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字鼻祖—經石峪

作者: songsen

導讀大字鼻祖—經石峪說起經石峪,人們首先會想到被譽為“大字鼻祖”、“榜書之宗”的經文刻石,經石峪石刻以其精湛的書法技藝和 巨大的規摸,居國內摩崖石刻之首。除此只外,經石峪還是一處環境幽雅,風光秀麗的景區,特別是在雨中漫游,更是另有一番情趣。 在綿綿細雨中,我們踏上了伸往經峪的盤路,往日晴空時的景色看不到了; 山林被一層層輕紗遮住了羞目; ...

大字鼻祖—經石峪說起經石峪,人們首先會想到被譽為“大字鼻祖”、“榜書之宗”的經文刻石,經石峪石刻以其精湛的書法技藝和

巨大的規摸,居國內摩崖石刻之首。除此只外,經石峪還是一處環境幽雅,風光秀麗的景區,特別是在雨中漫游,更是另有一番情趣。

在綿綿細雨中,我們踏上了伸往經峪的盤路,往日晴空時的景色看不到了;

山林被一層層輕紗遮住了羞目;

干枯生硬的盤石上發出了光亮;

路邊的小樹葉上鑲嵌上了一串串晶瑩的水珠,它們靜靜地伏在上面,除了滴嗒的雨聲之外,沒有人打擾它們的香夢。

凡是到過經石峪的人都知道,經石峪是個深藏不露的地方,往往近在咫尺,都難以看到它的真面目,雨霧天氣它更顯得神秘莫測。

穿過樹林,走上石橋,我們仿佛聽到了春秋時期於伯牙當年彈奏的優美琴聲從遠處隨霧飄來,奧,到了“高山流水亭”了。

高山流水亭,是於伯牙彈琴的地方。(明 高山流水亭)

於伯牙,春秋戰國時期楚人,任晉國上大夫。他氣宇軒揚,玉樹臨風,彈得一手好琴。

相傳於伯牙在此撫琴,泰山樵夫鐘子期天天來到這兒聽伯牙彈奏,伯牙便問鐘子期:你知道我彈奏的是什麼曲子嗎?鐘子期回答說:此曲就是這裡的高山流水。伯牙聽後感到十分驚喜,能在大山深處遇到知音,非常難得,於是就與鐘子期結為知己。鐘子期死後,伯牙覺得世上再無知音,他毅然割斷琴弦,舉琴摔碎,永不彈奏。

經石峪如詩如畫的風光,把古典名曲《高山流水》的神韻 表現的淋漓盡致。

這塊巨石上刻的是《高山流水亭記》。明代萬歷年間,崔應麒的摩刻草書《曬經石水簾詩》把我們帶入了《西游記》的故事:“曬經石上水簾泉,誰挽銀河落半天。新月控鉤朝掛玉,長風吹浪暮疑煙。梵音濺沫干還濕,曲澗流雲斷復連。選勝具觴恣幽賞,題詩愧乏筆如椽。”

相傳:當年唐僧師徒去西天取經的歸途,路過此處,正好遇到山洪暴發,幸得一只大烏龜相馱。當馱著唐僧游到水深流急處時,誰知烏龜將背一翻,唐僧連人帶經書一齊掉進水裡。幸虧有個能上天入地的高徒孫悟空,才把他救上岸來。經卷撈上來時,早已被水泡濕了,師徒四人只好把取來的金剛經一頁一頁拆開,放在石坪上晾曬,結果等經文曬干收取時,發現經文早已入石三分了。從此,人們便把這裡取名“經石峪”,把唐僧師徒曬經的石坪稱為“曝經石”。

故事非常神奇,而真正神奇的是這片“大字鼻祖”的刻石。

經石峪金剛經刻石,是我國現存規模最大的佛經摩崖刻石。經文刻在面積二千多平方米的緩坡石坪上,自東而西刻著佛教《金剛般若波羅密經》,原本全1卷、32分目、5172字,經刻只刻到15分目“特經功德兮”,計44行,每行125字或10字不等,共有2799字,字徑50釐米。石刻歷經千余年風 雨剝蝕、山洪衝擊、游人踐踏、捶拓無度,已經殘滅過半,現在僅存經文41行、 1069個字。

刻石沒有刻制年代和書刻者的姓名。明代著名史學家王世貞認為,“傳王右軍書,非也,然筆力古勁,非唐人不能作”。明代大畫師孫克宏在《古今石刻碑帖目》中則稱:“今考其筆法,與鄒縣北齊韋子琛刻經同出一手,其亦為韋氏無疑。”清聶劍光的《泰山道裡記》這樣記載: “北齊武平時,梁父令王子椿好內典,嘗於徂徠刻石經二,並勒諸佛名,字跡瑰異,與其如出一手。是經當亦子椿所作也。”經文刻石的作者究竟是誰,至今沒有定論。

經石峪摩崖石刻,筆法跳躍,點畫峻厚,骨力遒勁,筆鋒犀利,以隸為主,富於變化,有的急如猛浪狂奔,有的緩似流水潺潺,曲直頓挫之中,流露出一種民族樂曲的旋律美。書法家毫無拘束地把真草隸篆各體風格精華融入其中,給我們留下了一部民族文化的寶典大作。

清代康有為贊譽石刻為“榜書第一” 。經石峪石刻結體之大、規模之巨,堪稱“天下第一”,歷來被視為“大字鼻祖”、“榜書之宗”。1967年為了保護經刻,泰山管理部門在北面砌起石壩,並將水道改在刻石西側。1982年撥款在石坪周圍築石欄,以免游人任意步入踐踏。2002年為了方便游在汛期參觀,又建起一座石橋,並被國務院列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著名作家汪曾祺在一篇文章裡這樣寫道:"泰山即使沒有別的東西,沒有碧霞元君祠,沒有南天門,只有一個經石峪,也還是值得來看看的"。

1961年郭沫若考察經石峪後寫下《訪經石峪》詩:"經字大於鬥,北齊人所書。千年風韻在,一畝石坪鋪。閱歷久愈久,摧殘無代無。只今逢解放,庶不再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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