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雪山相伴(二)

作者: 五月may70

導讀片段三:一路雪山相伴 徒步,痛並快樂著。 徒步結束回到加德滿都,和去奇旺的另一組同伴在酒店會合,看著我連樓梯都走不了的樣子,都大笑的表示佩服。是啊,連我自己也無法相信,在國內幾乎沒有爬過山的我,竟然也將四天的安娜普爾娜小環線走了下來。在山上的四天,那四個豐盈的日夜,成為我尼泊爾之行最深刻的記憶。 每一次的行走,都能給我能量,發現許多� ...

片段三:一路雪山相伴

徒步,痛並快樂著。

徒步結束回到加德滿都,和去奇旺的另一組同伴在酒店會合,看著我連樓梯都走不了的樣子,都大笑的表示佩服。是啊,連我自己也無法相信,在國內幾乎沒有爬過山的我,竟然也將四天的安娜普爾娜小環線走了下來。在山上的四天,那四個豐盈的日夜,成為我尼泊爾之行最深刻的記憶。

每一次的行走,都能給我能量,發現許多美好。

凝視的時光濃稠而又久遠,又仿佛只是彈指輕揮而過。

第一天,大年初二。

早上在博卡拉靜謐的費瓦湖邊享用好早餐後,我們登山五人組乘車出發到Tikhedunga,那是徒步的起點。我們笑的打趣說,開始相依為命了。

五人組成員,年紀稍長的是老金,Kingemboo, 資深色友,一路上拍的好照片無數,引得所有同伴競折腰,尤其是我,垂涎不已。

我,may, 懶人一個,信奉能躺著絕不坐著的原則,愛美食,愛喝酒,愛聊天,還愛帥哥美女。

江,也算美女一個吧(不這樣說會挨打滴),從資本主義國家歸來之後變得神勇無比,愛好和她姐姐may一致,不過比她姐姐多會一種鳥語。

Baker, 驢友一個,大個子,好說“俄滴神啊!”,脾氣很好,中英文轉換流利,以至於最後發展成和國人講英文,和尼人說國語的境界,令我深深仰慕啊。

小魚,80後的一個小美女,資深驢友,有著一雙鬼魅的大眼睛(Baker語),點上提卡後就是個活色活香的尼泊爾妹妹,魚,在尼泊爾語中叫“瑪荼”,後來眾人均稱呼她瑪荼,引發N多趣事。

我們的尼泊爾向導挑夫是三個小伙子,很年輕的SUMAN、RAMOD、OZEN。

第一天的行程很輕松,大家精神飽滿。

湛藍的天空晴空萬裡,間或白雲浮動,路上的風景似乎並不出色,但是那麼熱烈的陽光,怒放的花朵,還有那些藍白相間漂亮的驛站…….那一瞬間的美妙,那一剎那的心動,足以讓我們心花怒放。

在進山的時候,遇見了一帥哥一美女在咨詢,令人同情的是他倆竟然沒辦許可證,每人要罰3000盧比,我們在博卡拉辦的,只需每人400盧比。

虧大發了,我們以同情的目光向他們致意。

走上坡真的很累,沒一會我就大口的喘氣了。其他人勝似閑庭漫步。

江在教suman他們中文歌,神啊,竟然是“老鼠愛大米”……

這裡有個典故,這首網絡上很紅的歌江其實只會唱第一句。

那一句還是我家五音不全的小朋友小時候在越洋電話中教她阿姨唱的。

可以想像是多麼的走音走調……

現在又是尼版更走音的……寒….

休息的時候那對小情侶也趕上我們了。

我們變成七人組了,Rockey和他的小馬姐。

越走越熱,有初夏的味道。

三個尼泊爾好學生在孜孜不倦的讓江毀人子弟。

也讓我有了快速行走的動力。

第一天確實很輕松,下午三點多就住宿了。

我們的房間在走廊盡頭,光腳踩在長長的木頭走廊裡很舒服。

大家開始發呆、曬太陽、吃東西、洗澡,片刻休憩的安娛自在,有時要比旅行本身更為沉醉。

所謂風景,有時只關乎心情。

等全體准備吃飯的時候,天似乎一下子就黑了起來。遠處的大山已被夜色籠罩,風聲、水聲、松濤聲,聲聲入耳。

如此空寂的世間,好像可以感覺到時間是那麼清晰的流淌。

暮色沉沉,大山上的一個個驛站的燈光都亮了,斜斜的宛如掛在天幕之上。

有種安逸而放松的感覺,讓人的心緩緩陷落。

我們干淨安詳的享受這夜晚的寧靜。

尼泊爾啤酒、白酒輪流上桌,老歌、新歌輪番放喉。SUMAN拿了一個尼泊爾手鼓,打著鼓點唱起了尼泊爾歌,聽不懂,但曲調慵懶纏綿;江接過手鼓,開始打著她在美國學會的黑人街頭鼓點,熱烈歡快;一個人引亢高歌,所有人應和著,停電了,頭燈亮起來,一陣柔和的山風微醺芸芸眾生。

夜深了,紛紛回房,走到平台上,看漫天的星星晶瑩璀璨帶著淡淡的奢華,仿佛此刻無可比擬的快活心境。



攝影者:Baker



我們^_^



小魚說,這是藍蓮花驛站,很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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