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深圳四女流氓在埃及二十天不得不說的那些事

作者: 月到風來

導讀第一次與四個女孩子背包出行,而且去的還是埃及,那可是可以娶四個太太的穆斯林國家,再加上這四個女孩子生性活潑,愛玩愛鬧,一路上可就惹出了許多讓人瞠目結舌、啼笑皆非的趣事。由於這四個女孩都非常漂亮,穿著打扮又很時尚,一路上不知害得多少埃及老少爺們心馳神往、神魂顛倒、徹夜難眠,於是我便給她們起了個外號叫“四害”。我們在就這些趣事探討寫一� ...

第一次與四個女孩子背包出行,而且去的還是埃及,那可是可以娶四個太太的穆斯林國家,再加上這四個女孩子生性活潑,愛玩愛鬧,一路上可就惹出了許多讓人瞠目結舌、啼笑皆非的趣事。由於這四個女孩都非常漂亮,穿著打扮又很時尚,一路上不知害得多少埃及老少爺們心馳神往、神魂顛倒、徹夜難眠,於是我便給她們起了個外號叫“四害”。我們在就這些趣事探討寫一篇游記該用什麼題目時,四害你一言我一語地出了不少“好”主意,最後覺得這個標題最能吸引眼球,於是便有了這樣一個驚世駭俗的標題:我與深圳四女流氓在埃及二十天的不得不說的那些事。先介紹一下四害:

薇是這次埃及行的組織者,從簽證到特價機票到國際學生證到行程無一不是她搞掂。她有著傲人的魔鬼身材,曼妙的舞姿和不俗的歌喉,卻把頭發剪得像寸頭一樣短,這讓很多人都常常錯叫她為Mr.,也使得她的回頭率高達到95%以上,她自己對此已習以為常,甚至整天配戴長圍巾以掩飾她的珠峰。

四害中有一個叫蘭的,單身,極具幽默感,有自我犧牲精神,壞事、得罪人的事基本由她去完成。她眼睛大大的,很會放電勾人,英文也很好,在埃及她就像假冒偽劣的萬能膠,與任何男人都能迅速粘上,無論是游船的老船長還是越野車的小司機都被她電得五迷三蕩,但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與他們分開得就像兩人壓根就沒遇見過一樣。

相比之下茹算是四害中最文靜的了,她負責財務,我的證件由她保管。剛開始的幾天我身上一鎊錢都沒有,想喝口水都得向她討些零錢,終於有次發恨要擺脫貧困的日子,自己換了三百刀,可這錢在我身上還沒捂熱,就被她以各種理由搜刮殆盡。有一次她們與我走散,其他人都以為我會獨自去“偷歡”,就她肯定地說,不會的,所有的錢和證件都在這兒,他離開我們什麼也干不了!

四害中個子最高的是玲,她常驕傲地對其他三害說:為了照顧你們,我跟你們合影時從來就沒站直過!回來看相片還果真如此,單人拍時玲的站得筆直,合影的全部都是東倒西歪。玲善變,她本身是地道的廣東人,卻長著江南女子的模樣,可裹上頭巾後馬上就變成了土得掉渣村姑,不讓秋菊半分。

這四害的身材是一個比一個惹火,打扮是一個比一個時髦,姣好的面容不戴頭巾,魔鬼的身材不披黑袍,自然成為埃及老少爺兒們目光追逐的目標,看他們欣賞四害的的目光與我們當初想看又不敢盯著看穿比基尼的洋妞的神態那是一樣一樣的。


在藍色清真寺,有位文質彬彬的戴眼鏡的極有學者風度的人給我們當導游,憑良心說他是所有自願給我們當導游的人中講得最有水平的,他也是第一個將四害全部當作我太太的埃及人,還且對此還堅信不疑,他問我有幾個孩子,我隨口說有20個,他指著薇問,她給你生了幾個,我說到:6個,一個男孩,其余都是女孩。他馬上祝福我說:真主會保佑你財運亨通身體強健的!說得我目瞪口呆,想想也是,要真的有四個老婆、二十個孩子,最需要的可不就是要有足夠多的錢養活他們並要有足夠強壯的身體滿足她們嗎?看來這位老兄對我國的婚姻與計劃生育政策是一無所知啊!

但麻煩的在後面,在他認定上面的事實後便進一步認定我是來自中國的闊佬,自然而然地也就獅子大開口地要小費,為了中國有四個太太、二十個小孩的闊佬的顏面,我們也一出手就給了二十鎊的小費,要知道在埃及外國人包一天出租車的費用也就150鎊,他這十幾分鐘的講解頂多也就三、五鎊的事,前面我們在固力宮給的類似的人的小費也就是一鎊加一盒清涼油,那人也沒嫌少,可這位給了20鎊還嫌不夠,苦苦哀求,恨不能我們每個人都給他20鎊才好,我們說我們沒零錢了,拿出一盒清涼油想打發他走,沒想到這位老兄好像是看過我們中國的小品似的掏出一疊零錢說他可以找,無奈之下我們只好拿出100鎊的整鈔讓他找開後又給了十鎊才得以脫身。事後四害一個一個地走到我面前嘲弄我說:你裝闊佬害我們大家跟著賠錢,今晚非教訓你一下不行!玲更加不懷好意地問我:你體會過四肢無力吧?我們這次要讓你知道什麼是五肢無力!

在開羅吉薩火車站,我們買了60刀的臥鋪票,是兩個人一個小包廂的那種,可算是最豪華的了,可一進車站,別說是貴賓候車室,就連個候車室也沒有,與其他的乘客一樣站在站台上候車,每來一輛車還得自己去問問是不是我們要坐的那班。我們走了一天,午飯也沒吃,又累又餓,就去車站的茶館坐下,每人點杯茶,還叫了幾個三明治,為的是要能在茶館裡休息一下,再要點開水泡方便面。方便面,蘿蔔干,這些在深圳從不當回事的東西到那時那地已成為難得的鮮美無比美食,一陣狂吃,連湯也沒剩下一口。蘭吃完找我們要牙簽,薇瞪著她問:你還要剔牙?吃包方便面也會塞牙?拜托,下次找我們要牙簽前能不能先給能點塞牙縫的東西吃吃,比如說烤羊肉?

東方快車上洗手間馬桶的清潔開關設置得很有特別,腳踩的開關分兩檔,輕踩,擋板打開,污物下墜,再使勁踩,便出水衝唰,茹不知道還有這二檔,加之平時比較溫柔,輕踩後沒水,以為是沒水了,又不能就這樣離開,就用手接洗臉上水龍頭的水一點一點地衝,可憐搞了半小時也沒能衝淨,郁悶而歸。

四害面對埃及悠久的歷史、宏偉的建築通常並無特別的感慨,總是將那些當作她們超自戀地瘋狂拍照的背景,但在面對阿布辛貝神廟旁如絲綢般湛藍的納塞爾湖時,四害終於被美景打動,繼而詩性大發,一個接著一個地即興抒懷:啊--真美!啊--真好!啊--真大!啊--真舒服!當我把她們的大作又聲情並茂地復述一遍後她們的詩性立馬就變成了獸性,哈哈大笑後非常憤怒地對我說:為什麼這麼好的詩經你這麼一說咋就像那個了呢?!

薇拍照時臉上總掛著極標准的恰到好處的微笑,無論何時何地,有次我幫她們照合影,薇早早就掛上了標志性的微笑,為了拍張不一樣的,我就逗她們:哎呀,這四張大餅,也不知道是誰烙的,全糊了,這個黑噢!四害全噴了,這回拍到的可全是真笑,仔細看看,這個難看喲!

我們剛去埃及時沒有馬上進入狀態,被形形色色的騙子們騙了不少小錢,到後來這四害仿佛一下子醒過來了,從上當者一下子都變成了女流氓,看看她們是怎樣教訓埃及小騙子的:

在洪加達,我們包車抵達時已夜裡12點,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住處,就先在一家烤肉店吃晚飯,憑良心說,這家烤肉店的東西不太好吃,服務也一般,倒是有一個伙計對我們還行。到買單時,蘭用審計的目光飛速掃了幾眼單後馬上翻臉,厲聲質問:為什麼烤肉多收20鎊,還另加收了百分之十的服務費?小伙計立馬去和烤肉師傅核實份量,將多收的肉錢減去,並將服務費打了一個折,蘭依舊滿臉怒容,小伙計陪著笑臉說:smile, smile!蘭馬上媚道:事先沒說要收服務費,現在又要收,叫我怎麼笑得出來?可惜,服務費還是沒能全免掉。

當晚我們住在了一家又髒又破的賓館,我們根本沒有選擇,那是方圓幾公裡唯一可住人的地方。經過反復的擺實事、講道理,價格就是談不下來,對方也知道我們的處境:夜裡三點了,我們明天一早要坐船去沙姆沙伊赫。沒辦法只能住下,三間房,三百鎊。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碼頭外拍照,聽見四害與賓館的前台吵起來了,准確地說是四害在圍攻前台:你這是什麼賓館?床單不干淨,熱水沒有、冷水也沒有,燈關不了,我們只能戴著眼罩打著傘睡!房間沒被子,好冷!一間房門關不上,一間房門關上就開不了,說好七點叫早,快八點了沒有人叫!早餐也沒有!但任憑四害怎麼說對方就是不肯打折,四害大怒,扔下二百鎊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對方兩個小伙都驚呆了,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而作不出任何反應,只是苦了我,要知道我的行李還放在酒店啊!

回國前兩天,我們包車深入到撒哈拉沙漠腹地露營了一晚,晚飯後,四害與司機圍著篝火、敲著手鼓,邊喝埃及茶邊吸埃及水煙、邊舞邊唱,不知是滿天的星星點燃了四害,還是帥氣、能干、活潑的司機感染了四害,亦或是埃及水煙太厲害,讓大家都陶醉了,寂靜空曠的撒哈拉竟充滿了歡聲笑語。司機與四害爭著唱歌,玲爭著要吸煙,情急之下她大喊一聲:你們來吸我!喊罷四害都已笑翻在地,只是可憐的阿拉伯帥哥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們,傻傻地跟著一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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