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譚的BLOG:我就住在巴黎紅燈區0. 出旅館門往北走5分鐘就是在巴黎待了8天,住在10區的一家夜店“Woodstock Hostel”,周遭屬於巴黎頂級紅燈區。此說來自《Lonely planet》(簡稱LP)指南書。我就是這樣給我太太發短信彙報的。據說,巴黎大的紅燈區有三四處。出旅館門往北走5分鐘就是地鐵2號線“Anvers站”,這片區域的巴黎紅燈區由此開始。關於這皮嘉爾廣場(Place Pigalle)紅燈區位於巴黎第十八區蒙馬特丘陵底部和巴黎第九區交界處和離此不遠的如百合路(rue Joubert)。是巴黎有名的聲色場所。據說,在皮嘉爾廣場常能看到拉客的妓女。嫖客和妓女都心照不宣地來到這裡,然後再一對一對或者三三兩兩地離去。在廣場周邊看到許多成人用品商店(sex-shop),商店內不僅賣成人性用品,還有專業的影碟店出售出租與之相關的影碟。還有許多著名的歌舞廳夜總會,比如“蒙馬特愛麗舍(Elysée Montmartre)”、“紅磨坊(Moulin Rouge)”等。《日月譚的BLOG》這就說:“我就住在巴黎紅燈區”。1. 一直到早晨5點才安靜下來我是夜裡11點到巴黎的。當時在地鐵3號線西端。懵懂中尾隨一對久別的戀人到地鐵站,卻不知何去何從,手中拿著半頁從自己資料中撕下來的“路條”。上面寫著:從“Anvers’online2”出站。我只能不斷地打斷這對年輕人的親吻,請他們指點包括買票。那小伙子願意送我一張車票,卻真的沒空多理我(不斷地接吻中)。幸虧一對中國山西的學生救了我:“3號線換2號線。”這類指點迄今令我感激涕零。按運城小伙子的指點,我從地鐵站鑽出來。踏上地面,巴黎夜生活的喧囂撲面而來。實話實說,周圍的霓虹燈遠沒有上海淮海中路的市面大;人也都是很正經的人。指點我到旅舍的就是一家歌舞廳的門衛,熱情熱心,大有親自帶路的意思。倒是踏進我那旅舍的一刻感覺到嘈雜無序和混亂。當其時,喝著酒的來自世界各地的女子們尖叫著起哄,大約有點醉態。總台小帥哥有點傲慢,邊上的亞裔女子不迭聲地否認自己會講中國話……是去年在英國一個月的游歷受到的訓練,讓我鎮定地辦完了交涉。隨後,我摸到了三樓自己的床鋪,找到了廚房,下一碗方便面燒水泡茶洗澡。抖開從上海帶來的睡袋(22歐元的房費不連鋪具)。樓下是酒吧間傳來的喧囂,窗外是急駛而過的車輛的呼嘯聲,還有同房間的夜歸者醉態十足的對話聲……一直到早晨5點才安靜下來,而我已經准備起床了。2.這就是紅燈區了?就這樣,我周而復始地在那夜店中待了8個晚上。我經常站在窗口往四周瞭望,對照LP的指南想:“這就是紅燈區了?”黃昏或是晨靄中望出去,街道變得靜悄悄地,可以看到一些亮著可疑的紅燈的所在,可以看到一些半掩半開著的酒吧之類門前站立著的人影。僅此而已。寫了這樣一段我生活在紅燈區內的經歷,是想說紅燈區內日常生活的一般。我幾度去過那紅燈區周圍的巴黎第十八區蒙馬特丘陵底部的區域,為那裡充滿悠閑的人文氣息所迷惘。許多著名的作家就是衝著這氣息而搬到那裡生活的。例如,海明威,《喪鐘為誰而鳴》《老人與海》等的作者。其實,每個人生活的區域和位置是固定的,你的樂趣也許是我的負擔;你的尋覓或者我避之惟恐不及。《Lonely planet》將巴黎餐飲、游宴、旅館分為三等,許多部分我是不看的,但是對許多游客會是恰到好處的指點。像我這樣的人,即使買了“蒙馬特愛麗舍”、“紅磨坊”的門票,也注定是局外人。“紅燈”圈內的人不會認為同志的。我還到過巴黎的拉雪茲神父公墓,那裡有個搖滾歌手的墓地是同性戀或異性戀人性交的所在,和吸毒者的聖地;我到過柏林的勝利女神柱,那女神腳下是柏林的同性戀人每晚的聚會地。我同室的唯一一位室友每晚在我躺下後噴灑香水整裝出門,我起來時他永遠是睡著的。夜生活對有些人是誘惑。但是,說到底,只要你是局外人,如我,紅燈區的燈就不是為你亮著的,那裡的門就是對你關著的,哪怕你敲打著大門躋身在其中,你永遠是門外漢。3.這類夜生活上海就有很多中國人去泰國看了一次人妖,去拉斯維加斯看了一夜裸舞,到澳門金沙大酒店擲了數百元澳幣,在巴黎街頭的某角落消磨了一個晚上,其實,也同我一樣是局外人。這類夜生活上海就有,不用奔到萬裡之外的巴黎的。

(巴黎紅燈區示意圖)

(巴黎紅燈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