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往北,一萬裡(5))

作者: xiaoxiaoniao69

導讀額濟納旗:穿行於天堂和地獄之間(中)(中)日出,日落:天荒地老的傳說 在額旗呆了兩天,卻看到了比過去兩年還要多的日出日落。 巴丹吉林沙漠日出,邊關大漠,雄渾中帶著瑰麗。太陽在天邊一點點升起,朝霞染紅天空,一支攝影愛好者租來的駝隊在連綿起伏的沙丘上緩行。 我望著太陽,直到它刺痛我的眼睛,模糊一片。 你仿佛穿越時空,走到遙遠的絲綢之路。 ...

額濟納旗:穿行於天堂和地獄之間(中)(中)日出,日落:天荒地老的傳說

在額旗呆了兩天,卻看到了比過去兩年還要多的日出日落。

巴丹吉林沙漠日出,邊關大漠,雄渾中帶著瑰麗。太陽在天邊一點點升起,朝霞染紅天空,一支攝影愛好者租來的駝隊在連綿起伏的沙丘上緩行。

我望著太陽,直到它刺痛我的眼睛,模糊一片。

你仿佛穿越時空,走到遙遠的絲綢之路。駝鈴、商人、遠行…一種叫做思念的東西,會很莫名其妙的不覺中系上你的心門。那一刻,心為誰動?思念又為誰而痛?

荒漠清泉東居延海日出,清冽而溫暖,歡樂而祥和。溫暖的陽光灑滿湖面,金色的蘆葦在微風中蕩漾,鳥兒自由的飛翔。聽!那是風的密語,鳥兒的情腸,心像花兒一般幸福的綻放。

如果有音樂,那一刻,我想聽歡樂頌。

怪樹林戈壁日落,妖魅是全部的絕唱。橫屍遍野的怪樹林,在夕陽的金色余暉中仿佛活了起來。猶如遙遠古戰場不屈的戰魂,被陽光的魔咒喚醒,生命重回體力,在那故土上演一幕又一幕掙扎、吶喊、親疏別離、或喜或悲的場面。

火紅的太陽,迅速隱沒在遠方的地平線。“長河落日圓”,只這幾個字,能代表我那貧乏的腦袋裡全部的驚嘆。那夜,我一直在想:若,有一個人,和你並肩沙頭,攜手遙看天邊的日出、日落。除了發出幸福的長嘆,你還能做什麼?從此,留下天荒地老的傳說。

P。S。東居延海,即蘇泊淖,位於巴丹吉林沙漠北緣,為古弱水的歸宿地。源自青海,從南向北跨越甘肅,橫穿河西走廊,經甘肅民樂、張掖,過高台、金塔,直達內蒙古腹地注入居延海的古老河流,一稱黑河,又名弱水,蒙古人則稱之為額濟納河。這條歷史長河,把隴原大地和內蒙古草原緊緊地連在一起。這裡曾經是西北大漠深處的一片十分秀美的廣袤綠洲。是我國最早的農墾區之一,早在漢代就開始了這裡的農墾歷史。居延海還是穿越巴丹吉林沙漠和大戈壁通往漠北的重要通道,歷來為兵家必爭必守之地。

古時面積達2500多平方公裡,今天,不足50平方公裡。1992年徹底干涸之後,引起中南海的高度重視,下文引甘肅黑河水至此。10年之後,2002年,這裡才重又現波光粼粼,水鳥飛翔,蘆葦蕩漾的景像。這片沙漠中的綠洲一旦失守,西北的無數土地,我們將無法再次踏足。所以,中南海每年監測它的水情,所以,甘肅的黑河每年向它放水——小小居延海,連著中南海。

當地人信奉的神樹是一棵有著近千年歷史的胡楊。當年,它還有三個兄長或姐姐,可惜,在文革中被破四舊給砍掉。如今,年邁的它,每年秋天在孤獨中等待金黃的一刻——所有的胡楊都黃了以後,才是它一聲嘆息,搖落一樹金黃的時刻——這便是歲月賦予它的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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