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葡萄牙–邊走邊吃之旅(一)

作者: 夜行列車777

導讀有人說:旅行就是從自己活膩的地方到別人活膩的地方去 上路之前,幾乎沒怎麼積極參與籌建准備工作。說來慚愧,安排日程設計路線買車票找酒店等等的一應艱巨任務,都是由我的鐵杆兒驢友小朱同學柔弱的小身板兒獨個兒抗下來的(見文後附件)。更為雪上加霜的是,行前倉促去領館結果還陰差陽錯地拿了個全年90天有效居留的申根簽證,讓辛苦工作在第一線還得算著11天 ...

有人說:旅行就是從自己活膩的地方到別人活膩的地方去
上路之前,幾乎沒怎麼積極參與籌建准備工作。說來慚愧,安排日程設計路線買車票找酒店等等的一應艱巨任務,都是由我的鐵杆兒驢友小朱同學柔弱的小身板兒獨個兒抗下來的(見文後附件)。更為雪上加霜的是,行前倉促去領館結果還陰差陽錯地拿了個全年90天有效居留的申根簽證,讓辛苦工作在第一線還得算著11天有效簽證日期緊巴巴安排旅程的小朱同學義憤填膺氣不打一處來,差點兒沒毅然踏上上訪之路!
好吧,言歸正傳。12月25日,告別被商家煞有介事烘托了滿街的上海偽聖誕的燈紅酒綠,我們奔向了歐洲開始我們的倆牙之旅。
第一站:巴塞羅那(Barcelona)
第一天
頭天晚上到達巴塞羅那機場,一路上在出租車上也沒辨認出東南西北。早上出門才發現,我們的酒店離位於老城區和擴建區(L’EIXAMPLE)交界處的加泰羅尼亞廣場(PLACA DE CATALUNYA)其實只有咫尺之遙,信步在廣場閑逛,不遠處瞥見小朱同學已開始扛起她的長槍短炮投入攝影之戰,也信手操起相機拍了幾張街景。街上沒有太多行人,早晨的陽光明媚地灑向街道,卻沒有帶來多少暖意。寒意和冷風一起穿過馬路,吹得行人不由自主地縮頭縮腦。靠著陽光的一面牆邊,有幾桌人懶散地喝著咖啡目光茫然地望向虛空。每次想起歐洲,似乎總是離不開咖啡和廣場這兩樣標志性特產。
沿著著名的蘭布拉大街(LA RAMBLA)向南,還沒到那些被LP介紹的景點,先在路邊看到了門臉不大的達利(DALI)藝術館。薩爾瓦多.達利是西班牙超現實主義繪畫大師級人物,他的繪畫是細致逼真與荒誕離奇的奇怪混合體。說來慚愧,我對達利的親切感,其實源自於他那支著名的以鼻子和嘴唇為造型的香水 — 因為那是我人生中擁有的第一支真正的品牌香水!花了10歐元,走進幽暗迂回的畫廊,似懂非懂地欣賞達利那些柔軟的鐘,抽像的馬,以及畫布上那些關於性、戰爭、死亡的夢境。
沿著大街一路閑逛,坦白地說沒多少景點是值得浪費筆墨的。大教堂 (CATEDRAL)可算其中之一,雖然在歐洲見過不少雄偉的教堂建築,雖然這個教堂遠遠不算最大的教堂,但是穿過美輪美奐的哥特式建築的大門,望向那寬闊而伸展的高高穹頂的那一刻,心還是會被對壯闊之美的贊嘆而悸動一下。
中飯去了因1900年舉辦畢加索的第一次展覽而出名的‘四只貓’(Four Gats)餐廳。餐廳在迂回曲折的老城區一條不起眼的窄小馬路上,餐廳本身就是一幢漂亮的哥特式建築。我們去的時候已經人頭濟濟,過了兩點之後,陸續前來的客人更是把不太大的店堂擠得滿滿的,以至穿過店堂去洗手間都得屢次側身而過。食物說實在的並無驚艷之處,服務也差強人意,相對其平均30多歐元一位的價位性價比充其量只可謂一般。擁擠喧鬧的店堂氣氛讓我恍若置身中國餐館,難道畢加索同學當年也好這一口兒??
蘭布拉大街沿街另一個值得一提的就是最南端盡頭的舊港了。穿過哥倫布紀念碑,一條長長的人行棧橋跨海通往盡頭碼頭上的Maremagnum購物和餐飲建築群。夕陽西下,無數的海鷗在水邊展開寬闊的羽翼無聲滑翔。我們在海邊找了個CAFÉ坐下,頂著寒風小資了一杯咖啡。
回酒店的路,我們選擇沿著巴塞羅那的另一條主要大街格拉西亞大街(VIA Gracia)漫步而行。相比蘭布拉大街的熱鬧雜亂的平民味兒,格拉西亞大街更雍容優雅,也感覺更安全有序些。一路上,我們就該兩條大街的風格熱烈地展開了關於淮海路和南京路的差別的延伸性討論。
第二天
第二天上午,我們直奔不和諧街區(MANZANA DE LA DISCORDIA)。先去了號稱是‘高迪的華爾茲’的巴特洛公寓(CASA BATLLO)。巴特洛公寓的建築設計果然堪稱異想天開,非大師之氣魄和手筆估計無法天馬行空到這個程度。除了建築的外觀足夠扭曲魔幻之外,內部從窗框到屋頂,乃至家具的設計都極盡空靈夢幻之能事。以抽像思維運用的彩色瓷磚和玻璃,更進一步地把整棟建築的特立獨行的藝術想像力發揮到極致。所謂不和諧街區,是指在一條街道上,神奇地同時容納了三位現代主義建築大師建造的風格截然不同的建築:除了巴特洛公寓之外,還有Lluis Domenech I Montaner的耶歐黑色之家(Casa Lleo Morera)和Josep Puig I Cadafalch建造的阿馬耶之家(Casa Amatller)。可惜因時間關系我們沒有一一前往參觀。
穿過不和諧街區,下一站是神聖家族教堂(LA SAGRADA FAMILIA)。本以為只是‘又一座’大教堂而已,沒做過預習功課的我不情不願地拖著腳跟在大步流星的小朱同學後面。直到遠遠望見那座建築的輪廓,才為她那出人意料筆直插入天空的完全垂直狀態的建築風格驚訝了,直至踏入教堂內部,驚訝的感覺便轉換成震撼了。不論是內部繁復精美的鏤空壁飾,還是外牆栩栩如生的宗教故事雕塑組群,都讓我久久駐足無法不驚嘆於建築藝術家造就的鬼斧神工之作。這座教堂,是我見過了包容現代和古典,宗教和民生,細節和宏偉於一體卻仍能表現和諧美感的最神奇的宗教建築。據說安東尼.高迪(Antonio Gaudi)把自己的後半生獻給了這項工程,造就了他人生的‘經典交響樂’。這項宏偉巨制開建於1884年,耗時一百多年,至今仍未完工。
走出令人嘆為觀止的聖家堂,午後的陽光已經開始減弱西斜了。跟著小朱同學氣喘吁吁地步行了N個長長的上坡之後,只聽她一聲‘嬌喘’:“哎呀,我們走錯路了,不是這個公園!”望著她那水汪汪無辜的大眼睛,我只能無語凝噎!!為了讓倒地不起打滾耍賴的我繼續趕路,小朱同學只好咬牙叫了輛出租車。這才在日落前趕到了古埃爾公園(Park Guell)— 高迪的又一經典代表作。公園的進門處果然風格獨特,門房是高迪風格的童話小屋,穿過鑲嵌的龍-蜥蜴護衛的階梯,頂部的空曠廣場環繞著一圈蜿蜒的鋪滿彩瓷的長凳,隨處可見悠閑的老人,情侶,孩童在長椅上或小憩或纏綿或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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