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MM強烈推薦值得一看的加都帥哥

作者: xxccbb

導讀受上一篇良好點數的刺激,繼續以這樣的標題嘩眾取寵。(一)驚帥 到加都的第二天早上,從Hama hotel出來,四個MM站在Thamel街頭,攤開一張地圖嘁嘁喳喳,正沒開交處,忽聽身後傳來一聲(發音很清晰的國語):“小姐們好,從台灣來的嗎?” 猛回頭,只見一小伙陽光燦爛,高鼻深目,黑黑的皮膚,笑起來雪白的牙齒,帥得一塌糊塗,加上足有178的身高,對四個南方MM來說� ...

受上一篇良好點數的刺激,繼續以這樣的標題嘩眾取寵。(一)驚帥

到加都的第二天早上,從Hama hotel出來,四個MM站在Thamel街頭,攤開一張地圖嘁嘁喳喳,正沒開交處,忽聽身後傳來一聲(發音很清晰的國語):“小姐們好,從台灣來的嗎?”

猛回頭,只見一小伙陽光燦爛,高鼻深目,黑黑的皮膚,笑起來雪白的牙齒,帥得一塌糊塗,加上足有178的身高,對四個南方MM來說是絕對夠標准的了。

(以上畫面被凝固在兩秒鐘內)

我們笑答,我們來自中國大陸。帥小伙吃了一驚,表示他還從來沒碰到過大陸來的中國女孩。於是盛情邀請我們到他的辦公室去坐坐。他的旅行社就在Hama出來的那個路口附近,名字叫RUBY TOURS & TRAVELS,他是那的頭頭,有個中文名字,叫李健。我們問李建怎麼會說中國話,他說在台灣住過兩年。

我們向李健打聽機票價格,以及游覽加都的行程安排。他很熱情,臨走給了我們四張名片,說如果有事的話,就給他電話。

他辦公室裡的一位尼泊爾MM清秀甜美,溫婉可人,給我們留下了良好的印像,後來才知道,那是李健的妹妹。

(二)同游

加都的第四天,四個MM兵分兩路,尼尼、小陸去漂流,我和小好去巴德岡。

由於頭兩天的腐敗,樟木換的盧比已經花光。巴德岡這一路人馬首先得解決貨幣兌換問題。我和小好在街頭轉了半天,都找不到滿意的人民幣兌換點,時間已經上午10點,還沒吃早餐。兩個MM走進一家面包店,掃視了所有的品種價格,翻盡了荷包底,共進了離家以來最拮據的一頓早餐:每人一個面包圈,一瓶雪碧。

(那倆家伙還慘,頭天晚上買好的面包一早起來發現爬滿了螞蟻,沒戲了。匆匆上路,半道上只弄得兩根黃瓜啃啃)

由於兌換店的價格是1美元換77盧比,還比不上旅館給的78盧比的價。精打細算的會計小好建議去李健的公司問問。

這裡需要說明的是,由於腐敗加帳目混亂,尼尼僅當了三天的會計職位已於頭天晚上被罷免,當夜就被小好徹底清查了所有的呆帳壞帳,追回所欠公款,清查力度強達只剩10盧比的誤差。真是算帳天才,想不通伊當初為什麼要去學政治,如果學財務,做做假帳豈不早就發了……

想不通!

閑話少來,到李健公司樓下,居然還沒開門,尼泊爾人民真夠幸福的。

正要走,轉身就看到了他,這廝居然一直跟在我們身後不吭聲,豈有此理:)

問了彙率,我們決定還是去跟“長城”的Young man換錢,先換20美元,夠我們今天用的再說。李健說他今天沒事,叫我倆不必打的去巴德岡,他可以帶我們去坐當地人的公共汽車,便宜又好玩。聞言大喜,之余,小好不忘問:聽說尼泊爾登記在冊會說中文的導游不超過十個,而且收費很高,你收我們多少錢?帥哥喜孜孜瞪大了眼睛:真的?我不知道耶。我從來沒多收客人錢。

帥哥表示,正是淡季,閑得很,他每天在辦公室裡無聊透頂,不如陪朋友到處逛逛,不收費。

好好耶!

臨走李健打了電話問他在加都的中文老師楊小姐,得知持中國大陸護照的游客只需50盧比的巴德岡門票,而不是通常的5美元。

有美相伴,幸福的加都之旅開始了。哈!(寫到這,想起近來驢壇走紅的那個非一郎,命欠桃花,好不郁悶。賭場得意,情場失意。可憐的家伙,嘻嘻)

帥哥領著我們穿街過巷,路過神廟的時候,不忘順手拉拉鐘。公共汽車站人頭攢動,熙熙攘攘。上車坐定,MM很乖巧的搶先掏錢買票,不讓帥哥破費。這一路言談甚歡,什麼台灣問題,中國足球(帥哥喜歡李煒峰),尼泊爾政局,毫無隔閡。正聊著,他忽然指著車窗外正遠遠逝去的一座鶴立雞群的建築說,看,那就是巴德岡的標志,尼泊爾唯一的一座五層樓的廟宇……

言罷大叫:快停車!我們坐過站了。

:)

巴德岡離加都不遠,只20多分鐘的車程 。但,安靜多了,沒有饒舌的導游和商販,一切順其自然,干干淨淨,是欣賞古文化的好去處。

當介紹到黑天神廟的時候,他說黑天神是印度教中很受崇拜的一個神,叫Krishna,有一萬六千個妻子,因此,當人們要形容一個男人很有魅力很受女人歡迎的時候,就會叫他Krishna。我和會計相視一笑,說,你就是Krishna吧。 帥哥謙虛的搖搖頭,說,我一個女朋友也沒有。我們說,你是一個女朋友也沒有,而是有很多很多個女朋友。

在路邊的小店坐下,買了飲料慢慢的喝,慢慢的看,慢慢的聊,伴著古城人神不分的奇妙氛圍,真願意就此終老他鄉。

為了報答李健給我們講的像頭神的故事,我們也給他講了個大像和蚊子的故事,說大像和蚊子是一對情侶,大像是男孩,蚊子是女孩,一天,蚊子在大像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大像咕咚一聲就昏倒了,你知道蚊子說了什麼嗎?

帥哥撓頭,不明所以然。

“蚊子說,親愛的,我懷孕了!”

他哈哈大笑。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懷疑這句話不是只有中國人才懂的。他馬上投桃報李,講了個螞蟻和大像的故事:這回螞蟻是男生,大像是女生,螞蟻開著摩托車帶著他的女朋友,由於車速太快,出事故了,大像沒事,螞蟻摔了個頭破血流,問怎麼回事?

兩個MM撓頭。

“他沒戴頭盔呀!”

豈有此理:)

回到加都,我們請Krishna喝下午茶。正經四點鐘了,午飯已涼,晚飯沒熱,只能算是下午茶。鄰桌的老外好不風趣,點單時我們指著他們桌上的炒面說要那個,他們趕緊做勢用手蓋起來,怕我們搶走:)

帥哥介紹的這個餐館味道不錯,價格公道,可惜沒記下它的名字。

下午茶畢,他再邀我們光臨他的旅行社,幫瞧瞧他的新廣告牌上的中文是否有誤,“為您提供最經濟的尼泊爾之旅。”沒錯。就是字小了點,帥哥有些不滿,改不了了,只得掛出去。陪我們閑逛,耽誤了他的正經事,MM們很是過意不去。

帥哥有句話說得挺實在:如果價格不合適,做不了就不做,不應該做不了又答應人家,然後去騙人,以後還有誰會找你做生意?

兩個中國MM和一群尼泊爾Young man在Thamel的樓頂天台上說笑著,看他們掛廣告牌。

七月的這個下午,有涼風輕輕的吹

(三)獨享

加都的第五天早上,也是我們在加都的最後一個早上。

匆匆,太匆匆。

尼尼、小陸、小好乘一早9點的飛機去香港,取道香港回家;而我則要乘晚上12點的飛機去上海學習。6點50分,伊們走了,剩下俺還有一天的工夫,可以享受一下加都的清閑。

收拾收拾東西,洗了澡,又睡了一會,出門去找李健,順便早餐。

昨天分手的時候,李健就幫我做了今天的安排:9點鐘拿行李到他的辦公室,然後到郊區去看一個神廟,那裡供奉著尼泊爾很富傳奇色彩的菩薩,昨天他就給我們講了那個菩薩和巴德岡五層神廟的淵源;而後到他的家裡去坐坐,跟他的兄弟姐妹聊聊天,晚上去機場。

我想,他是好意,因為就剩了我一人,英文又不太靈光,怕我有什麼事。但他自己說,今天是星期六,尼泊爾公休日,他清閑。

9點15分,來到他樓下(一向自認是個很守時的人,到尼泊爾,學會了遲到,而且心安理得),誰知還有比我更心安理得的人,大門緊鎖,小子還沒來。

當時心想,好在沒有退房扛了行李來,否則真不知如何是好。(現在回想,當時之所以這樣做,潛意識中還是有不信任的因子)

正打算自顧自的去早餐,不再想這件事,沒想才走出幾步,迎面就碰上了他。俺假惺惺的說不好意思,遲到了。帥哥說是我遲到了,不好意思。兩人再一轉身,竟又看到了大米,一大清早的出來還是要上網找人,看她神情急得想哭。

我說她們都走了,把我托付給一台灣小伙。大米吃驚,不會吧?是當地人吧!但中文發音還真好。

遞了名片,李健陪我去Hama取行李。我這才發現,放在我身上還有些氣勢的45升背包,擱在他身上像個玩具:)

在公共汽車上,我說不好意思,星期六讓你不得休息。他說,沒關系,她的媽媽聽說他要帶朋友去郊外拜菩薩,非常高興,早早就准備好了敬神的鮮花和祭品,放在他的挎包裡。他們尼泊爾人每天都要敬神的。

這一路上,我們談到了許多預想不到的話題,婚姻,家庭,後代,愛情,甚至還有艾滋病。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會跟一個異國男子這樣開誠布公的談論這些話題,而且很坦然,就像同性之間的交流一樣自然。我想,也許正是這異國他鄉的距離,和擁有的同一種語言使然吧。

帥哥是個觀念很現代的尼泊爾青年,35歲了還沒結婚,媽媽急得要命,他卻不當一回事,說還沒掙夠錢,40歲再養育後代不遲,等他60退休的時候,子女20,剛好可以自立。

也許這跟他在台灣的幾年生活有關。他說那是他一生中過得最愜意的時光,每天工作結束後,騎著250CC的摩托車,在海濱公路上飛馳,跟朋友們在海邊吃海鮮喝啤酒吹海風……

當然,還有藏在他心中的一段傷心往事,鑒於涉及個人隱私,隱去不提。

加都的郊區很落後,大約就是20年前中國農村的模佯,村頭的公用水池有婦女在洗浴,完全不避外人的眼光,坦誠相見。這是在加都市區不曾看到的。這裡不見一個游客,寧靜悠閑。據說旅行社一般也不帶游客到這裡來,除非行程安排很充裕。

神廟就在一進村的地方,菩薩的相貌塑得像個小孩子,這跟李建故事中那個來自斯裡蘭卡的小王子形像吻合,神像的雙腳被一個鐵盒鎖住,說是怕他被人搶走。神廟的住持慈眉善目老態龍鐘,特地打開了那個鐵盒,讓我們看菩薩的雙腳,一雙塗著紅色蔻丹亮晶晶的腳丫子。李健說,鐵盒一般是不會打開的,我跟他說你是中國人,從很遠很遠的地方來拜菩薩,他才讓你看的。

我知道自己很幸運。

點燃香束和酥油燈,李健分我一半。我問怎麼做,他說,你們中國人怎麼拜佛你就怎麼做。於是彎腰拜了三拜,獻上鮮花香燭,住持將鮮花在神前的大酥油燈中蘸了蘸,撒上紅粉和米粒,裝在袋子中交回李健。李健說,把這個拿回去給媽媽,她會很高興的。然後給了一些布施,大約是20多盧比吧。在這個過程中,一直有一個當地村民在我們和住持之間傳遞,據說,任何人都不可以去觸摸這些出家人,他吃素清休,很干淨,如果觸摸了他,就會壞了他的德行。

的確,我注意到住持走來的時候,周圍的人紛紛讓道,本來趴在神壇台階前的一只大狗也趕緊閃開,情急之下還打了個趔趄。帥哥說,看,連它都知道不可以碰到他喔:)

等車回加都的時間,我們坐在村頭的小店門前喝奶茶(店很小,根本不可能讓客人坐在裡面)。鄉村的奶茶煮得很濃。正要喝的時候,一滴水珠正掉到我的杯子裡,抬頭一看,原來上面晾曬著床單。李健看了看我,說我們交換吧。我說沒關系,繼續喝。

忽然想起很多很多年以前,那個貧窮的中學,一群學生從食堂打了飯回來,經常吃著吃著就能發現個蒼蠅老鼠屎之類的東西,把它從飯裡挑出來,若無其事繼續吃,大家早習以為常。

很慶幸現在我們已經可以挑三撿四。從沒有哪個時刻能像現在那樣感覺到作為一個中國人是多麼的幸運。

同樣感謝那曾經有過的貧窮,它讓人的神經更堅強,它讓我們不至於在這個今天依然貧窮如我們當年的國度裡太過挑剔輕浮,哪怕在他人的眼中,你不過是個嬌滴滴的女人。

(說著說著怎麼嚴肅起來?完了,找不到前頭的感覺了。罷罷,剩下的明天再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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