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七日(三)――四題

作者: 快閣

導讀湘西七日(三)――四題衣 當地人著衣多已漢化,只在一些老太太們的身上,可見苗風(土風?一直沒能分清楚土人和苗人)。 鳳凰的扎染,腊染,現在頗有名氣。一位染坊主據說被UN授予了某類大師的稱號,其名大振。此人說是很有文氣、藝才,雅人一個。未往未見,倒是在沙灘買了兩套扎染的衣服,價不貴,樣子自是中式,但色掉得厲害,買時還被告知不掉色呢。 旅館 ...

湘西七日(三)――四題衣

當地人著衣多已漢化,只在一些老太太們的身上,可見苗風(土風?一直沒能分清楚土人和苗人)。

鳳凰的扎染,腊染,現在頗有名氣。一位染坊主據說被UN授予了某類大師的稱號,其名大振。此人說是很有文氣、藝才,雅人一個。未往未見,倒是在沙灘買了兩套扎染的衣服,價不貴,樣子自是中式,但色掉得厲害,買時還被告知不掉色呢。

旅館、店鋪的幌子,也有不少以腊染藍布挑出,字不賴,很雅致。



湘西食好酸,滿街泡酸菜賣。泡豇豆條、羅蔔片、野蒜秧,根根片片,串起來當小吃。酸菜魚故酸(一般已非酸魚,而是酸菜魚了,中間大有區別),粑粑等也帶酸辣。

那日橋頭客棧老板專門餉以現做的“家傳、獨有金錢餅”--以泡制好的酸辣糯米漿(大塊的冷藏著,用時拿出來掰一塊)以水調至半稠,在油鍋裡炸為小餅。米漿本有碎椒,微紅,經油煎呈橙色,其香脆酸鹹,並在微微的辣中透出鮮、滑,尚妙。橋頭常備的小菜則是炒酸豇豆。

裡耶,在一戶人家中,見正切著一大盆(澡盆)羅蔔粒,“做包子餡?”“腌酸羅蔔。”

都羅寨導游的家中,酸羅蔔則是較干的絲狀,壓緊在小甕中。

一個人,在美食上有些困難。有過重慶南山獨享一只泉水雞,但剩下十分之九後的尷尬後,覺得可一而不可再。但也吃了血粑鴨子,罐罐菌,味道如此而已。倒是山江苗寨苗人家的尖椒炒腊肉(連皮帶骨),地道之極。

隆頭,小雜貨店老板留飯,一糟燒煎豆腐,另一則蕃茄(已成醬狀)炒辣椒粒,他們日常也就以此下酒了。

粑粑,各式各樣,一般糯米做成,但也有蕎麥粑粑、紅苕粑粑(後兩種類窩頭,但薄且扁平些)等。血粑,糯米中和以禽畜之血,蒸熟,成形,油煎食(沾辣椒醬)或配菜。想必起始時有甚說法。另一種如青團,糯米粉以草汁染青,內包甜或鹹餡,扁扁的方形,外以茶桐葉裹扎。也有的如略小的油墩子。在隆頭,一老太太送女兒上船時,拎著半方便袋,一定讓帶上,女兒則說冰箱裡還有呢,沒人吃。在隆頭下面的一個碼頭,另一老太太上船後,發現還有東西在送她的人的背簍裡呢,急喚,一袋粑粑!在她們看來想必是好東西吧。

當地吃的全是中米。仍種著雙季稻?或中米產量高?



湘西老屋頗輕靈,有點擔心它被風吹去。也許正因沒大風吧,^-^。在山地水邊,就順勢而作,低處用木柱們找出一個平面,省卻多少挖地墊石的麻煩,生出的空中樓閣可一點也不差勁,也就有了吊腳樓的景觀。房多木質,木柱、木壁。是地冬日想必不太冷,木壁薄薄的。上面瓦頂似也薄薄的,平緩而奇大,也許是多雨的緣故?年代久遠,深褐色,一派古意。



湘西的大交通還算方便。

鐵路,數線穿境而過,有懷化、麻陽(離鳳凰較近)、吉首(自治區首府)、猛洞河(離王村--芙蓉鎮不遠,水路抵尤佳)、張家界(原屬湘西)等幾個站。當然,車次不多。另一條線正在修中。

公路,雖好路不多,但基本可遍及各鎮。當然,車次的多少,是否有所需兩點間的車又另當別論,但總能到吧。

水路,在酉水目前通航的有:隆頭至清拔茅(碗米坡水庫之上)每日一班,早六時自隆頭發船,一個多小時(下行)抵,中午返回。隆頭以下也還有其他航班到清拔茅。碗米坡至保靖,保靖至王村(早七時半發,2 個多小時後抵,中午返),王村至羅溪(猛洞河火車站)也俱有班船,一般一天也就一個往返。(王村的船及班次較多)這些班船屬私人的,基本定時開。目前部分水路客運好像還有些點優勢,如從隆頭至保靖,順流直下,小機船還快於汽車。但將來的出路總在旅游。在其余的可航區間,逢集時(隔三差五的)有必定的航班。問船老板,沒集時你們干什麼?種田。遇到的兩個都是省際的“趕集船”,裡耶到重慶秀山的石堤,有一、二個小時路程,有多條船作一個往返。茶峒到重慶的秀山的?20多分鐘的路,一條船不停的往返。

這一路有些小三峽的味道。峽谷、飛瀑、溶岩、石洞、險灘。然而,水不夠清(也許在雨季,但水土有流失,從山民的柴禾也可見一二。部分水面的白色污染已現。

在小縣城(鎮)內的主要交通工具是殘疾車,各地叫法不同。最有意思的是王村(芙蓉鎮),呼之為“慢慢游”。鳳凰稱為“黃包車”。除鳳凰城內每人1元外,車資一般是上車2元。鳳凰的“黃包車”奇多,居然得分單雙號隔日上路。每個車後大書“單日”“雙日”。即便如此,虹橋下仍是等候的長龍,價格是低了,但彌漫於街面的油煙氣和突突聲,頗煞風景(盡管在古城之外),想必不幾年後將為取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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