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日本(之一)

作者: 吊腳樓

導讀梁實秋說:“旅行是一種逃避——逃避人間的醜惡。”所以旅行是開心的,折騰也是開心。更何況吃好,住好。到日本去是托了朋友的福,到日本去只想看看這大和民族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結果這團不是歷史探討,日本深度游,准確說是吃喝玩樂團。到日本必嘗清酒,這是兒子的觀點,在廣州-東京的飛機上,兒子就迫不及待問空姐要清酒,結果是,空姐拿來一瓶在他面前晃幾� ...

梁實秋說:“旅行是一種逃避——逃避人間的醜惡。”所以旅行是開心的,折騰也是開心。更何況吃好,住好。到日本去是托了朋友的福,到日本去只想看看這大和民族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結果這團不是歷史探討,日本深度游,准確說是吃喝玩樂團。到日本必嘗清酒,這是兒子的觀點,在廣州-東京的飛機上,兒子就迫不及待問空姐要清酒,結果是,空姐拿來一瓶在他面前晃幾下後又拿回去,原因“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想喝酒,還是在飛機上。甭想!”到了日本,我們在飯桌上要了幾瓶清酒,拿上來時都已溫好,有4兩左右,大概人民幣50塊左右,我沒有查究它為什麼叫清酒,可能是入口清淡香醇,清澈似水吧,味與我們的黃酒相似,與清淡的日本菜配合,相得益彰。當天我們在札幌,天正下著大雪,又是好朋友聚在一起,此情此景,讓人想起白居易的《問劉十九》: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男士們自然想豪飲一翻,莫不是一旁的妻子給點臉色,肯定是不醉不休,難怪日本的男人喜歡下班後先到酒館,喝個痛快才回家。其實喝酒的最佳境界不是爛醉如泥,更不是喝不醉,而是醉與不醉之間,也就是“花看半開,酒飲微醺”的趣味。來到北海道,就要嘗一下北海道的長腳蟹,沒有機會到外面的市場比較一下價錢,是吃飯的地方提供,一只要一萬九千七日元,吃法是火鍋,像涮羊肉那樣漂一下水,肉白如瓊脂,肉質爽口,五味俱全,不能蘸醬油和芥末吃,不然味濃而澀,難入口,友人大膽地試著生吃,那簡直是把海水灌進口裡一樣。或許是先入為主吧,我覺得河蟹和湖蟹的清甜會讓人更加回味。神戶牛柳是在蔡先生的飲食節目中認識,我們的導游又把它說神了,什麼入口即化,神戶牛既喝啤酒,又聽音樂,還有專門的人來按摩,真是神乎其神。這樣就貴得有道理,可以說是世界上最牛的牛。一萬零五十日圓四兩,做成牛排上。或許是氣氛(當時是在一般的餐廳和團餐一起端上來,真是大殺風景),也或許它就是這樣子,我真也找不到它的特別之處,我現在還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把它說成入口即化這麼誇張,在大良的味力東翼,88塊的小牛排在味道上和它差不多。我個人認為食物好不好吃,除了自身的條件和烹制的方法外,環境和氣氛都很重要。


(嘗試日本的美酒和美食)



(北海島的長腳蟹)



(醜小鴨和白天鵝)



(開雪地摩托車,無限樂趣)



(清麗、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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