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的記憶-麗江有家

作者: Rainandboy

導讀小娟和老同志、麗江有個家、迷失的愛情說麗江,還是先說說我和迷失在麗江的一點點小緣分。當初,迷失來麗江的時候,我向他介紹我當時住的客棧,以防萬一。不過,他沒有去住,而是住了有家。一天,他打電話給我,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叫小胖的,我說認識,電話裡就傳來了小胖的聲音。在麗江,我們兩在不同時間分別認識了相同的朋友,而有家客棧也是小胖領我去參觀 ...

小娟和老同志、麗江有個家、迷失的愛情說麗江,還是先說說我和迷失在麗江的一點點小緣分。當初,迷失來麗江的時候,我向他介紹我當時住的客棧,以防萬一。不過,他沒有去住,而是住了有家。一天,他打電話給我,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叫小胖的,我說認識,電話裡就傳來了小胖的聲音。在麗江,我們兩在不同時間分別認識了相同的朋友,而有家客棧也是小胖領我去參觀了一次,和羅老師、拉拉也就有了一面之緣。 這次回麗江,一是為了腊排骨,二是為了我們的朋友。總有人覺得我把腊排骨放在他們面前顯得很有意見,一概駁回上訴。 憂郁的拉拉 很抱歉,我把拉拉放在最前面來介紹,因為她是有家的絕對明星,每次和人提起有家,肯定第一個介紹有自己專座的拉拉。記得小胖姐姐來的時候坐了拉拉的椅子,拉拉蹲在她的面前,凝視著她,歪著腦袋,滿臉疑惑,同志你搶座了。 據說,拉拉有著很優良的血統。拉拉的父親是昆明犬,母親是拉布拉多犬,分別在昆明和上海服役,是英雄犬。拉拉幼時就被帶到了麗江生活。 拉拉的性情溫和,客人走進大門的時候她經常會搖著尾巴迎上去,一副主人的模樣。只要在客棧裡大喊一聲“拉拉”,一般情況下她會來到你身邊,很討人喜歡,也經常能從客人這裡弄到點吃的。我和迷失拿拉拉作為衡量客人的標准,凡是不對拉拉不友善的客人我們一定嗤之以鼻。有天早晨,進來一家三口,拉拉照例上去“迎接”,結果那個男人作“防守”狀,眉頭緊鎖,用極其厭惡的口氣說: “快,把這只狗趕走,快!快!髒死了。” “拉拉!”我們叫住拉拉,拉拉扭頭就回來了。 “還有房麼。” “沒有。”我們冷冷的說,也沒有繼續理睬。 那三個人悻然而去,“有房也不給”迷失有些不平,不過聽老羅說還真是沒房,總之,對拉拉不善的人我們不歡迎、不喜歡甚至厭惡。 拉拉很聰明,通人性。我和迷失曾帶過拉拉去一家廣東小菜館,一天中午我們又去了。拉拉跑在我們前頭,一個轉彎就不見人影,不對,是狗影子。“拉拉,拉拉”叫了半天也沒什麼反映。等我們走到那家菜館,拉拉早就躺在那家店裡,吐著長長的舌頭等著我們倆了。店裡還有一對情侶,見拉拉可愛,時不時地會扔給拉拉骨頭。拉拉見有吃的肯定衝過去,吃完骨頭,情侶總是會逗拉拉伸個爪子什麼的,拉拉就會面無表情地回到我們身邊。情侶總是心有不甘,每次結果都一樣,吃之前扮可愛,吃完了就翻臉,拉拉你真夠可以的。 拉拉膽小卻很愛惹事,每次帶拉拉出去,走到哪都能聽見叫聲一片。只要聽見狗叫聲四起,而拉拉老老實實地待在你身邊,肯定是拉拉惹了事情回來了。有天晚上,和兩個住店客人出去租大衣服,正在那選衣服呢,突然間到處是狗吠,拉拉不知從哪冒出來,拼命往我們的腳和櫃台之間的空隙裡鑽,又覺得不安全,干脆躲進店裡。我們回頭,兩只不知道比拉拉小多少倍的哈巴正惡狠狠的盯著拉拉狂叫呢。拉拉有點出息好不好,怕它作甚! 拉拉有時候會經常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靠在椅子的扶手上,眼睛半開半閉的,眼神中流露出憂郁。我們一直都在討論,這究竟是我們的誤解還是拉拉的真情流露,答案我們肯定是找不到。於是我們把罪過歸咎到老羅身上。老羅和joy早上總是起的很晚,所以拉拉經常在籠子裡待到下午才會被哪位好心的客人釋放出來,估計拉拉是被憋屈的,哈。當然了,自從我們到了,特別是迷失的到來,基本上代表了拉拉的解放,一般中午之間就能出來了。拉拉明知道進了籠子會被關很久,可每天晚上叫她進籠子,她還是會很自覺的跟著下去進籠子的。每次見她進籠子總會覺得她身上有種明知結局卻仍義無反顧的慷慨與灑脫,哈哈,不恰當,不恰當。 拉拉是每個住有家的人離不開的話題,基本上,拉拉就是有家的活字招牌。 小娟和老同志 迷失老是叫我寫寫麗江的生活,可我對於麗江生活兩個字就能概括了“閑著”。我總是在想,有家給我留下了什麼特別印像,除了拉拉,我想大概就是小娟和老同志了,基本上他就是我在有家的生活。 我看有必要解釋一下小娟和老同志的意思。先說老同志吧,其實是一種普洱的名稱,他代表的是麗江古城客棧中一種大眾的生活。每天早上起來,有三件事要做。一是放狗,二是泡茶,三是放音樂。放狗是迷失常干的活,後兩件通常起的早的客人都會干。有家會把茶放在桌上,都是些不錯的茶,任客人取用,老同志就是其中之一,它比較好入口,容易讓不大喝茶的人適應。 平時在家的時候我也喜歡泡點普洱,但我覺得在這裡更合適。普洱會讓人學會分享,泡上一壺,給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同住者倒上一杯,在這個陌生的古城中與一些陌生的人聊人生談理想,算得上是一杯結緣的茶,一種包容的茶。一個人的時候,賴在躺椅上,曬著太陽,或拿本書,或傻傻地盯著有家破舊的木頭天花板發呆,有時候拉拉也會靜靜的趴在你的腳邊,品上一口普洱,總是會回味起逝去的時光。我總覺得到麗江匆匆而過的拉練式旅行方式其實是索然無味的,在麗江應該去享受一下普洱茶式的生活方式,包容的情懷,緩慢的腳步,悠長的回味……不對,不能再說了,有些做作了,會被人鄙視的。 至於小娟麼,就是我前面提到的三件事中的第三件事,小娟是當時老羅經常放的一張CD的歌手名。如果普洱算不上是有家特色的話,我想老羅放的音樂應該能夠算得上了。老羅這裡的音響效果不錯的,那段時間經常聽到小娟的專輯,因為這是最靠近流行樂的一張了。翻翻老羅的唱片,大多是帕瓦羅蒂、柴可夫斯基的CD,古典樂是絕對的主力,也找不到別的什麼了。像我這種平時還算喜歡古典樂的人尚算適應,對那些聽慣了流行歌曲的人來說一開始換換口味還能接受,聽久了就……幾個長住客瑞塔,包子什麼的有天實在是忍不住了,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好在我們MP3裡有點別的,找出僅有的一張空白CD刻了張震岳的新曲,輪回無限的播放著,直到厭倦,重新換回了老羅的古典,繼續提高大家的情操…… 有家人事 已經寫了那麼多了,連有家的主人都還沒有介紹。 老羅,有家客棧的老板,第一次見他是在去年,小胖介紹說這是羅老師。光頭、瘦瘦的、圓圈眼鏡、一把吉他,這是我對老羅的最初印像。第一次去,也是衝著老羅的吉他去的,他是彈古典吉他的,技術手法麼我不好說,反正我聽上去蠻好的,蠻有感覺的,也經常能吸引很多的住店客人。不過,老羅只會在很閑或者有人要求的時候才拿起他的吉他,不是經常能聽到的。 老羅平時話並不多,但經典語句頗多,有時候說的投機了,也會滔滔不絕,比如客棧的經營之道,呵呵,當然這個就不寫了,商業機密。寫一兩句老羅的經典語句吧。 某日,客人告別午餐,大盤雞。老羅對本次午餐的評語是“這個早餐太油膩“。 某日,討論某人的某人為什麼不來,關於飛機的若干意外情況時老羅說“那麼高摔下來會很疼的”。 某日,遇到一個挑剔難纏,大家都很厭煩的客人,老羅忿忿“老子拍死他”。 老羅很可憐,我們出去吃飯他總是會被留在家裡看家,吃點打包或者外賣。不過,也有例外。 某日,我們商量去吃什麼。老羅介紹了家吃魚的,黑魚三吃。一吃黑魚片生吃、二吃涮黑魚片,三吃魚骨湯火鍋,說得是眉飛色舞,少有的興奮啊。門口貼了張紙條,全體出動,拉拉看家。 其實,感覺老羅蠻懂得吃的。 某日,迷失請甜品。老羅帶著我們倆去廣東人那買甜品,據說那雙皮奶不錯。到了那,我們三個人就干掉了雙皮奶和奶蒸蛋總共12碗,還把老板剛出鍋的雙皮奶包圓了,另帶若干奶蒸蛋和龜苓膏回家了,弄的旁邊的一桌顧客“求你們了,給我們留一碗吧”。 JOY是有家的女主人,上海人,精干,把客棧打裡地井井有條。中午以前很少能見到JOY和老羅,基本屬於睡覺時間。下午,應該是快傍晚的時候,一般能見到身影了,上上下下,整理房間,一陣折騰。晚上基本就是和住客出去吃飯,聊聊天,喝喝茶了。對了,有件事情一定要提的,就是走的時候,JOY送了我一個飄逸杯,好像還是個品牌,把迷失嫉妒的,老在那說,他去了那麼多回都沒,哈哈。JOY的操持下,有家客棧好像在上海人裡有點名氣,有家客棧都快成了上海人之家了。 最後說,迷失。這個家伙一年內來麗江已經四次了,去雨崩、看比賽,反反復復地飛,已經算不上有家的客了,照片貼了一面牆,來的客人總會問這是誰,傳奇故事開始流傳。這家伙從拉薩下來,自稱被淨化了靈魂,每天晚上拉著我談人生談理想,他睡床我睡睡袋,一聊就到四五點鐘,在麗江的日子就幾乎沒睡過好覺。 睡的最舒服的是,在昆明轉機,由於飛機超賣了,我們被轉到下一班,升頭等艙,睡的真舒服。



(早上10點,主人客人都在呼呼)



(凌晨3點,大家都去呼呼了)



(拉拉和她的寶座)



(小娟的歌聲在午後的陽光裡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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