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西行記

作者: 愛我華夏

導讀羊皮西安行 解釋一下:羊皮何許人也。羊皮出生的那莊上的人都姓楊,羊皮撿著一身西服裹在身上,裝模作樣的在人群裡混。窮有狼子野心,沒膽量;有心作驢,沒裝備;跛著顯微鏡下0.001微米的左跛腳……不人不驢不羊不瘸,於是乎就叫羊皮。 隨行者:一、三斤,據說生下來時,3.3公斤,四舍五入,簡稱三斤。一、灰指甲。 睡到太陽升在莊南地了,才懶洋洋的把相機、手 ...

羊皮西安行

解釋一下:羊皮何許人也。羊皮出生的那莊上的人都姓楊,羊皮撿著一身西服裹在身上,裝模作樣的在人群裡混。窮有狼子野心,沒膽量;有心作驢,沒裝備;跛著顯微鏡下0.001微米的左跛腳……不人不驢不羊不瘸,於是乎就叫羊皮。

隨行者:一、三斤,據說生下來時,3.3公斤,四舍五入,簡稱三斤。一、灰指甲。

睡到太陽升在莊南地了,才懶洋洋的把相機、手機、霜霜、卡卡之類的往布袋裡塞,伴著火車鳴笛的聲音攥著撕掉副票的奧運門票占西安半價的便宜去了。

西安的環境是不是本來就不如俺那莊?還是神七有污染?刺鼻的讓我窒息。比火車上蹴在吸煙室裡強不到哪兒去,城市就是這個味吧。

怕領不到有限的免費陝博門票,6點就去了,灰指甲在周圍轉了一圈也沒找到吃的,好不容易等到一家包子鋪開門告之還沒包哪?這兒的人都不咋勤快,沒俺那莊的人起的早。不敢走開,怕有身強力壯者占了第一位,披披肩的程絲“該家伙一定是攜程的粉絲,張口閉口都是‘網上有人說,網上沒人說’”,與驢伴過來徑直站我前面並說:我們五點就來了。旁邊一個小伙子說他與同學已經在這兒等一夜了。我暈菜。大門一開,我們就向免費售票窗飛去。其實8點才發票,票也沒那麼緊張,只要不是9時後才到的大都能領到票。

回民坊,鞋城的人都在說著,好像不去這街走一走,就不算馱布袋。羊皮往往返返走了N次。就因為有那麼多的驢記們說住在了這帶,誘了羊皮。穆斯林的馬板說:我這兒就只有普通間,平日裡沒這麼貴,今兒就60,不還價,就這麼一間房了……第一夜鼻子不通氣,外加城牆上騎一圈疲了點睡得還好,第二夜就不咋行了,那個床墊子冒的霉味直往腦袋裡鑽,夜半醒來不停的撓撓撓。羊皮自己圈裡也不咋的干淨,煮米也常不淘。本來天生有點兒潔癖,後來沾近灰指甲湊合著踮著腳走路,沒辦法,太懶,不想拾掇,改變不了別人,就只好改變自己了。可,這街上到處都是油膩膩的,看看就行了,羊皮實在吃不下什麼,賈三的包子,老孫家的湯,偉偉的米,羊皮都沒嘗,不敢妄加評論,免得挨批。按慣例午餐晚餐羊皮一行都是三十元以內,一葷兩素一湯三米飯或三大饃外加一啤。可這是回民坊啊。轉呀找不到合適的吃飯〈不是吃小吃〉的地兒。最後吃了馬二家的拉面,面道太筋了,那個湯啊,油、稠、濃、厚,,,不合羊皮的口味。羊皮有點兒想念拿手戲:白水煮面條。油茶,羊皮在自己家喝過,冬天裡大有街有個老大爺唱著歌賣,羊皮買,喝著香噴噴的,怎麼這個回民坊的油茶沒聞著香呢?可能這條街太“香”了,味太重了,湮了。羊皮對刷牙的小驢說:“這兒的DD不便宜啊?俺那莊串串啊,饃饃呀,餅餅啊,比這便宜”。小驢頭也不扭的對我小聲說:“就這幾天貴,平常裡這條街上的DD也沒這麼貴。”我做小聲咬著耳朵說:“這兒人怎麼這麼沒經濟頭腦?老晚才開門營業,老早賣完,也不知道回家再迅速加工點兒,回來再賣,趁著這幾天不是可以賺更多錢?”那小驢神密的說:“這兒的人就這樣”。

終於在大雁塔附近的小巷裡七繞八拐在無數個小旅館、洗腳房、按摩房之間找到一個於羊皮同族的小面館,灰指甲邊罵*族的人無惡不作,邊為找到了同族而興奮,進去吃了面,喝了一啤,可那個湯啊,依然那麼濃、稠、油,,,這兒的飯都這樣嗎?與南方的混合混合,是不是剛剛好?羊皮沒啥鬥才,胡亂說說。

秦俑,是要看的。看了秦俑。就一句話印在腦子裡:中國,我愛。就如北京走了三回,用最少的話形容:對北京了解多一點,愛它更多一些。中國人,聰明,我驕傲我自豪。其實,羊皮從小就巴望著能出國,但不影響愛國。

就像我不贊同挖掘乾陵,我也不認為有必要因了秦俑,就改臨潼為臨潼市。這與愛國有什麼意義?好像與從政人員的官職級別有關吧。羊皮沒官不清楚。羊皮自以為很老道的侃了價,以五元六個的價買了相當大的石榴,回來一看攜程,嘿,某驢竟以6角/個提了一兜,打擊了一下自信心。

對於行走來說,地兒太大,生命有短。羊皮不奢望同一個地方走兩次或更多,因為地兒太大,要走的地兒太多。不過,要向西的話,西安,至少還是要經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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