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店昏暗的燈光下吃完飯出來,氣溫很低、沒有星星、天非常黑。飛來寺短短的街道山行人已經非常少。
想著明天就要進雨崩了,我擔心相機內存卡不夠,想找個電腦將照片倒到閃存裡面來。
小小的街道上,就只有一家飯店還開著門而且有電腦可用。但是已經有一個超級近視的女孩在上網了。她說十五分鐘就好。我在門外的寒風中抽了兩只煙看見她還是貼在屏幕上的姿勢。暈死。
飯店老板娘可能也想早點關門,推薦我去別處找電腦。按她的指點,找到隱藏在飛來寺簡陋街道後面的小小酒吧——季候鳥。
在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居然有一個很酒吧的酒吧。淡淡的一點音樂,木桌木椅、樓上樓下,有各式啤酒、咖啡和簡餐,當然也可以上網。呀,好地方呢!
我一個人上二樓倒文件,順帶看牆上各種文字的留言條。
相機沒有帶出來,什麼也沒記錄。
眼睛才是最好的相機,不要為了拍照誤了看風景,沒帶就沒帶吧。
倒完文件,巧遇阿勇。
呵呵,帥哥相伴,喝一杯可好?
兩人叫了啤酒,天南地北的聊開去。
原來阿勇學的水利電力呢,但是沒念完就待在麗江不走了。
說到休假,我的逃離方向是荒野,而阿勇的逃離方向是都市,多有意思?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滿意而且無法割舍的生活,每個人都想從一地短暫逃離到完全不同的另一地。
一瓶啤酒之後,回酒店休息。坐在床上寫日記,突然發現自己無論如何想不起來時間到底是幾號,而且,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已經困到睜不開眼。
哈哈,太棒了,我的鈦合金神經終於開始放松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