆冰川腳下就是一個叫米堆的藏族村子, 過來一群孩子,其中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拿一張自己印的收據。向我們每人收了15元,看著美景和他們腳下露著腳指的鞋子,我很心酸。車走到這裡沒路了,要繼續靠近冰川只能徒步了,我們打算就在這兒拍幾張照片,那些孩子看上去很淳樸,可是從衣著上看他們比較窮,鞋子要麼破著要麼不合腳,我把兜裡的一元錢都給他們了,可有一個孩子沒得到,他遠遠的看著我,滿臉的受傷,要哭的樣子,這是我最無法忍受的,我極其內疚,還不如都不給呢,雖然只是一元,我後來才知道,在他們眼裡一元錢比我們想像的數目要大多了,不過,我這一慣讓我惱恨的的馬大哈讓我高興了一下,翻了一通兜竟然讓我找出一個兩元錢,遞到他手裡的時候,看著他臉上燦爛的笑容,我的滿足無以言表,這裡的人還很純樸但願不會被外來的東西污染了。他們和雪山一樣是滋養人心靈的風景,雖然衣衫破舊,但純淨的眼神讓人溫暖和明亮。要趕路,從米堆村出來了,上了公路上,這裡是真正的西藏江南風光,不過江南是真的沒法跟他比啊,到處都是叫不上名字來的雪山,由於特殊的地理位置,雪山森林草甸湖泊河流鮮花不可思憶的連在一起,美得令人忘記了塵世的煩惱。眼睛不夠用了,盡管數次停下來拍片。只想要車輪再慢些,聽洛桑講那個包洛桑車的家伙每年來兩次,來20多次了,我很驚訝,不過還有一位台灣的客人從96年開始每年四次。呵呵,超級發燒了,洛桑是藏人,不過他不僅漢語流利而且還能講英語和日語,還跟客人學會了些攝影知識,還有新鮮詞兒,這不滿嘴的新名詞,發燒,高燒(這是他起的名兒),我現在有一點點理解他們了那幾個超級發燒者了,之前北京出發時遇到一個家伙,去年剛去,今年又要去,很是不理解,感覺這人錢多時間多沒地方打發時間和錢了,現在我發現我也快或者是已經中毒了,因為我已經在心裡盤算著什麼時間再來了,這片神奇的土地,就這樣讓我中毒上癮了,到達波密了,我們分手,我在這兒轉轉看有沒值得長時間停留或呆一天的地方,在城裡的街道轉了一圈,開始決定繼續前行,下一個目的地是八一,找好了車。車上共連司機六人,前面副駕駛是一位很帥的藏族小伙子,一路有他的歌聲陪伴,他好像沒有不會唱的歌曲,藏族人真的是會說話就會唱歌,我跟他聊很多關於藏族風俗的話題,他是去拉薩的大昭寺朝拜的,像一位藝術家一樣留了一條大辨子,到了雅魯藏布江的一個入口處,十幾個老外在玩漂流剛結束,下車拍照。後面的那位上海人一直勸我不要跟前面的人說話免得分散司機的注意力,因為這段路太危險,一路風光無限,天色越來越晚了,又要翻過一座高海拔的雪山,我口渴難忍,並且耳鳴,到高原,我的感覺是一不能多吃,能不吃就不吃,二要多喝水,我就是因為中午吃太多了,才這麼渴,水又帶少了,又要翻這座高海拔的雪山,才會這樣難受,我真想下去棒些雪水來喝,難受極了,終於下山了,很快到達八一了,下車第一件事就是買水喝,立刻耳也不鳴了,胸口也不難受了,八一是座比較繁華的城市,不比內地差,它是林芝地區的首府,轉了好久,也是乘一天車想走走,天上下著小雨,找到一家便宜並且干淨的旅店,住下來,出來買了些消炎藥,晚上的八一城依然熱鬧,甚至很現代化的感覺,燈紅酒綠的味道,休息,明天去巴松錯湖後,直奔拉薩。10月11日 巴松措湖休息了一晚,神清氣爽,早上到超市買了些食品吃,開始找去巴松措湖的車,路上交警很熱情主動告訴我怎麼走,我是希望能夠從巴松措湖直接奔拉薩不再返回,但好像很困難,沒這麼走的車,先上了一輛小面,呵呵。一起的還有兩個標准的苦驢。一個來自上海。一個來自北京。衝鋒衣褲贓的不成樣子了,聊天中知道,他們從米堆冰川過來,不過可不像我一樣遠處望了望,拍了照片就走,他們整整走了兩天一直走到冰川腳下,住在藏民家裡,跟藏民同吃同住,天天吃手抓糟耙,在我們下車的地方又徒步走了一天多才到達,哈哈,怪不得贓成這樣,最贓那家伙,背了一套專業的照相器材,同是驢友很自然就能熟悉起來,,找到共同語言,走了一段我們又換了一輛車,有點稀裡糊塗,不過有這兩個驢友,我就不用太擔心安全問題了,我們乘的車走的這條路旁邊是美麗的尼洋河,現在在的這個地方是西藏最美麗的地方,心情很好,忘記了一切的憂慮,腦海裡只有這美麗的風光,不再擔心變老,不再擔心孤單,有美麗的大自然。有造我們的主,醫治了我們的憂傷和憂慮。終於到達巴松措湖了,票價是五十元,非常美麗,不過住宿太貴了,最便宜也要300元。那兩個同伴要到附近村裡去住,我想在今天趕到拉薩,正在考慮該如何去西藏時候,遇到了一輛北京牌照的車,上去詢問,感謝上帝,運氣太好了,我可以搭他們的車去拉薩,在湖邊溜達了1小時,告別美麗的巴松措湖,出發去西藏,我們是中午出發的,一直到晚上八點多才到達拉薩,子若一直在問我到哪兒了,子若是去年走稻城遇到的朋友,喜歡文學和詩歌。很善良很浪漫很陽光的一個男孩子。路上為了表示我的感謝,買了三盒煙,約八十元,送給他們以表感謝,到達拉薩城裡,一下車遇到兩個驢子,像認識許多年一樣問道:“剛從珠峰下來啊”,一直幫我拎包到子若告訴我的地方:北京路,搭了三輪車,到了那個東措旅館,不過那兒的服務員不怎麼樣,我的食品差點被他們占為己有,到達西藏了,看到了子若,約好第二天去大昭寺。我住的屋子有8個人,上下床。不過我很喜歡這種氣氛,來自世界各地的驢們交換旅游心得交換照片,相互之間雖然是認識不到幾分鐘,卻像老友一樣,幾個伙伴在廚房做了晚飯約我一起去吃,不過是太累了,而且到高原我的食量小了很多,吃了東西睡不著,10月12日 在拉薩經過川藏線上的長途跋涉我終於來到海拔3700米的夢中拉薩,它是一個有著1300年的歷史文化及濃厚的宗教氛圍的城市。 昨天晚上睡得好香啊,從來沒有這樣香甜,因為幾個晚上都是一個人在旅店裡住,由於恐懼每天都把電視一直開到凌晨四、五點鐘外面已經亮起來的時候才昏昏睡去,不過倒不影響我第二日的好心情和體力,而這麼多志趣相同的人在一屋,我不再感到恐懼,他們大部分是驢友,素質較高,很多人的照相機和攝像機往那兒一扔門都不鎖就出去了,晚上睡覺不用擔驚害怕了,有什麼事情只要說一聲他們都願意幫忙,子若喊我起來去大昭寺,呵呵,他買了一塊藏民用來點燃燒香的酥油茶,嘗了嘗,太難吃了,事實上,它根本不能吃,是點燈用的,大昭寺外面是許多的藏民在跪拜,這是他們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世界各地的旅行者在拍照,估計西藏是全世界最奇特的地方,單這跪拜就世界僅有,令人震撼。上午去了布宮前面的廣場,天藍得似乎要發出響聲,藍的讓人感動,藍得讓人忍不住落淚。心情好像也像這被洗過的天空,前世今生的煩惱,都消失了。

10月13日 山南貧窮可愛的孩子

第二天去了山南,同去的一個驢叫大海,拿了一本藏行牛皮書,很專業,功課做得很充分的樣子,我沒怎麼作西藏的功課,就打算跟著他走了,子若呆在旅館正在作尼泊爾的計劃,上午去尼泊爾使館簽證,下午乘車走了一天終於到達山南這邊的風景遠不如川藏線,而事實上當我回到北京卻如此深深的懷念西藏的每一地,看到每輛奔馳的越野就興奮和心跳,甚至淚光閃閃。大海的這個功略跟沒做一樣,其實已經是不具時效性的一本書了,完全不是我和他想像的樣子,川藏線上的寺廟太多了,這個寺廟可能對於那些研究藏傳佛教及其西藏歷史文化的人來說可能比較感興趣,座在台階上看著來往的人,有中外游客,還有許多虔誠的來自附近或者四川雲南的人來朝拜,山南是藏文化的發源地,這個寺廟雖然不大,但在藏民中的地位卻很高的,他們大都帶著孩子來,可憐的孩子們腳上的鞋前露腳指後露腳後跟,要知道這個季節已經有些冷了,過來跟我討要些零錢,雖然是這樣的襤褸的衣衫,但純真和快樂的笑容依然掛在他們臉上,他們在互相追逐和嬉戲,夕陽下的我不禁潸然淚下。感覺是這樣的自責和無助,為自己無法幫助他們,為自己跑到這樣一個地方是來旅行,可是可憐的孩子們卻沒有一雙自己的鞋,那個小女孩大概只有5歲,穿了一雙足可以放得下兩只腳的很破的球鞋,我想為她買雙鞋,這裡只有一個小買部。不賣鞋。我在想即使我現在給他多少錢,在我能及的範圍內,可依然改變不了他們的落後和貧困啊。我為自己的無能再一次留下無助和自責的淚水,跟旅館要了這裡的地址,我想回到北京跟朋友們募捐,把他們不要的多余的衣物捐出來,幫幫他們,可憐的孩子,我還希望能成立一個基金會,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建幾所希望小學,讓他們有上學的機會,事實上中國這樣的機構和組織還是太少了,大海打擊我,你寄過來,不知道到誰手裡,能到他們手裡嗎?不過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尤其從教育上幫助他們成了我回到北京後一個夢想。親愛的驢們,如果你們去那裡盡可能多背些東西,不只是文具,糖果,還有衣物,路上也許你很辛苦,但是你一定不會後悔的,因為你的旅行給了許多的人幫助,如果可能還希望您能一年抽出一部分時間來這裡作義工。晚上已經沒車返回拉薩了,只能第二天了。10月14日美得讓人落淚的納木錯回到拉薩住的地方, BBS上 有人要去納木錯,剛好跟我的時間表一樣,第二日包車奔納木錯,這幾天天氣一直不好,經常封山或封路,去那兒要看運氣,司機也不敢保證能去,他只負責把我們送到那兒,能否進得去就不管了。納木錯是西藏三大聖湖之一,久負盛名。晚上,我們在動員其他人一起去,因為那個車太大了,多些人每人就少分擔些錢啦。屋裡那個被高原反映折磨了很久這天終於平靜下來的小日本成了我們的目標,說實話他人還真不壞,開始不去,在我們反復誘惑和堅持下,還有旁邊的美國人的鼓動下,他答應要去了,可那邊人招夠了,第二天,他主動說他不想去了。走的時候司機就醜話在先,如遇大雪封山或封路,我們的車費要照出,翻閱過5000米的唐古拉山,納木錯到了,運氣太好了,晴空萬裡,要知道前幾撥人有許多是半路打道回府,因為大雪封山、封路了,美得讓人恍惚失憶,從來沒看到過這麼純淨的湖水,神奇的是它的背景是綿延的泛著光芒的雪山。10月15日 眼睛上天堂 身體下地獄第二日在拉薩市內轉悠,去八廊街逛,去大昭寺看從各地不遠萬裡來的磕長頭的人們,以及來自全世界各地的旅行者,買了去布達拉宮的門票,在拉薩的街頭,布達拉宮廣場望著湛藍的天空,那心情就像這高原的陽光和藍天一樣。開闊無比,只剩下對生命的感動。那些哀傷,悲痛,憂慮,傷害我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們的歌聲裡從來沒聽到過憂傷,現在看來內地歌曲有點無病呻吟了和淺薄了,來到了這片土地,在我們這些來自大城市的人來說,他們也許很窮也許還很落後,可從那高昂歡快的歌曲裡只能感受到歡樂喜悅,我又一次想到沿途的藏民以及米堆村衣杉藍縷孩子,山南桑耶寺沒鞋穿的孩子們以及我的內疚自責和心酸,而這一路卻又讓我重新思考:“他們落後、貧窮嗎?”同時也在思考:“生命的本質究竟是什麼”,西藏之行改變和顛覆了我的整個人生觀,價值觀,很長時間我是如此地懷念它,卻忘記了艱難的和危險的路程,讓我的肩部骨折,至今依然隱隱作痛,真的是靈魂上天堂,身體下地獄,難怪書店裡,尤其是北京或者中國最大的書局買場——第三極書局,介紹西藏的書或者關於西藏的書占去了很大的一個貨架,我又想起在噶拖寺的那個美麗的藏族姑娘,及在白玉街的那四個美麗的尼姑,他們臉上的滿足和喜悅,這個地方如此的讓我著謎,回到北京我無數次想到那個地方,它牽引著我的思緒,牽引著我的腳步,還想再去一次,川藏線上的那些地方和風景。一直以來經常是一個人旅行,有時候是喜歡,有時候是約好的伴又臨時改變注意了,而我為每一次的旅行,已經幸福了很多個日子,怎麼可能因為別人不去,我就自覺放棄做了好久的夢呢,那肯定是不甘心的,於是許多時候就獨自上路了,在一些比較繁華的旅游點,人們一般是成群結伙,我一個人旅行在許多人看來有些不理解,不過到西藏或者說川藏線,我卻發現跟我一樣的人太多了,獨自旅行中比男孩子更多的是女孩子,一個人旅行在這裡是再正常不過了,或者說是這群包括我在內的人的常態,不會被人不理解,倒是引得許多人無限的崇拜和羨慕,甚至把我當勇士了,這陰盛陽衰無處不現啊,不過也有男的獨自旅行,基本都是苦驢加自虐驢,嘿嘿,其實我膽子很小,怕狗、怕黑夜,由於經常是一個人住在旅館裡,所以每個晚上我都會把電視一直開到凌晨四、五點種才昏昏睡去,所以路上一直是睡眠不足。可這不影響我登上華山,徒步虎跳及雨崩,獨自奔西藏,又獨自去尼泊爾的豪情和決心。晚上在八廊街很偶然的碰到在八松措遇到的上海GG,聽到他們去納木措只花了我們的一半錢,決定學習他們的辦法,下午就乘車奔羊湖,輾轉了一小時,找到一輛奔羊湖的車,司機說只能到羊湖的發電站,然後他會幫我們找車奔羊湖,兩個小時後到了發電站,司機找了一輛奧托車,自我感覺這輛車就有點懸,果然走到半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拋錨了,折騰了很久,還是打不著火,天已經快黑下來了,而且越來越冷,大家都擔心晚上在這兒過夜了,終於等來一輛當地老鄉撿牛糞用的車,司機讓我們乘這輛車到羊湖,否則我們有可能就在這兒過夜了,這可是件比較恐怖的事情,我們只好平生頭一回乘了這輛牛糞車,在老鄉的幫助下我們座到了牛糞車的頂端,幾個帥哥美女就這樣顫顫微微座在一堆牛糞上,不過我們這裡年齡最小的小劉卻格外興奮,大海和開心也很高興地在拍照,只有我因為有些不知原因的潔癖,所以有些悶,但也受他們情緒感染,感覺不是很難以忍受了,幾個人開著玩笑,小劉在說;你偷牛糞了交出來,幾個人互相起哄,你偷人家牛糞了,翻口袋,5元1斤的牛糞啊,像小孩子的游戲著,氣氛反而變得極其熱烈,了,到達羊湖了,這個剛才在山路的最高點上就看到的像一面鏡子的美麗的羊湖此刻呈現在我們面前,婉約又有些朦朧,,它是西藏三大聖湖之一。因為已經過了國慶長假,這裡的旅館已經撤離了,沒旅館,開始找老鄉商量是否可以住到他們家裡,碰到一個老婆婆,說可以住到他們家裡,其實我們彼此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比劃著,知道了大概的意思,晚上去湖邊吃飯,是這裡的特產,一種叫裸鯉的魚,據說在廣州要賣到280 一斤,這兒是90元一斤,期間要穿過一片地,許多的狗在叫,那邊的那個藏獒倒是不叫,不過它的名聲已是如雷貫耳,一只藏獒的身價是幾十萬甚至上千萬不等,馬俊仁現在是藏獒協會的主席,從小怕狗的我這回可著實害怕,緊緊抓著同伴的手不敢松,他們在抓緊拍那只藏獒,我卻嚇得不感對著它拍照,慚愧,如此膽小的我,竟然獨闖西藏,並帶著肩部骨折的傷痛獨奔尼泊爾。晚上狗叫了一夜,我也一夜未眠,不只是因為狗叫而恐懼,語言不通,關燈後是無邊的黑暗,讓我的想像力像長了翅膀,第二天醒來,卻知道自己是杞人憂天,到路上攔了一輛車,准備先到江孜,然後由江孜到珠峰,路線是江孜到日喀則到定日再到珠峰,日喀則是西藏第二大市,班禪的聖地。也是後藏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著名的扎什倫布寺就座落在該市。海拔4000米,從拉薩出發,沿雅魯藏布江逆流而上, ,距離拉薩290公裡左右。夏季,經常會遇到泥石流或山體塌方。一路風塵僕僕長途跋涉。有些路坡度幾乎45度,上下顛簸,終於到達定日,晚上談好了一輛車,這個司機自己就數次登上珠峰,讓我們幾個很是敬仰,決定乘這輛車了,第二天一早就出發,到達珠峰大本營,但返回時剎車失靈,滑到了路旁的溝裡,被後面的一輛車裡的四個印度美女和一個藏族司機撈出來後,小劉鼻子和臉上都是血,我被撞得肩部骨折疼痛難忍,掉眼淚,那個司機告訴我們,我們乘的車剎車失靈了,當時很郁悶和氣憤不過看到右邊的萬丈深淵,幾個人心氣平了很多,萬幸的是車向左打方向盤,如果是向右,後果不堪設想啊,我們都不敢乘這輛車了,不過這時發現藏族司機尤其是定日這個遠裡離拉薩的地方的藏族人,和我們的思維方式有著太大的差別,他說這次我慢點開,這句話簡直讓人無語了,直至到了那個裡村莊裡,那裡的人竟然一致認為我們太不好說話了,其實我們只是讓他找另一輛車載我們回家,但他不肯,而我們自己找車他卻要我們把整個來回的車費都付了,這使得同行的大海和小劉極為惱火,堅持要付醫療費或帶我檢查傷情,不過我對此並沒抱什麼希望,一來無非是讓他掏幾個錢,可解決不了我的疼痛問題,而且那點錢也沒多大意義,他又說起他們家經濟狀況不好,我已經是認了,畢竟我們是來旅行的,他們是靠此生活的。雖然我並不富。但當時除了疼,我沒想到是骨折,而這裡的醫療條件又太落後,沒有 x光設備,只是憑醫生的猜測,說可能不是骨折,但大海堅持要我回到大點的有X設備的地方檢查一下,我任性的沒聽大海的勸阻,我們是先返回到拉孜,我找了個大夫,問了一下,他說不太像骨折,我就又單肩背包原路返回,獨自跑到了尼泊爾,那個肩膀和胳膊是動不了了,也不能拿重物了。從拉薩到定日一直到聶拉木幾乎看不到一絲的綠色,除了飛揚的塵土,就是滿目看不到頭的山巒,車子來到了聶汝雄拉山口,在這個海拔5000多米的山地上,出現了一大片開闊的平地,但見車前有連綿不絕的雪山,一條筆直的大道就像要通向雪山的盡頭,而在車的西南方,則有高聳入雲的巨大雪山,山上雲霧繚繞,在陽光下閃著晶瑩剔透的光亮。那座雄偉的雪山就是海拔8027米的希夏邦馬峰,經確證,出現在車西南邊的雪山,就是希夏邦馬峰。希夏邦馬峰,漢語的意思是“氣候嚴寒,天氣惡劣多變”的意思。從這兒足可以看出,這個山峰是非常地險峻的,北京大學的登山隊3名學生在攀登這座山峰時遇難。聶拉木是到達中尼邊境之前的最後一站,海拔3800米,小小的縣城,距樟木口岸約1小時車程。從聶拉木到樟木30千米,出聶拉木不久就是邊境檢查站。進樟木鎮之前還有一個檢查站,到樟木口岸一共要經過三個檢查站。樟木是中國和尼泊爾的邊界,。從聶拉木到樟木約30公裡路程。縣城的海拔在5000米左右,而樟木鎮的海拔僅2400米,30公裡的路程,我們就下降了近3000多米,這種變化是十分巨大的。一路上,我的感覺是這裡跟藏東的高山深谷的地貌頗為相像。車子出聶拉木縣城,就在樟木溝的半山腰上開鑿的公路上前行。只聽見深不可測的谷底有水流的巨大聲響,車窗外濃霧翻滾,這種到處彌漫的濕氣在西藏大多數地區是難以見到的,我們就在這種彌漫的濃霧中前行。聶拉木縣城因為有身後巨大的雅瑪拉雅山脈在此擋住了印度洋暖濕氣流,所以這裡經常沐浴在一種濕氣裡。這種濕氣在縣城這種高海拔地區,就形成了降雪。據說,聶拉木縣的降雪平均每年達到900天左右,雨雪天氣是這裡常見的自然災害。隨著車子沿著這條溝下行,不一會,我們便衝出了濃霧,再回頭看時,剛才纏繞在車周圍的濃霧已經成為雲彩飄浮在半山腰了――其實,剛才由於我們所處的海拔太高,我們實際上是在雲中行進。當眼前頓然明亮的時候,我們看到了一個非常美麗的樟木溝。剛才我們還在一片荒漠中前行,而現在,我們仿佛置身於初春的林海了。眼前不斷閃過茂密的綠樹,樹叢中開著朵朵黃色的小花。深溝兩側的岩石上,不時有飛流直瀉的飛瀑像一條白練一樣凌空而下。這種景像,與我在山南地區的錯那縣看到的勒布溝有神似的地方。我們就在這美麗如畫的樟木溝裡向樟木口岸駛去。隨著海拔越來越低,森林越來越茂密,天氣也越來越熱了。及至來到樟木口岸時,看見人們已經是夏天的裝扮了――男人們穿著短袖襯衣,女人們則著薄紗。想想在珠峰大本營凍得瑟瑟發抖的情形,再看看現在眼前人們夏天的裝扮,我對西藏“一山有四季,十裡不同天”的說法有了深切的體會。而此時的我還穿著厚重的衣服,在這裡顯得不合適宜。從緯度上講,聶拉木已經處於亞熱帶地區了,但由於海拔太高,所以我們感覺到嚴寒,而在青藏高原上,海拔每下降100米,氣溫就會上升0.6度,這麼說來,當我們從聶拉木下到樟木鎮的時候,大約氣溫就會上升17、8度。樟木鎮在中國與尼泊爾王國的貿易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在樟木賓館趟在床上從窗戶裡裡就能看到外面的美景,山頂上是雪,再往下是繚繞在山間的雲霧,再往下是蔥蘢的樹木,再往下是依山而建的房屋,早晨鳥兒把叫醒了我,推開窗戶呼吸一下帶點甜味的空氣,幾乎忘記了肩部的疼痛。樟木口岸歷史悠久。自從上世紀六十年代初我國與錫金王國交界的亞東口岸關閉後,這裡成了我國在西藏與鄰國最大的、也是唯一有政府間貿易的口岸,成為西南地區對外交往的重要門戶。過去它屬於聶拉木縣管轄,現在,它已經成為一個獨立的縣級建制了。樟木鎮在樟木溝中國一側依山而建,溝的另一側就是尼泊爾了。在陡峭的山坡上,各種式樣的房子鱗次櫛比,非常壯觀。也許樟木離尼泊爾已經非常接近了,這裡的房屋與我們見到的西藏絕大多數地區的房子都不相同,它顯得漂亮、華麗,人們喜歡用大紅大綠的顏色把房屋裝扮的鮮艷奪目,所以,遠遠看去,山坡上層層疊疊、色彩鮮艷的房屋,與簇擁著它的青山綠水一起,構成了一幅十分和諧、十分美麗的畫面。鎮裡有一條逶迤蜿蜒的街道,依山而下,街道兩旁,都是商店、旅館和餐館。也有一些獨特的木屋散落其間。在樟木鎮,我們可以看到從尼泊爾來的好多大貨車。車頭車身一律被塗得花花綠綠,駕駛室內更是被打扮得花枝招展:上面一圈掛滿了玉墜,印度影星的大幅頭像也被貼在裡面,整個弄得一片花哨。車頭上還要用一行英語寫道“welcome my friend”,雖然貨車弄得很花哨,但上面絕對沒有一句廣告用語,說明尼泊爾並不是一個商業發達的地方。這正是我喜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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