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忽然很想你—公盂穿越

作者: Echozhao

導讀引一 此去一別公盂已大半個月了,總想寫點什麼,卻又落不下筆。某些畫面在腦海裡生生的留了下來,又時時悄無聲息的溜出來。我想總該為你寫點什麼,不為別的,只是每次在一個人的日子裡總是突然很想你。 序 每一個人都有一顆漂泊的心,每一個生命總有不定的靈魂。當繁華的都市漸漸地磨平我驕傲的棱角的時候,當我自己建造的鋼筋水泥森林把我們包圍得喘不過七來� ...

引一 此去一別公盂已大半個月了,總想寫點什麼,卻又落不下筆。某些畫面在腦海裡生生的留了下來,又時時悄無聲息的溜出來。我想總該為你寫點什麼,不為別的,只是每次在一個人的日子裡總是突然很想你。 序 每一個人都有一顆漂泊的心,每一個生命總有不定的靈魂。當繁華的都市漸漸地磨平我驕傲的棱角的時候,當我自己建造的鋼筋水泥森林把我們包圍得喘不過七來的時候,當我覺得生活平淡的只剩下工作的時候,當我發現生命中已不再有感動的時候,於是背起行囊,走出城市,在回歸自然的路上尋找自己。 遠方,是一個地方,那裡種有我們的夢想;遠方,總有些神秘的東西在吸引著我們;遠方,總有一些被我們忽視的細節和記憶;生命中最浪漫的片斷,最堪回味的點滴往往都在那風塵僕僕的行進中―― 那即將消失的村落 美麗上海的傍晚九點,微涼,人民廣場,璀璨繽紛的燈光灑在各式的建築上,晶瑩剔透,彷佛是寶石和珊瑚的雕塑,眼簾中的這種畫面,幽遠而寧靜,像一幅輝煌靜止的油畫,不久,我們一行52人將從這美麗的油畫中千裡夜襲至遙遠而又美麗神秘的小山村――公盂 Bus載著我們一路從上海顛簸出發至浙江的仙居。一路上,我坐在車上最前一個加座,有人稱之為導游座的地方,陪司機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枯坐一宿。天微微的開始亮了,將近8個小時的奔襲,終於抵達了目的地――仙居。經過美味溫暖的早餐後,我們開始最後一段車程 仙居à前坑村。群山和林海還在晨霧的籠罩中,我們徒步的起點前坑慢慢展現在我們的面前。但是車子終因為地盤太低而不得不停在了離開前坑村還有3公裡的地方,這段路我們不得不走進去。 下車,整裝出發。開始了我們此次的徒步之旅。 經過一大段的簡易碎石路後,我們進入了前坑村,這是一個只有幾戶人家的小村落。穿過幾戶農家,彎過一座古老的平板橋,便開始折上山了。山路的寬度不足二腳之余,先是一段石板路,石板被雨水洗的锃亮,那種光滑,就像蘇州女子繡花時候,吶繃在繡繃上的黑色綢緞。天氣很熱,沒走幾步路便已汗流浹背,衝鋒衣儼然像一個罩子,阻止身上的熱氣向外蔓延。便脫了,穿了快干衣繼續前行。石板路和泥路交替出現,路邊的顏色也漸漸豐富多彩起來,黃色的油菜花,粉的桃花,還有一些不知名的白色的野花隨風搖曳。落山風不疾不徐的從松梢或竹枝間吹過時,鼓動了些曲調雜亂的音響,有些悉悉簌簌的,有些低徊悠揚的,夾雜進鳥兒或秋蟲的鳴叫,很像一場交響樂。風吹過敞開的衣襟和氤濕的T恤,便宛若跳入了山腳下的泉潭裡,撲到皮膚上的是微微冰涼,卻有讓人精神煥發的舒爽。於是,偶爾在山路的轉角處歇一歇抬眼望一望對面如同被潑墨暈染的屏風一樣的高山,眼睛也會有這冰涼裡開闊出一片風景。 一路的台階路,機械的動作讓我們每一個人都大汗淋漓,但心情早在從都市來時的繁雜一忽而便安靜下來,雖然有爬山時的疲倦,那也只是成了堅定尋找的一種動力。轉過一個埡口時,一戶農家豁然出現在眼前,熱情的大媽搬來凳子招呼我們休息,門檻邊臥下慵懶的狗,檐角邊忙碌起早起的蜘蛛,屋前的小院裡覓食的母雞,構成一片獨有的鄉土風光。 靜靜的坐在屋前台階下休息片刻後繼續上路,連續得上坡路頗有些考驗人的意志力。山勢越來越高,攀登的路越來越難,左右迂回的山路使得我有些暈頭轉向,於是我抬頭,挺胸,收腹,提臀,雄糾糾的繼續向前攀登。陽光如同一道幕簾斜斜的灑下,而不遠的公盂岩也映了陽光跳動出溫暖的黃。路邊的樹葉,闊大而碧綠,和對面的山壁呼應著,在陽光的陰暗處有些綿延的感覺。 當一潭綠水展現在眼前,我知道目的地到了。便輕快起來,想要飛奔而去的渴望,令腳步緊了幾下。過了樓板鋪成的石橋,忽聞右邊涓涓細水聲。下了幾米坡路,但見灰牆黑瓦的民居,正敞開懷抱歡迎著我們。村子不大,也就十來戶人家,聚在一個小盆地裡,翠山懷抱,恬然的模樣。村前,是一層層梯田。此時的季節,田間作物空空。老鄉說,這裡年輕人都外出打工,所以已荒廢。 下了斜坡,轉過公盂1號,就是真正地進村了。來到吳大媽家。累的,席地而坐;不累的,趕緊拆包搭帳。前方,是梯田;後背,是群巒起伏;抬眼,觸目所及,滿眼的綠意。誰能擋得住春天的腳步啊?不多一會,各色營帳,便一字排開。看著一個個溫暖而簡單的小家,心頭亦如當頂的陽光般融融的。收拾妥當,便開始自由活動。出去閑逛了一圈,公盂村,著實不大,兜兜轉轉,不過盞茶功夫。家家左門挨著右門,前門接著後門。進了一個大門,往往四通八達,可以串全整個村子。 村裡轉了幾圈,轉到了村後。這裡又是一層層梯田,修整平坦,卻依然看不出作物。梯田一級級而下,隔過一峽,又是高聳的山巒。走在狹窄的田壟上,我不時要伸平雙手來平衡身體才得以前行。兩手伸展體側微閉雙目也是我慣常的享受姿態。那時我家鄉的田埂,要比這寬的多,我可以展臂微閉雙眼,兀自前行,任由南風吻上雙臉,天馬行空地想像。。。 走過幾片梯田,是一畦菜地。零零落落的,也開出了株株金黃的菜花。我們驚嘆著不用去婺源也能看到菜花了。我知道,這只是用於飯桌上的青菜來不及吃掉而結莧開出的菜花,不是婺源那種成片成海的油菜花。但這又有何妨呢?快樂著就好,尋找著快樂就好啊! 回到營地,曬太陽。可以坐在營帳前,可以躺在帳篷裡,可以隨便搬個椅子,無論何處何角,都會被暖暖的陽光籠著。扎營的隊伍越來越多,都是慕名而來吧。更有小擰小米幾個搬了小凳坐在村委會門前的梯田裡看對面的山巒起伏,聊家常,開玩笑。那份舒適,那份慵懶,呵呵呵。。。 下午,candy王子小新一干人等隨向導登公盂背。據說,這裡風景更是美不勝收,但上去也夠險惡的。我最終放棄,躺在下面休息,蹺著二浪腿,仰望藍天,看雲卷雲舒,也不失為一種樂趣。來過了,便無遺憾,就心存一份想像吧。 晚飯,FB。真正的FB。酒酣人歡,特別是在海拔1200米的群山中的公盂,許多人都不能自己,好像喝酒的人能將另一個自我“喝”出來一般,獨樂樂也好,眾樂樂也罷,只任身心逍遙。醉酒當歌,人生幾何?縱情享樂在此時此刻。 早飯以後,拆帳,合影,下山。再次登上來時的斜坡,我回望一眼,默念:公盂村,我走了。我不能夢醉其中不思歸途,但是你的那份純淨,美麗,安然,閑適,寧靜和諧等等,都將銘記我心。我恨不能用盡所有詞彙來裝飾你,而你,那麼自然的呈現,又怎需要世人的裝飾呢?短短時間裡,是你打動我,喚醒我,踏上了童年的足跡,卻更甚了我的童年小村。別了,別了,我心中的香格裡拉。。。 我們心存高遠,讓身體輕盈,讓目光穿越―――― 時間是用來流浪的, 生命是用來遺忘的, 身體是用來相愛的, 而靈魂是用來歌唱的――― 謹以此文獻給同登一座山同過一條河的52個驢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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