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9
30日清晨,過了天橋坐公汽到“區法院”站沿西交界街一直上坡走就是西山公園。由於植物知識貧乏,感到進去沒多大意思,就在外面觀望了一下就原路返回了。一直走到中央大街,坐小面的到南屯(巴顏托海)在博物館下車,門口就是海蘭察的塑像。鄂溫克民族生活習性和歷史介紹,還有生物標本和蝴蝶展館都不錯,¥10的門票物有所值。生物標本和蝴蝶展館在博物館的後側,是當地小朋友的學習基地,那裡沒人再驗票。
回到海拉爾市中心,見步森美食廣場人氣很旺,飯菜也很經濟,於是在那裡用午餐,公汽站名:一百。回去的時候發現7路公交車通過立交橋互通火車站和汽車站,於是懶了一把。到汽車站買票發現黃金周的客流高峰已經湧現,海拉爾往額爾古納(拉布大林)的票14點已賣到了傍晚的班次。售票員讓我等等說可能有加班車,最後幸運地買了15:00的加班車票,和14:55的車幾乎是同時發出,¥25.5。
兩個小時後到達額爾古納汽車站,工作人員正在打掃衛生准備關門,我抬頭看牆上的班車時刻表,對方說上面的不准,要我直接問好了。因為寫的只有恩和、莫爾道嘎的車沒寫有室韋(吉拉林)的車,所以我只問得額爾古納往恩和是一天三班——9:30、12:10和14:00,而往莫爾道嘎是9:30。結果又碰壁了,這是後話。
出了汽車站看對面就有住的,紅水泉浴場招待所,帶衛生間的客房叫“高間”,房間和衛生間大得要命,住進去才知道水壓低,借用前人的話:水細得像林妹妹的眉毛。明明衛生間不供熱水卻騙我們晚上會有。洗澡要到樓下浴室洗,至於是否溫泉水就沒考證過了。
D10
10月1日,為了趕上中午往恩和的班車,一大早就往電視塔山走。從汽車站走過去的路很好,到山頂約有兩三公裡,所以趕時間的朋友可以雇車跑個單程。在山上沿紅磚鋪的路可以走到額河,不下去也無妨,因為山上往下看的景色才美。
在山上流連忘返,戀戀不舍地回去,在汽車站旁“王記粥鋪”吃了鍋包肉等,又到鴻雁路買了列巴和紅豆面包,搭12:10往恩和的車¥21,91KM。“王記粥鋪”牆上的標價是舊的,但點菜的時候也沒聲明,衛生也不怎麼樣。
約兩個小時後,到了沒有汽車站的恩和,司機告訴我們該下車了,然後放我們在鄉人民政府旁,孫翠花夫婦剛好在院子裡干活,看見我們就不由分說地把行李拉了進去。我們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住了進去,後來才知道原來他們誤以為我們是預定了次日房間的客人才這樣干。我們幸而比黃金周放假的客人早到了一天,因為2日晚這裡就住滿了女主人妹妹家接到預定的客人。
由於對俄語發音記憶的笨拙,搞到晚上把資料翻出來才知道原來旁邊就是很出名的孫金花家,金花是翠花的妹妹,兩家院子的門相通,外面的裝修也相仿。我們決定到處走走,結果鄰屋一只很漂亮的大狗跑過來跟著,正好讓它帶路。
國慶雖然到了,但游客還沒有湧入,小村莊還是很安靜。小河邊附近有牛在放牧、鳥在棲息、鴨在游泳,是恩和最漂亮的風景。大狗阿列嘎特別溫順,路上有其他狗找它干架它只是躲在我們背後,只敢對豬汪汪,有趣極了。恩和有個鄉展覽館,但放假閉館,失望!
回到住處還早,和翠花她娘聊天,她有幾個兒女,在恩和的就有三個。這裡的人都不愛上大學,初中畢業就去進修語言學校然後到俄國工作,主人家唯一的女兒就是這樣。我們住的房間就是她的,裡面的抱枕也是她親手繡的。一說到女兒,女主人就流露出思念的神情。
傍晚,男主人招呼我們去看擠奶,還問我們要不要學。由於怕弄得牛不舒服挨踢,加上天氣也比較冷,所以婉拒了。站在幾頭牛旁邊看擠出的牛奶在桶裡撐起高高的泡沫,問桶邊沾的一團白色的東西拿來干什麼,原來是潤滑作用的凡士林。
主人家晚上包俄式餃子慶國慶,我們商量後決定不跟著吃了,把中午打包的肉和列巴吃掉。雖然我們沒有跟餐(正餐¥20/人,早餐¥10/人),但女主人還是盛了一碗餃子給我們嘗,無奈剛剛吃飽了無福消受。
晚上翠花夫婦陪我們看電視聊天,幸好今晚沒有別的客人,否則想像一下大家濟濟一堂的時候,主人忙著張羅飯菜收拾屋子哪有精力再陪你談天說地呀?對於接下來我們打算往室韋方向走,主人強烈建議我們到室韋附近一個叫臨江的地方,我馬上查了一下之前下載的資料,臨江較少人提及,但被給予高度評價,我根據描述推定我們現時無法欣賞到臨江的美景,所以打算直接到莫爾道嘎。後來在遼寧的天橋溝碰到一對出發時間和行程與我們相近的老夫婦,他們就說臨江很好,室韋不怎麼樣。這令我多多少少有些遺憾。女主人很有興趣地把我網上下載的有關恩和的文章看了又看。
暖氣很足,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鬧肚子,結果第二天的早餐也沒有跟餐,早餐是一盤肉炒菜、餅、兩種果醬和列巴。翠花家電話:0470-6942275;金花家電話:6942109,13789702960。地址:恩和中央大街政府東側。
D11
2日,因為主人家沒有車,只好花了半小時走到外面公路邊等額爾古納-莫爾道嘎的過路車,結果沒多久就看到額爾古納-室韋的車,司機說額爾古納-莫爾道嘎的車比他這車要早發出,我們是等不到的了。正猶豫要不要上車,但見車裡連過道都塞滿了人,想想還有一百多公裡,不想站過去,於是想再等等碰碰運氣,結果等了一段時間的確沒有其他車,若等海拉爾-莫爾道嘎的車估計要下午四點多才有,在路邊吹風可不是鬧著玩的,唯一的辦法是截過路車。
除了班車沒來前有一輛往室韋的小車外,一連招呼了很多輛都沒有停下來。這裡一個月的車流量估計沒廣東一天的大,經常幾分鐘才有一輛車駛過,而且很多看樣子是政府的公車。
大概過了半小時,終於有一輛車停了下來,司機樣子很像演員孫紅雷,車上放了很多雜物,他說搭我們沒所謂,但他中途要辦事,可能耽誤兩個多小時,事實證明他是個說話不打折扣的人,我們給車費也是給多少他就收多少。由於班車真的不方便,也不可能再留恩和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車齡估計已經超過13年的車四周通風,只好把帽子盡量拉下來擋風。司機大哥正籌備家裡開餐館,出來辦貨的,順便去岳母家捉兩只羊。我們隨車到其岳母家承包的農場,司機下車和雇工進山捉羊去了,我們在農場等了近兩個小時。場主的住宿條件十分簡陋且衛生很差,但她認為在自己有勞動能力的時候還是堅持勞作。我們在和她交談中了解到了當地人的生活情況,野生動物仍是偷偷地打,圈裡還有一只野豬。雇工讓我把紅色的挎包放後面去看看,但豬嗅到生人的味道,人未走近就躁動不安地亂竄,我們居然近距離看到了這黑漆漆的家伙,意外收獲!
司機說沒有找到羊群空手而歸,中途還到了一處地方給人帶貨,約下午四點到室韋。我不死心,想到路邊搭海拉爾-莫爾道嘎的車,結果確認往莫爾道嘎的車在距室韋十來公裡的岔路上往東北方向拐過去了,一心要去莫爾道嘎應提前下車等。此路不通只得回室韋,進了一家俄族人開的餐館,點了份羊排燒土豆,結果菜端上來又是小臉盆那麼大,食欲先被填飽了一半。結賬時店主告訴我們其實可以點小份的,於是又學了一招,即使菜譜沒標小份的,也要求做小份的,一來不用浪費二來人多的話可以多點一兩個菜。沿途我們遵前人的囑咐讓店家少放鹽和油,但經常不記得說。點小份這細節也是,一不注意又忘記提了。
在漆黑中找到鄉裡唯一的賓館,被告知所有房間都滿了(好像是¥160/標間)。服務員經不住我的追問幫我打了個電話到有名的考花家,但她不來接,她指引考花家的路聽起來似乎挺遠的,於是決心不去了。看見不遠處有燈,叫夏日度假村(定餐13394804400,王先生13394812177、13947066577),大廳是飯館;普通間20元/床,用水和恩和那邊一樣是水缸,廁所也是室外的茅廁。以前室韋-莫爾道嘎單號發車,現在變成了雙號發車,次日沒有車去;打出租車的話¥200/車。正在考慮是明天找人拼車還是多留一天,結果主人說他們剛好要回莫爾道嘎,¥60可將我倆捎上,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D12
3日,早餐就在夏日度假村吃了點東西,接著去額爾古納河,對面俄村莊的建築外表看起來就跟我們這邊差不多,實際上也是啊,如果沒有劃國界,本來河邊兩岸的人民就可以自由來往的。
去莫爾道嘎的同車坐了兩個在長春上學的大學生,昨夜我們等車時就見過了。坐我旁邊的那個桂林籍的學生給我看了達賚湖的照片,大家又交流了一下路上的經驗,時間過得很快。我個人感覺“十裡樺廊”沒有阿爾山沿途的風景漂亮,所以對室韋-莫爾道嘎途中經過的莫爾道嘎國家森林公園也沒興趣進了。
車主幫我們將行李寄在他朋友那裡,我們就在街上逛。商店裡有藍莓飲料,比其他地方的超市都便宜。但最應嘗試的是鮮果:紅豆果¥5/斤,藍莓果¥12/斤;我買得少所以價錢翻番:紅豆果¥1/杯,藍莓果¥2/杯。莫爾道嘎鎮和火車站有一段距離,¥4/人的三輪摩托車就可以到。就拎到火車站的距離,結果紅豆果漿就甩出來了,這東西原來不好保管。
在鎮上無意中看到網上推薦過的姐妹飯店已轉讓,是否做生意太老實就難以為繼呢?午飯進了一家看起來還可以,但菜譜和實際結算價不一樣的飯店,另外服務員對炒小份菜也報錯價。
吃完飯上了莫爾道嘎鎮的後山。遍地覆蓋著興安落葉松的葉子,坐上去很舒服。一陣風吹來,空中飛舞著細細的落葉,午後的陽光曬在身上,感覺也不冷。雖然沒到森林公園,但很多人告訴我們附近的植被是差不多的,進不進其實沒關系。
到火車站買聯程票莫爾道嘎-根河(中轉)-滿歸僅需¥18,但當天即使去最短的朝中站(在根河北面)也接不上,售票員告訴我第二天根河-滿歸的座位已沒有了,但上車不用簽證(與根河火車站的說法不一樣)。我第一次在火車離站台僅十米的火車站坐車,感覺很親切。東北鐵路發達,坐火車就像坐公汽一樣。這不,這趟車就坐滿了次日要上學的學生。
到根河後,擁擠的車廂終於空了出來。出了火車站就有住的地方,但附近沒有標間,有家像模像樣標有“高間”的客房居然有大客廳但無衛生間,暈!無奈之下上了一輛出租車,讓他拉我們找賓館,孫樹林師傅(13947097165)很實在,說自己掏腰包就沒必要上兩三百一晚的大酒店,拉我們到¥100/標間的根河市友誼賓館,電話5221983,在市賓館南100米得耳布爾街上。這賓館性價比不錯!推薦。
D13
4日又是一個大晴天,沒有一絲白雲,藍得對我這種久居環境受污染之地的人有洗眼的效果。根河市有敖魯古雅-鄂溫克族人的聚居點,因為之前在海拉爾看了博物館所以提不起興趣再看。中午退房,在酒店出門往右就能走到中央街(路)上。河邊有個休閑公園,坐了一會兒繼續走,人還是不多。在老鄰居美食廣場用午餐,這家餐館在二樓,和一個大集市隔街而望,老鄰居超市就在集市旁。¥2/小鍋的豆腐湯價廉但用料沒打折,是本程吃得最經濟的一個地方,分量小就不用浪費,特別適合獨自就餐的人。
到美食廣場對面的兩個超市、集市、書店消磨了幾個小時,實在是沒事可干,回老鄰居美食廣場打包了晚飯,准備回賓館取行李往火車站。途中經過一個藥房開張,很多老人穿著戲服載歌載舞,由於和廣東開張常見的舞獅風俗不一樣,對於眼前的一幕覺得新奇有趣,駐足看了半小時。
根河火車站17:10開始售票,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問能否給我們確認個座位,售票員說要收¥2/張的費用,不料付款後發現她將普客與普快補了個差價,但仍是無座票,讓人覺得簡直是多此一舉,要補差價在火車上驗票時就能補,還用在這裡排隊和十月份報到的大學新生一塊兒擠嗎?黃金周開始進入後期,我問得6日漠河-哈爾濱的火車票已售罄,於是不假思索訂了7日的臥鋪,因為太心急,忘了可以買到嫩江後下火車轉汽車往五大連池。買了臥鋪肯定不願意中途下車了。
在火車站候車時,鄰座好心的乘客告訴我們上車後要往右面的車廂跑,那裡有空座位。她同時告訴我們,滿歸-漠河的班車已停開,但當時已經沒有時間甄別信息另覓他途,唯有先上車。果然在右面倒數第二個車廂找到空位,火車一直到金河站才空出比較多的位置。至此,前人包車玩完莫爾道嘎然後直接到金河火車站的方案被徹底證實了其優越性:大大地節省了時間且應該隨時有座位。
22:40,火車到達終點站滿歸,天氣很冷,路燈不是很亮。火車站前有很多出租車,但我們沒打。往前走一下就看到有李鬼之嫌的“小綠星”,正宗的綠星酒店在鎮中心,兩星的標准要一百多一晚。小綠星斜對面有間桐霞招待所,¥15/床在滿歸明顯是比較貴的,但天晚寒冷,看在有熱水龍頭的份上就不計較了,老板娘很有趣,當晚沒向我催要房費,讓我第一次享受先消費後付款的感覺。
D14
5日一改之前的好天氣,多雲且不時下雨。早餐幾乎找不到地方吃。到原來發車的地方轉了一圈,確定班車是停開了。當地人去漠河若選擇相對便宜的火車,先到伊圖裡河轉加格達奇再轉漠河。滿歸的火車站在公布開門的時間都會關門,讓我深深地羨慕這種加菲貓的生活。問了火車站的其他工作人員,可以一天之內接駁三趟火車。查了一下帶來的資料,發現雖然可操作但路途太長了還不一定有座位。另一個辦法是坐出租車到漠河,大車不走但小車願意拉。
當地包車去伊克薩瑪看月牙彎,腳印湖等一天¥150元(不議價),說實話這麼短的行程性價比不高。鎮邊的凝翠山可俯瞰滿歸全鎮和四圍的森林,但天氣不好加上凝翠山早就變成了凝“褐”山所以沒上去。據說滿歸鎮中心有展覽館,免費看有關滿歸的興安嶺地區動植物等資源,遇上國慶又是關門。
滿歸曾經有不少俄羅斯族人,但發展不好就離開了。滿歸的環境衛生不佳,很多旅館都沒有自來水而要拿大桶去買水,怪不得我住的地方熱水流出來是黃色的了。當地政府基本沒有旅游意識,與收費不低的出租車業相比,可憐很多小旅店冬天¥5/床的收費連暖氣的花費都不夠。
之前有人介紹的迎賓大酒店看上去比較干淨,但這裡不肯炒小份,我們估計吃了它的鹿肉餃子就吃不下別的,所以放棄。吃晚飯時為免浪費,要求其炒小份,服務員的數學不好結果多收了一塊錢,懶得再找她理論了。東北餐館裡面的小份菜的分量經常比我們廣東的普通菜的分量要大,老讓我懷疑服務員是否忘了向廚師傳達我們要小份的要求。
一天就這樣渾渾噩噩地度過了,晚上打電話問白天碰到的李笑南師傅(13704708802,0470-5379275),¥300/車往漠河能否便宜點兒因為我們只有兩個人,他雖沒同意減價但給我出主意:去火車站等候看能否碰上拼車的人。因為天氣冷,所以沒有付諸行動,但次日還是時來運轉。
D15
6日,離開滿歸的火車大清早就開走了。和老板娘關系比較好的邢建文師傅(13754006377)開始找了一個人和我們拼車,但那人不肯出100元,非要拼夠4人每人80元才肯走。結果師傅在老有旅店(這家就是¥5/床挺干淨的由一對老夫婦經營的,比我們住的地方更靠近火車站,比恩和的性價比不知道高多少,所以真的是物以稀為貴)找到了兩個客人,反而把先前那個人丟下了。也許是因為這樣,後來他說¥150拉我們游北極村我們都不敢答應。
天氣又好起來了,有六七十公裡的路在修,但景致尚好。三個多小時後(中午12:00),我們被送到漠河汽車站,停開漠河-滿歸的公告落款日期是9月14日。在汽車站買了票(¥16.5),寄存了行李,在有著淺藍色天空的漠河街上游走。車站往市中心走一會兒就有一個集市,旁邊有很多3/6/9元菜的餐館。
漠河政府所在的街整齊干淨,建築與海拉爾、滿洲裡均不同,街的盡頭是西山公園,上面有漠河縣的標志。消磨了幾個小時後終於等到15:30的班車准備上客了,實際拖到近16:00開。司助告訴我,冬天一般要等下雪後才只發一班車,所以一年大部分時間去北極村還是很方便的。即使冬天去,超過三個人包車的話其實更合算。
17:30,快進村了,乘務員提醒我們外地人進北極村要收¥60的門票,60~70歲的老人半價。第一天進村時天快黑了,第二天往回走時我留意了一下村的入口,好像沒有柵欄,徒步進入應該可以繞過收“進村費”的關卡。從村口走到界河也不算很遠,體力好的朋友不妨試試。門票是今年7月開征的,估計很多人還不知道。幸好這是我們沿途遇到的最後一個不巧了。
下車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街上豎著整齊的路燈,卻是整齊的不亮,不知道收了“進村費”後錢是否拿去交水費了?強烈建議有護照的朋友不要去北極村,它只不過是中國的最北,又不是地球的最北!況且在6月份也不一定能看到極光。
汽車站對面一排旅社占了天時地利價格特貴,儼然大景點的風範,連六人間都要¥30/床,限時供熱水還要¥140/標間。雖然在漆黑的村莊找住的地方並不容易,但周折後還是給我們找到汽車站後面的國粹旅飯店(0457-2826238,13089922930),雖然是普間但干淨,二樓的公共洗手間有按壓衝水,外面洗手盆放熱水。老板娘說¥20/床,想想還是國慶期間,所以沒跟她講價,估計¥15/床也能談下來。
住下來就出去吃飯,繞了一圈居然又轉回汽車站辦的餐館吃,分量適中價錢較漠河貴。這裡也有住的,¥15/床。
D16
7日,5點太陽就出來了,月亮還掛在天上。在北極村走路還是很費時的,包車¥150從漠河來回真的不貴,好在我們根本就沒打算將幾個“第一”一網打盡,胭脂溝也可以不去,加上早就買了今天晚上的火車票,否則昨天直接過來,今天上午就可以走了。胭脂溝離北極村較遠,不建議徒步。
今天是本行程最冷的一天,我們決定從界河邊的標志石走到第一哨所去,慢慢走的話單程超過一個小時,途中經過很多農地,還有剛收獲的大豆散落在路上,我們戲言可以花點時間撿些拿回廣東當手信。
據說哨所裡面有個望遠鏡可以看對面的風景,大門沒關但一走進去就遭到士兵的呼喝。望遠鏡在哨所裡面,不讓進的話就沒必要把這裡當景點畫在門票的地圖上,至少在門口掛牌說禁止入內嘛。中國人愛欺負老百姓的劣根性從官到兵都很普遍,習慣當自然。
往回走,界河旁邊的小路正在修建,過了標志石就到了一個集住宿、休閑、餐飲娛樂為一體的“北極人家”, 裝修整體格調高,裡面的用料都是天然的木頭。在鄂溫克博物館只能外觀不能入內的“撮羅子”這裡就做成一個休閑的大涼亭。
因為中午要離開北極村,所以沒有再往其他景點走了,到一家飯館點菜,服務員的眼睛看著別處,於是干脆回住的地方跟老板娘說想跟她吃中飯。根據她廚房裡現有的材料做了個煮南瓜和蘑菇炒肉。農家肥長大的南瓜又粉又甜,而且遵循我們的要求在菜裡放了很少鹽。菜錢¥15。
吃完中飯,13:00坐當天第二班車(第一班車早上7點多開)離開。回到漠河還比較早,跑到昨天吃過的好又來小飯館,請老板讓寄了行李,又到街上去轉。這次跟昨天走的是反方向,結果無意中走到松苑,看到當年本地幸免於火魔的小樹林,裡面有很多孩子在嬉戲。
松苑附近的富文超市也賣在滿洲裡套娃廣場開價兩百的套娃:大的¥58,中的¥38,價格適中。有需要的朋友還可到哈爾濱再買,以免攜帶之不便。
好又來餐館是離汽車站最近的一家標3/6/9元菜的餐館,不用說,就是喜歡其分量小,因為旅行在外不可能打包,分量太大的不環保。
吃完出門就打了¥5出租車往火車站,如果從北極村過來直接在那裡下也無妨。當天的硬座票還有,當地人說平時空位不少,至於是否如前人所述可以到某車廂占個長椅睡覺到嫩江就不知道了。
檢票員直接就在候車廳檢票。因為買了臥鋪,所以不著急。和昨晚在汽車站餐館認識的驢友道別,他是早上坐第一班車到胭脂溝,游完再坐第二班車到漠河的。他聽了我們的介紹打算去滿歸。
N42准時19:22開出。火車上熱水供應不足,服務員掃過道時居然把垃圾掃到客人的床鋪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