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位閃亮登場的是粗紋斑馬(Common Zebra),我從來不知道世上還有細紋斑馬(Grevy`s Zebra)……對萬物之靈的造訪視若無睹,依然低頭吃它的草,抬頭親它的熱,除非將我們的必經之路堵得嚴嚴實實,彼此針尖對麥芒相持不下的時候,才甩甩尾巴不情不願地走開,順便贈送一個拉得老長的不屑馬臉——直到現在我才幡然醒悟,這裡是它們的地盤,而我只是路過寶地,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如今輪到誰夾起尾巴來做人?
重新定位自我之後,繼續我的DISCOVERY之旅——
單峰駱駝(Dromedary)一閃而過,來不及打開鏡頭蓋(雖然沒拍到,不過昨天吃到了,嘻嘻。)
沉睡的母獅(Lion)半天叫不醒,真是王後之風(你知道嗎?獅子在斯瓦希裡語中發音竟然是“Simba”,辛巴?原來《獅子王》真夠偷懶。)
鴕鳥(Ostrich)永遠在馬拉松,狂奔不止害我們四輪狂剎。
擦了紅鳥鞋油似的河馬(Hippopotamus),在耀眼的陽光下居然锃亮。
龐大的像群(African Elephant)邁開無數只粗腿,不疾不徐姿態悠然,過馬路的時候當仁不讓,完全無視兩邊積起的堵車長龍。
這一日,我們還到了肯尼亞與坦桑尼亞的邊境,我努力伸去一條腿,證明自己曾踏上坦桑尼亞的土地。
後悔剛發現角馬時猛按快門,從現在開始角馬像不要錢一樣,鋪天蓋地敞開供應,讓人覺得不吃掉一點會造成生態失衡。而我的鏡頭笨拙,攝像頭更笨拙……
原來這就是非洲的氣息,為什麼如此熟悉親近?我趴在車頂看日落,讓風兒輕輕撫摸我的臉,從這天起,我把整個非洲大陸裝進了心裡。

(斑馬親親)

(斑馬抱抱)

(像群)

(大像過馬路)

(大像過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