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別過再來

作者: 蘇木

導讀巴西,別過又來巴西著名的伊太普水電站,有個展覽廳,一面牆上排列著一百多個國家的國旗,傍邊有個數字,是水電站開放二十多年來,前來參觀的各個國家游客的數目。總數現在是1200多萬,其中巴西自己,占了600多萬,景區相臨的阿根廷和巴拉圭,各有100-200萬的樣子。其余的,中國游客數大概排在第七八的名次,有8萬多。這8萬中,我占兩2次,前一次在2000年1月,這次在2 ...

巴西,別過又來巴西著名的伊太普水電站,有個展覽廳,一面牆上排列著一百多個國家的國旗,傍邊有個數字,是水電站開放二十多年來,前來參觀的各個國家游客的數目。總數現在是1200多萬,其中巴西自己,占了600多萬,景區相臨的阿根廷和巴拉圭,各有100-200萬的樣子。其余的,中國游客數大概排在第七八的名次,有8萬多。這8萬中,我占兩2次,前一次在2000年1月,這次在2007年7月。

其實,去年10月第三次在巴西呆了另一周後,巴西已經成為我在國外除蘇裡南之外呆了最長時間的國家。因為也沒有什麼生意關系,也沒什麼朋友,我以為就此和巴西別過。沒想,時隔大半年,我便又應招參加集團赴巴西的一個商務考察團,用了2周時間,走訪了巴西十多個大大小小的城市,從東北角的州府貝倫,到最南端的邊境小城,從西部的界河瀑布,到東邊大西洋海濱,著實認識了巴西之廣,因為考察項目的深入,在某些領域也開始領略巴西之深,初步的感覺是是遠遠還沒有領略透。

巴西,別過又來,風景,看過再看。

住在大瀑布一開始,我就從從考察行程中發現,中間隔的周末,是到伊瓜素看瀑布。我一點也沒有重復厭煩的感覺,而是想到第一次去時的遺憾——

“ 我們要求靠近瀑布的酒店有兩個選擇,其一就是瀑布景區內的那幢漂亮房子的豪華酒店,另一座在機場和瀑布之間,價格只及第一間的一半,而且負責往來景點的專車。L君出於某種原因不願多花錢,我只有接受實惠省事的方案。可之後我又很為這一選擇而遺憾:游覽了瀑布才知道要是能在傍晚和清晨氣像變幻、景色別致時隨時欣賞,那該多妙。出了機場向瀑布方向走了不久,便到了我們的酒店。酒店是一組錯落有致的低矮建築,風格樸實而俊秀。紅磚紅瓦,背襯綠色森林和藍天白雲,門口噴泉邊還有一棵開滿金燦黃花的大樹,色調真是豐富極了。在急不可奈的心情下,我們很快驅車六、七公裡來到大瀑布旁。瀑布景區很大,散布著大大小小許許多多的瀑布。由於瀑布是河床突遇深壑形成,而且河水像是曲折蜿蜒到阿根廷一側的高原傾然而落,從巴西這邊岸上看群瀑景觀一覽無余。一條工整的小路順巴西一岸穿行,各種瀑布一一姿彩紛呈。有的寬平如橫下的半扇芭葉;有的細長如舞動的長鞭;有的輕捷如紡機上的銀絲,有的奔湧如才出樊籬的馬群。主瀑位於最後,由於地形的復雜,瀑布形成了錯落有致的多道飛流,千姿百態聚彙一身。甚至還有一條小路穿入瀑布群中,讓人置身其中細細地觀賞。天氣很配合,光線正好,藍天白雲最襯綠林銀瀑,只是在最後主瀑跟前,霧氣蒸騰,仿佛雨天。可惜酒店的車輛等著我們,一個來小時的約定時間很快就到了。我此時格外遺憾沒住在和瀑布一步之遙的酒店,否則就可以坐下來靜靜地觀瀑,直到夕陽西下。”上面引用的,是我2000年游訪大瀑布時寫下的文字,從中可以看到瀑布的壯麗之外,就是對沒有住上那間瀑布酒店的遺憾了。所以,這次重游,我特意問安排我們旅程的安得瑞先生,是否定的那家瀑布裡邊的酒店,他說應該是,因為在那片自然保護區和風景區裡,至今也只有這麼一間酒店。

汽車在能正面看到瀑布風景的地方,把我們送進宮殿般的瀑布酒店。我很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豪華的吊燈,古樸的壁爐,厚重的紫檀樓梯立柱,寬大的走道回廊……最美妙的是推窗就能透過樹梢看到不遠處的瀑布,更不要說充盈耳朵的瀑流聲響!

其實我們抵達瀑布時為陰天。我在考察團大概是顧問的角色,但在這裡,大家卻讓我決定了行程——陰雲天氣下,大瀑布不那麼好看,所以安排當天下午去參觀大壩和市容,在市內晚餐並看表演,第二天整整一上午,可以從容欣賞瀑布,我相信從早上開始,一定有機會出現晴天。

於是,我們就舍開身邊的瀑布,朝大壩出發了。

為了減少來回交通,傍晚我們在整潔但空蕩的市區閑逛,最後早早來到有歌舞表演的自助餐餐廳。在這個巴西、阿根廷、巴拉圭三國交界的地方,歌舞自然是地道的三國民族風情。其中的阿根廷探戈,在我猶如品嘗了最醇厚的佳釀,沒想還有一曲“阿根廷,請為我哭泣”讓我驚然站立——如此奔放、閑適、自由、樂觀的南美人,也有如此回腸蕩氣的悲傷和憂郁,仿佛,不遠處奔流不息的大瀑布,不光是對快樂的高歌,也有對民族苦難挫折的低鳴。

11點多些回到酒店時,同事門都趕緊回到房間去休息一天的辛苦,我沒忘記在夜色中走到百十米外的觀景台,望一望對岸黑黢黢的阿根廷的森林,聆聽一陣瀑布的聲音,“阿根廷,請為我哭泣”的曲調,一直在我腦海裡回響。

住在大瀑布,沒有趕上晚霞下的瀑布風景,卻在夜色中對瀑布多了許多感觸。在寬大豪華、略含瀑布所帶潮氣的床上睡去,我仍相信第二天和瀑布、陽光有個約會。

不知道是微亮的天光還是被樹林過濾減弱的瀑布轟鳴把我喚醒,我在6點多點就起來了。太陽顯然還沒出來,但我已經判斷出是晴天。我決定在太陽升起、陽光逐漸鋪落景區的過程中,先獨自游遍瀑布,然後早餐,上午陽光熱烈的時候再和同事們重游。

陽光的影線,從對岸平坦無際的森林,慢慢下移,遇到瀑布從高處河床開始降落的地方,把白色的瀑流,像點燃一般射透,然後逐漸下移,整個過程像用一條線在黑白照片上從上往下移動,略過的地方變成彩色照片。陽光下的瀑布,就這樣煥發出生機和光彩。

這是一群一群的瀑布,我再也找不到詞彙來描寫。如果用“千姿百態”,就像用“好看”來評價一個絕世美女,如果改成“氣像萬千”,或許還算是表達了一二,但這氣像,只能屏氣感覺,卻無以言狀。一兩個小時後,驕陽當空,這氣像自然又是另一番情景。

大河小城巴西的葡語地名,一般比較拗口難記。不過,我們此行最南端的目的地,則是大河州的大河市,顯然是意譯,順口易記。一個很小的城市,卻和整個州同名,相信這個城市一定有什麼獨特的地方。我們只是從工作上了解到,這個城市的港口,是本州最大的港口,在巴西全國也名列前茅。

大河是該州一條重要河流,最後從州府經過、從大河市入海,奇妙的是河水和倒流的海水,在兩市之間的下游地區形成面積上萬平方公裡的大湖和環湖濕地。

州府叫波特裡格瑞,名氣不大卻是個格外漂亮的城市,200萬人口的最佳城市規模(巴西這樣規模的城市有好幾個,都各有出色之處)。但飛往大河市卻只有20座的小飛機,以至於我們8個人的團要分兩撥搭乘。我自告奮勇,和其他兩個同事搭乘早上6點起飛的航班。

沒有睡夠還是小事,在南半球的隆冬季節,位於巴西最南的大河州,天氣之冷超過了我們的准備,飛機在凌晨的寒氣中起飛的時候,我不得不穿上一切能穿的衣服。好在眩窗外壯麗的景色馬上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先是大湖之上的雲海,然後是無邊無際的丘陵,在橫射的晨光中,樹林、房舍,馬路上的卡車和草地上的牛群,都拖著長長的淡淡的影子。

因為飛過森林中的草地機場,我不像同事那樣對大河市的機場建築之小感到驚奇。幾間平房,出發和到達共用一個通道,一天也就幾個這樣的小飛機航班,這讓我們有點不相信同一個城市能擁有一個大型港口。不過我們的疑慮被隨後的考察證實,而且港口還在大幅擴建中。

我們的本意是自行先住進訂好的酒店休息,等3個小時後另一組人馬的到來。當兩位俄羅斯大叔模樣的男人迎接我們時,我們以為是出租車司機來拉生意。沒想卻是當地市政府主管經濟和港口的局長,讓我們受寵若驚。更誇張的是,他們帶來的是一個三四十座的大巴,大概是市政府沒有合適的面包車。至於他們的模樣,其實也自然,這裡有點相當於中國的內蒙,天氣寒冷、畜牧業是經濟支柱。官員的裝束打扮有點像俄羅斯大叔便也沒什麼奇怪。我們叫會講英語的計委主任伊萬大叔,後來講給他聽的時候他也很高興。

住進酒店、用完早餐的三個小時,成為我難得的游覽這個小城的機會,要知道我們一路商務考察洽談都非常緊張,往往晚上還要飛行趕路,更不要說有什麼時間游覽風景和逛街了。

酒店位於市中心,毫無困難地我會找到港口小城的水岸。小城的碼頭,按建造歷史以及沿河離出海口距離的遠近,依次有古老碼頭、舊碼頭、新碼頭,目前分別是漁船碼頭、散貨碼頭和集裝箱碼頭。我來到的自然是最有歷史韻味的漁人碼頭。古屋、教堂、石頭鋪就的馬路和老式路燈、小小的魚肆一應俱全,如果嫌這一畫面過於靜止的話,一輛馬車從貨倉區滴滴答答地駛出來,算是徹底把人帶到了上上個世紀。

下午的考察,又把我帶回到二十一世紀。一個現代化的集裝箱碼頭的繁忙和擴張態勢展示了一幅當代經濟的風貌,附近大片荒地被間隔、被劃在保稅區的發展藍圖上,仿佛讓我們看到上個世紀的深圳。

在這個城市,我還突出地感受到人的樸實和淳厚。這自然和經濟格局有關。小城離巴西與烏拉圭的邊境,只隔著200公裡的荒地,小城的機場,是巴西最靠南的機場。從酒店數量和機場規模看得出這裡幾乎沒有游客。這和一二十年前的中國北方邊境城市何其相似,邊疆地區居民的熱情好客也似曾相識。

機場驚魂中午我們在波特裡格瑞的友誼飯店吃了一頓說是全巴西最好的中餐,下午去州政府會見了官員。趕往機場的時候,下起了大雨,雨中無法欣賞這個城市的夜景,也讓我們對晚上1個小時的飛行多了一份擔心。辦完手續,一切都還正常,只是被告知我們的航班延遲了一些時間。

機場很擠,我們要想坐下,只能席地而坐,有的同事還打開電腦抓緊工作。我則走來走去留意著航班信息。

突然,附近候機區的電視屏幕前聚集了很多人,並傳來雖一些驚愕的聲音。我趕緊看電視,屏幕上正現場直播著大火畫面,畫面出現斷殘的飛機尾翼,上面的標志,正屬於巴西最大的、我們已經坐過多次並正准備乘坐的塔姆航空公司!巴西發生了空難!

候機廳很靜,旅客們吃驚而肅穆,沒有混亂。不久,同一個航空公司的航班在這裡平靜地起飛。

我們從機場工作人員問知,空難發生在聖保羅,一架降落的飛機滑出跑道,撞到同一航空公司的業務大樓。而飛機的出發地,正是我們腳下這個機場!其實,我們的的航班,最終目的地也是同一機場,只不過我們將在中間一站,另一個州府城市下機而已。

據說,機場外邊,已經有許多出事旅客的家屬趕到機場,但候機廳裡一直還算平靜,塔姆公司的的航班還在出出進進。我們的航班肯定受了影響,因為聖保羅出事的國內機場已經關閉。好在後來確認,我們這段航程還是要飛,只是又多推遲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我不知道這個消息多久能引起國內的注意,臨上飛機時,我給家裡發個短信打了招呼。一個小時後,我在另一個州府下了飛機,接到幾個國內同事朋友的短信,向我問候平安。我們的目的地在八十公裡外的一個海邊小城,時間已經是子夜,我們匆匆坐上預先約好的面包車,在雨中向目的地駛去。在行車的顛簸中,我簡單回了短信,口氣輕松,但內心依然驚魂未散。我似乎比巴西人還受這個事故的影響,大概是因為我們一直在飛行,而且這夜是這麼一個緊張的雨夜。

在巴西,曾聽到這麼一個說法,說巴西人干什麼都慢,就開車快。這個的確是事實,但同樣是事實的是,我們在公路上卻很少看見有交通意外。對巴西的飛行員,和對巴西的司機一樣,我一直比較信任。

在巴西的飛行還有一次留下愉快的印像。那天晚上在庫裡提巴轉機,在等飛機的時候,正好是美洲杯足球賽,巴西對阿根廷。整個候機室都盯著大屏幕看,開始不久,就一陣歡呼,巴西搶先進球。後來登機,可能航空管制的原因,飛機慢騰騰地滑向跑道。在等待起飛的時候,機長通過飛機上的廣播系統,向大家宣告巴西又進一球,二比零,飛機上一片歡呼。等一個多小時後飛機降落在滑行的時候,機長再向大家宣布三比零的消息。我身邊一個會英語的巴西人及時把消息翻譯給我們,讓我們也分享他們的開心。

紅瓦古城憑一幅記憶中的照片,就特意去一個地方旅行,這種過於浪漫的事情,真在這一次發生在我的巴西之行中。

這是一幅紅瓦錯落的古城照片,記不得什麼時候見過,但知道是貝倫南邊臨州的州府,聖路易斯。古色古香的名字和古味盎然的城市風貌讓我一下子記住了。

周五的下午,我們在首都巴西利亞基本結束了我們的工作,其他同事返聖保羅第二天回中國。我返回蘇裡南的航班還必須在周日晚上呢。在湖邊的五星酒店(但價格並不算高)多住兩天本來也是不錯的選擇,可我覺得在時間上和檔次上都奢侈了。早回貝倫吧,上次住過太久,不宜再住。於是,我想在中間什麼地方找個地方呆一天,一看地圖,就知道沒有別的選擇,聖路易斯。

除了那片紅瓦,我對這個城市一無所知。因為一路走過幾個海濱城市,在飯桌上曾比較過這些城市的沙灘(我們即使住在沙灘邊的酒店,也沒有到沙灘玩過,最多早上散散步),安德瑞先生說,巴西各地方的人,都說自己的沙灘最好(這也不無道理,我們去過的幾個,都各有特色),我問,那聖路易斯呢,他想一想,說好像沒有。我便想像自己大概要住在一個古城中的酒店,早早晚晚的,在斜陽下拍一些紅瓦照片,就夠了。

周六中午,飛到聖路易斯。飛機在遠遠望見城市高樓的郊外機場降落,我只看到河流、綠地。出了機場,一路是一些破舊的單層民距居,直到出租車走到立交橋和高崗之上,一眼瞥見這些房子都有著紅瓦屋頂,在陽光下一下子讓本來尋常的有點破落的城市風貌煥發出一種神采出來。

車子穿過一片顯然有一些教堂和其他高檔古建築的城區,拐上一坐大橋,再穿過一片紅樹林包圍的內湖,前面便是一片高層住宅樓林立的新城區。也有一片海濱沙灘,雖然海水不太藍,但仍有很多人在玩耍。事先訂好的酒店就在這片沙灘附近,幾棟高樓下面的一個雅致的庭院。

辦好手續,我趕緊要一張城市地圖。這個城市的地理環境很特別。東北面向大西洋,傍邊有條淡水河,海水和河水在這裡特別親密,交彙的時候形成很多內湖或水灣,帶給這個城市大量的紅樹林濕地。老城和新城,又都有些丘陵地形,容易讓建築錯落有致。老城建在河邊,當年容易修建碼頭的地方,新城則沿海岸排開,其實一直有海灘,但有些地方很多礁石,所以只有少量地方,被辟為浴場。

其實,一路在南部的海濱,因為冬天的緣故,除了見到幾個曬太陽的比及尼女郎,幾乎沒見到游泳的人。聖路易斯接近赤道,天氣炎熱,下午應該是沙灘最熱鬧的地方。我決定當天下午去海濱,第二天趕中午的航班前,再去古城一游。

酒店外的海灘,應該連著地圖上專門標明的那片海濱浴場,我就沿著海灘走過去。散布著奇形怪狀礁石的海灘是如此之寬,驕陽下的天氣如此明媚,望上去不那麼遠的距離,卻讓我走了一個多小時。

我想起安德瑞先生的話,他可能沒有來過聖路易斯。但這裡的沙灘絕對不是不值一提——其實是太值得一提:首先是寬,大約三四百米;沙非常細,密實,有些越野車甚至小轎車在沙灘上、礁石間穿越;海水不那麼藍,但走近看,還是非常干淨的。

我背著相機包、穿著平常的衣服、鞋子,自然融不進永遠讓比基尼搶眼的沙灘風情中,加上又熱又渴,我還是走到沙灘另一側、馬路邊的草棚做的酒吧,尋一個視野好的位置,要上一瓶啤酒,便悠閑地欣賞起這風景畫面了。

這裡的女子,雖然也都是比基尼女郎,但明顯沒有裡約的海灘那麼靚女如雲。因為種族和天氣的原因,當地人的皮膚偏黑。酒吧的設施,也簡陋不少。不過,一樣的是當地人的開心和放松,總是洋溢在他們的臉上和說話的神態中。

我的一瓶啤酒,和著熱帶沙灘的風光,陪我度過半個下午。

傍晚斜陽的色溫就更適合棕色的印第安女郎的皮膚,正好有三個印第安女孩子在水中嬉鬧後朝岸上走來。這個時候我已經走到接近海水的地方,對准她們按下快門。她們發現後先是躲閃,後來干脆又找我要求看照片,其中一個會講幾句英語,告訴我她們的年齡,留下電子郵箱,等我回頭把照片發給她們。

其實,聖路易斯的沙灘,非常適合足球、排球、板球等活動,當地人也確實是玩這些活動的

多過游水。在這裡,很少外地游客,整個城市的居民,似乎都來到這沙灘歡聚。沙灘邊的酒吧、燒烤攤,周六開到很晚,周日上午則早早又開了門。

周日先到海邊走了走,回酒店吃過早餐,在酒店的推薦下,包了出租車趕往老城。雖然和司機無法交流,但他很快明白我的意思,在每一片漂亮的古建築前停車讓我拍照。我又改變主意,讓他帶我穿越一個又一個石頭路面的小巷。

我剛剛知道,其實聖路易斯古城是聯合國認定的人類文化遺產,和我們的麗江古城類似。不同的是,這裡顯然看不出刻意的修輯和重建,沒有任何特意增加的旅游設施,看起來也很少特意趕來的游客。假如這裡有個招待各國游客的記錄,我相信總的人數少很多,中國游客的比例會更低。因為大老遠到巴西的中國人,主要去看大瀑布等幾個最出名的風景。

聖路易斯,在守著自己的節拍和思路發展著的同時,安心地守著自己的一份古老。從我們的眼光,似乎可以說她沒有充分利用老祖宗留下的遺產,但無疑會把老祖宗的東西保持得更地道,也應該更地道地持久。

2007年12月寫畢於帕拉馬裡博



(古城)



(海濱)



(湖邊)



(瀑布)



(印第安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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