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2日 拉薩
起床後就沒能再見到小楓，她早趕貢嘎乘飛機去了。剩下5人去辦簽證。過程非常不順利。先是昆明方面因版本不同打不開我們昨天傳去的證明文稿，等找地方打開後我們這裡又停電，接不了傳真。到阿雜喇旅行社找到傳真後，會用傳真機的人又不在。讓人等得毛焦火燎，但結果卻是好的：4人全部通過。有必要對辦簽證的問題做個總結，供驢友們借鑒：
一、換過護照的人，一定要帶上老護照，否則非常麻煩。
二、沒有帶老護照，有兩個辦法解決：一是傳真老護照的全部頁面，二是開一個帶紅章的單位證明。但證明開不好，還是會出問題。證明的要素，包括個人姓名等基本情況、新護照號、老護照號、從來沒有去過尼泊爾等，抬頭、落款也要規範。臨時找個單位出證明的。要注意內容和申請表相匹配。一位四川姑娘頭天沒有證明，第二天在拉薩臨時找個單位出了個證明，但因證明上單位、職業等項與頭天填的表上不一致，又沒有通過。她心急如焚，卻無可奈何。簽證處的人已經認識她，再試一次可以有點困難了。
三、出錢找阿雜喇公司代辦，我覺得是值得的。公司與簽證處分別在領事館左右兩則，在簽證處發表、維持排隊秩序的就是阿雜喇公司的人員。他們之間的關系很微妙。請他們幫辦，除了估計會照顧關系外，一是可以保證不出錯，二是他們會提一些建議。對我們提交的證明，他們提出要翻譯一個英文件，蓋上他們的章。看到昨天的表格與今天的證明有不一致之處，他們幫重新填了一張表格。做這些事一個人不過50元左右，出門旅行不要省這個錢。
辦好簽證，早過了我們3人預約的參觀布達拉宮的時間。簽證要明天下午才能拿，我們想重新預約，明天再去。到預約處交進身份證，很快就被丟了出來。預約小姐說我們已經預約過了，不能再辦。我們問那今天晚了，還能不能進去，她說不行。這下我們急了，這麼千辛萬苦地老遠跑到拉薩，難道就這樣進不了布達拉宮？和她了半天，她說你們到宮門去說，看他們讓不讓你們進去。
到了宮門，又是連說帶求，大門的人員終於說：我們這裡放你們一馬，但二門讓不讓你們進去你們自己去試。過了二門，還有三門，但總算通都過了。在雲南到處享受優惠的老年證，在西藏除了很少幾個地方，基本不認。布拉宮認退休證卻不認老年證，也就是說農民享受不了優惠。大昭寺門口什麼優惠也沒有寫；小昭寺門口倒是寫著老年證免票，可當我把老年證遞進去後，兩個守門的僧人像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東西，當稀奇玩藝笑著看了半天，商量再三，才讓我進去。在西藏旅游，總覺得這裡的人對游客是公事公辦，態度有點冷，制度也五花八門；不像雲南許多地方把旅游作為支柱產業，比較強調規範和服務。我們在雲南游元陽梯田時，雇了當地的一輛面包車。司機對自己家鄉的美麗非常自豪。雖然是包車，但他巴不得多拉我們去幾個地方，在每個地方多待一會兒，並根據他拉“好攝之徒”時學到的知識，告訴我們什麼時候在什麼景點、以什麼角度照相最佳。如果我們在他推薦的地方呆得時間太短，他還有點不高興，仿佛怪我們不識貨的意思。和他相比，西藏接待小姐們的臉實在拉得太長了一點。
其實我十多年前到過布達拉宮，印像很好；這次雖然覺得依然是珍寶無數、美侖美奐，就總體印像沒有上次好。布達拉宮已被隔成長長的隧道，只能跟著人流一直往前鑽。七彎八扭之後，最後怎麼出來的也不知道。沒有了旅游的閑怡，倒有著課堂上拼命跟老師記海量筆記的緊張；沒有體會到“宮”的宏偉，倒讓我想起在西貢鑽越共地道時的感受。跟著旅游團“蹭聽”，講解還是有知識積累的。裡面不讓照相，我偷拍幾張，但偷拍技術太差，基本沒有能用的。後來被喇嘛發現，年輕喇嘛一聲獅子吼，踢了我一腳；老喇嘛倒是只勸說了一句“要尊重（佛）一點。”看來要養就菩薩的修養，真不是一日之功。
布達拉宮的“地道”口。
偷拍的布達拉宮主殿
游完布達拉宮，已過中午。在大昭寺門口，花10元吃了一碗面條做午飯，就游大昭寺。今天各小殿的門全拉上了鐵鏈，游客少了，我們也只能隔著鐵鏈看那一座座精美的殿堂。文成公主帶來的如來佛12歲等身佛像是這裡的鎮寺之寶，這裡才是拉薩最主要的朝聖之地。依然是“蹭聽”；感覺比在布達拉宮要松散、自由得多；有機會東張西望，就不幸掉入了購物的泥潭。小麗、阿雁都買了東西，我也買了綠松石、護身金卡等東西。後來阿雁把買到的綠松石拿給八廓街上的商販看，他們說是真的，但品質太差，太貴了。我沒敢懷疑這些東西是否真如他所宣傳的是開過光的，但懷疑賣東西的人是否真的是喇嘛。綠松石20元一克，稱過之後，交錢給貨，什麼憑據也沒有。售貨員以後怎麼和老板結帳？只有自己的東西才能這樣做“口袋帳”。
大昭寺門口的朝聖者
大昭寺的金頂
從大昭寺照布達拉宮，又是一種風味
作為女人，在大昭寺購物，小麗當然是第一個掉進去的。
晚上依然在“陌生人餐吧”吃飯，依然是除了我們沒有旁人。閑著無事，在留言簿上寫了幾句：“人生能有幾次，在雪山下的餐吧裡浪漫。和朋友一起來，卻希望與陌生人相遇。這裡如深山幽谷，美麗而生意清淡。但到門庭若市的時候，將失去今日的悠閑。”
陌生人餐吧
5月13日 拉薩
早上借“陌生人餐吧”開會研究工作。雖然有老余的酥油茶和孫姨的咖啡喝，仍然覺得不爽。無聊之中，在“陌生人餐吧”的留言簿上又寫下了這樣一段話：“我不太喜歡拉薩。雖然布達拉宮、大昭寺還保留著久遠的歷史，八廓街卻已沾染了太多的銅臭，北京路和全國其他城市的街道並沒有什麼兩樣。西藏之美，應更在拉薩之外，在那令人敬畏的雪山、蕩滌心靈的聖湖、悠閑於草原的牛羊、湍急清澈的溪河、黝黑樸質的牧民、古老神秘的傳說。”
下午3點去尼泊爾領事館，4點拿到簽證。
下午去了一趟小昭寺。前次來沒有去過，總覺得是個事兒。這次憑老年證免票，但大殿卻關著門不讓進，仍然留下遺憾。然後再逛八廓街。
在八郭街上淘綠松石
小麗不能隨我們走，當然十分遺憾。她將在拉薩等我們回來。她出錢請旅行社辦了一張邊境通行證。開始做去納木錯、哲蚌寺、色拉寺等地的准備。用老余的話說，就是做拉薩深度游。正好老余的藏族朋友農布要組織一批企業家去珠峰，老余聯系好讓小麗搭他們的車，大大地彌補了小麗不能去尼泊爾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