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康定——新都橋——塔公——八美——道孚——瀘霍——甘孜——馬尼干戈——新路海——德格——江達——昌都——八宿——然烏——波密——八一——拉薩(納木錯) [成都-分別到達-雨-外國妞] 川藏線真的是念叨了好久,久到已有同學忍不住,舍下我們五一就去了。總算是湊齊了假(其實賴掉了1天),湊齊了人,大家還不坐同一個航班去成都。
三位女士選了吉祥的航班,誰料想不甚吉祥,晚點3個小時。盤算中的去處都約在了黃昏後,幸好據說抄手很好吃,滿足了肚子,損失個把景點也不在話下了。
我乘的是當天最後一班航班,八點多到機場,廣播裡在說,吉祥航空去北京的航班晚點。敢情他們就一架飛機。
成都在下雨。出來打車,有兩個外國妞背著大包走在前面。成都機場到市區要60塊,如果能和他們分攤下倒也不錯。因此,主動搭訕,問她們去哪兒。其中一個 說,要先問一下——原來在成都有人。然而,她們沒有手機,不會說中文。若不是我幫她們打電話給朋友,然後讓朋友和司機說地點,不知道她們會怎麼讓司機明白 她們要干嘛。此2人來自蘇格蘭和愛爾蘭,一個叫anne一個叫anna,和那個朋友,似乎都是LP論壇上結識的。他們要去川北一線。
夜裡12點多才到夢之旅,這已經是第二天了,川藏14天的第一天。
[班車-堵車-新都橋-貢嘎雪域沒有貢嘎]
去新都橋的票是提前買好的。對這件事情我心存感激,去新南門看一下就知道了。我們悠閑的買了包子吃,都是因為我們有票。
如果不堵車的話,大概黃昏就能到新都橋。但哪有不堵車的道理,這樣一路耽擱,到新都橋邊緣已經是天漆黑的晚上了。我們預定了一個旅館,據說是能看到貢嘎山 的。可是一路打電話還是沒搞明白到底在什麼位置,司機把我們扔在路邊,只能打電話叫他們來接。來的是兩個大約才15歲的孩子,注意,他們是開車來接的。
這個旅館規模很大,生意紅火,上上下下住著很多人。當天水還是電有問題,反正不能洗澡。這不是大問題,大問題是,第二天沒有貢嘎,也沒有日出。陰天。 [新都橋-塔公寺和冒牌塔公寺-八美的芋艿雞-道孚的民居]
前一天晚上,問老板要了個司機電話,當下約好包車去八美。車子經過新都橋鎮往塔公方向去,並未看到任何讓人驚艷的“攝影家天堂”的風景,還是我等肉眼凡胎看不見天堂?
正迷糊睡著,車停了,眼前一座寺。“這就是塔公寺?”答曰,是的。只見眼前一座小破廟,門口都是做騎馬生意的。可能宗教意義不一般吧——總要給自己一個交 代。買了票進去,裡面一座小殿,拖鞋參觀。我在門口拍人,沒進去。出來的說,這不是塔公寺,這是什麼木雅金塔。出來問司機,他說這裡他們也叫塔公寺,下面 還有個塔公寺。都明白了,不必多言,去下面那個。
真正的塔公寺還是很雄偉的,規模不小,跟後來的大昭寺比,似乎還更大一些。大殿裡,釋迦牟尼的12歲等身像坐在一邊,也不大起眼,導致同行的某一人竟然沒看見……
車開到八美吃飯,其他無甚可表,中午在一家叫莊園飯店吃的飯,菜燒的很不錯,特別是一道芋艿燒雞,吃的眾人贊不絕口。
到了八美,換了部當地車,去惠遠寺。惠遠寺在八美去丹巴的路上,與我們的方向相反。距離倒不遠,車行30分鐘就到。寺廟在路的盡頭,十分的清靜,人不多, 廟裡的喇嘛坐在草地上聊著天,有個還帶我們去他們的後殿參觀,介紹牆上壁畫上的宗教故事。他講的不甚詳細,我不知道是他自己記不住細節還是知道我們記不 住。
從八美去道孚,我們又換了輛道孚的車。一個小伙子,開部捷達——我們上車就不停說桑塔納挺好的實惠,小伙子尷尬的糾正我們說這是捷達。他開的很快,跟坐微 面完全是兩樣感受。到了道孚,他帶我們去他親戚家的民居。這絕對是道孚的大戶人家,房子修的很漂亮,規模也比較大。更壯觀的是裡面,每個房間都像客廳一樣 耀眼,牆上天花板上柱子上到處都是圖案。
房間裡有八個床。我的同伴睡靠窗的床,手一抬,窗子就掉下去碎了。第二天,她和老板娘打了很久的拉鋸戰,最終還是采取一擊即退,即給了錢就上車走人的辦法,終於把錢賠給了人家。
[瀘霍換車-甘孜的帥哥-馬尼干戈]
很輕松的在道孚找到了車,司機很樸實,用蹩腳的漢語念他的名字給我聽。明明叫澤榮,非要念成財榮,但願他財運恆榮。車到瀘霍不到的地方,他跟我們說,他沒交某項費用,過不去。然後,打了電話,叫了他表哥來接我們,送我們到甘孜。
他表哥是個大胖子,顯然比他世故很多,一路上跟我們搭話。然而他的車好像有點問題,顛的我們不停的用頭撞車頂。我在副駕小寐一會,醒來後脖子就不能動了。
到了甘孜以後,他好像和我們去馬尼干戈,可價錢並不合適。我們當街找了一個靦腆而帥氣的司機,談好帶我們過去。胖子不高興了,嘴裡嘟嘟囔囔的回去了。快要 出發的時候,帥哥的老婆突然出現了,要跟我們一起走,去馬尼干戈走親戚。我想,是不是因為這車女孩太多,他老婆不放心?
路上,經過一個山頭,上面飄滿經幡。這兩位看來比較誠心的,開著車從小土路下去,要去轉這個山。他告訴我這是神山,可我實在聽不明白,這為什麼是神山。
到了馬尼干戈,他強烈要求要跟我們一起去德格,我們就談好價錢,第二天一早經新路海去德格。 [無時間帥哥-新路海-真假喇嘛-德格]
帥哥確實是很帥,可時間觀念也很差,還沒有手機。第二天,他果然(還是竟然?)來。無法,只能臨時找了個司機。
新路海就在川藏北路邊,藏語名字叫玉隆拉措,當地人很多不知道漢語名字。一個同伴身體不適要騎馬到所謂冰川,馬夫帶著我們一個勁兒往山上爬。大約1個小時 後,我們上到一個高點,發現,原來所謂去冰川,只是去看得到冰川的地方,離冰川還隔著整個事件的主角——新路海呢。不心甘,不理會一個藏民的忽悠——說下 到湖邊走到雀兒山大本營要幾天,執意從山坡上下去。馬夫跟我們說,沿著小溪下去,差不多半個小時就能到湖邊,然後順著湖邊走。確實如此,差不多半個小時 後,我們來到了綠的像一塊碧玉的新路海邊,雀兒山就矗立在這塊玉的遠端。怎麼形容這樣的湖呢?這是一種徹頭徹尾的小家碧玉型的湖,即使後面有那麼雄偉的雪 山。雪山更襯出其柔美。這是和瀘沽湖不一樣的,瀘沽湖是有大家閨秀氣質的,而後面的納木錯,則充滿陽剛氣。在走出新路海的時候,回頭看,雪山下成片綠色的 樹,是整條線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給我所謂瑞士的感覺。
翻雀兒山的時候,我睡著了,同伴說,司機不停的瞌睡,都嚇出一身冷汗。可能是由於之前去他家,他老婆給他的馬奶子酒吧。下午4點多鐘,到了繁忙、紛亂的德 格。這應是一個很大的中轉站,住處很難找。司機急於回去,把我們扔在路邊——又是路邊。我們分頭找。這時,就有第一波“喇嘛“過來“化緣”。拉著你,給你 念經,最後說一句“扎西得勒”。我聽起來真像恭喜發財。後來,吃飯的時候,也不停有這樣的“喇嘛”進來,祝我們好胃口。
[更慶寺的小喇嘛-德格印經院-三老婆-在江達發燒]
更慶寺就在大名鼎鼎的印經院上面,可是名並不很盛。知道也是由於emi在flickr上碰到的廣州朋友去了以後,給寺裡小喇嘛拍的照要我們帶過去給他們。
到的時候,他們在早課。殿裡大約坐了幾百人,上面金碧輝煌的地方,大喇嘛在念經。念經的方式,簡單說起來,就是不斷句,從頭念到底。可是大喇嘛也是人,也 要喘氣、咳嗽、清嗓子。所以偶爾還是有停頓的。管事的喇嘛把我們帶到小喇嘛坐的地方,讓我們把照片給他們。我們隨後就坐在他們後面看他們、拍他們。
這個早課,其實是頂頂有意思的一個場面。有些喇嘛很認真,若有所思的聽著——當然不排除已經走神了。有些喇嘛在玩手裡的經書,有些更是拿出手機來打游戲。
小孩子就更坐不住了,互相之間打鬧、頭轉來轉去看我們拍照的、吃零食的,小學生們在課堂上的表現,那裡幾乎全有。
我們坐了一個多小時,離開去印經院。出門的時候,一個小喇嘛,寧靜地靠在柱子上睡去了。這是大悟了呢,還是困了?
印經院,其實說穿了,就是個作坊。裡面一間一間房間就是印經的各道工藝過程。有攪顏料的、有印經的、有整理經文的、有負責找板的等等。我們在二樓和整理經 文的2個15歲左右的小男孩聊。他們一個月工錢400多塊,沒讀過書。看來,印經的工人也不是計件的,可是他們邊念著經,邊飛快的工作著,比我在任何血汗 台資企業看到過的工人都專注。這大概就是信仰的力量吧。
下午,我們包了旅館老板娘介紹的車去江達。剛出了德格,司機說,老板娘是他三老婆(可能是小老婆),大老婆在金沙江大橋邊的村子裡。我很相信他,因為他穿 了條很HIP-HOP的牛仔褲,這次在藏區唯一一次見到的那麼in的人。後來,經過他家的時候,他還回家拿了很多吃的,還見到了他的大老婆。我們是沒看出 他小老婆有什麼好,不過興許,各有各的好呢?
到了江達,住進了性價比一流的津江賓館,我開始發燒。據他們說,主要是因為馬尼干戈氣場不好,像新龍門客棧。不過,這來的也晚了點吧……
[在強巴林寺吃酥油酸奶]
從江達到昌都,意想不到的順利,下午3點鐘左右就到了。住進了某同學因15小時超長行程而慌不擇路住的車站邊的金川賓館。收拾好了,先去強巴林轉一圈。
寺廟就在市裡,小山坡上。建築群很大,前門還有個很大的廣場。來往的僧人都很有鏡頭感,個個都是當明星的料。
我們看很多殿都關門了,就瞎轉,轉到一個放了很多肉的房間。裡面的喇嘛招呼我們進去坐。內間裡一共4,5個喇嘛,一個衣領這裡鑲著金邊的喇嘛就拿東西給我 們吃——他們正在吃東西閑聊,喝著統一鮮橙多。我們是客人,當然不給我們喝垃圾飲品。他給每個人倒了一杯酸奶,然後熱情的給我們在酸奶裡加上了酥油……這是什麼滋味呢,基本上我形容不出來,總之我們強顏歡笑地吃著。他又拿來了牛肉和蟲草——應該是——給我們吃,我出於正確估計自己實力的考慮,專心對付酸 奶。
邊上的喇嘛說,這個喇嘛是大喇嘛。我們正在拍他,他從箱子裡拿出了自己的攝像機拍我們。坐了會,我們告辭說,今天殿都關門了,明天早上來看。酥油酸奶最終還是沒吃完,慚愧的很。
[錯過強巴林早課-陰天的然烏湖和來古冰川-然烏賓館是最惡心的]
由於種種主客觀原因,第二天我沒有跟她們一起去強巴林寺看早課。回來,她們開始繪聲繪色的講,那個喇嘛非常大牌,是寺裡100個大喇嘛之一,屬於直接report給活佛的級別。他們跟著活佛專門在一個特別的殿裡念經,其他喇嘛在大殿念。
早課之前,每個喇嘛先發一塊錢,某些守財奴喇嘛就拿出一疊一塊錢,一張張數。有些欠錢的,剛拿了一塊錢,就得還給別人。
這真是和更慶寺的小喇嘛相呼應,這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間阿。
我們坐了9點的班車去八宿,然後找車去然烏村。然烏村就一條街,每家旅館條件都很差,要價不一。我們住了個什麼政府招待所,在一個大工地後面的木頭房子。老板娘屬於很努力的那種,雖然條件一般,但只要你要什麼,她都忙活著幫你解決。
我們到了然烏,天氣就不好了。第二天去來古冰川,一路上的景色,其實非常有世外桃源的味道,只是缺一點斜射的陽光。
來古村現在不允許外來車輛進去,我們只能步行到來古村,走了1個多小時。在來古村碰到一個瘋子,我們正好想喝水,就躲到一個民居接待。裡面一個很文氣的女 孩子,幫我們燒水,給我們倒了茶泡青稞。她腰不太好,說父母都去世了,邊上一個小伙子是她哥哥。同伴送了個在塔公寺買的戒指給她,很高興。我們好不容易塞 了點錢給她,差點又上演道孚那一幕。
這裡要重點譴責然烏賓館,我要用大篇幅。我要不惜用“前事不忘,後事之師”這樣肉麻的話。
話說我們晚上去然烏賓館吃飯,為了改善伙食,我們點了一個什麼雞的煲,要58塊,又點了然烏湖的魚,要60塊/斤。當時說要半斤的,老板說太小不好做,我 們說那給1斤一條的吧。最終上來的菜,雞煲裡面沒有一塊完整雞肉,基本都是脖子之類的部位,一條魚竟然有三個頭。找老板理論,驚人妙語:雞煲又沒說是一只雞,沒腿沒翅膀正常;一條魚給你多幾個頭是照顧你,雲雲。
老板揚言並不怕在網上宣傳,所以我們一分錢也沒少給,僅還原真相於此。
[米堆冰川的學生票-藏語榜中榜上榜專輯-波密]
我們仍然用了去來古的司機的車,這是我們唯一一次兩天用同一個人的車。
這個司機很老實,車開的好,漢語又不大好,所以既無危險也無抱怨。
米堆冰川門票50,學生票25,學生票送一套明信片作為票(很難看),正價票只有1張紙。好不容易拿正價票又換了2套,保證一人有一套。
米堆村有向導去冰川。真是望山跑死馬,看著就在眼前的冰川,走了1個多小時才到邊緣,又說服向導繼續帶我們一直走到冰上。一到裡面天氣就變差,沒多做停留,返回米堆村。
司機一路上,一直在放一張藏語專輯,想必是當地非常紅的——確實很不錯,快慢結合,動靜相宜。就如被洗腦了,幾天裡面腦子裡還充斥著這旋律。不過,總比都是“兩只蝴蝶”之類的強吧。
從然烏到波密這一段,其實算是整條線路上我最喜歡的路段之一。公路一直沿著帕隆藏布河谷行進,河流不斷拐著優美的曲線。抬頭往上看,山上已逐漸在變顏色, 正在黃綠相間、層林盡染的好時候。雖然沒有太陽,但半山的一層霧,恰如其分的給峽谷添上了神秘的色彩。這樣想來,大概有太陽的時節,也不過如此吧。 [倒霉的司機碰到運管-八一的藏餐和八一的客運站-拉薩]
從波密去八一的車很少,都不太願意去,說有運管抓。早上碰到個漢族司機,說可以過去,在魯朗換車就行。
一路景色平平,通麥在我看來——至少這個季節——是沒什麼危險的,那麼寬的路。離魯朗還有10公裡的地方,碰到了運管。司機和我們雖對了些口供,但據說還是要罰很多錢。他把我們送到魯朗就愁眉苦臉的回去了。
已是下午2點左右,我們就在鎮上吃負盛名的石鍋雞。一大鍋雞和手掌參一起燉,確實很鮮美,代價則是眾人鬧了幾天的肚子。
八一真是個重鎮,繁華的很,各項服務設施齊全。
晚上我們去吃一家豪華的藏餐。剛開始坐在裡面的廳,金光燦燦的裝修,還有小妹唱歌。點菜時候得知最低消費300塊,4人趕緊逃到外面的大排檔樣貌的小廳。
點了幾個菜,有生牛肉醬糌粑最為印像深刻。蜻蜓點水的吃了幾口,實在是吃不慣,知趣的回去了。幸好,之前在超市買了點能填飽肚子的。
第二天一早去八一客運站,深切感受到八一人民是多麼的熱情。剛下出租車,就至少有10幾個人圍著,要你去坐他們的車。這些車都是合法的,給的都是客運站的票。最後我們選了個商務車,1人80元去拉薩。一路沿著尼洋河,風景還算秀麗,但也沒什麼很驚艷的。無話到拉薩。 [一到拉薩就高反-色拉寺辨經-到最後也沒進大昭寺]
原來是要在納木錯住一晚的,可惜有人不爭氣,一到拉薩就缺氧、高反、發燒,只好躺在床上喝粥。如此,我們就定了第二天拉薩修整,後一天去納木錯。
睡到快中午才起來,搞定了返程機票,去布宮轉了圈。得知第二天才有的看,只有留到下次了。
下午去色拉寺看辯經。在一個大院子裡,中間聚集了上百個喇嘛,三五成群的在用藏語辨。周圍一圈游客,老外也有很多,饒有興味的在看——聽是談不上了。觀察 下來,應該是有進攻方和防守方。進攻方氣勢如虹(當然也有畏畏縮縮的人),執著念珠一邊提問一邊作出拍掌姿勢。防守方則坐在地上,聽著問題,沉思解答。一 個階段以後,有的防守方站起來,和進攻方對換。有的則另找對子辯論。
繞著現場轉一圈,會發現,這和學校裡分組討論其實挺像的。成績好的積極的同學,自然按老師要求,認真討論;偷懶的呢,則聚在一起,裝作討論,其實在聊天。我實在不相信,有些喇嘛笑的那麼開心,是在講經書上的事情。不過,這不是更生動麼。
出來以後去了大昭寺廣場,在門口逛。很多信徒在門口不斷磕頭。我一直在想,走川藏線磕頭的人,是有一個目標,或者說終點的。那這種呢?磕多少次?
本來約好,第二天去納木錯之前先去大昭寺裡面看看。在吃早飯的時候,突然覺得門票也太貴了,眾人紛紛打起退堂鼓,直奔納木錯。
[納木錯沒有日落]
很可惜,我們去的這天,等到8點鐘,天上的一大片烏雲擋住了火紅的落日,只在天的一個角落,留下了意猶未盡的一抹紅。在天黑的過程中,很多藏民集結在遠處的一個半島上。他們有什麼儀式?我們不得而知。
這是我們川藏路的最後一站,明天,只要1個半小時,巨型的鋼鐵怪獸就能把我們帶回10多天前出發的成都。那裡,溫暖而濕潤。

(如身體般山巒下的道孚藏居)

(望山跑死馬)

(德格印經院)

(強巴林寺的用功小喇嘛)

(大昭寺的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