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決定倉促,我們在出行前兩天才去南站購票,4月3日晚19:13到婺源的汽車。上車立刻覺悟,果然加班車就是破,椅子也放不下來,間隔還特窄。但由於出行的興奮勁,我倆講了一路話,我還看著漆黑的窗外指望看到黃山的影子。快凌晨才在顛簸中淺淺入睡,大約2點我們到了婺源縣。開始還擔心要在哪裡龜縮一宿,但下了車就看到有人在拉客,考慮婺源北站出行方便我們和一個四人組外籍家庭跟隨一個拉客的當地人步行了五分鐘,拐進一家新開張不久的旅店(店名忘記了,反正就在北站後出口的街上不遠),一晚100元一標間,我們覺得還可以,直接入住了。因為是新裝修的,設施還是很干淨清爽的,調了7點(北站8點售票)的鬧鐘,呼呼入睡。一夜睡眠質量頗高,第二天洗把澡神清氣爽去北站買票。我們是從汽車站後門進的,當時看到裡面沒幾輛車,差點走過了,後來才明白婺源的公車都能私包,司機們都跑下乘客賺錢去了。汽車站買好第二天18:30的正點回程車票,我們安心乘上去李坑的班車出發了。
到李坑班車4元一人,途經月亮灣(就是在河道中一月牙形狀小島,真很小……,如果不是在吵鬧的路邊,而是遺世獨立於喧囂之外,應該是值得人停駐的)。沒多久就到李坑了,買票期間十分擁擠,連團體票也在唯一的兩個售票台辦理,我們排了有10分鐘,才輪到,結果旁邊一個高壯男橫插過來硬擠到我們前面,我忍無可忍,對他說請排隊,結果這人居然反過來說什麼大家都是學生,是有素質的人,說我態度不好,我想我態度充其量就是正義了點,這麼明顯的隊伍他還插隊,素質的確是高啊,而且這人一臉橫肉,行為油滑,怎麼也不想樸素單純的學生,後來在汪口又遇見他們,聽到別人對他的稱呼,才知道這人就是一地陪……真真讓人無語。我們買了學生證也不打折的160元連票(東線北線都包含,但事實證明純屬浪費,特別是有學生證單景點門票可以打七折的和行程倉促不會去很多景點的驢子們)進入景區,感覺十分人工化,我們於是拋棄正途,繞去後山去,正好看到當地掃墓人一二,手捧粉紫色和大紅的杜鵑在小道上疾行,不一會田間就剩下我們兩個了。天空也飄起小雨,四周一片安寧,油菜花雖然仍鋪滿道旁,但似乎已經稍稍過了花期,略顯清減。倒是杜鵑花三三兩兩在雨中開的嬌艷。後來聽說在汪口往曉起的山上映山紅開的最為艷麗繁盛,可惜近年來當地人辟樹生火破壞了很多,已經再見不到《閃閃的紅星》裡面滿山遍野的火焰了。後來繞回李坑景點,用宋丹丹的話說那真是人山人海,鑼鼓喧天阿,就像把朱家角挪了個坑,我們只好匆匆離去。
我們搭了輛摩托車去汪口,講好價兩人15元(有些貴,但是旺季麼可以理解,而且一路下來覺得這條路上還是很美的,果然如傳言所說,婺源真正美的都是不要門票的),路程不長,兩個人坐也不會很擠。路邊是很清澈平靜的溪水和溪邊湖影兩顧的小村落,三兩浣洗衣物的女子,感覺真美,比李坑簡直天差地別。到了汪口,入景點,發現就是一個很小的村子,只有站在老樟樹下回顧水面,才是好景色。我們沿村子的青石板路走,感覺重復感太強於是下到河邊走,發現由於上游建了攔水的壩子,這的河水都飄了菜葉啊塑料袋什麼的,於是回頭去找地方吃飯,隨便進了家叫群英的家庭飯館,點了紅魚(20元)、豆腐和野菜(都8元)。由於看到了那個插隊的地陪心裡不爽,我們特地找到樓上天台,擺了桌凳,放眼是碧藍的湖面,遠處的立橋,視野很是舒爽,中間我們還看到漂流的竹筏載著旅游團三兩飄過,橙黃的救生衣村著湖水還真是好看,竹筏上有人看到岸邊兩個拍照的MM大呼“美女好”,眾人爆笑。左等右等,終於上菜了,忽視魚鱗沒刮,紅魚做的還不錯,豆腐和野菜則一般。收錢的時候先是老板娘兩次算多錢(第一次說我們吃了40元,我們說錯了,她改口38元,我們狂汗,三個菜至於加錯兩次麼),糾正成36元,好友遞去40元,她又說沒有零錢,找了兩塊錢就不吭聲了……,好友暗怒開始重新掏錢包,我心想我們剛才給你小孩的一包餅干也超過這價了,你還想賺?憤悶下也低頭找身上有沒有零錢,老板娘見我們不肯做算這兩塊錢,手腳利索地又掏出倆硬幣。我和好友相顧無語。
從汪口出來,我們等了會沒班車(那時候還不知道公車可以私包這回事),搭上了個60多歲司機的農用車前往曉起,一路上司機都在游說我們包他的車,但是覺得他開價太高,我們沒答應。花了20塊乘到下曉起(這次旅游花的車費爆高),司機停車停過了,又遭誤導,差點走錯路,下曉起也是人擠人,風格是單一的古村落,到處都在賣用作驅蟲的香樟木,我們只當路過,向上曉起進發。上下曉起距離不遠,中間是一片油菜花田,景色不錯,上曉起比之下曉起更有些嫻靜的靈氣,不過回頭想來都沒留下太多鮮明映像。
坐班車直奔大名鼎鼎的江嶺梯田,途中得知本來要去慶源的這班車被人私包了,我們如果要搭車,是只能站的,我們想沒有位置無所謂,只要能在六點前到就好,因為事先訂了今晚在慶源的房間,剛才打電話給旅店老板,他暗示等我們到6點,不然就可能租給他人,畢竟現在旺季,越晚房間越有價無市。可是這班車到了江嶺接到人就要出發去慶源,是不可能等我們玩好梯田的,於是只好作罷,打算看了梯田再說。下了車,就是滿眼的金黃,偶爾夾雜粉白色的蘿蔔花和白牆烏瓦的小屋,遠望是黛色的山雲霧淺繞,入鼻也是清新水汽,拿相機就一陣猛拍,至此,我們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婺源梯田。由於不知道怎麼上山,我倆繞錯路下到了田間,彎彎繞繞不見有路上山,卻看見了小小一帶溪流,橫於田埂間,背後是另外散落的屋舍,我第一個想法就是今晚不上慶源,就留在這裡吧,坐在河邊,或舉目遠眺,或就看著清淺溪流,四周有薄薄雨霧,耳邊是流水潺潺,哈哈,好生閑適快意啊。可惜一打聽,山下旅店少之又少,而且都住滿了,剩下的條件實在太差(樓梯我只能爬上去,下來就得靠滾的了,而且床鋪好不衛生…..)。無奈之外,總算找到了上山路(原來就是沿著車道阿),在又起聲勢的小雨中一手吃薯片果腹,一手拿相機拍照,我們往山上挪去。在這裡,真可謂移步換景,梯田在我們行走過程中時刻變化著在我們視角中的姿態,一會它變的立體,一會又平鋪開來,有時候又露出菜花金色臉面下青綠的莖稈,我能做的也就是拼命拍照拉。可惜當時天氣陰沉,加上照相技術不佳,沒能留下其最美一面。爬了半小時,我們看了看,覺得到頭了,體力也下降不少,加上天色不早就掉頭下山,本來還在由於要不要趕去慶源,就在山腳看到了一輛班車,上車打聽,司機師傅說他也被包了,但是可以送我們去趕剛開走的一輛。我們總算趕上了去慶源的車,心中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啊滔滔江水。
上了車,後排居然還空兩個位置,我們摸到座位上,車就開始在顛簸中行進了。傳說中的慶源路況不佳,果然屬實。中巴在盤山小土路上蹦蹦跳跳前進,身邊人一陣怪叫,原來是一上海來的哥們,旁邊還有兩美女,這兄弟也挺健談,雖然我們有時看看旁邊車窗外距離懸崖不遠地車輪有點心肝抖擻,但總算是一路興致高昂地進村滴。途中能看到懸崖上絢爛的映山紅,還有一片背倚青山的浩大的湖面(其實是水庫蓄水形成的,但是背後那去飄著雲霧的山真的很像富士山,很漂亮),鏡面般掩映著湖光山色。車開到慶源村外停車的平坡就不再前進了,估計是因為村子裡面倒車不易,這時天已沉下,司機指的通往慶源村的小路看起來幽深莫測,籠罩在懸浮的霧霾之中,頗有探險意味。暮色中的油菜花反而愈發鮮亮,仿佛水墨畫上澆著的點點西洋油彩。大家開始還有些懷疑這路是否真能通往目的地,但是當看到路當中一坨牛便便被人插上一朵水汪汪的油菜花的時候,爆笑之余都安心了,這行徑明顯是某個玩心超大的游客所為嗎,估計這道是走對了。一路經由n個插著菜花的牛便便,我們在天全黑前順利入駐慶源(這時候的慶源個人覺得最美哦)。找到先前預定的老屋飯店,入住二層小房間,雖然條件簡陋,但總算是有地方安身了。下樓點菜,本想點個土雞,但被菜價嚇倒了,居然要70元!我們一個葷菜也不敢點了,吃了炒蛋,蘑菇湯和老南瓜,價格比汪口稍貴些,味道淡寡,量也不很足。老屋有點比較有趣,就是有天井,二樓抬頭就是天井上對開的翹角房檐,中間露出外面一方天色,框住遠處山巒,其下牆壁斑駁滄桑,高高佇立,晚上開了燈蘊染出暖暖橙色,連檐上瓦片和磚雕陰影的輪廓也柔和起來,清晨時則清冷銳利。我們晚上8點就洗漱睡下,連小黃(班車上那位兄弟)的消息都沒看到,他想問我們第二天是准備徒步到官坑還是回婺源轉戰北站。現在回想我們兩這晚是太放松了,第二天的行程沒有具體計劃,也沒事先打聽好出慶源的車,導致了一系列耽誤和延遲。第二天6:00起床,我們還是在老屋吃了早飯,一個人10元(好貴啊),包括一人兩個饅頭、一個雞蛋、稀粥、蘿蔔干、花生米,不過很好吃。小黃又發消息問我們要不要回婺源,這會正好有班車,我們覺得還沒玩過就匆匆趕回去很遺憾,決定先到四處逛逛。選擇往村口走,去看山和梯田,沿路都停滿了等客的各色車輛。吃早飯時有人建議我們乘車去官坑再開始徒步到嶺口,我們覺得這樣更合體力,決定和他和他女友一起包車去官坑。出來時發現沒什麼空著的車,都是等客的,當時也沒在意,仍然閑情逸致踱到村外拍照去了。慶源的油菜花可能是海拔高的緣故,正處盛時,比山下江嶺處開的更飽滿旺盛。梯田雖然不如江嶺廣闊,但卻形狀圓潤可愛,加上煙霧繚繞的大山作輔,的確不愧小桃源之稱。梯田上已散布了不少扛三角架、專業攝影器材的隊伍。我們正拍著,忽然聽到有人吵架,原來就在對面梯田上一隊攝影客和一個當地村婦爭執起來,這大姐的情緒相當激憤,聲音從幾百米外清晰傳來。聽到後來才發現這大姐是要向拍她家梯田的游客收費,言語相當蠻不講理,潑辣異常,對方說不在這拍了轉到另外地點,她就說這裡都是她的,沒錢還出來玩個屁,偶們都懵了,難道這就是攜程攻略裡面傳說的刁民?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一來二去爭執不休,總而言之一句話,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了。攝影客憋著氣就是不給錢,她還想搶人家相機三角架,還好對方是男的,她占不了便宜,換了我們估計就被繳械了。真是掃興的事情,以前還從沒在其他旅游勝地遇見此類情況,當地人一般都是比較純樸的。敗興而歸途中,見這大嫂下了梯田往村裡跑,口中嚷嚷“你們等著”,不知道是去搬救兵還是干嘛去了,只聽有人則遠遠回她“等你干嘛,難不成等你請我們吃早飯阿!”回村找車相當不順,不是私家車就是事先就被包滿座的,我們直到那對情侶洗漱好出了老屋飯店,也沒找到,倒是後來四人一起找了會看到輛去官坑的農用車(前面四個座,後面就像小卡車),它也被包了,但司機表示可以讓我們坐在卡車後面,我們興高采烈上了車,還沒站穩,車就開始倒車了,這司機是個猛人,倒車那個速度叫快,估計連後視鏡都不看。我們心驚膽戰抓著扶手,眼睜睜就看他倒著倒著就把一輛停在路邊的面地後視鏡撞折了,撞了他也不下車,接著就往村外開,可是出去是迎面開來一輛車,路太窄他又往倒車點倒,實在是太恐怖了當時,我們在後面都沒抓穩,他又一屁股狠狠撞上了停在後面的另外一輛面的,我和那男的一下子撞跌在卡車上痛的要死,回頭看那面的側面被撞了一大坑……,嚇的趕緊下車,這車坐久了難保不出事,兩分鐘司機就撞了兩輛車阿兩輛車。後來情侶搭別的車走了,我們四處轉悠還是沒找到有多余位置的,後來還看到那輛肇事車後面又有人擠上去了就替他們擔心,不過司機被當地村民扣住理賠了,車還是開不走。實在不行,我們就往來時那個停車場走,果然有車能下山,看看時間不早了,只好放棄徒步,選擇下到曉起轉車去大樟山臥龍谷。和另外三個女孩一起乘面的下山,途中司機怎麼也不肯停車讓我們拍照,說是因為那三個女孩不讓他再載兩個人,我們狂汗,在停車場的時候是有兩個人要下山,可他的面的最多只能帶一個人了,總不能讓另外的人坐地下吧,那兩個人當然不肯,三個女孩就催促司機開車,結果這就被他記恨上了呵。在途中我們還發現一件相當相當令人郁悶的事情,就是——我們昨天居然沒有爬到江嶺最高處啊,這時候從車子上看到的江嶺已經是遠遠於下方鋪陳開來,浩大的梯田色塊沾滿視線每一角,完全不同於當時我們自以為登頂後看到的局部,回想起來昨天在江嶺下山途中有人問我們山上是否有住宿的地方,我們自信滿滿說沒了,到頂也沒,現在想想真是對不起他們啊,江嶺最頂處有村落,而且景色超級好啊。到了曉起,看不到班車,我們見有摩的,問了價,有司機開價35到婺源,我們想想就答應了(前面一個開40元),一路還挺長的,坐的腰酸屁股痛,司機還不停游說我們包他車去大樟山。考慮這裡公車私包情況泛濫,司機又一個勁說婺源等不到班車,我們終於被說動,一問價,他開價100元,我們覺得太貴了,他沉默了很久,才說90元。於是開了恩多時候的車(一個多小時吧)才看到彩虹橋,我們遠遠拍了照,才又繼續往北線趕。一路景色很不錯,和東線大不相同,山更多了,還有類似草墊的地方,司機進入大樟山就問要不要停車吃飯,我們說到景區再說吧,他就說我們不是在大樟山停麼,這就到了。幸虧好友眼尖,看見路牌上寫著到臥龍谷還有八公裡,才沒被騙下車(我們之前就有問過他臥龍谷是不是就在大樟山,他說是的,我們是明確了要去臥龍谷的),接著一路他都在抱怨不知道要去臥龍谷,還有那麼長的路,我想想他賺錢也辛苦,就說我們給你加到100元吧,司機立馬開心起來,進了景點還幫我們問吃飯的地方和回頭的交通,也算滿盡心的。臥龍谷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沿著峽谷一直往山上爬,路途不陡不耗體力,景色較單一,就是順山勢而下的溪流和瀑布,如果去多了浙西大峽谷之類景點的,完全可以放棄掉該處(與其花50元門票,還不如看北線沿路的自然風光,連彩虹橋也是遠遠在公路上看比較有美感)。而且一旦客流大,當地交通管理就體現出它的混亂之處,我們出景點的時候在停車場等了半天也等不到車,後來看到一輛剛剛送客離開的面的折返,才聽司機說外面居然堵車了,車子根本走不出去,於是司機把游客放下車,自己回來搭熟人摩托回家去了…..我們無奈只好沿路走出去,看到的除了擁堵的車流,都是被客車放下來自行步行去臥龍谷的旅游團。景區根本沒有考慮一下放如此多車輛進入道路狹窄的景區會造成的後果,一旦堵塞,就派交警控制出去的車輛,讓進去的車輛先通行,這樣只進不出的情況完全是惡性循環,試想我們如果沒有多預留了回程時間,是否可能會因交通堵塞而趕不上回上海的汽車?管進不管出難道就是想賺門票麼,看著持續入谷的長龍,我們對婺源的感覺進一步復雜化。還算幸運,我們最終搭上了一輛面的,走走停停出了大樟山,趕到清華,再搭了班車趕回婺源縣城,果然坐巴士要比摩的舒服和實惠許多,才6塊就能到婺源。我們在汽車站外不遠處的狀元食府吃了晚飯(價格和上海差不多,味道還不錯,就是好像碗筷都沒洗干淨的樣子,汗),終於到發車時間了,我們在汽車站左等右等,就是不見18:30到上海的長途車,等到後來,終於有輛上海的車進站,興奮衝過去,檢票員居然不讓我們上車,說是18:40的車,我暈,第一次聽說汽車還要對號入座的。檢票員說汽車路上出了事故要晚點,然後就撂下我們一堆人徑自忙去了,候車廳裡面滿地滿座位垃圾,等了一小時也沒看到有工作人員出來打掃和管理,倒是昏暗肮髒的廁所赫然要價5毛,你不向她索要,還不會主動給廁紙!心情郁悶地等到19:30,汽車才到站,等打掃好車上衛生,放我們上車,大家已經如霜打的茄子,一句話也不想多說了。這下應該可以安穩回上海了把,正准備閉眼歇息,又有乘客叫起來,這事情比較神奇,居然車站賣的票標明64、65、66,而車上橫豎就是找不到這號碼的座位,檢票的剛開始還很不耐煩地說乘客一定是沒仔細看,後來連他們自己也沒找到號碼才開始幫助這幾個人解決座位問題,還好前面有三個零散的單座,否則這車算是開不出去了。由此事也可見婺源旅游管理的無序。大家以為我們這幫乘客的郁悶就要過去了是吧?呵呵,告訴你們,更加經典的還在後頭。車開到黃山附近時候,開始下大雨,還有閃電,過了沒多久,就有人驚叫起來,她頭頂的氣窗居然開始漏雨了,這樣狹窄的座位(這車表面很體面,又長又高,可是為了乘多點人,比我們來時的座位間距還小,坐下後膝蓋完全就頂在前座上,腿伸不直,座位也多數不能調節椅背,長時間下來十分難受,票價卻是一如既往的165元),根本無法撐傘擋雨(前後座位會被傘滴下的雨淋到),察看了氣窗也非沒關嚴實,女孩子只好跑到前排去找司機。這輛車由於屬於疲勞車(上海婺源不停往返),車上有兩個司機,可是那坐著休息的司機卻連站起來過來看看也不肯,這個也太無恥了吧,女孩子當然怒了,讓司機站起來讓座,對方不肯,自始至終也沒從座位上站起來的意思,兩人口角當中司機還揚言要打人,乘客也不齊心,除了我們後排的聲援那個女孩子,前排的都不吱聲,駕駛座上的司機也不給開車廂燈讓我們察看氣窗情況,後來一對情侶找了件有袖較長的一次性雨衣給女孩穿,才克服了眼前的困難。面對如此沒有職業道德的婺源當地司機,我對當地人的惡感到達了頂峰,雖然不能一杆子打倒一船人,但是這被惡心到的頻率也忒高了點吧,如果說金錢誘人淪喪良知,但是我跑了那麼多四A景區,接觸了那麼多生活原本艱苦,借助旅游業增加了收入的當地人,發現大多數都還是保留了質樸善良,即使他們出售的服務和物品隨著景點的出名,游客的增加而水漲船高,但同時也會很盡心地完成他與價格相對應質量的服務,沒有彎彎繞的心思,也不會為了賺錢而露出醜惡的面目。可是婺源讓我深深失望了。
總之,對將要選擇去婺源的驢友,做如下提醒:
第一:買長途車過去要事先問好車型,是否加班車,是否上海本地車,是否臥鋪,
第二:旺季要提前訂房和聯系車子,否則會耽誤行程
第三:沒有必要買聯票,甚至覺得賣門票的景點不是人工弄出來的,就是太過風格重復和開發過度,不如時時停車欣賞路邊乍見的美麗。
第四:臥龍谷個人覺得不值一去,如果真的去了要當心那裡賣的果酒,我在山頂景區裡面下山候車處買的酒(當時覺得既然在景區裡面開的應該正規些),當時嘗了是不錯,可是用竹筒裝回家後卻發現他賣給你的根本不是你當初嘗的那味,都是參了水和劣質酒精的!
第五:如果是雨季,帶好一次性雨披,如果景區裡面沒下雨,也別急著仍,說不定到了車上還用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