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裡蘭卡]失落的宮殿Sigiriya的獅子岩

作者: pearlgeni

導讀當你翻開任何一本介紹斯裡蘭卡旅游的書,有一個地方是永遠不會缺少的,那就是位於Sigiriya的獅子岩(Lion Rock)。斯裡蘭卡的主體民族僧迦羅人自稱獅子民族,斯裡蘭卡國旗也有一個握劍的獅子的圖案,可見這塊被命名為獅子岩的大石頭在斯裡蘭卡人心中的神聖地位。 獅子岩所在的Sigiriya小鎮距Kandy約三個小時車程,沒有直達車前往,中途要在Dambulla轉車。Kandy汽車站就在火� ...

當你翻開任何一本介紹斯裡蘭卡旅游的書,有一個地方是永遠不會缺少的,那就是位於Sigiriya的獅子岩(Lion Rock)。斯裡蘭卡的主體民族僧迦羅人自稱獅子民族,斯裡蘭卡國旗也有一個握劍的獅子的圖案,可見這塊被命名為獅子岩的大石頭在斯裡蘭卡人心中的神聖地位。

獅子岩所在的Sigiriya小鎮距Kandy約三個小時車程,沒有直達車前往,中途要在Dambulla轉車。Kandy汽車站就在火車站旁邊,非常好找。搭任何一輛前往古城Anuradhapura方向的車都可以到達Dambulla。今天沒有了行李的束縛,是我們這麼多趟公車旅行中最愜意的一次。我們的車沿著A9公路一直向北行駛,由路旁的指示牌看,A9公路最終通向蘭卡最北部的泰米爾城鎮Jaffna,可惜,那裡不是人人都可以去的。在路上碰到一件有意思的事。一男一女兩個白人游客分坐在第一排的兩個位子,男的旁邊是一個當地人,女的旁邊的座位放著他們的行李。由於天太熱,女的穿的有些暴露。中途到了一站,上來三個和尚。男的當地人見狀立馬起身給和尚讓座,還示意旁邊的男白人游客也要起來。白人游客雖不情願,也只得照辦了。兩個老和尚心安理得的坐了下來。這時還剩下個小和尚,估計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女游客知趣地把她旁邊的行李騰了出來,示意讓他坐進去。誰知這突然令那小和尚大為緊張,向後退了兩步,連忙搖頭,眼神都不敢直視女游客一眼,搞得女游客莫名其妙。這時售票員趕了過來,用命令的口吻讓女游客起身給小和尚讓座。就這樣,本來兩個游客和一個行李占的三個位子就硬生生地被三個和尚搶走了。兩個可憐的白人游客,一直到Dambulla,都只有站著的份兒。

我們約在一天當中最熱的時分到達獅子岩腳下,與我們一起下車的還有一個英國老頭和一個波蘭小伙兒。波蘭小伙兒跟我們走了一會兒,就消失了,咧嘴一笑說一會兒石頭頂上見。只有我們和英國老頭做了順民,每人被售票處狂宰2800大洋。看來,這“世界第八大奇跡”並不是徒有虛名,首先票價之高就是一個奇跡。獅子岩有一段奇特的傳說,真實與否無從考證。公元5世紀,僧迦羅王子殺父篡位,獲取王位之後一直怕遭到報復,就花費多年心血在獅子岩頂修建了一個堡壘式的皇宮,然後自己跑到上面住了起來,從此再沒下去過,統治起一塊石頭來。據說他及其部下的飲水都是岩石上的蓄水池直接接收天降甘霖後飲用的。不過後來,再高的岩石再堅固的堡壘也沒能抵擋得過外敵的入侵,這座石頭王國最終被攻陷,而那篡位的王子也被人所殺。王子被殺之後,獅子岩被廢棄在叢林之中,直到1894年才被英國殖民者發現。這段傳說從邏輯性的角度就有點離奇的讓人難以理解,而且和中國古代那些糅合了金戈鐵馬和運籌帷幄的歷史故事相比,“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了。

獅子岩從岩下花園廣場到上面廢棄的空中宮殿高差377米,爬起來還是頗費一番力氣的。我們先從岩石側面開始攀登,攀登到大約三分之一的位置,就是有名的半裸仕女圖壁畫,據說是當時王子為了安撫老爸的亡魂畫上去的。如今只剩下深藏於一個洞凹裡的7幅仕女圖,由於避免了日曬雨打還能依稀可見。爬到大約一半的位置我們來到了獅爪平台,獅子的兩只大爪都是在石頭上鑿出來的,它的一個腳趾就有一人高。從獅子兩爪中間拾階而上,走了一段後就是一段沿著岩石表面架設的階梯,大約只有一人寬,而且這裡由於沒有任何遮擋,勁風吹拂,走過去還真要有些膽量。而且攀登獅子岩還要非常安靜,不能發出很大聲音,不然很容易滋擾到黃蜂而被圍攻。小心翼翼地走過這一段後,就到了獅子岩頂端的空中宮殿。宮殿大約1.6公頃,如今只剩下一片廢墟,只有水池裝滿了水,宮苑,花園等的痕跡只能根據資料依稀辨出。一群野猴在宮殿的一角嬉鬧著,為這沉寂的岩石帶來一分生氣。站在獅子岩頂,極目遠眺,岩下錯落有致的花園廣場,無邊無際的茂密叢林和東南方起伏的山脈一覽無余。我們在岩頂居然又重逢了那個逃票的波蘭小伙兒,他興奮地跟我們講述著他靠裝撒尿來躲過管理人員查票的經歷。

我和LP在岩頂發了一會兒呆,逗了會兒猴,就開始下撤。在路邊小店又碰見等車的波蘭小伙兒,當地人熱情的拿出兩把椅子讓我和LP坐下,我們最初不願坐,怕又是騙錢的伎倆。波蘭小伙兒一句“It’s free. Just sit and enjoy.”使我們豁然。旁邊還有一個背包客,加籍華人,一臉大胡子,會說簡單的廣東話。我們等車悶了,他就表演起雜耍來,看得小店老板目瞪口呆,等車的時間很快便打發掉。我們一路坐車回Kandy,路上聊了很多。波蘭小伙兒是在印度新德裡做半年的交換學生,這半年一有時間就出門,印度已經轉遍了,才到斯裡蘭卡來。之後還計劃去尼泊爾,然後從樟木進藏。加拿大帥哥更是路上的人,周游世界已經一年多了。這次是從曼谷上了一艘貨船,每天在貨船上打工賺錢,直到貨船在Galle靠岸來到斯裡蘭卡。我問他你的下一站是哪,他淡淡的說“Who knows?”他們永遠不會去馬爾代夫這樣的地方,永遠不會住什麼五星級酒店和度假村,他們只會在巴基斯坦騎自行車,在伊朗的草原上數星星。他們的目標是力求花最少的錢游最多的地方,掙著花著一路走來,不知走到何時何處。這種灑脫的生活態度和旅行方式是我一直羨慕的,追求的,但卻感覺離實現越來越遠。這種有心無力的感覺,恐怕是我們這類慣於活在鋼筋水泥中的都市人已經異化的標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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