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此次的旅游路線定在了菲律賓,純屬偶然。在網絡的游牧中,幸運地掃到了一元機票,從上海直接飛往首都馬尼拉,這也是宿霧航空公司自2007年九月在上海落地後的第一次大規模送票。網址:www.cebupecificair.com驚喜之余,經過多重排比,在菲律賓各大城市的輾轉中,我們最終選擇了長灘島(Boracay)。
長灘島位於菲律賓中部未獅耶群島東南的一個小島,島的形狀像塊豬腳骨,面積僅有1000多公頃,然而就是這個小小的海島,卻因其擁有細小而光亮的白沙聞名天下,名列世界十大最迷人的海灘中的第三位,東南亞第一位。選擇長灘,也是由於網上游客們對它太多的愛戀,無不嘖嘖稱贊。每年的11月至次年的5月是旅游旺季,溫度在30度左右並不太熱,且是菲律賓的干季。在這段時間,長灘島的房價一般會比平時高出很多。帶著諸多的向往與期盼,2008年1月,我們頂著冰雪嚴寒,衝向了溫暖如初夏的菲律賓。
宿霧航空公司的確是該贊的。除了沒有免費的吃吃喝喝,沒有毛毯(我們從冬季趕往夏季,不要也無所謂),其他條件都很愜意,也不像其他廉價航空需停留在別個的機場。從上海飛往馬尼拉的航班的確性價比還是很高的。到達機場的一剎那,熱帶國家空氣中彌漫著的特有的“菲”味就撲面而來。接下來,破舊的城市、亂七八糟的電線纏繞、堵塞的交通、嚴重的汽車尾氣、肮髒的下水道,落後的城市面貌讓我不得不將這些與那股不太好聞的味道混淆在一起。我們入住的酒店是位於高檔的商業Malate區的Hyatt酒店,但一出酒店,仍到處是這樣的場景,讓我不免覺得,走出國門,感受到中國有多麼偉大的日新月異地變化,甚至是現代化。盡管臨行之前做了不少功課,但是還是要向大家提出建議,從機場出門(還未到門口)請注意向右,有內側手扶梯,選擇上樓坐出租車,那兒有送出發客人到機場的出租。我們在這個環節上還是疏漏了。一不小心直接出了門,等到看清楚位置,想回頭都不能,被菲警牢牢把在門外,不能再進去了。菲律賓由於受到獨特的政治環境影響,機場對安全、保衛等等似乎很重視。不得已花了530P的價格到了Malate區,事後證明,從酒店到機場只需120P左右(包含小費)。
馬尼拉的行程共安排了三天,大致就能完成這個城市的游覽。主要的景點有:黎剎公園(Rizal Park)、市中市(Intramuros)、馬尼拉灣(Manila Bay)等等。有關景點介紹,各大網絡上都有。Hyatt酒店位於Malate區的中心,酒店出門就是羅哈斯大道(Roxas Boulevard),這條大道被譽為菲律賓人的休閑大道,也是觀賞日落、晚間散步的最佳去處。事實證明,以後的幾天我們一直圍繞著這條大道,看見大道,就知道到家了。在Raxas大道走到底,就到了菲律賓最大的購物中心,網絡上大有名氣的SM(mall of asia)。整個MALL大得不行,還有很多的餐廳、飲品店,有不止一個的超市、書店、蛋糕店、咖啡館等等。由於我們的行程比較松散,這一天的吃喝拉撒基本上都在那兒解決了。餓了,坐下吃飯,有各式各樣的選擇,GRILL也有分店,是菲律賓比較有名的一家連鎖。主要經營燒烤類的菜肴。渴了,坐下喝飲料,星巴克的咖啡、新鮮好喝的芒果汁等。累了,再坐下,喝杯芒果奶昔吧!約60P一大杯,真叫人流連忘返。菲律賓由於並不是免稅國家,所以並不是購物者的天堂。商店內很多貨品都是Made in China。有很多貨品看上去就像中國剛改革開放初期時那樣。大部分時間呆在那兒,更主要的是坐著看看、談談,用這種獨特、休閑的方式來體味菲律賓的特色。為了更好地享受驢行的樂趣(呵呵,比驢高檔點),我們也走大街穿小巷,摘錄菲律賓平民風情。眼睛所到之處,看到的是小孩真多,大多數人的生活水平並不高,甚至家庭內並沒有電視機,但人人都有兩個以上的孩子,甚至更多。大的拖個小的,懷裡抱個剛會動的,肚裡還懷著一個,這種現像在馬尼拉街頭比比皆是。難道真是聖經上所說的,‘耶和華神將要賜福與你,讓你多多生養’?那麼,這些孩子有些都蹲在路邊,拾著飯頭,就著白醋,簡陋得養活自己,耶和華神又是否看到?
(市中市)內景點:
在馬尼拉市內,並沒有值得參觀的眾多自然風景,晚間也被網絡上的驢友告知,無事不要在街上隨意遛噠。因此,趁著酒店有一家賭場,我們也感受了一番。賭場內秩序井然,就如同在澳門賭場內看到的一樣,有很多大叔大嬸,甚至是老太太在文明地玩牌。看衣著打扮,就是菲律賓的富有階級,身上珠光寶氣。富家小姐一擲千金,呼喝一聲,自家有名的菲佣便送上籌碼。還有就是那些韓國男人,聽說韓國人最喜歡去菲律賓旅游,以至於後來在長灘島也見證了這一點,韓國人裡又分為有喜歡去海島度假的,有拍電影的,(拍攝韓國電影Feel so good時被我們趕上啦)有喜歡賭博的,也有直接的“打炮團”。想到這裡的一切…哎,還是社會主義好啊。小玩一把,幸運得很,贏了3000P! 哈哈明天我們就要去長灘了….
如果是乘坐菲律賓航空公司的,有專門的機場。其他航空公司則是在一起的。其他航空公司有另外的國內機場,距離國際機場並不遠。此次我們全程乘坐的都是宿霧航空公司的班機,國內機場簡陋狹小,非常平民化,幾家菲律賓的國內航空並用這個機場。似乎大多數東南亞國家的國內航空都是如此,可能因為這些廉價航空對於國人來說,更像是方便的公交飛機。排隊等候,直接能看見降落的飛機緩緩駛來,別有一番樂趣。50分鐘的航程,飛機緩緩地降落在KALIBO機場,這是去長灘島的一種廉價行程,到達KALIBO機場後乘車約兩個小時,可抵達一個叫CATICLAN的村莊(在我看來),然後從這裡再搭螃蟹船抵達島上。菲律賓到處需要收環境稅、建設稅,這是一個多稅的國家。KALIBO機場的建設稅是200P/人。從機場出來,到處是兜售VAN(俗稱面包車)的當地居民和幫助游客拿行李的黑瘦男子,一般只需支付20P即可。看見他們,我不由自主得想起包身工。一般一車坐滿9-10人走人,票價為200P/人,包括船票,這似乎也成為了慣例。功略上一直都說道路崎嶇,可能我們做好了思想准備,反倒覺得沒有那麼可怕,於是只是在一個半小時後,就到了CATICLAN。該村莊(我一直這樣以為)最大的發展空間無外乎是前往長灘島的重要旅游通道了。如果要去BORACAY,這裡是必經之地。也有直接從馬尼拉直接飛往CATICLAN的,是國內航空的小飛機,諸如Air Spirit、Seair、Air Philippines等航空公司,對於喜歡方便不考慮價格的游者來說非常便利。但是唯一的缺點是所有的國內航空不能直接在網上訂票,而我們之所以選擇這樣的行程,一方面體會一下這樣的旅途感覺,另一方面,直接就在網絡上解決了交通障礙。從2008年5月開始,宿霧航空也開通了馬尼拉飛CATICLAN的航班了。
CATICLAN為了能更突顯對於BORACAY的重要性,在碼頭有一支由年過半百的老人組成的歡迎樂隊。不知道是自發組織 ,還是由當地政府組辦的,或許這多多少少可以改善當地退休工人的生活狀況,也或許可以讓這些老人老有所為、老有所樂吧。在CATICLAN需要購買分別為50P/人的環境稅和碼頭稅。所謂的螃蟹船只是其外形比較有可比性,這些交通工具一定是當地人歷經百年自行創造和自行設計的,是生活經驗的累積,非常有實用性,我這樣想。
短短15分鐘就上了岸,岸邊的沙灘並沒有帶給我更多的幻想。一路上有一對來自德國的兄弟倆一直與我們交談,弟弟在十年前曾經來過BORACAY,手裡拿著一張1998年的BORACAY地圖,他好心地提醒我們,‘把鞋換了,到了碼頭要涉水’,(網上功略也有提醒)我們感恩地道謝。聽說他們的行程安排在BORACAY住上五個禮拜,聽著都美啊!夫妻二人向他投去羨慕的目光。隨著BORACAY的旅游業發展,菲律賓人似乎已意識到這點,現在大家不用擔心,BORACAY已經建造了棧橋方便游客,大家完全可以不濕鞋就可以上岸了,這可能也是那位手拿1998年地圖的德國兄弟意想不到的吧!但我卻覺得,以前的這種上岸方式更能體現原汁原味的海島分情。真怕開發得太迅猛了,破壞了得天獨厚的自然環境。坐上由當地人自行改裝的出租(其實就是邊三輪)一顛一顛地、時不時得因為馬力不夠還會發出可怕的怪聲,一路上,這輛幾乎快報廢的正以60碼的速度向前飛駛。巨大的摩托車尾氣排放出來的煙霧和難聞的氣味,使我不得不緊捂住鼻子(還不管用),這條“出租車專用道”也是整個島上唯一的一條能開車的主道。我們無法選擇。就這樣,我無法有好感。
我們選擇的酒店是位於S1的Walingwaling beach hotel,這家酒店與別家不同,在網上沒有功略,沒有游記。酒店一共只有28間房,是三個月前就訂的。之所以選擇這家,一則,早就定義要住在S1地區,夫妻二人一直不太喜歡特別熱鬧的地段,二則,也對團隊特別多的酒店不感興趣。一直心慌,不知這家酒店好不好?單從價格上看,性價比不高。酒店位置就在海邊,面海的房間賣到180美金。幾乎就在同時,邊三輪司機突然在一家類似牆門的門口停了下來,到了。啊?!難道這就是酒店嗎?看上去不像,黑乎乎的……沮喪得搬下了行李。眼前掃過一道藍,緊接著又是一片白,哇,哇哇,哇哇哇!短時間之內,無法用任何形容詞來描述眼前的風景。剛才還是一片破敗的景像,轉眼越過這道門,簡直就是天堂,先生也和我一樣,不禁一下子被這美麗的海景征服了……直到現在,我還能感受到心中剎那時的驚駭。貼張照片(我們入住的酒店)
舉目遠眺,4公裡長的沙灘一望無際,岸邊蒼翠的椰林隨風搖曳婀娜多姿,而海天一色的景像更讓你感到興奮,天是蔚藍的,海水是碧綠的,而且清澈見底,這一切都讓你感覺到經歷了飛機汽車輪船的顛簸輾轉後來到這個小島而慨嘆不虛此行。
在島上的日子是最輕松愜意,也是最能體現度假樂趣的幾天。早上睡到自然醒,不受任何形式的打擾,沒有手表,沒有手機,似乎一切與原本的實際生活脫離了軌道。海島的度假酒店一般房價都提供自助早餐,雖不能說豐富,但有許多當地的特色菜類。芒果汁是菲律賓不得不喝的飲料,味道純厚美味,而對於本人來說,咖啡本是每天必喝,在這裡卻也只能割愛,其中另一個原因是因為菲律賓基本沒有現磨咖啡,大多數都是雀巢產品。在東南亞的海島度假,我們夫妻二人還算是比較有經驗了,所以並沒有安排很多的日常活動。我們享受在海邊懶懶地躺著,困了,眯著眼枕著海浪的聲音就可以打個盹;醒了,隨手拿起手邊的書本慢慢地閱讀著;餓了,渴了,立馬揮手示意,BOY們會立刻遞上菜單(還能消費得起)。
在BORACAY的沙灘上,海上活動豐富,要想完全不參加,真是一件困難的事。於是,我們也隨機地安排了一些游覽。首先是跳島游(ISLAND HOPPING);這在東南亞一些島國是必備的旅游產品,BORACAY的價格分為兩種,一種是包括午餐,早上9點出發,下午約4點回來,提供兩次浮潛。價格在每人600P左右,也可以包船;所謂的午餐是在中途上島,由船夫為你現烤一些食物(普遍反映味道還行),倒別有一番樂趣。當然你必須支付上島的費用、浮潛器具的租用費、環境保護費等,價格不貴,分別是100P、200P、20P等。另一種是不含午餐,9點出發12點回,其他都一樣。價格一般在400P左右,如果是淡季,可能會再便宜點。雖說首都馬尼拉並沒有給我留下良好的印像,與海島的當地居民相比,大城市的人似乎顯得更為狡詐,這些更多體現在討價還價和兜售產品上。而島上的人淳樸善良,懂得保護環境。世界似乎就在這一線天,一片海之間,整天對著大海,心胸也會開闊無比。其次的活動是日落看夕陽(SAILING),坐上海島居民自制的帆船(處處體現實用性),每家的風帆色彩絢麗,似乎都為自家敲上了門牌標記。
SAILING的價格一般是700P/小時,也可以包船,每船最多四個人。叉著腿,坐在帆船的“兜筐”裡(其實是桅杆間用網繩綁成的),船開動時,任憑海水打到你的腿上、身上、還有臉上,彼此開心地笑著。惹得船夫瞅著,黝黑的臉上也忍不住憨厚地笑著。船擱在了一個莫名的島上,奇怪的是,短短半小時的航程,居然能把這裡的海水和沙灘(根本談不上是沙灘)折磨成這樣。真不得不感嘆大自然的神奇!日落很美,美得心醉,與馬尼拉的日落比起來,又有別樣情趣,怪不得菲的日落舉世文明呢!
接下來的一天,我們似乎也沒閑著。因為島上還有不得不試的海上活動吸引著我們。長灘島也是著名的潛水地點,我沒去過宿霧,不知與那裡比起來如何,但這裡的潛水之專業性和規範化也已經使我折服。島上有一家SEAGAIA的潛水中心,有一位來自武漢的中文教練——李思遠,曾經遠在日本工作,現在在這家擔任教練。網上好語不斷,因此出發之前,我們就與李教練進行了聯系,預約了潛水。一個皮膚健康黝黑、露出雪白的牙齒的大帥哥出現在我們面前,友好地向我們問好。我們嘗試的是體驗潛水,雖說曾經有過潛水經驗,但也只能算是菜鳥了。在淺水區進行演練後,李教練和助手帶著我們向深海出發。連續40分鐘的海下潛水,讓我感覺了無以倫比的快樂與刺激,還在教練的指引下,看到了小魚尼莫……臨別前,李教練可是一個超好人,友善親切,還贈送了一張CD給我們,有我們自己的照片,更有許多海下潛水所拍攝的美景,至今掛在我家牆頭。SEAGAIA的網址:www.seagaia-boracay.cn.建議大家都要去找小李哦!
說到吃,長灘島也是一個絕佳的所在。在這裡,你可以品嘗到世界各地的美食,當然它們也都是由世界各地的人帶入的。意大利菜、韓國菜、日本料理、中國菜、西班牙菜、美國菜等等,數不其數。位於D’MALL旁的Aria,是一家經營意大利菜的餐館,芒果汁好喝,意大利面好吃。除此之外,Walingwaling酒店(我們入住的那家)的意大利面甚至是我至今吃到過最好吃的。位於S1的Bamboo lounge經營中國菜,雖價格不便宜,但由於地處位置不錯,別有風格,掛上紅紅的一串串燈籠,臨著海邊,搭上一張桌子,或半躺椅,點著蠟燭,喝著Happy hour時間的雞尾酒,浪漫無比,不能不說,這樣的生活真小資啊!德國人開的名為Gasthof’ restaurant店,經營的全是燒烤味的菜肴,經典菜為烤牛肋,350P一大塊,冒著滋滋肉香,就著一疊米飯,那滋味真是好上雲梢啊。從S1前往S2,有一家Real coffee&tea,這是由一位美國老太太經營的小店,用竹子搭起來的店面顯得與島國非常地般配。老太太(看上去也就60左右吧)在20年之前就來到了這裡,愛上了這裡,扎下了根。連她自己都取笑為I’m local ,這是一種怎樣的精神啊。她所經營的小店,咖啡正宗,點心味美,特別是三明治,讓人贊不絕口,全是由她自己做的,被Lonely planet評為的確是媽媽做的食品。老人還喜歡與游客交談甚至交朋友,因為這裡有太多的游客願意停留很長時間。S1的JOANA’S是一家專門經營SHAKE的飲料店,滿滿一大杯Mango and lemon shake,僅僅75P,看了都忍不住流下口水,真不愧是長灘島最好喝的shake了。功略上早有評論,說一女子喝了想喝,還是想喝,臨行前忍不住還是再去喝一杯,好喝到想哭,當時簡直沒辦法相信,連哭的心都有了,這是怎樣的一種味道啊。雖說稍微有點誇張,但的確是其他任何地方都無法品嘗到的美味啊!崇拜那位女子。
每天晚上的晚餐,我們選擇的是海鮮。在這個物價並不便宜的地方,相比之下,海鮮產品還是比較合理的,甚至是便宜的。每天來到D’TALIPAPA(好像是這樣的拼寫)——當地的菜場。從D’MALL過去步行約8分鐘左右,順著路牌,轉入小小路,便可以找到。在菜場,我們學著長輩們的那些討價還價方式,與當地人周旋,希望能拿個好價格,但似乎並沒有很大用處,還價在這裡似乎沒什麼很大余地,折合人民幣也就幾塊零錢。一公斤的龍蝦約在700P左右,一公斤的大青蟹(真大呀)約在350P左右,還有比手還大的蝦,牡蜊也很便宜,折合人民幣約6元/斤,按當地的做法,芝士就著奶油,擠點檸檬汁烘烤而成,果然美味無比。在這個島國,如果想吃新鮮的蔬菜,可就不太合算了。起初,好幾天沒吃蔬菜的我們,饞得慌,其實每天有大量的芒果汁喝,管它呢!帶上現買的海鮮,直接在旁邊找家餐館店,立馬加工,按海鮮品種不一樣,分別收取100-150P/公斤的烹飪費,實惠!多見的蔬菜是空心菜,不按斤賣論把賣,加上烹飪費,活活可以吃上幾公斤牡蜊了。魷魚個大且新鮮,雖然價格可能相差不多,但烤的那味也真是值得嘗試。
臨離開BORACAY之前,我也學那女子,再去JOANA’S猛喝了一杯。辦完了結帳手續,我們又從那黑乎乎的牆門出去,踏上了來的路。尾氣排放得依然很厲害,我不禁又捂住了鼻子。在短距離的這邊與那邊,怎會有如此大的變化呢。回程的路線還是依然,搭上船回CATICLAN,然後坐上VAN回到KALIBO機場飛往馬尼拉,今晚我們將在馬尼拉再停留一晚然後回國。在馬尼拉的超市,我們購買了一些最能代表菲律賓特色的手信——7D芒果干。200G的大包價格在97P左右。
馬尼拉國際機場離我們入住的酒店並不遠,短短二十幾分鐘車就到了。回憶幾天前被宰的590P,心中還是有些遺憾。這些甚至是政府的車隊呢。馬尼拉國際機場光線暗淡,典型的帶有菲律賓特色的昏暗裝修風格,使我迷惑得思緒有些游離。等候辦理登機手續的時間是冗長的,這也體驗出了菲律賓被各方所“贊頌”的慢得出奇的辦事效率。一路過來,我們似乎也已習慣。我發現了菲律賓與香港之間有很多的來往航班,眼睛緊盯著電子屏幕,遐想連篇…這使我聯想到了,菲國的另一大特色是舉世文明的菲佣,由她們組成了香港繁榮昌盛的菲佣市場,張學友夫妻被菲佣市場炒魷魚…頭被打一下,哎喲!先生在旁拉扯:走,走,胡想什麼!
菲律賓國際機場內的免稅商店少得可憐。余多的比索被告知只能在國際機場內僅有的一個兌換中心裡可以兌換。一旦進入安檢,便沒有兌換處了。起初想,反正也不多,剩余的二三百元,還不如在免稅店消耗呢。結果,免稅店令我大失所望,硬硬地選擇了不太感興趣的東西將幾百元胡亂地用了。如果下次網上再有貼子說,菲律賓是購物天堂,我跟他急!!
盡管這個國家並不發達,眼見得路邊那些個黑瘦的孩子赤身裸體,沿街要飯,心中不是滋味,但是美麗的海島似乎又與這些毫無相關之處。回國後,我總是在懷念海島的美麗風景,有多遠,走多遠,行之精,人之品。這就是我一直在追崇的這樣一種生活狀態,不斷攢錢,不斷旅游,我愛好這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