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音布魯克的魂牽夢繞

作者: 煙農感過

導讀已經記不得第幾次去巴音布魯克了,反正每次去我的心永遠是激動的,從0公裡翻天山主脈就算是南疆的地盤了,由於天山空氣濕潤早晨總是薄霧迷蒙。山路的右邊是奔騰的鞏乃斯河,它帶著天山的雄渾和婉轉,蜿蜒成一道銀線,朝著蘇武牧羊的湖邊義無反顧而去,那水不能僅僅說是清澈,水底各色的石頭----潤黃的,碧綠的,血紅的,色彩斑斕,真的懷疑有天山翡翠在其中,路 ...

已經記不得第幾次去巴音布魯克了,反正每次去我的心永遠是激動的,從0公裡翻天山主脈就算是南疆的地盤了,由於天山空氣濕潤早晨總是薄霧迷蒙。山路的右邊是奔騰的鞏乃斯河,它帶著天山的雄渾和婉轉,蜿蜒成一道銀線,朝著蘇武牧羊的湖邊義無反顧而去,那水不能僅僅說是清澈,水底各色的石頭----潤黃的,碧綠的,血紅的,色彩斑斕,真的懷疑有天山翡翠在其中,路越來越高,我不敢往左邊看,因為那是深不見底的山崖,也是路邊。沒有護欄,太陽已經快中午了,可是山溝的霧越來越濃,已經是海拔2800米,天山雪嶺雲杉的身影漸漸少了。可是山坡上正繁花似景,尤以紫花和黃花居多,雖然哈薩克牧民年年打草,在這兒不怎麼放牧,可是植被的繁茂讓人難以想像,路邊的養蜂氈房很扎眼,不用考慮最好的山花蜜就在這了。車上的朋友感嘆道:“下輩子托身牛羊也要做新疆的牛羊”,我呵呵的笑了。突然,前面由一個騎自行車的人,車的後座還拴著一條狗,行囊很重,天哪,竟然是個老外,我佩服不已,80公裡的山中跋涉,是對自己的絕對挑戰,但新源天山公路是不向外國人開放的啊。海拔更高了,禾本科植物的蹤跡難以找到,只能看到一些星星點點的高寒植物,車已經進了一截防風洞了,由於年代久遠,已經開始滲水了。雖然是八月出,洞頂已是晶瑩一片隨著車開始下坡,天山腹地的尤爾都斯盆地豁然眼前,路邊成千上萬頭黑頭白身的土爾扈特羊悠閑地看著我們,這一下就和伊犁區分開來,車沿著泥濘的路緩緩前進,視野也越來越開闊,左手邊的開都河靜靜地流著,似乎默默訴說著土爾扈特部在1771年的那場壯舉,據說喔巴錫的第八代孫女在伊寧市八中上學,我們的車被別的大車濺起的泥漿糊成了泥車,還好巴音布魯克鎮已經孤獨地躍入了我們的眼簾,顯然,這個小鎮遠沒有那拉提鎮熱鬧。到了東歸賓館,老板熱情的幫我們拿行李,說道:“下了三天雨今天總算晴了”,無疑老板給我們帶來的興奮可想而知,匆匆吃了下午飯,我們就要進入主題了,在鎮上找了輛越野車,迫不及待地向東馳去。過了第一道保護區門,我開始有點窒息,作為土生土長的新疆人,如果沒有去過巴音布魯克,那是怎樣的遺憾,他是沒權說發自內心地愛她,車裡的人足足有一個小時的沉靜,在這片被繁華遺忘的荒蕪上,人的心就像找到的歸宿,上天賜予的使者白犛牛讓我們不約而同地驚嘆,兩個小時了沒看見一個牧羊人,只有一片片白雲在眼前飄過,如果沒有山。我是很難找到他的邊際,終於到了他的邊上,傳說中的九曲十八彎就快到了,車上不去了,到山頭上是最好的角度,朋友說騎馬吧,我說:讓你的腳恢復一下它自己本身的機能吧,看山走死馬,我們走了半個鐘頭,剛上山頭就聽到鬧哄哄的一看才知道是《東歸英雄傳>>劇組在拍戲,讓我掃興,可是一會他們就走了,一打聽才知道,他們等了一天,就等著拍雨景,哎,正是一家歡喜一家愁,想必這兒的雨景又是一種別樣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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