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槐正開

作者: 晨風飄揚

導讀 多年以前在網上讀到一篇文章叫《閑看泰山》,由此想起了我當年登泰山的情景,於是也寫就了一篇小文章《在濟南》。當然,那不過是抒發一點生活的膚淺感受而已。“泰山,是中國人的精神之山。”這樣的理念一直深埋在我的心中。 我第一次上泰山只爬到了五大夫松處就折返了,在五大夫松處還有一個小插曲,就是當時有人一知半解地在講五大夫松為五棵松。其實“五� ...



多年以前在網上讀到一篇文章叫《閑看泰山》,由此想起了我當年登泰山的情景,於是也寫就了一篇小文章《在濟南》。當然,那不過是抒發一點生活的膚淺感受而已。“泰山,是中國人的精神之山。”這樣的理念一直深埋在我的心中。

我第一次上泰山只爬到了五大夫松處就折返了,在五大夫松處還有一個小插曲,就是當時有人一知半解地在講五大夫松為五棵松。其實“五大夫”是秦朝軍功授爵制的一種,由於歷史過於遙遠,至於它到底是五棵松還是一棵松知不知道也沒什麼關系。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泰山,是緣於讀毛主席紀念張思德的《為人民服務》。“死有重於泰山,死有輕於鴻毛”之說,後來讀了《史記》才知道這話原來是司馬遷老先生說的。一直喜歡一句話,“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能做到這樣的從容,該是何等的大丈夫啊。

對泰山一直有一種向往,除了那些被教科書描繪得天花亂墜的理由外,喜歡那山還因為我一直沒有登上過泰山的頂峰。今年春將盡的時節,我終於再次來到了泰山。一大早從紅門處開始爬山,四小時我就輕松地登上了絕頂。站在絕頂處,到沒什麼“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感覺,泰山不過爾爾。到是在半途休息時喝茶的“半山草堂”一直讓我意猶未盡。半山草堂賣的一種“女兒茶”讓登臨於此的我如飲甘霖,特別有味道的是那茶社四周的景致很是空靈。由於大多的游客登泰山都是乘車到半山處才真正開始爬山,所以能達到半山草堂的游客很稀少,這就少了一份喧鬧多了一種幽靜。真正讓我激動和難忘的還是泰山那滿山的槐花,山風吹過,落槐猶如飛雪,望空飄零,那聚散於階的白色落英讓你不忍踏行。想起了一句詩,“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套用於此就該是“蜀門春色早,泰山槐正開”了。

其實,就山勢而言,泰山並不高大,也不雄偉,甚至也不秀麗,這樣的山景在我們蜀地可以說是隨處可見,但數千年來泰山的名聲太大,以至於所有的中國人對泰山都有一種奇怪的憧憬。但我登臨了泰山後,卻讓泰山在我心中大打折扣。滿山的亂刻亂畫,歷史上那些是不是人的文字手跡將泰山刻了個千瘡百孔,特別是在岱頂處,怎麼能讓那些自以為是名流的人來肆意塗鴉呢?

今天與一位朋友在QQ上聊起了泰山,我說了一句,“泰山其實是中國人的意淫之山”。但我趕緊又補充了一句,千萬不能讓泰山人聽見這話,不然我下次去泰山時泰山的民眾還不打死我呀。因為,我還想再去爬泰山,還想再去半山草堂喝女兒茶,還想再去泰山看那滿山飄零的飛槐。

(晨風飄揚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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