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游記(一)

作者: 禹大

導讀二OO一年八月十日 折磨了整整一天,於北京時間五時三十分飛機才著陸在俄羅斯的哈巴城市,飛機即將降落的時候,從機窗往下看,一片荒涼,一望無際的荒涼,偶爾有些村莊,也都十分稀疏,十分松散,看來這裡村裡的人們都不怎麼和善,相互間存在著信任上的距離,導致每個家與每個家有著實際中存在著好多距離。 不管怎樣,這總是第一次踏上異國它鄉,一下飛機,英� ...

二OO一年八月十日

折磨了整整一天,於北京時間五時三十分飛機才著陸在俄羅斯的哈巴城市,飛機即將降落的時候,從機窗往下看,一片荒涼,一望無際的荒涼,偶爾有些村莊,也都十分稀疏,十分松散,看來這裡村裡的人們都不怎麼和善,相互間存在著信任上的距離,導致每個家與每個家有著實際中存在著好多距離。

不管怎樣,這總是第一次踏上異國它鄉,一下飛機,英俊瀟灑的俄羅斯男人和一襲軍裝的十分迷人的俄羅斯姑娘,真讓人有一種要拍攝下他們的衝動。然而,畢竟不知他們的風俗如何,權衡再三未敢貿然行事。下飛機後,在辦理入境手續時,花費了近2個小時的時間,我們才全部入境,俄羅斯人還是一副“老大哥”氣勢,絲毫沒有先為外賓們辦證服務的意識,待俄羅斯本土的人全部過境後才輪到我們這些老外。

飛機上一位十分十分中國通的哈巴羅夫斯克人,吸引了周圍所有的中國人。一上機,看著十分破舊落後的蘇聯TU154飛機時,大家十分掃興(上機前,大家猜測國際航班應是什麼什麼樣的,結果十分令人失望),這位“中國通”倒很會做工作,一口十分純正地道的東北口音:“現在老大哥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這個條件不錯了”,“你們江澤民提出三個代表,你們哪一位是黨員,能不能說說三個代表”,“現在你們過境了,就十分自由了,沒有代表不代表的,假若有人敢干涉你們的私生活,可以找警察,在這裡可沒有什麼紅燈區白燈區的,對你們全開放,你們能找個當地的姑娘,也是對當地人民的貢獻,是為姑娘找到一次謀生的機會”。真是一小時的飛機,就把你帶入完全不同的二個國度。

今日正好撞上俄羅斯建築工人節,到處都是狂歡的場面,吃晚飯時,邊吃邊看跳舞,第一次真正領略異國風情,吃到完連吃的什麼都不清楚,注意力全部被引到了狂歡勁很足的舞台上。吃完晚飯,來到所謂的賓館,從外形看,與中國六、七十年代的營房十分相似。車開至一幢比較高的房子跟前,就算到了我們的宿營地。從內部設施看,與中國七、八十年代街道招待所一般。一進門,一張辦公桌一張凳,台上一只十分陳舊的電話機,算是管理人員的辦公條件。房間內,二張單人鋪,二只簡陋的床頭櫃,一只懸掛著的白燭燈,二只床頭白燭燈,外加一台12寸彩電,算是客人的全部用具。最不方便的,要數三個房的住戶共用一個衛生間,洗澡的事當然是想都不要想了,連熱水都沒有供應。房門的門鎖是我等這輩人所沒有看見過的,據同舍的年近六十的顧大哥講,當年無錫農村就是用這種鎖,晚上睡覺前要在裡面用鑰匙鎖門,十分的不便。

窮歸窮,落後歸落後,這裡的人嚴肅倒是蠻嚴肅的。一進“賓館”,由於導游弄錯了住房,我們一行六人只得在門廳裡等,園林局的姚呈方大哥,一天下來已十分疲憊,趕緊把腳從鞋子裡面解放出來,盤腿坐在沙發凳上,被“賓館”看門的老布爾什維克看到,立即嚴肅批評。閉塞的地方閉塞,開放的地方卻十分開放,晚上許多國人耐不住寂寞,去看當地的“艷舞”——脫衣舞,600盧布一票,十分便宜。

今天,一天不是太順,原本早上12:00的飛機,結果一直等到下午4:00多才登上飛機,中午餓得不行,與肖維章兩人在機場各吃了一碗方便面,外加雞蛋一只。吃完後一問價錢,50元/2碗,還未出國門(在哈爾濱機場),就遭到一頓狠斬。心痛歸心痛,掏錢還得搶先,硬撐著面子搶著埋單。由於飛機誤點,下午到站已經很遲了,原先安排的活動全部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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