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漫記之印度:第十四站,大吉嶺。

作者: 海硯

導讀唐僧西行取經,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故事。我雖無法相比,但也有五五二十五回的游歷。從印度的最南端特裡凡得朗,到北端大吉嶺,由西裡古裡出印度到尼泊爾的加德滿都,再到尼泊爾的奇得旺國家自然保護公園;藍吡尼,博卡拉。最後經香港回到深圳。歷時四十五天又十二小時,有驚有險有難有趣有贊嘆,容我回回道來。第十四回:大吉嶺雪山飛狐,小火車綠野仙蹤。第一� ...

唐僧西行取經,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故事。我雖無法相比,但也有五五二十五回的游歷。從印度的最南端特裡凡得朗,到北端大吉嶺,由西裡古裡出印度到尼泊爾的加德滿都,再到尼泊爾的奇得旺國家自然保護公園;藍吡尼,博卡拉。最後經香港回到深圳。歷時四十五天又十二小時,有驚有險有難有趣有贊嘆,容我回回道來。第十四回:大吉嶺雪山飛狐,小火車綠野仙蹤。第一次聽說印度的大吉嶺是從前面我提道的“資深旅行家”那,他用神秘而眩耀的口吻告訴我:要說去印度旅行,不到大吉嶺不算真的去了印度。第二次看到關於印度大吉嶺的介紹,是一本關於中印戰爭的書:二戰前一直到五十年代末期大吉嶺號稱東方的卡薩布蘭卡,當時各種各樣的人物雲集大吉嶺,那裡曾是間諜和走私者的樂園。第三次看到關於大吉嶺的內容是在《中國國家地理》雜志上,一張在大吉嶺照的眺望雪山的照片。那是一張雲端天堂般的照片。藍天下,雪山在白雲之上,藏式寺廟在雪山的襯影下金頂閃爍,紅牆威嚴。於是,在設計印度旅行路線時,盡管我在印度地圖上不斷的左劃一條路線,右劃一條路線,但最後的一點都是:大吉嶺。不管怎樣走,大吉嶺都是我離開印度的最後一站。我們只拿到一個月的簽證,從進入印度口岸城市蒂魯吉伯利起算。三月十二日是我們離開印度的最後期限。不過後來我們在西裡古裡那個印尼邊境大橋印度一端,通過那個簡易的讓我們難以斷定是不是安檢站的小房時發現,其實就算滯留印度的期限超過一兩天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我們是在一個充滿金色陽光的早上到達大吉嶺的。還沒下長途汽車就已看到好像放著萬丈光芒的雪山,我們的心立刻被這美麗的雪山激動了起來。一下車就找能看得見雪山的旅館,還真給我們找到一個,300盧比一天,從旅館的窗戶可以遠眺喜馬拉雅山的雪。不過大吉嶺的冷是我們沒料到的,晚上蓋兩床被子還是手腳冰涼。到大吉嶺有兩個項目是來此旅游的必體驗內容:乘被列為世界遺產保護之列的蒸汽小火車,到老虎嶺看喜馬拉雅山的雪山日出。我們還多了一項:下到大吉嶺峽谷最深處游覽植物園,雖然這其中的路途驚險是我們沒想到的。我們到大吉嶺的當天就迫不及待的去坐蒸汽小火車。火車除了繞大吉嶺的觀光游覽班車外,還有每天兩班的直達新傑爾拜古裡的班車,但要走十二個小時才能到終點,這種坐小火車下山的走法是老驢油子們的首選。我們因為已沒時間再在印度磨蹭,就放棄了這個選擇。登上玩具般火車,依然感受到百年前使用煤燃燒產生的蒸汽動力,乘坐它在大吉嶺的山嶺和白雲中穿行,兩個小時的蒸汽小火車,讓我們過了把林海雪原 “小火車一響,黃金萬兩。”的癮,途中還穿插了參觀小火車博物館等節目。因為我們剛好趕上印度教的撒紅節,坐完小火車我們就融入到數以千計的滿臉滿身都撒滿紅色;藍色;黃色的粉面的當地人游行的行列。印度教的撒紅節很像西雙版納傣族的撥水節,只不過他們相互撥的不是水,而是各種五顏六色的粉面。因為我們是外國人又離大隊人群較遠才沒被撒一身我猜想肯定是難以洗掉的彩色粉末。在最熱鬧的長途汽車站附近我還給滿身是彩色的印度小伙照了好幾張像。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願意被撥撒一身難洗的粉末。因為印度教徒都必須過撒紅節,所以在這一天是不能開門營業的,我們去吃飯的那家餐廳的女老板就極不情願的被迫關了店門。她的三個孩子也極不高興被那些狂熱的印度教徒抹了一臉一身的藍色和紅色。整個大吉嶺的大街像西班牙的奔牛節,浩浩蕩蕩的拿著一包包彩色粉袋的印度人唱著歌奔跑著,那氣勢很是壯觀,一直到午夜街上都是狂歡的人群,連胡同裡的貓狗和牛羊都被凃上了五顏六色的粉末,感覺怪怪的很好玩。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我們就租了一輛吉普車上老虎嶺看雪山日出。緊趕慢趕的到了老虎嶺的最高峰太陽已經從雪山上露出了頭,還是沒看見日出的那一剎那。不過山上的風非常大,我想要在日出前上到山頂,等到太陽出來時非得凍僵不可。雖然沒看到太陽從雪山上躍起,但看到太陽照耀在喜馬拉雅群峰,看到世界第四高峰洛子峰(8516米)、最高峰珠穆朗瑪峰(8848米)和第三高峰干城章嘉峰(8591米)在藍天的襯托下,雪白起伏的山峰也足以讓我們激動不已了。盡管我們在大風中凍的發抖,還是凝望雪山不願離去。下山的路上我又找到好幾個照雪山的好視角,讓我心滿意足的留下了難得的好鏡頭。回到大吉嶺市中心,想到明天就要經西裡古裡出印度了,一猶未盡的我們突發游念想到峽谷的底下看植物園。可當我滿懷浪漫的走在種滿茶樹的下山的盤山公路上時,不一會就開始懷疑我們能不能下去再上來了。還好走到一半路時我攔了一輛坐滿印度小伙的吉普車,擠了進去。一直送我們到了峽谷深處的植物園。下山的路又急又陡,吉普車快速的漂移讓我們一路驚心動魄。不過植物園的美麗很快讓我們忘了一路的驚險。回來時老公搭上了一輛來植物園游欖警車,我們風光無限的坐著或許是警察局長的坐駕返回了大吉嶺住處。就這樣,我們去了大部分到大吉嶺旅行的外國人很難去到的大吉嶺峽谷植物園。當我們在大吉嶺的第三天的早上想再看看雪山日出的美麗時,雪山已被大霧藏了個嚴實,其實大吉嶺的雪山是不太容易看到的,就像我們的梅裡雪山,只是我們的運氣非常的好,一到大吉嶺就和雪山相遇。因為,下山時常被上山的旅行者問起:看到雪山了嗎?



(喜馬拉雅山的日出)



(喜馬拉雅山的日出)



(坐吉普車的印度小伙)



(蒸汽小火車)



(撒紅節上的印度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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