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在麗江曖昧的月光下

作者: 朱笨笨71

導讀白天的麗江,總是像清澈翠綠的水一樣溫柔。而午夜的麗江,充滿了揮之不去的一團曖昧,入夜,一片迷醉的氣息,此時的麗江像盛裝的舞娘,喧鬧開來。青石板路上花枝招展的人多的可怕!沿溪的兩岸, 酒吧、客棧、有色的眼睛,癲狂的音樂,人心也跟著隱隱悸動。曖昧從哪裡開始呢?首先從思想裡開始,繼而會在古城林立的酒吧中光怪陸離的燈光下開始蔓延。 麗江的酒� ...

白天的麗江,總是像清澈翠綠的水一樣溫柔。而午夜的麗江,充滿了揮之不去的一團曖昧,入夜,一片迷醉的氣息,此時的麗江像盛裝的舞娘,喧鬧開來。青石板路上花枝招展的人多的可怕!沿溪的兩岸, 酒吧、客棧、有色的眼睛,癲狂的音樂,人心也跟著隱隱悸動。曖昧從哪裡開始呢?首先從思想裡開始,繼而會在古城林立的酒吧中光怪陸離的燈光下開始蔓延。

麗江的酒吧像一張溫床。火熱的表白就這麼大方地掛在房梁上:今晚你回來嗎?我想告訴你,我已經戀上了你 2009.1.16—— 一年前的這天,不知他有沒有回來。

入夜的酒吧街兩岸,熙熙攘攘地擠滿了紅男綠女,寸步難移。 街道上一串串紅色的燈籠,總有一種情色的味道,曖昧得不行。受此影響,我們義無反顧的撲進一個可以令你壓抑的天性,盡情地揮灑;讓你火熱的激情,盡情地放縱的地方,在這個地方,喜怒哀樂都是那樣肆無忌憚。櫻花屋,一個簡陋的酒吧,酒吧裡的每一張桌子,都像是由一整塊樹木構成的,結實得很。桌子都沒有上過油漆,本色地立在那裡。每一張桌子上,都放了兩三個厚厚的木塊。先進去的客人正在用木塊,隨著音樂的節奏,敲擊著桌子。音樂如山崩地裂般奔放,我們的手腳不斷放肆,敲擊的聲音不斷加大,一種破壞的欲望脹滿我們的胸膛,恨不得把桌子敲裂。不知什麼時候有人走上舞台跳了起來。看那舞蹈,不過是隨著節拍跳動,並不需要講究什麼動作,受身份的制約,很多人在日常工作和生活當中都是不苟言笑的,但到了這裡,他們卻恣意妄為起來。無論是什麼身份的人,大家都走上舞台,瘋狂地跳舞。舞畢,一個個豪情萬丈,啤酒、紅酒,使勁地往喉嚨裡倒,“哥們、姐們,我們就是醉死在麗江也值啦……”

而前一天的我們,為了等待晚到的同伴,本相約早點休息,在夜色中,走在人來熙往、凹凸不平的擁擠石板街道上,陳年的街石散放出渾厚而特異的氣息,順著水流游走在城市的任意一個角落都有恍惚的意境。侃侃呢喃的“滴答” 一遍一遍傳入耳中,麗江夜色的曖昧感染了我們,我們知道了什麼叫酒不醉人人自醉,當在像山農貿市場的江湖腊排骨攤上,兩瓶紅酒下肚後,歌聲與醉意一塊兒溢出來,已不知身處何處的我們,匆忙找了一家歌廳,便肆無忌憚地吼叫喊唱起來,聲音撕破夜幕,在歸於靜謐的青山綠水間回蕩,余音就變得圓潤起來,輕飄飄地灌入耳朵。放縱的歌者,其實並不在意自己的升級版“山寨”歌喉,在意的只是,在這一方秀麗山水間,聆聽那被自然修飾過的音色,從自己的嗓子眼迸發出來,游蕩一圈,又回到自己的耳朵。那些歌聲,就這樣肆意地在麗江的上空相互抵觸、碰撞。

月光下的麗江杯觥交錯,是尋求安逸中的喧鬧,它是屬於月色的,因為足夠寧靜,所以可以任意宣泄。夜夜沉醉在古城十足曖昧的味道裡,拋掉各種面具而無所顧及地放縱魂靈,從酒吧出來,暮然感受到一種久違的清靜,與剛剛的喧嘩形成強烈反差。漫步在幽長、空寂的小巷,孤燈拉長夜歸人的身影,透過兩旁的屋檐仰望天空,古城的夜色依舊是月涼如水。坐在小院中仰望繁空,這樣明亮的月光只有童年時候才有過,純真的年代過去了,沒有私心雜念,生活總在於美麗的夢。今天又和朋友看到了那樣月光,總希望時間能暫停,讓我能好好的再次回味和品嘗。月光是記憶的錄影帶,讓昔日重現,回味著美好的時光,歲月的流逝,生活的蹉跎,讓人願意去做過去的夢。

成千上萬的人每天朝麗江蜂擁而至,麗江現已成為一個熙熙攘攘的國際性大市場。四方街周圍的店鋪,盡是討價還價的聲音。人們滿以為在這裡購得價廉物美的銀器、玉石、披肩、皮具會有多大的用處,其實回到家中,因了忙碌,因了氣候的不同,都只能墊了箱底。

??唯有在月光下的放縱,放縱過後月光下的靜思,才是我們歸來很久,心頭揮之不去的記憶。而且那種記憶,是那樣的柔軟,那樣的不想遺忘。


精選遊記: 麗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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