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把刀的鋒刃不容易跨越,因此智者說得救之道是困難的。
有那麼幾天裡,我幾乎都要放棄了。
因為我算來算去,也擠不出哪怕半天的時間出來。
我不能要求其他人為我一個改變預計的行程。
但我的內心變得日益焦慮甚至難過。
哪怕是只有瞬間的寂靜,我都能夠聽見內心深處那個越來越清晰的聲音的召喚。
從日喀則回到拉薩的時候,已經夜裡十一點鐘。
路上的時候下了點雨,我們在一個加油站附近的休息區停下來小憩。我躲到一旁點了根煙,黑暗吞噬了四周的一切,只有車燈前方的一小塊地上濕漉漉的閃著黑亮的微光,晚風夾著零星的雨滴吹過,清冷而悄無聲息。
我的心裡忽然安靜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