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頭前來飲水的白犀牛,被車輛逐漸包圍起來,它們停下腳步按兵不動,一臉迷茫。
走了走了~~我們的黑人向導Anthony說,我很激動自己終於能夠聽懂斯瓦希裡語,回過神才發現他說的是中文。離去之前回頭再望一眼,那遠處黑色的野牛群,中間雪白的火烈鳥,近處兩頭灰灰的白犀牛,層次豐富的自然畫卷,怎麼舍得去破壞、去殺戮。
今天我們回去晚了,半路上夜幕“哐”地倒落下來,四周立刻漆黑一片,我完全看不到路在哪裡。納庫魯湖景酒店(LAKE NAKURU LODGE)的燈火是唯一指引,可明明看似就在不遠處,卻曲曲折折總也抵達不了,追逐鬼火一般。Anthony似乎表現得有點焦慮,用力將油門踩的轟然巨響,車燈如炬掃過半人高的草叢,掃過擎天柱般高大的樹木,沒有見到星星點點隱藏其中,相反我卻見到那龐然大物,拖著尾巴消失在林間暗處。我可以肯定,那是一只梁龍。

(白犀牛)

(白犀牛)

(迷茫)

(某種羚)

(納庫魯湖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