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與死的幻覺---西行路上2

作者: 翟青

導讀7.22 不去尼泊爾,不知道她的原始、古樸、純淨的美。尼泊爾雖然是世界上最窮的國家之一,但是它的旅游業卻有著近60年的歷史,擁有世界級的旅游服務之稱。 安逸的享用每一天,尋找生活的樂趣,是我們每一個人的夢想。 為了生活我們不得不四處奔波,一生的追求:功名利祿,雖然得到了物質上的滿足,精神上虛偽的寄托,卻逝去了自己的青春和激情。等到我們有一天 ...

7.22

不去尼泊爾,不知道她的原始、古樸、純淨的美。尼泊爾雖然是世界上最窮的國家之一,但是它的旅游業卻有著近60年的歷史,擁有世界級的旅游服務之稱。

安逸的享用每一天,尋找生活的樂趣,是我們每一個人的夢想。

為了生活我們不得不四處奔波,一生的追求:功名利祿,雖然得到了物質上的滿足,精神上虛偽的寄托,卻逝去了自己的青春和激情。等到我們有一天老了的時候,回憶自己的過去,生活的壓力禁錮了人的心靈,可能會有太多的遺憾。

復雜的社會,讓我們關閉了自己的心扉,世態的炎涼蹂躪著我們純樸的感情。

時間,金錢,體力,限制著人。

如果有一天,覺得累了,到高原大山中,那裡可以包容你,撫平你疲憊的身軀。

如果有一天,覺得煩了,到大海裡去吧。夜裡,躺在寧靜的大海邊,看著繁星點點的天空,看著岸邊搖曳的燈光,大喊幾聲,大海能讓你心胸變得開闊。看看遠處的導航燈,它不正指點著你心靈的方向嗎?

動蕩的尼泊爾局勢使它的旅游業受到影響,但並沒有影響它的服務質量。

由於車輛安排問題,原定的6點改為7點出發。導游昨天夜裡來酒店和松商量,為此,特地便宜了5美元,並且和松一起去了3個廣州女住的酒店。

清早7點,我們准時出發。一輛老式的豐田花冠車,司機阿曼多是一個40歲左右的中年人。

或許阿曼多還沒有從溫柔鄉中走出來,路上慢騰騰的。

松和他坐在前面聊著天,嘰哩咕嚕的,反正我也聽不懂,不過偶爾的幾個單詞我還可以聽一下。

磁帶裡傳著古老的印度歌曲,歡快也許是尼泊爾音樂的永恆主題,尼泊爾的音樂大部分都是沿襲印度的。

為了顯示和印度之間的獨立關系,尼泊爾的時差竟然是2小時15分鐘,印度的是2小時30分,第一次聽說時差有15分鐘的。

1951年以前,尼泊爾是一個閉關鎖國的國家,近60年來,大量游人的湧入,給這個彈丸之國帶來了生機。當游客第一次進入這個小國時,無不贊嘆她秀麗的景像,以為這就是傳說中的人間仙境。直至今日,人們仍於尼泊爾綿延的山嶺間尋找那片人間淨土。其實,在此抬頭仰望白雪皚皚的山峰,欣賞翠綠谷地的百花盛開,享受當地人的熱情,你就能感受到那份屬於自己的獨特滋味。

距離加德滿都約200公裡的博克拉(Pokhara),是一個海拔800多米的小鎮,由加德滿都前往,約需4小時車程。這裡是遠足登山的理想起點,故此地有很多酒店和售賣登山用品的商鋪。

爬行在公路上,阿曼多請我們喝了一杯當地的奶茶,用沸騰的牛奶衝當地產的茶葉,挺香的。

大約9點我們到達了漂流地點,只不過還得等另外的客人集合出發。

等待中,看見一群兒童在用自來水淋浴。面對我們的鏡頭,一個10歲左右的女孩沒有絲毫的害羞,自顧自的洗著,或許這就是兒童的天性。

不過有一個小插曲,一個男孩碰掉了松的相機,摔壞了鏡頭上的UV鏡,虛驚一場。

大約10點,客人們來了。遠遠的看見有人向我們招手,我不認識尼泊爾人啊。細看,竟然是3個廣州女。

穿好救生衣,帶上安全帽,船長收拾了我們的隨身物品,經過簡單的介紹,雖然我聽不懂,但我也隨著大家點頭哈腰,我們上船了。

對於刺激性的運動項目,中國人涉足的不多。攀岩,漂流,蹦級,只要是有危險的項目,似乎都少見中國人的身影。國內的漂流,平平淡淡,也只能叫泛舟。

順水而下,激流。漩渦,平坦,落水甚至翻船隨時可能發生。

最佳漂流季節:

2—5月:水位低,天氣暖和,河水溫和而清澈。偶有陣雨,比較適合漂流。

6—9月:季風帶來的降雨使河水高漲,此時漂流存在極大的危險性,不適合漂流。

10—11月:雨季已過,水位回落,萬物蔥綠,氣候宜人。為最佳漂流旺季。

12—2月:天色澄靜,水位較低。天氣寒冷,漂流需做好防寒准備,不適宜一般游客漂流。

發源於喜馬拉雅山脈北部的翠蘇裡河Trisuli River急瀉而下,從加德滿都漂流至博卡拉或奇端是最佳的選擇。這裡的水流落差很大,水勢多變,途中的河流上每隔幾公裡都有一座吊橋,顫顫悠悠地有人走過,抱著豬草,或牽著小牛,有著中國水墨畫般的詩意,正是白水漂流愛好者的天堂。

初次嘗試漂流者不必擔心其中的危險,在尼泊爾共有六種漂流等級適合不同程度者的河區。The Trisuli River(3級+)是尼泊爾最受初次漂流者歡迎的漂流之地。由於其靠近加德滿都,交通便利,大多數的漂流者都到Trisuli河來漂流,它既富有挑戰性又不危險。很多漂流者選擇順Trisuli河漂流而下,同時順道去Pokhara或Chitwan國家公園。

河流按照漂流探險的難度劃分為六個級別:第一是水流平緩的河區,級別為三、四的河流適合於一般漂流愛好者,在級別為五的河流上漂流則需要一定經驗。第六級則河道狹窄,漂流者的生命可能會受到障礙物的威脅。

出門在外,安全第一。青松和兩個外國人(澳大利亞,巴基斯坦),三個廣州女在一條船上。不知誰說了一句可別翻船,遭到了大家的一致譴責。

由於來的時候上游剛下完雨,流水比較湍急,估計都是第一次漂流,每個人的腳都繃的緊緊的,使勁的鉤住船舷。

看見大家比較緊張,船長用船漿向我們潑水,引來大家的一陣反攻。

輕松的空氣剛剛來臨,澳大利亞的鬼子突然掉進了水裡,搞得我們一陣慌張,紛紛伸出船漿去救他。上船後,才知他是故意的。

船長的口令非常簡單:ForwardStopFast。不過船長喊起來比較有意思,For ----Word,St----op,那拖著長腔的口令時常引得我們大笑。

熱愛旅游的人肯定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一船人,團結就是力量。有一個廣州女濫竽充數,被船長打了頭,說不出力就把她扔到河裡去。

另一艘船上的人不時遭受著我們的襲擊,不知什麼原因,也不向我們反攻。估計他的船長看不下去了,他拿起船上的水桶舀水向我們潑來。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無奈。

出行,就像某順說的“換一種想法,換一種活法。可以考慮拋棄眼前的瑣碎生活,暫且勇敢地出發。事實證明,出去也就出去了,天沒塌,人沒變,回來後一切照舊。”不正是釋放自己,解脫自己的良機嗎?

在外面,你可以肆無忌彈的發泄,你可以拎著啤酒瓶在街上狂飲,甚至可以扯著破鑼嗓子唱你自己改編的曲子,只要自己高興,反正沒有人認識你。

只要找到自己的快樂,讓別人說去吧。

松和我打鬧著,我們兩人都掉進水裡找了一些清涼的感覺。

午餐是在岸邊的一塊平地上吃的,很豐盛的一份西餐:面包,雞蛋,香蕉,蘋果,飲料,果醬。

那個澳大利亞的鬼子笨的可憐,竟敲不開雞蛋,讓我在松的膝蓋上敲開了。

飯後,立馬開船。酒不足飯飽之余,人有些懶散。

還是船長敲起了戰鬥的號角,向另一只船進攻著。受他的感染,我脫下安全帽,裝水向他們進攻。

而另一只船上的人懶於反抗,拉開了與我們的距離。

松不時地學著船長的聲音,“For---word","St---op",拉著長腔的叫著,混淆著我們的視聽。

或許應驗了那句話,樂極生悲。

一個大浪打來,我們翻船了。一船8人,松和兩個鬼子、船長抓住韁繩和船在一起。我,和兩個廣州來的老師在河的下游。

或許是一種本能,從船底游出來,我先看到了松,正抓著繩子,隨後,看到了其中一個女孩,不知是什麼原因,我沒有自己向岸邊游去-----離我就有4、5米的距離。我游過去讓她抓住了我落水的時候緊緊抓住的船漿。在一起後又看到了另一個女孩,正在慌張的掙扎著,水,向她的口裡灌著。

真是有一種英雄救美的感覺,我奮力的向她靠近著,告訴她不用慌張,把頭背向浪。終於三人靠在了一起,我不時的安慰著驚惶失措的女孩。

水急浪大。

我喝了好幾口昏黃的河水,經過了幾個大浪的打擊,我們迎來了一片短暫的平靜水面,我們奮力的向岸邊靠著,此時,諾亞方舟來臨了,他們4人劃著船靠近了我們。

上岸後,竟少了一個人!還有一個人沒救上來。稍微好一點的心情立刻灰暗了許多。

船長去救人去了,留下我們幾人。

等待中…………..

如果船沒能及時來臨,在這水流湍急的河水中,我,能堅持多長時間?畢竟我剛剛學的游泳。可能我會在最後的時間自己逃命,也可能喝多水而溺水死亡。

水中的短短幾分鐘,也許是我生命中最漫長的時刻。而等待的這幾個小時卻在煎熬著我們這6個人。

等待的過程難以忍受。

正午的陽光劇烈。可能是受了驚嚇,第二個女孩靠在船上睡著了,松過去把她提起來控水,根本就提不動她軟軟的身子。

澳大利亞鬼子竟脫了上衣,在岩石上打坐,練起了瑜伽功。松則坐在唯一的蔭涼下養神。我在陽光下暴曬,雖然都很鎮定,但內心的焦慮也都掛在臉上,或許每個人都在掛念落水女的安危。

其實松也挺擔心,如果我出事,他說如何向我的家人交代呢?如何去面對我們的朋友?

生死在人,富貴在天。

瞬間的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內心的極度恐懼,可以迅速摧殘人的靈魂,給人一種生不如死的絕望。

在絕症面前,人是多麼的脆弱。疾病有時不能擊敗一個人,一旦失去了生存的希望,人卻能很快的離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落水女回來了,每個人心中的石頭落了地,有擁抱的,有握手的,有安慰的,總之,平安就好。

原來她比較幸運,一落水就被衝到了岸上,只是地勢險要,救援人員無法靠岸,才耽誤了時間。事後船長告訴我們,如果我們3人分開不在一起,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劫後余生。

重新出發後,大家都比較認真,畢竟我們剛剛領略了大河的威力。

漂流,不是游戲,它需要你有認真的態度,健康的體魄,團結協作的精神,如果你輕視它,在它面前,人的力量太微不足道了。這不也是我們生活的縮影嗎?

上岸後,大家分道揚鑣。

剛上公路就發現了一起車禍,一騎摩托車的男子躺在路中間可能已經死了,估計是肇事車輛逃逸。

濕透的衣服沾在身上,特別的難受,特別是內褲。

我的雙腿有了一些灼痛的感覺,可能是暴曬的緣故。

阿曼多不時地停下來,一會吃東西,一會方便,都讓我們覺得他有前列腺炎症。

6點左右,我們到達了目的地,博卡拉。經過機場看到了我們差點做的小飛機,就像玩具一樣小巧。

我們住在費瓦湖邊的三星酒店----Lake Side Hotel,能夠看見湖,環境非常的優美安靜。休閑的人們在看著書,下著棋,聊著天,一青年男子在彈著吉他,雖然聲音不優美,但舒適的環境讓人感覺這是美麗的樂曲。

給我們安排的房間是一張雙人床,本來,如果在國內,我們也不會計較什麼,但在國外,兩個同性者一般不住一個房間,給人一種同志關系的嫌疑。酒店開始給我們抬來一張床墊,松不願意,非要加一張床,最後解決了睡覺問題。

洗刷完畢,我們吃飯。剛喝了一瓶酒,那3個廣州女來了。同生共死的經歷,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大家在一起吃飯喝酒,互相介紹了自己,畢竟剛經歷了一番歷險。

我從死神邊走過,一上岸我就告訴松我今晚要喝醉,讓酒精撫慰一下我那顆受驚嚇的心。松也喝了不少的酒,沒見過他喝這麼多酒,或許和我一樣吧。

酒,能麻醉人的神經,也能讓我睡個好覺。

7.23

天公不作美,早上的博卡拉漂著小雨,天上霧團團,地上團團霧。

在漂流的時候丟失了我的眼鏡,視線有些模糊,不過倒是有了霧裡看花的感覺。

在小鎮可以看到波瀾不興的費瓦湖(PhewaLake)和其身後海拔6977米的著名的魚尾峰(MacchapuccharePeak),而在費瓦湖上泛舟更是必要的項目。很多人來博克拉,一是為了登山,二是為了看湖。不過今天看魚尾峰是不可能了 。

吃完精美的早餐,漫步在幽靜的湖邊。不時從路邊走來戎裝戒備的士兵,讓你感覺這裡局勢的不寧,其中也不乏英俊瀟灑的兵哥。

或許只有我們這些游客的到來打破了小鎮的寧靜,尼泊爾人悠閑地生活著。九點多街邊的商鋪才懶懶散散的打開店門,招呼著異域的客人。

就像中國以前一樣,越窮越生,越生越窮,大部分的家庭都有3、4個孩子,但和中國不同的是,他們的教育比中國發達。他們也實行的是義務制教育,不管是學費、校服,還是接送的校車,都由政府買單。每天早上,不管是幼兒園的寶寶,還是上中小學的孩子,都打著領帶,穿著錚亮的皮鞋,在街邊等待校車接送。

大部分的尼泊爾人都能夠講英語,因為他們敢說。而我們,學了這麼多年的英語,只會說,hello ,good bye,how are you等幼兒英語,也許這是中國教育的失敗之處,就連簡單的吃飯問題,我都解決不了。

看著英文菜單,裡面的披薩,漢堡,米飯,每一樣都有不同的種類。估計著只能用”this this”來解決了。對於我,說的最多的就是”ice, water,beer’’,尼泊爾的啤酒比較貴,EVERESTBEER要150-180盧比,這還是最便宜的。

昨天晚上喝酒,可能喝多的緣故,在松的慫恿下,我一遍遍的叫著“waiter”,事後才知不能這樣招呼服務員,又讓松有了一個嘲笑我的藉口。

酒能壯膽,在酒精的刺激下,我還上台跳了尼泊爾舞蹈,雖然動作不優美,身材也不好,但自我感覺挺好的。

費瓦湖其實不如西藏的納木錯令人激動,讓人震撼,或許是天不作美看不見高峰的緣故。

中午三女請我們吃飯,禮尚往來,昨天晚上我們請的她們。

尼泊爾旅行,隨時隨地都可以接觸到本地人。大部分的尼泊爾人,都是個性憨厚、純真、熱情和友善的。與尼泊爾人相處,只要抱著誠懇的態度,敞開胸懷,就能夠獲得熱烈的回應。

午睡過後,去逛了湖邊的一個公園,可能在搞什麼活動,載歌載舞的。一些演員看我們兩人拿著相機,主動讓我們照相。可能像中國的唐朝崇尚以胖為美,大部分的尼泊爾女都比較肥胖,看見露著肚皮的身軀,感覺就像穿著游泳圈在跳舞。

一個18歲的女孩,胖的就像剛生完孩子的媽媽,在加都上大學一年級。和松交談著,雖然我聽不太懂,但感覺是在互換地址,一句“have you 一麥了?”,讓松迷糊了半天,我一聽就知是“email”,告訴了松。回來松直說尼泊爾的英語蹩腳。其實我是猜得,估計是要松的地址。

松要去買東西,我自己回酒店。

三女出去逛街去了。

躺在院子裡的椅子上,看看天,看看遠處的湖面,自己腦海裡一片空白,享受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有了一些留下來多住幾天的衝動,不過這個念頭就像曇花一樣,一閃而過。畢竟我不是神仙,生活在天堂中,我還有一顆世俗的心。

就這樣,瞎想著,也挺舒服的。

松的一聲呼喊打破了寧靜,回來向我借錢去買東西。

晚餐是在一個酒吧裡吃的,吃著他們的momo,其實就是我們北方人吃的蒸餃,聽著優雅的搖滾樂曲,品著涼爽的珠峰啤酒,似乎身邊缺少什麼?

中西方文化的差異造成了生活、消費方式的區別。結婚生子,為子女忙碌一生。子女,限制了我們的自由,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一個良好的回報。

地球離開了誰,照樣運轉,可能沒有你的存在,它還會更加美好。走出去,到遠一點的地方去,看別人看不到的風景,也許你的生活會更加豐富多彩。

7.24

准備返程,早7點阿曼多帶著我們出發了,三女因為愛上了博卡拉,決定留下來繼續享受她們美麗的旅行。

三女都是廣州的老師,利用假期的時間出來旅行,這種方式已經堅持了多年。看一路的驢友,大部分是放假的老師學生,還有就是那些千裡迢迢從遠方趕來的歐美人士。而像我們這樣遠行的人確實很少。

有時間的時候我們沒錢,有錢的時候我們沒有時間,有時間有錢的時候我們卻沒有了體力,沒有了激情。

也許昨晚睡覺太晚的緣故,上車我們兩人就睡覺了,這次阿曼多好像在博卡拉過的挺舒適,精神百倍,一路急行。

中午12點我們到達加都的長城飯店(Corner Point),600盧比,終於可以看上中文節目了。

午餐非常簡單,每人一杯可樂,一份披薩,不是很好吃,味道怪怪的。不過店裡的生意不錯。

我們所居住的地區是加都比較繁華的泰米爾地區,眾多的商家林立,手工藝品,刀具,銅器,玲瓏滿目,讓人眼花繚亂。松不時的打聽著價格,how much,give me a best price ,give me a friendly price……..,我只能聽懂這些。

松買了兩張唐卡,同樣規格的比拉薩便宜一半,每張2500盧比。

我則心不在焉,想著馬上就能回家,什麼東西也沒買。

吃過一頓豐盛的晚餐,我去逛了著名的皇宮。或許因為軍隊接管政府的緣故,皇宮顯得比較蕭條,給人一種末代皇帝溥儀離開紫禁城凄涼的感覺。

現在尼泊爾實行宵禁,晚10點商店酒吧關門。軍人在維持著治安,黑洞洞的槍口讓人退避三舍,想馬上逃離這動蕩不安的地區。

松已經聯系好了明天回海關的車子,兩人1200盧比,早6點出發。

快點回家吧,雖然這裡是天堂。

希望有一天,我會和我的愛人來這裡,一起享受生活。

7.25

中午12點,一輛破拉達轎車把我們從加都拉到了關口。

從尼泊爾海關輕松的過去了,但到了樟木邊防檢查站,執勤戰士把我們的行李翻了個遍,差點摔了松的相機包(價值N萬元),惹得松大聲叫喊。

解放軍,我們的鋼鐵長城。為了135元的停車費,竟然把我們的汽車輪胎放了氣,估計怕我們不交錢跑吧。

可能是路途的顛簸,也可能是有了一些高原反應,從400米升到2300米,覺得特別的累,上車就開始犯困。

中國人講究凡事有始有終,回家,讓人歸心似箭。但可怕的危險卻悄悄的降臨了。

也許松比較疲勞,車過聶拉木,睡夢中覺得不對勁。睜眼一看,車子直朝一輛貨車屁股追去,(以大約80公裡的時速),我大叫著“剎車”,可能松也驚醒了,在距離貨車屁股大約1米的地方,松方向盤往右一打,車子直接衝下了公路。我的腳使勁蹬著地板,手緊緊的抓著安全帶,幸好不是太高,滑行了10余米,在軟軟的坡上停下了。

睡意全無,下車打火,上路。可惜坡太陡,路又軟,車輪在原地打滑,就是上不來。

在中國,如果你要找越野車,好的豐田車,去西藏吧。霸道,巡洋艦,各式各樣的豐田車巡弋在雪域高原之中,成為高原一道亮麗的風景。那裡有著特別熱心的駕駛員,只要你有困難,他們招手即停。

看見我們的車出了問題,一下停了好幾輛車,全都是巡洋艦。一位司機熱心的安慰著我們,從車上拿出鋼絲繩,幫我們拖車。

到底是好車,一加油,就把我們的小車拽了上來。

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泉湧相報,我們連他們的車牌都沒有記下來,在這裡謹向那些熱心的司機致以深深的感謝!!!!!!!!!!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松說留個念,我拿著相機給松照相,沒想到對面的車輛突然啟動,從我的右腳上壓了過去。當時就疼得我坐在地上,松的相機扔在了地上,抱著我的右腳,心裡想著,壞了壞了,要殘廢了。幸好地面不平,也許就是神靈保佑,只是有一些紅腫。

如果骨折,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我的腳會怎麼樣呢?反正也沒大事。繼續出發吧。

剛走不遠,突然下起了冰雹,砸的我們的車子梆梆響,難道天要把我們留下來嗎?

所有的困意,疲倦都煙消雲散,兩人瞪大眼睛,打起精神,監視著路況。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而我們距離拉孜的路卻好像絲毫沒有減少。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人,也漸漸的放松了警惕。距離拉孜還有100公裡的高山上,我們爆胎了。路中間一塊尖尖的石塊,松徑直開了上去,“乓”的一聲,車胎爆了。

五個螺絲,就把我們困在了高原上。無論我們如何使勁,那可惡的螺絲紋絲不動,似乎在考驗我們的耐力。看看我的CASIO登山表,海拔竟然是5140米,在這樣的高度上氣壓不足內地的一半,我們卻在費力的卸著輪胎。可惡的套筒讓我們掙烈了,只勉強卸了兩個螺絲。是誰把它上的這麼緊?

我們兩人詛咒著。無奈之下,松去下面的工棚求救,沒有合適的工具。

風漸漸的大了,寒冷的高原風讓我們感覺到了它的冷酷,夾雜著冰雹打在我們的身上。帶走了一天的飢餓,帶來了萬分的恐懼。

雖然我們裝備齊全,但這是5000米的高原,它能容納這兩顆脆弱的心嗎?

天,無絕人之路。一民工告訴我們上邊不遠有他們的工棚,那邊有拖拉機,或許有合適的工具。於是我們就駕著車一瘸一拐的上路了,但也沒有合適的工具。

不過,有這麼多的人陪伴,已經感覺不到害怕了。

工頭熱情的邀請我們住下。對於藏民,我是有戒心的。我開始是不接納的,以貌取人的思想影響著我的觀念,帳篷裡10幾個藏民圍在一起喝著酥油茶,飲著青稞酒。年輕的小姑娘把他們的碗用紙擦了多遍,又用開水燙了,他們自己則用衣服一擦即可。請我們喝茶,“叔叔,叔叔”的叫著,面對這麼熱情的藏民,你還能拒絕嗎?

藏民,有一顆豁達寬廣的心,就像他們的高原一樣,能容納萬物。

或許是緊張,或許是酥油茶,我們從400米的地方到5000米的高原沒有絲毫的高原反應。寒風是凜冽的,而帳篷裡卻溫暖如春,因為有了這些熱情的藏民的存在。躺在睡袋裡,上面蓋著厚厚的大衣,很快進入了夢鄉。

夜,萬分的安靜。

7.26

一個套筒困住了我們,睡夢中,松搭車去拉孜買套筒去了。

3個小時後,松回來了,興奮的揮舞著十字套筒。在得力工具面前,我們輕松的更換了輪胎,告別了熱情淳樸的藏民,繼續上路。

拉孜到日喀則的道路繼續封閉施工,為了不再走那可惡的搓板路,我們又闖過了封鎖線。一馬平川的路讓我們在罵著那些封路的工作人員,修路,也就是在快到日喀則的地方短短的10幾公裡。

路漫漫,我們的小車經受著考驗。在吉定,一陣連續的飛躍之後,只聽見哐當哐當的聲音,停車一看,煙筒顛掉了!!!

吃過壓腳的虧,迅速在車的前後方安好警告物,支起千斤頂,一檢查,只是煙筒從掛鉤上脫落,沒什麼大問題。

松讓我去找鐵絲固定煙筒,為什麼好運總伴隨著我們呢?剛走了幾步,就發現了一截鐵絲,我們兩人就像中了彩票一樣興奮。

下午3點左右,我們到達了日喀則。順便參觀了扎什倫布寺。因為我有導游證,松有攝影日報的記者證,不過在布達拉宮和扎什倫布寺松的記者證就不管用了,一路景點門票我也不知道價格,只知道有景點就進。

傳說中扎什倫布寺的狗很多,有一個故事說,一游客去醫院看手上的紅疹,醫生問是不是去扎什倫布寺了?是不是摸狗了?可見其出名程度。

日喀則市位於拉薩以西250多公裡的年楚河和雅魯藏布江彙合處,海拔3800米,總人口8.2萬,是西藏第二大城市,至今已有500多年的歷史。歷史上稱日喀則地區為後藏,而日喀則為後藏的首府,是日喀則地區政治、經濟、文化、宗教和交通的中心,班禪在這裡統治著,行使著他的權力。

現在的班禪十一世班禪額爾德尼-確吉傑布現居住在北京接受佛教,天文地理甚至是英語的教育,等到有一天他會去恩澤他的信徒的。

其實扎什倫布寺裡狗幾乎沒有,可能現在怕傳染疾病轉移了。

晚9點到達拉薩。

就讓一首歌來代表我的心情:

回到拉薩回到了布達拉

回到拉薩

回到了布達拉宮

在雅魯藏布江把我的心洗清

在雪山之顛把我的魂喚醒

爬過了唐古拉山遇見了雪蓮花

牽著我的手兒我們回到了她的家

你根本不用擔心太多的問題

她會教你如何找到你自己

雪山盡頭

美麗的喇嘛廟

沒完沒了的姑娘她沒完沒了的笑

雪山盡頭

美麗的喇嘛廟

沒完沒了的唱我們沒完沒了的跳

拉呀咿呀咿呀咿呀咿呀咿呀薩

感覺是我的家

拉呀咿呀咿呀咿呀咿呀咿呀薩

我美麗的雪蓮花

純淨的天空中有著一顆純淨的心

不必為明天愁也不必為今天憂

來吧來吧我們一起回拉薩

回到我們闊別已經很久的家。

終於又可以品嘗久違的玉包子了。

7.27

7月1號以前進藏,無非是飛機、汽車。飛機,價格昂貴;汽車,時間漫長,路途艱險。青藏鐵路用最簡單最廉價的方式給西藏帶來了大量的內地游客,也考驗著西藏的接待能力。

物以稀為貴,每個賓館旅社此時價格高昂,而且家家爆滿。晚11點多我們也沒找到合適的地方,當然,你如果有銀子,600元以上的有。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剛開業的國防大廈,還有一個三人間260元,為了便宜,我們等過了0點才去,180元,《西藏軍區第二招待所軍航辦事處(朵森格南路)附近》。

不知為什麼,在拉薩停留的幾天,我的記憶非常的模糊。出門回家快1個月了,途中發生的一幕幕就像過電影一樣歷歷在目,唯獨拉薩讓我失去了大部分的記憶,就連什麼時候去得布達拉宮都忘記是哪一天。印像中去過大昭寺,小昭寺,瑪吉阿米。

(在八廓街漫步轉至東南角那巨大的經幡前,一幢黃色的小樓會映入你的眼簾,這就是蜚聲中外的“瑪吉阿米”,當地人習慣地稱它為“黃房子”。

這幢看似很不起眼的黃色小樓,卻有著不平凡的歷史典故。在藏區,崇尚白色是藏族人亙古不變的習俗。一般民宅、村居牆壁都以白色粉飾,而只有寺廟、活佛的駐錫地和高僧大德的寓所才有資格“身披黃色的外衣“。在這繁華鬧市區為何有此顏色點綴其中?

倉央嘉措是西藏第六世達賴喇嘛。他不僅是一位宗教領袖,還是位才華橫溢的浪漫主義詩人。特別是倉央嘉措的愛情詩,更是獨樹一幟。有人形容他的詩,像風在雪域高原處處飄蕩,似歌在西藏人人頌唱。而那幢黃色的小樓,傳說正是第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經常下榻的地方。

六世達賴天資聰慧,尤喜賦詩。據說,他在微服雲游之際,來到八廓街的這幢房子,俯視窗外,見轉經的人流中有一貌若天仙的女子,偶然抬頭張望,與他目光不期而遇,遂一見鐘情,把黃房子作為他們幽會的場所,並在此寫下了膾炙人口的詩句:

在東方高高的山巔,

每當升起明月皎顏,

那瑪吉阿米的笑臉,

會冉冉浮現在心田。

詩中的“瑪吉阿米“即純情少女、(未來的)聖潔母親之意,也可引伸為美麗的遺夢…… )抄自樂途旅游

不過,我對它的印像並不好,純粹是一個餐廳。吵吵嚷嚷的環境讓你覺得就像來到了一個大排檔,一個美麗浪漫的愛情故事加上網絡的推波助瀾讓它走向了世界。

吧台上賣著《瑪吉阿米的留言簿》一書,竟然賣50元一本;一張自己刻的藏曲CD竟然35元,一副愛買不買的面孔,金錢的臭味充斥在空氣中,玷污著瑪吉阿米這浪漫神聖的名稱。

錢鐘書說,人們總是被幾分鐘的快樂,騙得一輩子的痛苦。其實在我們聽一首好歌的時候,不就是在享受快樂嗎?而得到的,除了精神上的愉悅,還有對生活的另一種態度和領悟。藏曲因為它的神秘而令人向往,而那高亢的曲音不正是一曲永恆的樂章嗎?

在吉日旅社的院子裡,有一個藏吧。一天晚上,一藏女在廚房裡歡快的唱著歌,似乎在歌唱自己幸福的生活,又像是表達自己的浪漫情懷,寬廣高昂的聲音從小窗戶中飄出,這不也是一首美麗的主題嗎?我,蹲在黑暗中,欣賞著,陶醉著。。。。。。,

其實,對於音樂我的感觸並不是很好,只不過是特定的環境中可能激發了我。

西藏,一個神秘而又令人神往的地方。若干年後,你,還能保持你的面目嗎?人類的侵襲或許會在你瑰麗的身軀上留下永遠難以修復的創傷,到時你的眼淚納木錯將會干涸的。

好好保重吧,純潔聖潔的雪域高原,讓美永遠留在我的記憶中。

待到有一天,我重返你的懷抱的時候,希望你還能像現在一樣容納我,給我一個寬廣溫暖的懷抱。

雪域高原,一路走好。

7.28歸心似箭

回家,讓我們的心開始浮躁,松說千萬別掉以輕心,回家的路還有漫長的4500公裡。

人說日行千裡,而我們確是日行千公裡。兒行千裡母擔憂,我可是父行千裡倍思親。每次女兒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我總是回答再有3、4天爸爸就回去了。說的多了,女兒就開始抱怨了,你說了好幾個3、4天了,怎麼還沒回來?雖然爸爸身在萬裡之外,但爸爸心中時刻掛念著你。

一路上,除了青藏線上的五道梁和六盤山地區,我們的車子基本都是跑得最快的,不管是奧迪,還是帕薩特,都被我們遠遠的甩在後面,160公裡的速度幾乎沒有人可以追上我們。

心的思緒伴隨著車子急行。

28號中午我們開始返程。晚6點左右到達距離唐古拉山口90公裡處的安多縣,住在安多縣裡唯一的賓館安多賓館,80元。

早上起來,眼睛晃晃的,外面下雪了,七月飛雪,當然,這裡是高原,氣候萬變,可不是有冤情。

心裡咯噔一下,還沒翻山,高原就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所幸路上沒有雪,沿途一片白茫茫的雪的世界。冰雪蓋住了秀色,和黑漆漆的公路,構成了簡單的黑白世界。

長時間的看雪景,容易讓人的眼睛疲勞,引起雪盲。松抱怨忘了帶墨鏡出來,眼睛有些難受。2個小時的奔波到達了唐古拉山口,翻過山又是另外一片景色,雪山綠地,分明就是兩個季節。

特別奇怪,第一次翻越的時候我怎麼會睡得那麼沉?這麼顛簸的公路,車子不時在空中飛躍著,我還能睡著?

車過五道梁,松就換給我開了。

一座橋上竟然寫著“找小姐13*********”。萬惡淫為首,凡是禁止的東西越有神秘感,越能讓人迷惑,物極必反。

下午5點左右到達格爾木,住格爾木賓館150元,重新裝修過,也有100元的,是沒有裝修過的房間。

30號到蘭州。

不過在六盤山,僥幸心理讓我險些出了車禍。

我開車坡道超車,3輛貨車在前面慢騰騰的爬坡,一個彎道,我猶豫著,超還是不超,僥幸心理讓我冒險超車,剛超過最後一輛貨車的半截車廂,就看見對面一輛大奔馳貨車迎面呼嘯而來,左邊,是山,右邊,是正在行駛的貨車。我,無從躲避,緊急剎車避讓,只能乞求命運的安排。幸運的是,只是從死神邊擦肩而過。奔馳貨車在我的側面10釐米的地方停下了,一頭的冷汗胡的冒了出來,驚呆之余,車子竟然沒起來步,印像深刻的是奔馳貨車前面碩大的車標。

吃一塹,長一智。我再也不會彎道超車了,出門在外,安全第一,不光是對自己生命的珍惜,也是對家人,對社會的負責。小心駛的萬年船,寧停三分,不爭一秒,或許災難就在一秒鐘僥幸發生。老司機開車越開越慢,新手開車是越開越快,我爭取向老司機方向發展。

31號到鹹陽住核能賓館110元,新開業,挺舒服的。

鹹陽街邊的飯店都是門庭若市,街道上似乎飄揚著誘人的香味,美食讓我們垂涎三尺,松大發感慨要吃盡鹹陽的美味,可惜肚量有限,一盤棒棒魚就把我們兩人搞定了,真想留下來多多品嘗!

最後一天,8月1日建軍節。

早上剛起床松就說右眼皮一直跳,我們那邊有“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的說法,搞得我是一陣緊張。車子剛開出西安,我就把他換了過來,不可不信啊。

1000多公裡的路大部分是我開的,一直到了家我才讓他開。其實我開高速還是不錯的,就像自動檔車子一樣,不用手忙腳亂的處理情況。

車在河南加油,發生了一件不快的事情。

我剛剛把車停下,一輛掛河南車牌的蒙迪歐轎車插了過來,加油員給他先加,我說應該有個先來後到吧,沒想到加油員竟說是他先到的。

誰先加倒無所謂,但是你不能顛倒是非,自欺欺人。我們生氣了,大聲的叫罵著,盡管那車裡有好幾個人,並且下來了2個,可能看見我們兩人留著刺頭,比較強悍,沒敢吱聲。

天上九頭鳥,地上河南佬。難道你們不能改變一下你們自己嗎?

有一個段子說河南人商業詐騙,廣東人笑了;說河南人賣假貨,浙江人笑了;說河南人貧窮落後,甘肅人笑了;說河南人斤斤計較,上海人笑了;說河南人誇誇其談,北京人笑了……說河南人傻,諸葛亮笑了;說河南人沒思想,老子、莊子、墨子、韓非子都笑了;說河南人沒文化,杜甫、韓愈、白居易、李賀、李商隱笑了;說河南人不懂藝術,吳道子笑了;說河南人不會武功,少林和尚笑了……說河南人不會打仗,劉秀、岳飛都笑了……說河南人不剛烈,楊靖宇、吉鴻昌笑了……說河南不是華人發源地,伏羲女媧笑了,伏羲女媧笑過了,軒轅黃帝也笑了。說河南人就這麼多偉人,河南人都笑了。

是的,河南是中國文化的發源地,你有著眾多的歷史名人,有著悠久燦爛的歷史文化。可那都是過去,面對別人的指責,你改變了沒有?你沉醉在祖先的懷抱中,安於現狀,不思進取,吃著祖宗的老本,到處指點江山,引人非議。人不是不允許你犯錯,怕得是你們都犯錯,怕得是你們屢犯不改。

像廣東,浙江的眾多商人,事業的第一桶金可能會有一些來歷不明,但是他們會改過自新,認識到自己的問題,而不是一味的放縱自己,重新發展自己的事業。事實證明廣東、浙江現在是我國的經濟強省。

歷史終歸代表過去,現在的世界是一個發展的社會,如果你不適應社會,那麼終有一天你會在歷史的長河中被人淘汰。

晚7點到達臨沂,終於回來了。

晚上伙計們為兩位凱旋的游子接風洗塵------八一串串香,開懷暢飲吧。

青藏線友情提示:

1、 手機信號問題,在去格爾木的途中,看見中國移動的廣告,說信號覆蓋青藏公路全線,當時還感慨移動就比聯通好。廣告害死人,不要相信,那都是騙人的鬼話。只要離開縣城,基本是馬上沒有信號。西藏,太大了。基礎建設的薄弱也制約著西藏經濟的發展。

2、 加油問題,在西藏不用擔心加油站,但也不能粗心,最好在油還剩一半的時候遇見加油站加滿油,中國石化的加油站遍布全線,基本都有93號汽油。

3、吃飯問題,太簡單了,只要有村莊的地方就有四川飯店,味道都比較正宗。不過最好少吃活魚,我們在安多吃了一條1斤重的鯉魚40元。

4、住宿問題,只要別太計較,兵站,小旅館,都不是太貴,最好帶個睡袋。

5、行駛問題,更簡單了,青藏線就一條國道109可走,不用擔心迷路。

6、車輛維修,最好勤注意車況,在格爾木,拉薩,日喀則解決問題,縣城中因為配件問題很難處理好車子。

7、 穿戴問題,其實西藏夏天的夜晚並不是非常的寒冷,如果不是探險的驢友,沒必要帶太多的衣服,最好穿長袖長褲,西藏離太陽近啊。要有一頂大的遮陽帽,不管男女,衣服盡量鮮艷一點,這樣照片會更好看。

8、 高原反應,其實並不可怕,像我們回來一樣沒有感覺。心靜自然涼,不要刻意的去考慮它,當然也不能太大意,盡量減少劇烈運動,最好多喝水,可以緩解高原反應。只要不感冒,反應會很小的。

9、 出行最好在家做好功課,了解當地特色小吃,風土人情,在青藏線上,人煙稀少,有時跑100公裡都不能見到村鎮,如果錯過吃飯住宿的地方,或許會露宿野外,畢竟不是內地。

路程:

臨沂0----西安1024km-----天水1610km----蘭州-----西寧2200km-----都蘭2700km-----拉薩4450km----樟木5230km------拉薩6220km----安多6693km----格爾木7423km----蘭州8520km-----西安9223km-----臨沂10350km

7.9日出發,8.1日到家,歷時24天,花費包括去尼泊爾一共12609元,不包括個人買東西的錢,全部是吃住行的公共費用。

再次感謝高原上熱心的駕駛員,感謝關心我們出行的親人、朋友,感謝路途中的所有好心人,感謝高原修路的淳樸藏民,祝你們幸福安康!!!!

最後還得感謝松,一路的辛苦,艱難的路況基本都是他開,我開了也就30%的路程。也得感謝它的小富康性能的良好,讓我們一路走好。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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