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珠峰》(5):青海湖,到了嗎?

作者: 阿飄朵朵

導讀神秘至此,已無更多詞彙可以描述。雖然是業余得不能夠再業余的寫實家,但在風雨中瞄准鏡頭的那架勢,也能夠受到像對那山一樣的佩服。●028雨水澆過山野,滿眼的嫩綠和濕潤。牧民們閑下來的牛羊圍欄在雨中靜靜地立著,召示這裡曾經是一個富於財富的地方。●029廣告和高壓輸電線成為文明的使者,早已、以後將永遠伴隨著它們,為這裡的人們帶來樂趣與財富。 拉脊山 ...

神秘至此,已無更多詞彙可以描述。雖然是業余得不能夠再業余的寫實家,但在風雨中瞄准鏡頭的那架勢,也能夠受到像對那山一樣的佩服。●028雨水澆過山野,滿眼的嫩綠和濕潤。牧民們閑下來的牛羊圍欄在雨中靜靜地立著,召示這裡曾經是一個富於財富的地方。●029廣告和高壓輸電線成為文明的使者,早已、以後將永遠伴隨著它們,為這裡的人們帶來樂趣與財富。

拉脊山是青海省農區和牧區的分界點,以東多農,以西多牧。在這些富饒的雲霧山裡,隱藏著我們心中的高原珍珠:羊群。●030它們偶而出現在布滿細紗的山坳裡,或者明亮的山顛。●038這裡的山顯現出多樣化的特色,讓我們這些習慣於山上長大樹的南方人顯得興奮有余。●031,●035,●037,●039我們還從近距離對這些高原珍珠充滿了興趣,●034與自然接觸的過程中,最大的動感來源於動物,它們為這個世界帶來了豐富的行為學,帶領著人們從早上走向晚上。那裡本是它們棲息的地方,●036但此時已撒向廣闊的草原,點綴著更多的美麗。

13:00PM,經由上新莊南線翻越海拔3820米的拉脊山,可以感受到高山道路的特色。目前還有一段約5公裡路段需要大幅修整。●032雖然我們這種小車也可以在泥濘中穿行,但總會遇到車頭滑到車尾去的時候,也許可以成為你行車坐車的第一次類似體驗。我們遇到了西行中的第一次交通塞車,●033莫大一輛卡車被泥濘陷住,像一個無助的孩子,雖然發動機還能夠冒出一串黑煙,發出一陣怒吼,但是前進的輪胎總是沒有一點支撐。它就這樣癱著。而我們也習慣了等候,將自己的一半交給自然,是西行最好的心態。也在這個時候,會真正發現人是這麼的渺小,人類是這麼的微不足道。與自然的抗爭中,要麼人類總會輸;如果自然輸了,它會以另外一種方式來懲罰人類。

翻越拉脊山後出現的河谷,以及周圍的草原,是最適合放牧的地方。●040歷史的海洋地質結構,為這裡留下了青山、溪流和卵石。它們直接或者間接地成為放牧的有利環境,如果想感覺更深,路邊牧民們寫著的小紙牌是你的好去處。它會告訴人們應該到哪裡去獲得最好的自釀酸奶。

公路在草原中穿行,哪怕一點輕輕的聲音,也實在是給這個地方帶來喧囂。●042我們終於看到了一個完整的游牧居住點,帳房頂上的青煙告訴我們,那裡面有一個溫暖的空間。婦女或小孩正在火爐旁添著牛糞,將爐子裡面的火搞得旺旺的,好讓趕了一天勞累的家人喝上一碗溫暖的酥油茶。火苗舔出來,映著她們的臉,笑容和大的眼睛是最迷人的地方,在這裡,一切都包含在笑中。有人贊美這是最為善良、純樸、最值得依賴和令人感動的笑,每一個面對它的人,都會不由自主以誠相待。以及他們不善言辭的坦誠,完美體現著未經現代文化熏染的地域特色,激發著全人類的反思。

順著溪流西南行,會路過許多村莊模樣的建築遺跡。●047其實它們有著生命的延續:牧民只是臨時地到遠處游牧,不在這裡居住。某個時候,他們會趕著自己成群的牛羊,滿意地歸來。這些地方一般水草肥美,風小而少洪水。牧民居住地建築簡易:以土夯成屋牆,以卵石圍成動物圍欄。屋裡住人,圍中圈牛羊,一切都在天地中。●048

接著我們看到了路右邊的一個小城鎮。這是我們見到的第一個草原風格城鎮。●049沒有停留下來訪問這個城鎮是我們的遺憾,但我們分辨出了其中的學校(白色長排建築),頓時也有許多的欣慰。在我的心中,雖然不一定崇拜學校教育,但我堅信,學校對人類的基礎教育起著莫大的作用。我自己非正規化、但全面和具前瞻意識的幼時教育,為我帶來了一生生活與生存的基礎。所以,這天高皇遠的地方,這所學校最可愛。那座白色建築、因放假而沒有懸掛紅旗的高高旗杆、黃綠拼圖中的泥牆建築群,以及飄浮在小鎮低空的幾縷青煙,正衍變為一幅經典的圖畫。●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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