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海底世界
——菲律賓PG潛水記自從97年第一次在三亞潛水（那時候的三亞體驗潛水價格是便宜的(280元），教練是認真的（從游泳池練習開始到正式下潛至少要教4個小時)),每年總要找機會往海邊跑。隨著改革開放、人民的收入水平快速提升，三亞的潛水價格也是與時俱進，從280元鼠竄到560元。而潛水的質量卻是每況愈下。一瓶氣的容量從200Pa降到了150Pa以下，平均的潛水時間只有30分鐘以下。酒店的價格更是高得離譜。無奈，我們這些低收入人群只能遠離國土，去東南亞尋找方向。這幾年春節我去了印尼的巴釐島、馬來西亞的沙巴、泰國的蘇梅島等地方。自從拿了CMAS的潛水證，親近海底精靈欲望更是上了癮似的，讓我欲罷不能。去年11月，聽說有組織元旦去菲律賓PG潛水的，立刻早早地報好了名、定好了機票，期盼著這一天的早日到來。菲律賓6天5夜之行是實實在在的6天5夜，沒有任何水份。12月29日凌晨12點50分從上海起飛，1月3日晚上11點45分到達上海。我們定的是菲律賓的宿霧太平洋航空公司，這是菲律賓的一家廉價航空公司，通過網上預定，到馬尼拉的來回機票（包括燃油附加費、機場稅）只有1550元，只相當於到海南島三亞的一張單程機票的價格。我們的機票還不是最便宜的，聽說最便宜的來回只要900元左右。 28日晚上，來到浦東機場，宿霧太平洋航空公司櫃台前已經是人頭攢動。慢慢吞吞地等了45分鐘，終於辦好了機票。同時被告知飛機晚點1個半小時，要到2點才能起飛。也好，這樣到了菲律賓正好是早晨。由於是廉價航空，因此飛機上不免費提供水和餐飲，一切都需要花錢買。不過3個多小時的航程，自己帶一瓶水上去，一切都解決了。上了飛機，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廉價航空。那裡的空姐沒有華麗的制服，所謂的制服就是一件黃色的T-恤衫和一件卡其布的外套。剛上飛機的時候我錯以為是清潔工，直到開始安全演示，才確認他們就是空姐、空少。飛機上沒有電視，沒有頭等艙。這樣頭等艙的位置和廁所就能多放好幾排座位。座位和一般的航空公司不同，沒有枕頭和毛毯。座椅不用布的面料，而是用合成皮革。這樣便於擦洗，可以省去更換座套的費用。好在這一切並不太影響我們這群貪玩的人興致。
清晨5點半，飛機穩穩地降落在馬尼拉國際機場。帶著興奮與疲倦，我們乘上酒店派來的車子。由於是元旦前，通往碼頭的路很堵。從機場到碼頭花了近4個小時，沿途的馬尼拉街景充滿著舊舊的、慵懶的氣息。讓從快節奏的生活中逃出來的我，倒有一些不適應。可我們不就是來度假的嘛，這懶洋洋的節奏是一種鋪墊，使我們更快地進入到假期的感覺。（人其實是真的很賤，在每天高速運轉的生活中，吵著嚷著要放假，真讓你進入假期、卻嫌節奏太慢了）來到碼頭、眼前突然一亮。一艘艘蟹腳船停在岸邊。那是一種在東南亞常見的特色木船，兩邊伸出的竹竿，就像螃蟹的腳，讓小小的木船能夠在海中平穩地航行。曬得烏黑發亮的船員，把我們的行李搬上船後放下船板，非常紳士地把我們一個個接上去。
出發！
離開碼頭、進入大海，望著天邊的白雲、穿過層層浪花，隨著波濤上下起伏，有人開始換上假日T恤，有人拿起相機上竄下跳地忙拍照，一望無際的大海，讓我們終於找到了假期的感覺——沒有城市的喧囂，沒有無休止的電話，只有陽光、沙灘、蟹腳船。1個多小時的海上航行，到達了目的地Mindoro島的Puerto Galera（P.G.）。雖然PG不是Mindoro島的首府，但卻是最熱鬧的地區。而我們酒店所在的Sangbang Beach則是PG地區最繁華的區域。和Sangbang海灘相連的有Small La Laguna海灘和Big La Laguna海灘。這裡最出名的是潛水，是世界上最好的潛水聖地之一。由於在這3個海灘前布滿了40多個潛點。因此這裡聚集著20多家PADI的潛水中心。來這裡的幾乎都是潛水客。尤其是以歐美的客人居多，其次是韓國客人。在其他地方很多的日本人在這裡也很少。中國大陸的更是少之又少。我們在這裡成了稀有動物。在按摩的時候，技師猜我的從何處來，從韓國、香港、台灣、日本、新加坡、馬來西亞、就是猜不到中國大陸的。但我相信看了這篇文章後，會有越來越多的中國人去那裡的。我們住的Club Mabuhay Sea Queen Dive Resort就在沙灘邊上。下了船、穿過酒店的餐廳和掛著潛水服的潛水准備區，泳池邊上的小屋就是我們的房間。房間不大但很干淨，電視、空調、吊扇、冰箱樣樣齊全。門口的走廊上放著躺椅和茶幾，下午在躺在上面吹吹海風、打個盹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們住的酒店是韓國人在經營的，除了供應各個酒店都有的西餐之外，韓國菜是這裡的特色。尤其是這裡的韓國泡菜，是我吃過做得最好的。除了早餐之外，中午我也基本在酒店裡吃，看中的就是那碟免費的泡菜。吃過午飯，回到房間打個盹，恢復一下體力。下午我們來到周圍轉轉。在PG的客人幾乎都是西方潛客，我們游走其中也算是特別的醒目。在海邊，一家家潛水俱樂部掛著大大的招牌，身邊不斷有穿著潛水服、背著氣瓶的潛客走過。潛水船載著客人在海面上來回穿梭，是在其他地方難得一見的獨特風景線。BOB是在PG唯一的一個從大陸來的潛水教練，來得時間也不長。我們在PG開設最早的一家潛水俱樂部（ASIA DIVERS）找到了BOB，他正好帶客人潛水回來。他鄉遇故人，分外激動。他邀請我們晚上上他家裡吃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幾個看似華人的女孩從身邊走過，BOB立刻迎上前去，問她們從哪裡來的，原來她們是在馬尼拉讀書，放假來這裡玩的沈陽人。BOB說，在這裡中國人太少了，所以一看到像中國人的就忍不住要問問，哪怕是簡單地聊上幾句，聊解鄉愁。這時遠處的天邊出現一道彩虹，雖然沒有畫滿半個圓，但是色彩異常鮮艷。可是不一會兒，豆大的雨滴突然從天而降，那麼地急，以至於還沒來得及躲，身上就已經被淋透了。在雨中一個漁夫拎著幾條金槍魚在叫賣，魚很新鮮，顯然是剛釣上來的。我們選了最大的一條，約有4公斤（100比索/Kg），作為我們晚餐的主菜。晚上來到BOB的家裡，房間不大，但有一個很好的陽台，我們可以在那裡吃飯。翻箱倒櫃，把冰箱裡的剩菜全部利用上，一條金槍魚切片，用鹽暴腌後，放上黃油香煎。原來還擔心一塊黃油不夠用，沒想到這條金槍魚實在肥嫩，油居然越煎越多。吃到口裡滑滑嫩嫩的，這是在上海的餐廳裡花再多的錢也吃不到的。在BOB家裡，我們邊吃、邊喝邊聊，不知不覺中、已是半夜，我們相約明天還來，去集市買上更多的菜，好好地煮一頓。要知道，在PG沒有任何的中餐館，如果能夠在這裡開上一家，一定會生意火爆。清晨，在犬吠貓叫聲中醒來，太陽已經高高地升起，照在泳池邊的棕櫚樹上，倒映在池中，翠翠郁郁。一天的好心情由此開始，我的潛水假期拉開了序幕。我這次的目標是考取PADI（世界上最大的潛水組織）的Advance open water證書。潛水深度30米，初次體驗夜潛。吃過早飯，早早地來到准備區。把水下相機殼塗抹好油，確認密封防水，換上潛水服，等待出發前潛水長的簡報。阿在我們的第一瓶氣是check dive，地點sabang piont，水深18米。聽完潛水長Erwin的簡報，我們登船出發。潛點離開岸邊不遠，船開出去幾分鐘就到。穿戴好裝備，互相確認，在潛水長的“1-2-3-Go--”的指令中，我們後翻滾入水。水面再次確認OK，開始下潛...我們來到了地球的另外一半，沒有嘈雜的叫賣聲、沒有嘀嘀吧吧的車水馬龍聲，在這裡聽到的是自己的呼吸，看到的是魚兒的游動和珊瑚的搖擺。隨著深度的下降，光線逐漸變暗，突然前面一個巨大黑影向我們逼近，龐然大物，矗立不動躺在那裡。靠近了，才發現那是本次潛水的主要觀察物，海底沉船。在這艘船的周圍生長著很多的小魚，有大大的接吻魚和碟魚，有神仙魚以及很多叫不出名字的魚。水底下，潛水長給我們每人發一塊用塑料袋包好的面包，撕開一個小角，讓面包碎漂浮出來，立刻就有一大群的魚衝了過來，他們一點都不懼怕人，其中的一條神仙魚衝過來在我手上啄了一下，我一驚，手一松。整塊面包被它搶去，陰謀得逞。
在水中的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中，過去了40分鐘。氣也快用到了安全氣壓以下，趕緊上升，在5米處做3分鐘停留，以便把身體中的氮氣置換出來。上船之後，很快就回到酒店。喝上一杯濃濃的咖啡，躺在泳池邊的躺椅上曬曬太陽，等著下一次潛水。在PG的潛水和別處最大的不同是，潛點離開岸邊都很近，每次潛水完畢不必等在船上，而是可以回到岸上，舒舒服服地休息。這樣也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選擇不同的時間潛水。例如：你可以選擇早晨睡個懶覺，等中午再出去潛水。也可以選擇早晨一早潛水、回來睡一覺，下午再去潛。自由度非常地高，適合各種水平各種身體狀況的人玩。這在其他地方是不容易做到的。第二瓶氣，我們來到Shark Cave（鯊魚洞）。聽這個名字就有些嚇人。但是既然能夠作為潛點，那裡的鯊魚應該沒有吃過人，否則沒有人敢再去了。鯊魚洞在在水下３０米，稱之為洞（ｃａｖｅ），其實是在水下的２塊大岩石下面。下去之前，Erwin告訴我們能不能看到鯊魚要靠運氣，如果鯊魚去吃午飯了，那我們只能等下次再來。懷著擔心與期盼還有一些緊張的心情，逐漸靠近海底的鯊魚洞，Erwin在前面，突然揮手讓我們過去。果然鯊魚在，沒有出去。躲在黑黑的洞裡，很深。有2米多長，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也許已經吃飽了，正在午睡，我不敢用閃光燈打擾它，只能靠潛水長手電筒的光線，靜靜地和它對視。看過鯊魚，在回來的路上有一條帶子在我面前閃過，回頭一看，原來是海鰻。小時候看《大西洋底來的人》知道，海鰻會放電，所以終究有些害怕。海鰻靈活地扭動長長的身體，頭不停地鑽到珊瑚的洞裡探尋寶貝，對於我們這群不速之客似乎視而不見，我的膽子也隨之大了起來，拿出相機，跟著海鰻拍了一段長長的錄像。潛完2瓶氣，對於平時缺少運動的我感到有些累了。午飯也沒有吃，匆匆地衝個澡，就躺倒在床上，渾身懶洋洋的，躺在軟軟的床上，海風輕拂，無需空調，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一覺睡到5點多，看看出去浮潛的其他團友還沒有回來，下去給自己衝了一杯免費的咖啡，拿出平時很少看的小說，躺在門口的躺椅上，邊看邊等他們回來。天快黑了，其他人才回來。他們租了一條船出去，在海上被小船拖著，觀看海底的各種珊瑚，中午的BBQ和下午的white Beach活動讓他們玩得很盡興。那天太陽很毒，有的人把防曬霜只塗在臉上，忘了背部和頸部，結果在浮潛的時候被曬傷了。等回國那天，曬傷的頸部布滿了一個個小水泡，有些慘不忍睹。晚上，我們再次來到BOB的家裡，今天我們是有備而來了，買了很大很大的對蝦，各種蔬菜，10多瓶啤酒，准備來個一醉方休。在廊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中，我們吃吃喝喝、說說笑笑，不知不覺中有的人醉了。平時的生活太緊張了、來到PG，把一切煩惱拋卻，讓身體放輕松、讓心靈去旅行。朦朧的醉意成為最好的注釋。07年的最後一天，大家都想給自己一個與眾不同的嘗試。有的人去參加體驗潛水。我和我的潛水教練則選擇這一天去海底的沉船中探險。在PG參加體驗潛水和國內的那種體驗潛水是不能同日而語的。在正規的PADI課程裡，那是一整天的課程。在上午的泳池練習中，會先讓你體驗遇到問題的各種處理方式，水下交流的方式、在下潛的時候如何做耳壓平衡等等，等學會了這一切，下午再帶你乘船出去進行真正的潛水。雖然，有的人是第一次潛水，但是有BOB這位中國教練的帶領，語言交流不成問題，不明白的地方，也能夠方便地詢問，這讓大家安心不少。我今天的潛水目標是上午2次30米的深潛，下午1次18米的潛水。和我們一同出發的是香港的一個潛水俱樂部的6人小組。今天的天氣比較陰，海面的風浪也比較大。雖然，這對於我們在水底下的活動影響並不大，但能見度會差一些。我們的潛水長非常有經驗，在沒有任何標記的水面下水，下去後，正好落在沉船的邊上，這讓我們節約了很多的氣。這是一艘5年前的沉沒的船，這個船的結構還是相當的完整，我們從船的一頭進入船艙，空間很大，看著前面的一個個人影和一串串的氣泡，頗有一種探險的味道。在很多的美國電影裡像這樣的沉船中，都會隱藏著大章魚之類的怪物。最終勇猛的男主角總能憑借著智慧、勇氣與力量戰勝怪物，大獲全勝。浮現在腦海中的場面，更加深了沉船探險潛水的神秘感與冒險感。下午的潛點不太深，按照規定，每天的第一瓶氣應該是最深的，後面的潛水由深到淺。這樣可以防止潛水病的發生。在這不深的海底，長者很多叫不出名字的珊瑚，有的像一團草一樣隨著海水搖擺 ，有的則像一片用玉石做成的大白菜葉子。還有一團黑黑的草一樣的東西，等靠近了一看才發現那是一條魚——黑魚。那草一樣的外觀在珊瑚叢中，成為其最好的保護色。經過一片海底沙灘，我們看到了平時不容易看到的海馬。很小，只有我們的一根手指那麼大。長著半透明的紅色，樹立在水中。後來我才知道，這條海馬已經算是大的了，有一種更小的侏儒海馬，長在海扇珊瑚上，那才是真正地小，小到要用放大鏡才能看清。
傍晚，出去體驗潛水的都回來了，一個個臉上帶著興奮與激動，交流好多好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帶著氣瓶下水，第一次船潛、第一次從船上背滾式入水……。回房間衝完涼，我們出去找地方吃新年大餐，結果逛了一圈，最後還是在定在酒店邊上的餐廳。看來我們酒店所處的是島上最好的位置了。今晚，餐廳的生意特別地火爆。誰都不願意留在房間裡，孤獨地走過07年的最後一天。海邊雖然下著雨，但是無法掩蓋人們臉上的興奮，孩童們三五成群地在沙灘上放著鞭炮。看慣了城市中1千響一起放的壯觀場面，這裡小孩子一個一個地放的開心勁，不禁勾起我小時候花5毛錢買上100個鞭炮，可以瘋狂地玩上3天的美好回憶。吃過晚餐，我們一邊用百元人民幣大鈔玩殺人游戲，一邊迎接新年的到來。隨著新年的臨近，鞭炮、煙花在海邊的天空中上下揮舞。倒影在海面上光彩奪目。餐廳裡碰杯聲祝福聲此起彼伏。雖然我們來自不同的行業、不同的國家。當我們都真心地祝願彼此有一個快樂、祥和的2008。新年的第一天，天空還是有些陰沉。但是，穿越海底牆洞和海底峽谷探險的興奮還是讓我早早地醒來。不去潛水的其他團友，今天准備去島上做叢林探險，因此也是帶好裝備，早早地吃過早飯准備出發。
海底牆洞是在海底岩石上的一個自然形成的小洞，一次僅容一個人通過，周圍還有比較強的水流，大家必須在海底排好隊，計算好水流的速度，控制好自己的中性浮力，依次通過。能夠通過這個洞，PADI課程中頂尖中性浮力的課程也就算通過了。經過前幾天的練習，我的潛水技術大大提高，這樣的小洞當然難不倒我，雖然視野有些模糊，但還是順利地通過了。穿過小洞，轉一個彎，就來到了海底峽谷，說是峽谷，其實是在幾塊巨大的岩石中間穿行，其間雖然珊瑚沒有前幾天的漂亮，但是有很多大魚，雖然叫不出名字，但都是屬於石斑魚一類的。很大，每條都至少有1-2公斤。真想捉一條上來晚上清蒸。上午的2瓶氣潛完，下午沒有出去，也許昨天睡得太晚，頭有些痛。下午好好睡一覺，為了晚上的夜潛。我是第一次夜潛，聽說夜裡看到的和白天完全不同，平時白天看不到的動物，到了晚上都回到洞裡睡覺了。我沒有准備夜潛的燈，俱樂部提供的手電筒也很暗。好在一同下去的還有香港潛水俱樂部的2個人，他們帶著大功率的強光燈。晚上，來到海底，順著強光燈的光線慢慢尋找。夜裡的海底沒有白天那麼熱鬧，看不到成群的魚，只是偶爾孤單的一條在面前閃過。游在前面的胖子潛導突然用電筒光晃我們，示意我們過去，原來在沙地上有一條魚，頭露在上面，身子埋在沙子裡。如果不是他的嘴在動，還以為是一個玩具或者一條死魚。邊上，有一只寄居蟹背著重重的殼順著我們電筒的光線快速地爬過，樣子十分地滑稽可愛。在岩石下面，海鰻和一條青衣聚集在一起，海鰻沒有了白天的靈活，在燈光的照射下，呆呆地一動不動，任由我們拍攝。珊瑚邊一只大章魚吸附在上面，中間是一條被它吸住，准備吃掉的小魚。這一切在白天都是很難看到的，難怪有這麼多人熱衷於夜潛。由於燈光的關系，晚上拍出來的照片色彩更加鮮艷，也更容易拍清楚。
至此，我順利地結束本次的潛水計劃。在這裡留下了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在短時間內集中潛了8次。第一次夜潛、第一次潛到30米，第一次看到海底沉船，第一次和鯊魚面對面地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第一次……。太多的第一次，讓我留在了菲律賓。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我們大伙兒決定去海上釣魚。租了一條小船，買了一堆蝦做魚餌，跟著船老大來到邊上的Medio島附近，因為這裡的海面被周圍的小島包圍，外面的海浪影響不到這裡，海面平靜，適合釣魚和浮潛。在這裡釣魚很簡單，魚線一頭掛上魚鉤，一頭繞在醬油瓶子，就可以了。放上魚餌，將魚鉤沉到海底，不一會兒通過手上的魚線就能感覺到魚在吃餌，這時用力一拉，就能把魚釣上來。聽著很簡單，但是我拉了幾次都沒有釣上一條，魚餌倒是被吃掉了不少，真不知道我這是在釣魚還是在喂魚。等不及了，帶上面鏡跳進海裡，想去海裡看看到底有沒有魚。海水有些渾，而且很深，看不見底。不過想必是有魚的，我下水之後，其他人就釣到了。雖然不多，一船人總共只釣到3條小貓魚和一條有半斤多重的jack fish。盡管花在買魚餌的錢比釣到的魚還貴，但總算有收獲了。中午，我們來到Boquete海灘午餐。這海灘很安靜，除了我們，幾乎沒有什麼人，海灘邊上只有1家酒店Boquete Beach Club。沒有潛水俱樂部，但是卻有帆板和小帆船可以玩。海灘邊的涼棚下擺著木桌，累了困了可以在上面打個盹，做個按摩。酒店裡除了漂亮的游泳池之外，還有一個網球場。這裡非常適合真正的度假者。問前台要了一份介紹彩頁，下一次來可以好好地住上一周。吃過午飯，船老大把我們送到一個忘了叫什麼名字的沙灘，這裡的沙很細，適合游泳。一上去，就有一群小販圍了過來兜售珍珠。看了看珍珠還算大，但是形狀不好，做手飾是戴不出去的，只能做珍珠粉用。倒是從另一個兜售T恤的小販手中，看到了滿意的紀念汗衫。綿料也不錯，我們每人買了一件。還有那裡的新鮮海膽很不錯。但是一定要講價，從最初開價30比索一個，可以還到3、40個300比索。但是我們吃不了，還是沒有買。那小販一定氣得半死。回到酒店，先去邊上的按摩店做個精油全身按摩。雖然和泰國相比，無論環境還是技術這裡都要差一些，但是性價比還是不錯的，400比索（70元）左右一次，做得也算地道。全身放松，來到對面的餐廳，准備好好地吃上一頓在菲律賓的最後晚餐。點完餐，在等菜上來的時候，坐在門口拉生意的按摩師會進來給你做免費的按摩。一開始沒敢讓她們做，怕免費的東東有詐。後來才知道，這個餐廳和對面的按摩店是同一個老板，這是真正的免費按摩。又按摩了一次之後，想來雖然免費，小費總還是要給的。沒想到還沒等拿出小費，她們已經快速地走出去了，沒想到在商業化的PG，這裡的民風還是很純樸的。在晚餐上來之前，還有一項很重要的活動，就是由BOB為每個參加體驗潛水的學員頒發由PADI認證的探險潛水證書。每個學員都很興奮，在假期中花一天的時間真正地了解、體驗一次潛水。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將是一個美好的回憶。六天五夜的菲律賓自旅今天就要結束了。早晨吃過早飯收拾好行李，等來接我們的船。BOB也來為我們送行。我們和BOB互留了聯系方式，相約下次來PG一定去還去他家裡玩。一定給他帶很多的中國DVD。這次我就把電腦裡的很多電影都拷到他的硬盤裡，讓他無聊的時候可以看。六天純粹的度假旅行讓心靈真正放了一個假。我喜歡，菲律賓；我喜歡，PG！更多照片請看我的博客：http://sunny196822.spaces.live.com/default.aspx相關信息：1. 宿霧太平洋航空公司網站：http://www.cebupacificair.com/2. 外幣兌換：在PG有兌換點，人民幣也可以兌換，但是不如美元劃算，建議帶美元現金。信用卡在PG不通用，即使可以用，也要收很高（7.5%）的手續費。3. 電壓：220伏 中國的二眼扁插頭可以通用4. 禮物：菲律賓的芒果干很好吃，尤其是7D這個牌子的。5. 潛水價格：25美元/瓶，裝備不含。裝備租借15-18美元/天6. BOB的聯系方式：MSN：bobofox2001@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