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到蘇杭看美女》
把蘇杭兩地美女合並起來說事的,似乎只有我一個。正如成語“吳越同舟”所言,“夫吳人與越人相惡也”, 蘇杭美女互相間不買賬,也頗有淵源。不過,放到歷史的長河裡甄別,蘇杭美女就像一首韻律相同越唱越動聽的組歌,一首鐫刻著悠久歷史故事、鐫刻在風流才子心間最醇香的歌,有著太多太多的相同內涵。
國人只承認賈寶玉所言“女人是水做的”,不承認《聖經》記載的“上帝用男人的肋骨創造出女人”的說法。但是,從馬克思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出發,蘇杭美女卻實實在在是由男人創造出來的,而且是由一個男人創造出來的。這個男人有名有姓,他就是:範蠡。
範蠡是我心目中最有魅力的歷史人物。在說蘇杭美女之前,得先說幾句這大老爺們範蠡。
我很奇怪為什麼連續劇那麼熱衷清宮戲卻對範蠡無動於衷?範蠡的一生,無需任何藝術加工或編造,就足以引人入勝。
用人事檔案的筆觸毫不渲染地最簡單勾勒:範蠡的七條奇策只用出三條,就助勾踐擊垮夫差,導演出臥薪嘗膽、吳越同舟、美女西施等千古傳唱的鴻章巨著。其實,範蠡波瀾壯闊的人生在他功成身退、隱姓埋名之後,更加熠熠生光。他興鹽業、創紹興酒、加工玉器,甚至幾乎壟斷陶朱、糧食、鐵礦,前後三次舉族遷徙,三次毫不吝惜地散盡富可敵國的家財,又奇跡般迅速創造出更多的財富。他是名副其實的財神,也是中國商人真正的鼻祖。由此發祥的寧波商人、揚州鹽商,構成了中國商人的原產地。
本篇旨在蘇杭美女,所以僅僅采擷範蠡波譎雲詭的一生中的一個側面。那就是,他是如何將區區一介浣紗女西施們塑造成“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的風華絕代的美女。
在西施後面加個“們”字,因為西施和她由越赴吳的美女團隊所代表的最先進的美女標准,積澱於她們身後的吳越文化,至今生生不息地深刻影響著江南的蘇杭美女。這與少林寺有了“十三棍僧”,少林武術便從此綿延不絕源遠流長是同樣的道理。
【蘇杭美女看點之一:韻律美】
早就看穿越王勾踐只能同患難、不可共富貴的本性,一完事就帶著西施逍遙泛舟的同時還不忘留給可憐可敬的文種一句經典台詞“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的範蠡,師從計然時首先學會的便是揣摩人心,人情世故熟透,進而駕馭人心。
吳王夫差可不是“扶不起來”的劉阿鬥,更不是一見美女就骨頭酥軟跟哈巴狗似的韋小寶。他為報父仇臥薪嘗膽(史實上臥薪嘗膽的並非越王勾踐)、勵精圖治精明過人,何況身邊又有伍子胥這樣不世出的曠世能臣輔佐,君臣對西施們美人計的陰謀從一開始就充滿戒心與猜疑。歷史為範蠡提供了棋逢對手、渾身解數得以施展的舞台。
首先是硬件。範蠡完全意識到光靠漂亮臉蛋是無法攫取夫差歡寵的,吳國從來就不缺美女。現代溜須拍馬者尊崇的“不怕領導沒缺點,就怕領導沒愛好”這個信條,範蠡早在二千五百年前就滾瓜爛熟。吳國國風俊雅,夫差在音樂舞蹈方面的造詣頗深。這就為範蠡提供了突破口。
在範蠡訓練西施們之前,女性接受高等教育與專業聲樂訓練是不可想像的。這從孔子三千弟子中沒有一位女性卻敢信誓旦旦“有教無類”、根本不把女性當人類的“真實的謊言”中,還有宮廷樂工都是男性、余伯牙鐘子期的高山流水只好是倆須眉男子而不是後來的蔡鍔小鳳仙(小鳳仙便是地道的杭州美女)那流芳百世的一段奇緣等就可以看出來。
範蠡訓練西施們的強度與收效,我們從一個側面就可以窺探一二。同時代與範蠡伍子胥英雄惺惺相惜的孫武,殺了夫差的父親闔閭的兩位寵姬,將180名宮女在短時間內訓練成陣形嚴整進退有序的精良軍隊,對此“但微頷首”的範蠡,無疑勝任魔鬼訓練營總教頭的角色。這只要考察西施個人的突飛猛進就足夠了。
經範蠡調教出來的干苦力活出身的西施徹底脫胎換骨,她儼然以歌唱家的功力征服吳國朝野,伍子胥初聞西施的歌聲震驚不已,嫉恨得立馬要殺她以絕後患。而西施環佩舞的精湛舞藝,值得夫差鄭重其事為其專門修建氣勢恢宏的館娃宮和響屣廊。
可以想像得出,經聲樂舞蹈特種訓練的西施團隊,如鶴立雞群般賺取了多少風雅的吳國男人的眼球。那感覺,就好比中國女足國家隊到從未想過女子也能踢足球的伊斯蘭國家踢比賽一樣。
後代的蘇杭美女,秉承著西施們首開的先河,一脈相承地極其注重歌舞樂器等音樂修養。我們可以隨便列舉幾個蘇杭美女來看看:
以劍舞成千古絕唱的虞姬、至今憑吊不已的蘇小小、詩賦歌舞全能的真娘、知音識曲嗓遍章台的金玉蟾、書畫歌的通才董小宛、富有詩才名滿天下的劉采春、精通音律長袖善舞的柳如是、琴棋書畫歌舞絲竹無不精通的嚴蕊、工詩善藝的蘇盼奴、琵琶彈破碧雲天的陳圓圓、色藝雙絕的李秀奴……耳熟能詳的不勝枚舉。
由於十年浩劫的斷代,時至今日,我們已很難再要求新新人類的蘇杭美女們都能在歌舞樂器領域造詣獨到,但是,數千年的文化積澱,已經將樂感與韻律美深深地植入蘇杭美女的基因密碼中。
現如今的蘇杭美女,即便不能精通樂器,也往往對某種江南絲竹或西洋樂器獨具鑒賞力;即便不能聲遏行雲,也往往欣賞得了美聲與詠嘆調;即便不能長袖善舞,也往往對芭蕾舞音樂劇有著天生的向往與喜好。再不濟,即便是在燈紅酒綠的迪吧裡搖頭晃腦,蘇杭美女們也掩飾不住與生俱來的良好樂感。
我把韻律美列為蘇杭美女的看點之一,來源於我游蘇州的親身體驗。
到了蘇州,寒山寺、留園、拙政園、虎丘一路游下來,對名聞天下的蘇州評彈印像最深。當時那彈琵琶的女子,初見她也不覺得有秦羅敷般“耕者忘其犁,鋤者忘其鋤”的傾國傾城貌,但琵琶聲一響,那雙纖纖玉指頃刻間變得溫婉含情,像《封神榜》一樣靈動美妙地祭起種種法寶。她挽的長發,像五線譜般流淌出炫目的音符,雲鬢青絲烏雲遮月,比電視廣告上賣洗發水的“托”更撩人心弦。更曼妙的是她的唱功,婉麗多姿,圓潤甜美。這時的她,艷光瀲灩地讓眾人驚艷著,我想,江南的絲竹大概也需要蘇杭美女作為底色,蘇杭美女更要韻律美作為靈魂。
【蘇杭美女看點之二:吳儂軟語】
吳儂軟語是個很有趣的文化現像。其最大的特點就是“軟”,尤其女孩子說來更為動聽。在同屬吳方言語系的其他幾種方言中,如無錫話、嘉興話、紹興話、寧波話等都不如蘇州話來得溫軟。
世界各地的不同語言,有的詞彙還分性別,有的男性語與女性語截然不同,但像吳儂軟語這樣只適合女性使用,更苛刻地說是只適合美女使用的方言,是絕無僅有的。誇一個大男人吳儂軟語說得漂亮,簡直是在凌辱他,即使誇者毫無揶揄之意。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吳儂軟語被創造出來就是讓美女使用的,就是為了醉倒男人心的!
讓我們依然回到那風雲爭霸波雲詭譎的英雄年代。
說範蠡是個大智慧者太籠統,不妨說他是個最現實的理想主義者與最浪漫的實務主義者。範蠡清醒地認識到對手的強大,“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而這金剛鑽又需要棉裡藏針,需要一層精巧的掩護。
範蠡在對西施們進行聲樂歌舞特種訓練的同時,很明白聲樂歌舞與現實生活的距離,其間沒有一個完美的過渡,範蠡的殺手锏就不能奏效。於是,他開始琢磨上語言的魔力。
其實語言的魔力,怕是我們每個人從小就有印像了。這魔力不僅存在於古老的阿裡巴巴和四十大盜、現代的哈利波特魔法學校咒語等童話世界裡,也存在於現實生活的外婆的催眠曲、白衣天使的寬慰聲中。
語言魔力之大甚至令人匪夷所思。這從西方國家現在最時興的心理治療法--催眠倒退法中可見一斑。催眠倒退法由心理醫生單純使用語言語調讓患者的身心進入時光隧道倒退回特定的時空,用語言直接干預並參與患者的思維,打開塵封的心靈死結,達到心靈療傷的目的。
無疑範蠡所琢磨出的吳儂軟語,它的優勢地位便在於能直接撓到男人的心尖尖,讓人心癢殺。
纖秀綿密的吳儂軟語走的常常是一個上音下滑至谷中間又悄然一挑的妖嬈口音,溫軟柔和珠璣玉潤,它的一大特點在於濁音聲母特別豐富,具有七種聲調,又有入聲。在聽覺上,一種方言如果語速過快,抑揚頓挫過強,我們往往稱這種話“太硬”,如寧波話;但如果語速過慢,缺乏明顯的抑揚頓挫,我們往往稱這種話“太侉”,如河南活。吳儂軟語語調平和而不失抑揚,語速適中而不失頓挫,這種發音方式便有明顯的低吟淺唱的感覺。
俾官野史對西施們赴吳國之後引起的朝野震動記載頗多。其中便有吳國男女爭相模仿西施們說話語音語調這一條,可見範蠡整合創造出的吳儂軟語是如何深入人心。這也難怪,“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左思寫篇沒幾個人看得懂的《三都賦》都能弄出“洛陽紙貴”那麼大的動靜,大智慧者範蠡獨具匠心創出的吳儂軟語,吳國舉國上下爭相模仿的盛況便可想像。
金庸借韋小寶之口臆斷“西施是浙江諸暨人,說話便不如蘇州的陳圓圓好聽”,殊不知陳圓圓好聽的吳儂軟語卻是故裡距離杭州60公裡的西施所授。只不過,吳儂軟語這醉倒男人心的利劍,磨礪成後便被輸送到吳國,對國都蘇州一帶影響最為深遠,卻並未“出口轉內銷”繞回西施的祖國,但越國畢竟是吳儂軟語的襁褓。這麼說來,將吳儂軟語列為蘇杭美女的共同看點,該不會有疑義吧?
我聽不懂吳儂軟語,可越是聽不懂越是能領會其精妙處。聽吳儂軟語有些像我們聽外文歌,其實不在於是否聽得懂,而是主要取決於語調、語速、節奏、發音以及過度等方面。
那像老式留聲機式的悠揚,那醇厚與細膩,那彌漫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氤氳情緒的吳儂軟語,搭配在蘇杭美女身上,就把蘇杭美女的面龐襯托成水色江南,襯托成是江中明月,只是沒有了潯陽江頭的凄清。吳儂軟語還特別配蘇杭美女的明眸皓齒,皓齒如碎玉珠璣,明眸如蘇州園林中的明泉,水銀流轉,看起來特別精致,給人一種園林般的清新與古典美。
【蘇杭美女看點之三:西施舌】
問題是,範蠡有必要煞費苦心折騰出吳儂軟語來嗎?曲線救國,靠曲線美不就夠了嗎?
這就要帶出範蠡所面對著的強悍對手:伍子胥。
伍子胥也是我心目中最有魅力的歷史人物,單單來源於伍子胥的成語就有:日暮途窮、倒行逆施、吳市吹簫、感恩圖報等等,而伍子胥過韶關、專諸刺王僚等故事更在民間廣為流傳。可以說,沒有伍子胥,就沒有吳王闔閭和吳國的強盛,就沒有孫武的《孫子兵法》。
限於篇幅,我們無法對伍子胥波瀾萬丈的壯麗生涯展開聯想,這麼打個比方吧:伍子胥的遠見卓識、謀略不凡以及治國用兵的屢建奇功,遠在諸葛亮之上;而夫差本人也遠勝於劉備,對伍子胥的倚重也不遜劉備。我們幾乎可以肯定,即使往劉備身邊派出十個貂蟬,也無法讓劉備拔出雙股劍賜諸葛亮自殺。
範蠡卻能。範蠡對伍子胥“鞭屍三百”的剛直諫諍深有研究,他很清醒地認識到,派遣到吳國去的西施們不是皇家歌舞團,而是殺手。殺不了伍子胥,就只會被力諫“不可養癰遺患”的伍子胥所殺。果然,伍子胥從聽到西施曼妙歌聲那一刻起便殺心頓起。而西施她們呢?不可能提著屬鏤寶劍行凶,她們的殺人利劍只有一個:包藏在吳儂軟語裡的話。
大文豪金聖嘆評曰:“十八路諸侯不能殺董卓,而一貂蟬足以殺之。”曠世奇才範蠡所調教出來的西施們,比稀裡糊塗死於喪家犬李傕郭汜之手的司徒王允所調教出來的貂蟬何如?不言自明。
範蠡二十年苦心經營功在社稷,但他對自己不得不殺的對手伍子胥卻極為敬重,頗有惺惺相惜的感概。範蠡功成身退遂與西施一起泛舟齊國,為悼念殺身成仁的對手伍子胥,範蠡變姓名為“鴟夷子皮”。“鴟夷”是一種皮囊,而這“子皮”乃折合之意,所謂“鴟夷子皮”,也就是折合了的皮囊。
夫差沉迷於西施賜伍子胥屬鏤劍自殺,伍子胥憤然對使者曰:“必取吾眼置吳東門以觀越兵入也”。也就是說:將我雙眼挖下來掛在城樓東門上,看著東邊的越軍攻進來。自始至終識破範蠡西施的伍子胥死不瞑目!夫差得悉伍子胥的死諫,勃然大怒,便用“鴟夷子皮”載著伍子胥遺體棄錢塘江,令其無葬身之墳。範蠡變姓名為鴟夷子皮,取緬懷伍子胥之意。
借用家鄉名菜“西施舌”來概括吳儂軟語的內涵物--口才與應酬才能,這也是蘇杭美女的一大亮色與看點。
現在的蘇杭美女不用再擔心自己的口才殺不了人就會被殺,但長於口才與應酬才能依然是與生俱來的長項。蘇杭美女既溫柔多情又口齒伶俐,她們的口才並非像國際大專辯論會那樣咄咄逼人,她們的口才是可以計算入姿色的。
蘇杭美女的口才如同長了一雙四面八方都能照顧得到的很“四海”的眼睛,能在三言兩語中就輕松營造出舒適溫馨的會話環境,與蘇杭美女的交談,能讓您體會到語言的交流幾乎可以媲美詩詞唱和、弦管應答。
【蘇杭美女看點之四:意境美】
古之名劍,劍氣便可傷人。範蠡磨礪出的這柄稀世寶劍,她的劍氣就是直令男人們柔腸寸斷、疼愛異常,恨不能捧在手心、貼在胸口、關懷呵護備至的綜合情緒。有人稱其為女人味,有人說是作派,有人干脆只用一個“嗲”字來概括,其實說的都是一回事,但都容易引起曲解與誤會。我也想不出最合適的名詞,只好老老實實用“意境美”來作為這條最重要的看點。
正如範蠡的訓練課程中包容著對年齡、身材、姿態、性格、談吐、氣質、情趣、技巧、語音語調、口才表達、應酬才能等諸多方面都有苛刻要求一樣,文化積澱至今,現在蘇杭美女的意境美,它是一種文化情調,或者說,是一種味道。
准確地說,它是蘇杭女子,因身材嬌小、體態嫵媚、性格溫柔、談吐文雅、衣著入時、舉止得體,靜則亭亭玉立,動則娉娉裊裊,言則柔正傾訴等等方面給人造成的一種情緒性感受。顯然,這是一種女人味,其要義,是一種令男人大起疼愛呵護之心的氣質。
滄海桑田,範蠡的“美女養成課程”並沒有被摒棄,並沒有只剩下“自將磨洗認前期”,而是生生不息地薪盡火傳著。
事實上,蘇杭民風中一直保留著“女性養成”的傳統,蘇杭女子從少女時代起,就得到來自母親和外婆,還包括那些熱心快腸的老阿姨,無話不說的小姐妹,以及街頭巷尾左鄰右舍的言傳身教與耳濡目染。這些“女性養成”的傳統使她從小坐吃有相訓練有素,舉止儀容分寸得體,知道如何同男孩子交往又界限分明,也知道顏色圖案款式如何入時而不鄉氣。
蘇杭美女優雅、溫柔、含蓄、細膩,楚楚動人儀態萬方。她們是要撒嬌時,極盡嬌羞嬌嗔嬌貴嬌痴嬌柔,卻不但不會讓人反感、厭惡,反倒是讓人疼愛、憐愛;要活潑時,才思敏捷、口齒伶俐、生動傳神;要在風雲突變中大顯身手時,她們既不嬌氣,也不懶惰,更不愚蠢,應變能力生存智慧生存能力都令人刮目相看。
有比較才有鑒別。讓我們看看其他地方的美女與蘇杭美女在意境上的區別吧:
我在拙作《美女如雲之都終於被我找到!》中稱道過的俄羅斯美女,美輪美奐的多了去了,在蘇杭美女面前,則像西洋寫生中的《靜物》,畫面上只有兩條死魚翻著白肚子躺在盤上,比相片還像真的,技巧與透視令人稱嘆不已,可論起意境來,我倒更喜歡蘇杭美女那中國文人畫般“春浦帆歸”或“江皋煙樹”的隱逸超俗的境界。
我也到過盛產美女的哈爾濱、大連和西安,身材傲人的三地北派美女常常輕蔑地叱蘇杭美女之嗲為臭美和犯酸。但北派美女對自身形像的塑造不講究,風風火火、毛毛糙糙、大大咧咧、咋咋唬唬、沒有章法、不講規矩,甚至對自己的身材、長相、衣著也滿不在乎,山吃海喝零嘴不斷,甚而至於吊而浪當,粗暴生硬,蠻橫無理,說話直統統衝得跟吃了槍藥似的。
重慶成都的美女也不必忿忿不平。撇開異例不論,從整體來看,單論身材,蘇杭美女比不過哈爾濱、大連和西安;單論相貌,蘇杭美女比不過重慶成都,可從綜合指數來考評,蘇杭美女便脫穎而出,這與前文所述數千年的文化沉澱有關。蘇杭美女有自己的思想和個性,她們智慧而有內涵,冷靜而不狂野,熱情而不做作,大膽而善於開拓,同其他地方單純而顯淺薄的美女相比,我想他們更加迷人。
雲南崇山峻嶺深處有個令人拍案驚艷的美女村,據考察是因為村落水源中的特殊成分很適合女性,所以這亂花漸欲迷人眼的美女村大都肌膚如水、身材窈窕、相貌美麗。蘇杭美女也有她們的特殊水源,那就是濫觴於範蠡的數千年的文化沉澱。
看到這,有網友會說:“看美女,看著好看就行了,哪有你說的這麼多的附麗?”
我想,這話對個體來說是對的,但不適合整體。看整體就得要精當的視點。
這道理打個比方您就清楚了:比如時裝模特在T形台上風姿綽約光彩照人,那是夢的衣裳、專業的台步、特訓的身姿、流轉的眼波、得體的風擺楊柳等等諸多方面綜合而成的情緒性感受。如果把這些都剝離掉,我們看到的只是一群有著最糟糕的皮膚、身材比例嚴重失調、路都走不清楚的奇怪女子。
具備了我說的這些視點,看蘇杭美女,就仿佛在欣賞一幅幅意境幽遠的國畫,讓看的人從中得到休息,獲得松弛和寧靜,放松一下自己的身心,以便把煩人的政務、撓人的功名和誘人的利祿暫時忘卻,體驗到一種寵辱喈忘的境界。
這是因為,在小城老宅、杏花春雨、飛燕楊柳、小橋流水、粉牆黛瓦、嘉園幽林、吳儂軟語的背後,蘭心蕙質秀外惠中的蘇杭美女隱藏著中國本土文化的最大魅力。
那麼,為什麼標題要點明是秋季到蘇杭看美女呢?這是因為,秋韻最能夠襯托蘇杭美女之美!有著一泓盈盈秋水的秋水伊人、冰壺秋月、望穿秋水、社燕秋鴻、秋韻詩語、秋波盈盈的那種最足令人低回的境界,難道您不想明察秋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