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掠影之雲南蜜月行

作者: 蜚語流言

導讀記得有個廣告是這樣為香煙推廣的:“人生的旅途不在於目的地,而是在於沿途風光及看風景的心情”,言下之意,生命的盡頭都是死亡,而有了香煙裊裊的陪伴,生命的風光就因此增亮添彩了。 可見旅行的至關重要不是到過幾個景點,而是擁有休閑的心情。為了避免全線跟團的疲憊作戰及購物點的無謂浪費時間,我們選擇了自助游及部分跟散團(溫州出發跟團價2500元/人, ...

記得有個廣告是這樣為香煙推廣的:“人生的旅途不在於目的地,而是在於沿途風光及看風景的心情”,言下之意,生命的盡頭都是死亡,而有了香煙裊裊的陪伴,生命的風光就因此增亮添彩了。

可見旅行的至關重要不是到過幾個景點,而是擁有休閑的心情。為了避免全線跟團的疲憊作戰及購物點的無謂浪費時間,我們選擇了自助游及部分跟散團(溫州出發跟團價2500元/人,但不包括雪山門票),總共九日雲南行,共花銷8500元(其中機票4650元)。

在大理,我們被叫做“阿朋”與“金花”

我們是1月23日飛機直達昆明(3小時),當時有個康輝旅行社的在拉客,說可以帶我們到汽車站,一路上游說我們參加他們的旅行團,我當時真擔心不答應下來會把我們帶到其他地方去,後來證明他們還算守信的帶我們到了南窯汽車站(付了10元),下午五點多我們就坐上去大理的汽車,尋幽攬勝去也!(76元/人,4.5小時)

最初對大理的印像來自兒時的《五朵金花》,金庸筆下多情俏公子段譽的南詔大理國,這個傳說中有著上關風、下關花、蒼山雪、洱海月“風花雪月”四絕的寶地,就是我們的雲南第一站了。在大理下關下的車,轉乘中巴達大理古城(1.5元/人, 0.5小時)博愛古城路口下,住在電話預定的三友客棧(憑古城抵金券10元,標間40元,含衛浴),接待我們的白族小妹皮膚黑黑的,但很漂亮,還會一口英文,真不簡單。

1月24日的計劃是去洱海與蝴蝶泉,孰料一覺甜美睡到十點!(只能放棄了蝴蝶泉)午飯後由古城坐2路車(1元/人)到洱海的才村碼頭,坐上去洱海的游輪(130元/人,學生證優惠後100元),開始了四小時的風光之旅,洱海說是海,其實是個大一點的湖,而在雲南這邊,似乎這樣的湖都被稱為“海子”,洱海美在碧波萬裡,煙波浩淼,,其身後的蒼山巍巍而立, 十三座山峰連綿不絕挺拔聳立,與洱海相得益彰,確實美不勝收。我們悠然的坐在在船艙前的藤椅上,吃著瑞安產媽媽曬的醬油肉,曬著大理獨特的陽光,心曠神怡。途中經過兩個島,其一是天鏡閣島,登上天鏡閣,便可一覽洱海全貌,蒼山似乎近在咫尺了。我們還租了一套的白族服裝拍照,也過過阿朋金花癮。其二是金梭島,這似乎是個騙人島,也許原本民風淳樸的白族人在旅游開發中初嘗甜頭,於是見游客就尾隨其後,要求其買這買那,無趣的很。

傍晚回到古城閑逛。我很喜歡大理古城這樣井井有條的格局,林立的店鋪的置於街道兩旁, 青石板鋪就的街道寬敞而潔淨,間或置些芳花香草,夜來古城上燈光曼妙,仰望大理的繁星點點的夜空,北鬥七星清晰可辨,這樣呼吸著未被工業邂逅的空氣,愜意的很啊。偶有叫賣烤餌塊的大娘親切的喊到:“金花阿朋,嘗一口!”,即使拒絕了她也並不惱我們。大理古城裡的銀器比後來到的麗江古城賣的便宜,而且也是雲南諸處裡吃的最貼心的地方。

1月25日睡到自然醒,便是要去崇聖寺三塔了(四路公交)。車窗外蒼山洱海旖旎的風光接踵而至,讓我吃驚的卻是路邊每十裡可見的廣告牌上,登的不是三個代表,也不是東方女子醫院,而是勸解世人發人深省的佛理禪語。真讓我十分佩服大理的崇佛精神可以這樣不加掩喻的表現出來,在物欲流溢的現代社會尚如此造化人的境界,嘆為觀止。

崇聖寺三塔(120元/人,學生半票)是大理眾寺廟中的集大成者,也是最有氣魄的。迎面可見昂然而矗的三塔,主塔又名千尋塔,正東砌照壁,鐫有“永鎮山川”四字。這也許是個旅游淡季,游客稀少,慢慢的拾級而上,林木青翠欲滴,山鳥啼聲婉轉,佛鼓綿遠清長,殿堂不知有幾重,我們在崇聖寺裡勉強登到最高,再望一眼大理的湛藍的天空,美麗的古城,此去別過,“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下午兩點辦坐沃爾沃車去麗江(60元/人,3.5h。如果坐依維克車會比較便宜,但當然沒那麼舒服啦)

麗江,我們是“胖金哥”與“胖金妹”

我們住在電話預定的麗江古城中的木家苑客棧(60元/晚,標間含衛浴,管接送,免費刻錄光盤,上網,很經濟)。值得一說的是客棧的布置,全是古香故色的木制房屋,假山石橋,花藤架與木雕桌凳,一切都仿佛幽靜的述說著這裡曾作為麗江土司偏院的歷史故事。

晚上在臨水的小店裡吃,可以斜斜的倚在古樸的木窗上,看那半壁燈火一彎新月如此淡然的映在潺潺流水中,古城的美與恬然盡在此中了。我們點了聞名遐邇的粑粑與雞豆涼粉,個人覺得不好吃。

飯後在古城內散散步,消消食,城內燈火通明,仿佛又回到了大理古城,錯落有致的店鋪,琳琅滿目的銀飾,藏聖犛牛肉,普洱茶,螺旋藻,羊皮畫, 又開始吸引著我們好奇的眼球,我們買了不同口味的犛牛肉(後來覺得沒有綠盛牛肉干好吃)及新鮮而便宜的草莓(4元/斤)來吃,還報名了白鹿旅行社的玉龍雪山散客團(320/人)。

1月26日,跟團可不能偷懶了,七點鐘那裡的天還黑著(時差約2小時吧),我們互相打氣,憑著堅強的意志,才硬生生的從床上起來,在客棧吃過一碗道地的米線後便出發了。

走在清晨尚在沉睡的古城,感覺又大不相同了,看清了五花石鋪成的街道,鱗次櫛比的瓦層,這告別了喧囂與熱鬧的古城此刻又回到它本來的安詳靜謐。

八點在納西族導游的帶領下登上古城的最高點千年萬代樓,往外看即可見清晨曙光微明下的麗江古城密密麻麻的屋頂,像一個個火柴盒般可愛,遠處的玉龍雪山之巔白雪皚皚,也是我們今天最主要的目的地。

但跟團總不是一步到位的,坐車先到了導游安排的玉水寨。這是一個含東巴文化館之類的人工景點,沿著一潭潭梯田形的溪流往上走,隨處可見層層疊疊的小飛瀑,以及溪水裡靡集著的五彩斑斕的三文魚,這些據說來自異國他鄉的魚種,在這裡倒能怡然自得。我們走馬觀花似的瀏覽了一遍景點,就匆匆下山在餐廳等候用餐了,目的是保存體力。中飯後又吃了兩大塊巧克力,帶上買來的氧氣瓶(40元/瓶)與有色墨鏡(16元/兩副),抖擻精神向雪山出發了。

車半小時後到了甘海子,冬天的草甸十分荒蕪,像被理了個光頭。聽說在五月,這裡可是花的海洋呢,可見來的不是時候。由此換乘去玉龍雪山坐纜車的專線巴士(半小時)。真正到山腳下差不多是中午,導游介紹:“……在這裡抬頭便很清晰的看到玉龍雪山的十三座巍峨的山峰,它們在藍天的映襯下宛若飛騰的蛟龍,故有此稱,玉龍雪山海拔五千五百多米,其上還存有第四世紀冰川遺跡,因其險,至今沒有被人類征服過,它是北半球離赤道最近的、終年積雪的雪山,你們要是一不小心爬上去,就是名人啦,當名人很辛苦的,所以你們在上面只能逗留一個小時……”暈。

我們上的是大索道,纜車幾乎是直接上升的,也是全國纜車裡海拔改變最大的。透過車窗,近距離的看到厚厚的積雪給山上所有的松樹及岩石都披上了雪白的衣裳,山腰搭建的小木屋也被白雪覆蓋,一切就像童話裡的寫真。我們的纜車每上升一些,景色的改變就很大了,我們倆不約而同有些耳鳴,為防止高原反應還好預先服用了復方丹參滴丸。

到了雪山上為防止雪盲,一定要戴墨鏡的。頭一次置身於這樣銀裝素裹的雪山裡,幾乎要叫出來,震撼啊!白茫茫的積雪在正午陽光強烈的照射下,無處不閃爍著晶瑩剔透的炫目光芒,登上如此高的海拔,山下是看不到底的山脈,只聽見雪風呼呼的在耳邊吹吹過。很多人都在一個標志著4506海拔的大石前留了念,我們也不例外,俗俗的去湊熱鬧拍照,印像最深的是個年輕小伙子,一把脫了個精光,打了個赤膊在大石前拍照,看的我目瞪口呆。我們氣喘吁吁的又往上走了有一百多米高吧,而玉龍雪山主峰卻仍然藏匿於雲霧之中,只能遠遠望著險峻的山峰,驚嘆大自然的凌厲之筆。我好像有點興奮過頭,竟然都沒有缺氧,帶上的氧氣都沒用上排場。不知是藥的作用還是年輕力壯的關系。

下雪山後到了山腳下的白水河,河水系雪山積雪融化後成泉水,經岩層過濾湧出彙成,因以白石為底,故得其名。溯水而上,河岸亦做成梯田狀,一層一層疊著,溪流婉娩延延流淌著在溝底,水質清澈見底,披著五彩毛墊的犛牛不緊不慢的走在溪流裡,成為游人坐騎,或和游人合影,但據聞有掀翻人到溪裡的不良歷史,想坐上去還要謹慎選擇才好,而且那些犛牛主人們很會漫天要價,幾個納西小青年圍著一個旅客游說個不停,大煞風景。

晚飯在束河古鎮上干掉的,納西族管吃飯叫“干飯”,很有些彪悍粗放的意思。這個古鎮是茶馬古道上重要集鎮,初見古鎮大有似曾相識的感覺,這是麗江古城的小翻版。走在斑駁的石坡上可以想像祖先們為了謀生一次一次帶著絲綢,鹽等種種貨品,長途跋涉經過一座座古鎮驛站,曾在這裡駐足休息,喝過酥油茶,馬奶,又重新上路走向更為遙遠的地方。鎮上隨處可見圍成一桌搓麻將打撲克的老人,和這街上古樸的門板,幽靜的小巷,長著水草的河水,栽花栽草的客棧,一起消遣著時光。很有些《世說新語·棲逸》裡的味道,“去郭數十裡立精舍,旁連嶺,帶長川,芳林列於軒庭,清流激於堂宇。”

回到麗江古城裡已經六點多了,真是筋疲力盡啊,倒頭就睡。

27日,是在麗江最瀟灑的一天。因為我們哪兒也沒去,睡了一整天,算是養精蓄銳。我常常會想起這樣一句話:“在某天清晨醒來處於一陌生而美麗的的方”,這也許就是我當時心情的寫照吧。

早飯是連中飯一塊兒在網上力捧的四方街一號吃的,才點了三個菜,分量倒很足,就是味道太差了,價格也不便宜,晚飯換了家,還是差不多的情況,真是郁悶,回來後還是吃自帶的牛肉片。

原計劃是去香格裡拉的梅裡雪山的,後來到白鹿旅行社一打聽,那邊下大雪,封山了。於是報了香格裡拉兩日游(380元/人),後來事實證明,由於我們帶了學生證,又便宜了60元來,算占了個小便宜。

香格裡拉:幸運的扎西與卓瑪

28號趕了個早,出門後才發現天灰蒙蒙的結了層霧,美麗的雲南終於收起了一貫的艷陽高照,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浸濕了整個麗江古城,天氣也颼的冷起來,我們倆把所帶的衣服都穿上,活脫脫的兩個鹹肉棕。

香格裡拉即中甸,是青藏高原的延伸部分,海拔比處於雲貴高原的麗江尚高出一千多米,聽說昨日這裡下過雪,路上結了薄冰,加上全是上坡路,沿途可見好幾輛小型面包車打了滑,陷入路邊的草叢堆裡,最厲害的有一輛車竟然滾下了高高的山坡,交警隊正在施救,可見路況還是危險的。我們不由得慶幸坐了旅行社的金龍大客車,車身大加上藏族司機技術嫻熟(據導游說這個司機最得意的還不是他的車技,而是他有兩個老婆)。

兩個小時後,我們先到了可以遠眺長江第一灣的最佳地點,其實就是個小山丘。長江第一灣的偉大之處在於由青藏高原奔騰南下的金沙江不甘心它原來平凡的走向,突然折向東北,形成一個倒三角形大彎,從而形成了長江的源頭,孕育了無數兩岸人民,改寫了中華民族的歷史。由於下雨的關系,我們只能朦朧的看到這裡的江面狹窄,水流湍急,與長江中下游寬闊廣袤大不相同。

到虎跳峽路真叫九轉十八彎,車右邊就是山澗,真嚇人。窗外的景色已經發生了急遽的變化,岩岩枯枝的玉龍雪山背面與哈巴雪山夾成個大大的“V”型,上下海拔差3900米,也是世界上的第二大峽谷。就在江心可遙看到一塊大石——虎跳石,相傳猛虎曾借此石而躍過大峽。

我們由停車場往山崖下走, 幾乎到了崖底時,抬頭驚見萬仞山峰間夾著蠻野飛奔而來的長江水,蔚為宏大壯觀,“雪山峽,高且狹,刀崖峽谷摩天插,地軸雄奇天下甲。昔人呼之虎跳灘,千尋江浪鼓雲端。飛鳥不敢下,行人到此心膽寒;舟楫不可渡,航人聞之裂心肝。” 導游引用這樣的詩來形容虎跳是最貼切不過的了。旅行團一般帶隊也就到上虎跳為止,到中虎跳,下虎跳都要靠徒步穿越三小時泥濘而陡峭的山路,也許會看到更好的風景。

車子行駛到獨克宗古城又作停留,它有一個極美麗的別名叫“月光古城”,然而這名字太美化了它,古城依山而建,舊石頭鋪就了高低不平的路面,也有疏疏朗朗的的開著幾家藏犛牛肉干銀飾店,店主和他們的狗卻都不吆喝,懶散的滿足的打著午後的盹。這座過舊的古城似乎已經和外界脫了節,實在沒引起我們太多的興趣。而就在古城門口的小山上,卻有著世界上最大的轉經筒!大約要十幾個人合抱著轉動它,據說轉經筒裡藏著經書,轉動一次經筒,就等於將經書誦讀了一遍,是極大的功德。抱著要轉運的念頭,我們又力疾而上,和驢友們圍成一個大圈,總算是慰藉了心靈,這世外桃源也許就是希爾頓筆下《消失的地平線》裡所夢幻的香格裡拉。

真正到香格裡拉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吃了頓簡易不好吃的晚餐,到麗江以來一直就沒吃過什麼值得一提的東西,不知是不是溫州太過講究的飲食已經令我的口味大為挑剔?導游說晚上還可自由安排到藏民家家訪(一人160元,可吃到烤全羊,全豬,全牛,當然也不止你一人吃啦)。由於天氣寒冷和疲倦,我們就直接回賓館了。這家賓館是掛四星的招牌,普通標房都注著要200多一晚,進去後才發現原來也很簡陋,等了很久的熱水也不能十分熱,只能用水壺燒些熱水來犒勞犒勞又冷又僵的腳。在高原上燒熱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等了有半小時多水才開。燒了好幾壺,泡了自帶的豆奶喝,順便干掉了瑞安東山的干蝦,維新的肉松,嘬嘬手指,在那邊真覺得是人間美味啊。

因為明天去普達措公園要求六點集中,我們早早的就睡了,聽說今天下雪,公園都封路了,不少遠道而來的游客都望園興嘆,不知明天天氣如何,不是不擔心的,假若不開放,就意味著我們也只能無功而返,聽天由命吧。

29日。那裡早上的六點可了不得,星星妹妹和月亮哥哥還掛著呢,我們用鋼鐵般的毅力才在寒風瑟瑟中起床,開只眼閉只眼的吃了早飯,上了車,一路酣睡到普達措公園。應了導游的話:“上車睡覺,下車尿尿,到風景點拍照,回來後什麼都不知道”。

大為慶幸的是,開園了!普達措說是公園,其實是囊括了屬都湖和碧塔海的高山草甸,森林湖泊景區,故而大的驚人。換乘公園的專線大巴又開了半小時,大巴裡有個卓瑪導游,聲音可真甜,只是長相可不敢恭維。先到了屬都湖。萬頃湖面上全都結上了冰,在我們南人看來還是很稀罕的。走在湖周的木頭棧道上,踏著雪,踩著冰,眼望著晨起的太陽開始輪過這片冰湖,穿過深林,款款投下影子來,冰面可會融化?我們僥有興致的撥開湖邊雜樹叢林,小心翼翼的試探結冰的厚度,另外幾個驢友已經迫不及待的下去了。我們也大膽的踏上了冰面,並往湖中間走去,第一次在冰上行走的感覺真是奇妙,又害怕會碰見個冰窟窿掉下去,又欣喜此刻的安然無恙。此時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來了,照得想拍照的我們睜不開眼來,也許是太興奮的關系,我都沒注意到湖面凍住的枯枝尖銳的枝椏,結果被劃傷了臉頰,還好臉已經凍僵了,倒不覺得痛。

繼續興致勃勃的走完了棧道,到達第二個乘車點前往碧塔海,這段盤山公路開的很快但很久,路面狹窄坡度高,加上是單行道,常常來個大急轉,驢友們擔心的高原反應還不明顯,暈車反應可厲害了,中間經過高原牧場,旅游車停下來供我們拍照,我坐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冬天的牧場是很單調乏味的,只有些牛馬懶洋洋的吃著草,芳草萋萋的景像只有在五六月才有,來得不對時。

最後車終於停在了碧塔海,而我們幾乎是鑽出林海一眼就發現了群山抱繞之中的碧塔海,這裡的海拔約3500米,素有高原明珠之稱,我卻已然失去了體力來領略這一景色,吃掉帶子裡不多的醬油肉,等待驢友回來上車。

中飯後感覺仍是軟綿綿的,回麗江途中那個幽默的導游領我們去了個購物點,他事先提點我們這裡東西未必得買,但為了他們的旅行社的利益,希望我們也過個場,比起我們溫州的導游,還算挺厚道的。告別的時候,我們互道:“扎西德勒!”這是藏語裡最普通也最真誠的祝福,也許我們後會無期。

晚飯時候回到麗江,去肯德基廣告裡著名的麗江肯德基填飽了肚子,路上又看中了那些籃子裡水靈靈的草莓,真好吃。

結尾

30日是現在想來頗感後悔的日子,因為我們訂了31號的飛機票,本想30號趕回昆明,還能玩個石林,起碼是逛逛昆明也好,怎麼也沒想到坐車竟坐了9個小時,(車費一人180元)到昆明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原來麗江回昆明是沒有直行道的,是繞過大理再返昆明,因為司機要加油,及給乘客吃飯等,反而比昆明到大理+大理到麗江的8小時還多了1小時。早知如此,倒不如坐飛機(打過折兩人也不過多個300百,只用20分鐘就到了),失策失策。經驗就是,訂飛機票還不如交給溫州的旅行社。後來打聽到如果麗江雲南溫州往返都坐飛機,一人也才2400元,絕對又省時又省錢又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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