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一路向北(1)

作者: lovee

導讀(一)身後的秋燥,漸行漸遠 引子 九月底的深圳,天氣依然如夏日一般熾熱難耐,灰蒙蒙的天被專業人士取了一個學術名稱叫做“霾”。於是我每天都在霾裡穿行著,感覺到自己也漸漸成為了霾。只有在每次離開深圳的航班上,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中,才得以俯瞰到機身下的那抹藍。以至於有次做夢,還夢到了藍天在自己的腳下,夢醒後怔了好半天,怎麼會有這種怪夢? 就 ...

(一)身後的秋燥,漸行漸遠

引子

九月底的深圳,天氣依然如夏日一般熾熱難耐,灰蒙蒙的天被專業人士取了一個學術名稱叫做“霾”。於是我每天都在霾裡穿行著,感覺到自己也漸漸成為了霾。只有在每次離開深圳的航班上,在三萬英尺的高空中,才得以俯瞰到機身下的那抹藍。以至於有次做夢,還夢到了藍天在自己的腳下,夢醒後怔了好半天,怎麼會有這種怪夢?

就在我還在琢磨著該不該去南頭文體中心外找一個瞎老頭解解夢時,得到一個消息:有機會和幾個朋友一道擇日赴北歐!一聽到這個消息,我頓時莫名興奮起來。一直以來,北歐就是一個讓我很感興趣的地方,那裡人口稀少卻國力富裕,那裡的人們從來不談主義,社會卻早早地實現了和諧。早就想去看看了,看看他們的森林、湖泊、馴鹿與聖誕老人的原始風情,看看他們的NOKIA、Ericsson、SAAB與Volvo的現代文明。當然,那有那如夢境一般藍的天,白的雲……

10月3日深圳—北京酒吧夜話

十月初的深圳,依舊讓人們熱得跟狗一樣。當我剛開始享受黃金周的悠長假期時,北上的行程正式開始了。10月3日晚7:30我從深圳飛往北京,10:30准點到達首都機場(BCIA)。因機場賓館接機設在二號樓,拖著箱子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得以入住房間。

晚來的幾位兄弟終於到了,和堅哥、阿昌等趁興到酒店一樓酒巴外面喝酒。微微夜風吹在身上,聊起了那一年大家同游歐洲的往事,不由地對我們即將開始的行程充滿了期待。初秋的北京,月朗星稀,雖說傷感與興奮的往事讓我們時時興起,但涼意卻陣陣襲來。終於,一點半後,酒盡人散。

晚上還發生了一件趣事,由於我借助酒勁把洗手間的門反鎖了,害得堅哥尿急一晚,呵呵,看來喝酒誤事一點也不假。我更沒想到接下來的這一路,我們還會因酒發生了許多更為有趣的故事。

10月4日北京—巴黎邂逅朝鮮同志

因為北歐幾國的單獨簽證較難,我們這次走的是法國的申根簽,所以也不得不去法國逗留一天。中午12:35分國航CA933正點出發。這一趟空中距離9000多公裡。大的國際機場給旅客帶來的多是不方便,唯一的好處就是能看見一些從未見過的航空公司的飛機,我還拍下了一張朝鮮的飛機。沒想到當我落座後前後左右會是朝鮮同志,可能是坐剛才那架飛機飛來北京轉機的吧。想想也是,朝鮮這麼多年自我陶醉,自我封閉,但最終只會給自己帶來諸多不便,可能北京也就成了他們走向世界的重要窗口了。這群人個個胸前都別著領袖的頭像徽章,那鮮紅的徽章讓我想起我的童年生活。那時我經常翻弄外婆的木箱,外婆那時做點小攤販生意,有點閑錢,木箱裡面都是外婆收藏的寶貝。其中有一大塊絨布,上面繡有主席像,背面則別有密密麻麻的領袖像章,各種質地都有,甚至還有金的,可惜後來都不見了。

北京時間15點了,大屏幕上顯示我們正飛越蒙古高原。百無聊耐之際,我與鄰座嘗試著溝通起來。這位朝鮮同志完全不懂English,但當我不斷重復著金正日和盧武炫的發音時,他總算明白了我所說的這兩天朝韓領導會面的事情。看他的表情也很興奮,不知是想著共產主義統一半島呢,還是憧憬著資本主義的繁榮?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恰好機上影音系統開始放映《手機》了,我又饒有興趣地看了起來:“1966年,在袁守一身上發生了三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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