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WILLBEBACK——普吉島六日四晚自由行(5)

作者: 茜寶

導讀在普吉的最後一天了,經過前三天的摸索,我們似乎到現在才真正明白在普吉的生活應該怎麼過。我決心不再考慮購物,不再考慮省錢大計,痛痛快快的放松。我把給朋友們帶的漂亮紗籠都圍在身上,在賓館的花園中,在巴東海灘,到處都能看到我SHOW的身影。可愛老公的任務,就是拿著照相機對著我一頓狂拍。在臭美的道路上,女人將永遠無止境的前行。老公總結道:對待旅 ...

在普吉的最後一天了,經過前三天的摸索,我們似乎到現在才真正明白在普吉的生活應該怎麼過。我決心不再考慮購物,不再考慮省錢大計,痛痛快快的放松。我把給朋友們帶的漂亮紗籠都圍在身上,在賓館的花園中,在巴東海灘,到處都能看到我SHOW的身影。可愛老公的任務,就是拿著照相機對著我一頓狂拍。在臭美的道路上,女人將永遠無止境的前行。老公總結道:對待旅游問題,男人更側重於內心感受,更在乎留在心裡什麼體驗,可能整個旅游過程只拍幾張照片或者拍出的全是風景;而女人則更注重展示,帶回去點什麼紀念品,買了哪些漂亮東西,在那個著名景觀臭美過……的確,我和所有女人一樣,是虛榮的動物。虛榮有理,臭美無罪!



(花園中、海灘上的紗籠美女)

臭美歸臭美,男人們的感受自然也得兼顧,我們上酒店清澈的泳池好好的游了會泳,又跑到芭東海灘邊吃東西邊曬太陽。坐在我們身旁的一位白人老帥哥引起了我們的注意,他帶著墨鏡,一動不動看書,嘴邊掛著微笑,腿上、臂上紋著幾處紋身。更關鍵的是,他實在太壯了,肌肉漂亮得一塌糊塗。我和曉丹姐鼓起勇氣走過去,想和他合個影。他欣然應允,一站起來嚇了我們一挑,坐在那不覺得,站起來足有195公分高。他從我們談話中聽出我們來自中國,主動過來和我們攀談。他是個加拿大人,體育老師,在中國上海一所國際學校任教過六年,現在在泰國繼續教書。他和我們談起了至今仍無法忘懷的中國女友,談起了對上海的感受,對中國和泰國人不同性格的描述。我們對他的幾個紋身感興趣,他展示著左腿的“義”字,告訴我們深知其中的含義。他左臂上的蛇形紋身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因為上面還刻著日期。他告訴我們其中的故事:2004年12月26日,也就是三年前的昨天,他正在普吉島度假,悠閑得像今天一樣。早上8點多,他在海濱咖啡廳吃早餐,突然感到地震,樂觀的泰國人告訴他,普吉正處地震帶上,這是經常發生的情況,不用驚慌。吃過飯後,可能是被剛才的地震嚇到,他並沒像往常一樣去海灘曬太陽,而是回到了賓館。2個多小時之後,震驚世界的海嘯發生了,他成了海嘯的幸存者。為了紀念這一天,他不但刻了這個紋身,還在之後每年的12月份回到普吉島度假。我們聽到他的故事,覺得很不可思議,突然覺得仿佛自己親歷了那次災難一樣,在他平和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異樣。也許經歷過那種事件,人什麼都能看開了。我們這些沒經歷過重大自然災難的人,總覺得這種事情好像離我們很遠。其實有時,天堂與地獄只是一線之隔。



(前三張:泳池、海灘悠閑時光;後三張:加拿大老帥哥和他的紋身留影。)

下午,在老公幾天的耐心游說下,我終於同意去做SPA,享受一下最正宗的泰式服務。攜程打折的一個SPA離我們的賓館似乎很遠,我們在地圖上沒找到,沒敢冒然前往。於是,我們決定去酒店斜對面的“LET US RELEX!(讓我們放松一下)”!這畢竟是泰國數一數二的按摩連鎖店,衛生和安全有保障。這家店的門臉看起來不大,但裡面卻分5、6層,電梯上下。室內裝修極為考究,恍惚間,仿若讓人覺得置身於中國的江南。我和老公在品種繁多的按摩中選擇了推摸和精油按摩,這樣和攜程推薦的SPA基本只差一項去角質,而比他們多了按摩。稍加等待,茶點伺候後,我們被領到了6樓的一個房間,被告知先淋浴,再換上一次性內褲和睡衣。過了一會,按摩師來敲門了。這的按摩師職業得簡直沒話說,手法好到無法形容,第一項推摸過後,她們將我和老公用毯子包上,讓天然按摩膏成份滲入皮膚,我們簡直舒服得不行了,伴著室內似有似無的音樂,我在半夢半醒之間,此時,聽到老公在旁邊的床上已經打起了鼾聲。按摩師調暗了燈光,我不知道她們把自己藏在了哪個角落,反正室內感覺不到她們的存在。但她們又在陰暗處注意客人的反應,我稍微動了下頭,她立刻輕手輕腳來到我身邊,幫我調整枕頭。在稍加沐浴後,我們又進行第二項精油推拿按摩。這項比第一項更舒服,按摩師的每一下手法都不一樣,都按在穴位上,力度恰到好處,弄得我渾身酥麻。兩個多小時的按摩後,我覺得幾天來渾身的疲乏和酸疼的消失了,雖然真是貴,兩個人花去了1000塊人民幣,但一分錢一分貨,確實太好了,國內的按摩沒法與之相比。吃過店家准備的茶點後,我們神清氣爽走出了按摩店,覺得確實RELAX了。



(按摩店中)

煥然一新從按摩店走出,我們數數手上還剩下900多泰銖。我和老公想了一想,決定去羅密歐家大吃一頓。老公先給我在路邊買了個甘甜的芒果和一堆烤串,直殺到羅密歐家。我們告訴他,今天要離開普吉,只剩下800多B了,希望他按照這些錢給我們上菜。他樂呵呵地端上了炒魷魚圈、一只巨大的老虎蝦、炒青菜、炒飯、炒面等。我們見他身上一直帶著一個圓形金光閃閃的東西,問他是什麼,他說裡面住的是菩薩,但小攤上沒得賣,因為他的是在廟裡開過光的,真正可以保佑他,我們即使買到也是贗品。泰國人對於信仰就是這麼虔誠。普吉的最後一頓大餐,我們吃得心滿意足。



(普吉最後一頓大餐)

吃過飯後,看攜程的車還有好幾個小時才來接機,我們索性漫無目的在街上逛逛。在一個按摩店的招牌上,看見了只可愛的壁虎。普吉熱帶動物很多。為了怕壁虎和蛇破壞電網,所有的電線杆都修成了方柱形。在海邊街上,老公給我買了此前一直慕名敬仰的普及煎餅果子“PANCAKE”,攤餅的過程和中國賣雞蛋餅的類似,但塗抹的調料是煉乳和奶油,夾在中間的是香蕉或其他水果,挺甜的,別有一番風味。

9點左右,我們四人回到了酒店大堂聚首。女士問大堂的酒吧要了免費的雞尾酒,男士用身上最後的泰銖買了啤酒,坐在大堂內,消磨最後一點在普吉的時光。舞台上,有位泰國女歌手正伴著一位殘疾人鋼琴家的琴聲演唱憂傷的藍調音樂。整個大廳只星星兩兩坐著我們和幾個老外。此時,瘸鋼琴家突然表示,為了為來自中國的我們送別,他將演唱一首《上海灘》,他用粵語唱的字正腔圓鏗鏘有力,我們也跟著他的音樂心情振奮,一起唱了起來。一曲過罷,我們問他,會中文嗎?他狡猾地回答:這不是中文普通話,我唱得是廣東話。


(左:廣告牌上的壁虎 中兩張:酒店大堂和瘸鋼琴家 右:酒店免費提供的姜味雞尾酒)

10點多,攜程的車來接我們,此前一直表現良好的我突然感到特別暈車,強忍著,還是在普吉機場將羅密歐家的大餐都吐了。我怕暈機,又吃了點暈車藥。可能是兩片暈車藥時隔太近,引起了瞌睡的副作用。我在回廣州的飛機上大睡不醒。老公幾次叫我吃飛機餐,可我像一灘泥一樣,怎麼都醒不了。

29日凌晨,我們安全抵達廣州機場。辦完過關和行李托運,我們幾個在機場麥當勞吃了頓巨難吃無比的早餐。之後,我和老公腦對腦,在廣州機場的國際候機大廳的躺椅上,沉沉睡去。幾天的奔波實在太累,一點力氣都沒有。一覺醒來已經早上9點多,離下午的飛機還有5個小時。老公給廣州的朋友打電話,問問機場附近是否有足療、洗浴中心或者鐘點房,我們像兩個落魄的流浪兒一樣沒處去。得到的答案是根本沒有。此時突然羨慕起跟團游,聽朋友說過,跟團游轉機時,即使只有兩個小時,旅行社也會安排大家到賓館休息。但轉念一想,如果跟團,我們怎能體會到普吉真實的人文風情,怎能認識這麼多世界各地可愛的朋友,又怎能隨心所欲想去哪去哪呢。什麼事情都是有利又有弊啊。萬般無奈之下,我和老公只能在機場找了間有大沙發的自助餐廳,“享受”了頓昂貴又難吃無比的自助餐。老媽擔心地打來電話,沈陽今天要下大雪,不知我們的飛機能否安全落地。我倆倒是希望飛機不能飛,我們也能安心在廣州再呆兩天。但是飛機還是飛了,雖然晚點近一個小時,但還是順利抵達沈陽。到沈陽一下飛機,感受到50多度的溫差和老媽的噓寒問暖,才發現一切都是真實的,我已經回來了。普吉島四日的一切,一張張不同膚色、種族的笑臉,那一句句雙手合十的“薩瓦迪卡”,羅密歐的大白牙,皮包店老板娘帶著南亞口音的漢語,PP島海裡的熱帶魚仿佛還在眼前,但卻真真切切已經是幾千公裡,一小時時差以外的世界。唉,沒玩夠,好想在呆上段時間,與外國人用兩三個月時間度假,每天在芭東海灘的躺椅上看書,或在游泳池邊發呆相比,我們的行程太忙亂,我們的腳步太匆匆,我們的身體太疲憊。回國後幾天,整理著在普吉的照片,我總是對老公說:照片效果怎麼這麼不好呢,色彩怎麼這麼失真呢,普吉島比這美多了。他的回答是:傻瓜,真正的美是留在心裡的。是啊,無論多好的相機,我仍會覺得照不出普吉島的美麗。看在眼裡的都是短暫的,只有留下心底的才是永恆的。PUKET,my love,讓我將你的美留在心底,長存於記憶,我一定會回去看你,希望你保持最美的狀態等我。I will be back.Waiting for me.普吉最後一天提示:普吉按摩或者SPA一定要體驗,要找正規大店,聽說許多小店衛生不過關,還總是暗示顧客選擇色情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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