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日晴上篇
今天要去本次旅行的第一個目的城市----河內。英語是HANOI。越南文是Há NÔI。
北京時間八點整,登上列車前往憑詳,一個邊關城鎮,預計行程死四小時。沒想到剛在火車上坐穩,便有另一個旅行團的朋友前來交涉。原來他們的車票和我們的居然相同。我們這個團的三十個上海人,和他們十幾個四川人議論紛紛。而雙方的導游則爭論激烈,大有開架之勢(兩位漂亮的MM居然都這麼厲害 `o’)。好在最後雙方妥協,老人,婦女,兒童先坐,其余人士能擠則擠,剩下的換到別的車廂去了。
一路上大家和平相處,談笑風生(畢竟是一國人,沒什麼解決不了的人民內部矛盾^-^)。此一行程著實漫長,中途停靠了三個站點,即沒有太多人上車,也沒有幾個人下車。於是,在大家已經擠得親密無間,打牌的打得筋疲力盡,睡覺的睡得東倒西歪之時,目的地終於到了。
吃完此次在國內的最後一餐,便登上汽車前往中越邊境的友誼關。友誼關在高聳筆直的山峰之間,這些山見證了兩國人民如何從肝膽相照的兄弟,成為短兵相接的敵人,又轉為友好往來的朋友的歷史。當然,我此行並不是去追溯這段歷史的。
出關的手續相當簡單,沒有正式的簽證,只是在一張僅限一次使用的暫時離境證上,蓋個章就行了。我拖著我的行李箱,跨過了零公裡線,此時是北京時間十三點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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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這個團登上一輛在上海隨處可見的小巴時,我們意識到去河內的路似乎有些坎坷。(三十個人,三十個箱子,擁擠程度可想而知)
很高興認識了我們的越南導游,阿衡。沒有什麼特別的第一印像,長得很普通,普通的越南人,像在電視裡看到的一樣。她的漢語並不流利,為我們介紹了一下河內的歷史,這些我都在出發前了解過了。在顛簸的山路上行駛,隨著車輛的搖擺,我很快便睡著了。
當我第一次醒來時,已經是北京時間十四點多了。我驚訝於車外怎麼還是山,車下的路怎麼還是這麼糟糕。阿衡見我醒來,便打趣的說這叫‘免費按摩路’。我笑了笑說山路都是這樣的。又一個小時後,我們到達了途中休息站。此時的氣溫應該超過三十攝氏度,我感覺到從周圍空氣中湧來的熱浪,也許這是越南人民的熱情所致吧。^-^
驛站其實是一個簡陋的涼棚。前面正對馬路的是幾排桌椅板凳。有幾個人在賣水果和水果汁。很大的三個芒果,榨一杯果汁,開價RBM5.00。哇噻!便宜呀!於是我連干兩杯。爽,香甜可口,消暑提神。1:1500的彙率,使我第一次強烈的感到,我已經在另一個國家了。
回到小巴上,阿衡介紹說,我們已經在涼山省了(Sorry,忘了越南文的拼法了),下一個要穿越的是北寧省(BáC NINH),最後到達河內。乍聽之下,我嚇了一跳。一天之內穿越兩個省,怎麼可能?!回頭一想,越南領土33萬平方公裡,共57個省,4個直轄市,那麼一個省平均才半個平方公裡。我們已經開了兩個半小時了,剩下的路不會太長了。於是靠在椅背上,‘享受’‘免費按摩’,又昏昏欲睡。
很快,‘免費按摩’得到了回報。一陣急促的惡心聲後,是一聲嘔吐,平息了一會,從另一個方向又傳來一聲,緊接著便此起彼伏,居然形成了規模。阿衡與司機交談了幾句,車速放慢了許多,暈車現像得到了好轉。
於是同阿衡攀談起來,大家問這問那。有人問此路路名,得到的答案是這是國道(天哪,這樣的國道)。有人問當地主食,答案是三季稻(秈米,大家有點記憶吧)。我總結了一下,大體情況是這樣的:電費大約RMB1.00/KWH(1:1500噢)。煤氣基本沒有,水費還好。公交車僅在大城市有幾輛。高速公路沒有,僅一條准高速公路(行人,機動車,非機動車混行)。人民平均收入RMB200.00。我們的導游有400,000越南盾月薪,帶我們隊四天另有200,000越幣津貼,折合人民幣400左右,在當地是高收入。所以隨著旅游的開發,稍懂一些外語的當地人都報名當導游。不過我們的導游是大學畢業。(當地小學6年,中學3 年,大學5年)
不知不覺中,天色漸暗,當車停在一座橋前等待過橋時,阿衡介紹說,過了這座橋就進入河內市了。在這之前我們經過的橋,都是人,車,甚至火車共用的。火車來的時候,只能等待,而當地火車的慢也是出名的。還有些橋是單車道的,警察這個方向放行幾輛,那個方向放行幾輛。只有這座橋是人車分流,而且沒有鐵軌。對於越南的交通狀況您應該有個大致的輪廓了吧。
進入河內,看到各種各樣的摩托車,和法式建築,使我第二次感受到異國的風情。阿衡說,這裡的年輕人必須擁有摩托車後,才能找到好的工作,才能娶妻成家。一輛摩托的價格在這是2,000美金左右。當地100元人民幣換11美元,越幣與人民幣是1:1500。$2,000.00就是RMB 18,181.81818,那可是27,272,727.2727越幣呀。剛才說平均工資RMB200,即300,000越南盾,一輛摩托車的價格是91個月工資的總和。七年半呀,成人的代價!
想著想著,就到了下榻的飯店--——ANH 2 HOTEL。這是由法國人經營的旅店,在一條名為Nguyen Truong To的街上,服務員都說法語(好歹我學了一學期法語,在那也湊和了)。六層樓,沒有電梯,沒有停車場。每層有三間房,有空調,IDD,衛星電視,浴室,仿紅木家具,頂樓是法式餐廳。在周圍三層樓的包圍下,她也可稱得上是鶴立雞群了。
進入賓館在大廳看到,現在是北京時間20:00,當地時間19:00。這一天在火車與汽車上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